第二十一章 最怕的就是打針

第二十一章 最怕的就是打針

「老子沒心情跟你打賭。」許蜂疼的什麼都不想干,「趕緊的,快給我擦上,上午擦的葯一點止疼的作用都沒有。」

孫汐不以為忤,笑著上前把許蜂身上的繃帶解開。

「我去,你輕點,疼死我了!」許蜂疼的怪叫,不斷的扭著身子,和個小孩一樣。

「是不是個男人了你?」孫汐笑罵,「這點疼都受不了?」

旁邊床上的另外四人被逗的哈哈大笑,卻沒有半點意外,顯然是見慣了這個場景。

「孫哥,你知道老蜂最怕什麼嗎?」在診所時幾人就有過介紹,此時那個外號叫包子的笑道,「是打針,我有幸見過一次,老蜂為了逃跑差點沒把醫院牆給撞個窟窿出來!」

剩下三人也都哈哈大笑,另一個叫馬興軍的介面繼續揭底道:「還有次抽血,他差點沒把人家護士給勒死。」

「去去,你們試試,那是人受的罪嗎?哎呦呦,疼疼!」許蜂還想狡辯,卻因為紗布被撕下疼的直叫喚,表情更是誇張。

孫汐聽的也直樂,問道:「差點把護士勒死?這是怎麼乾的?」

「用手乾的唄。」又有一個叫胡毅的接著說,「抽血不是有一截小管子嗎?他為了不挨針竟然用那個去勒人家脖子,然後和個白痴似的直嚎,你說這事奇葩不?」

聽到這,孫汐已經笑的直不起腰來了,身子也跟著一顫一顫,手裡的紗布更是跟著一上一下的動著。

「卧槽,疼死我了!你丫能不能行了!」紗布還粘在傷口上,隨著上下的活動更連帶著刺激傷口,差點沒把許蜂給弄暈過去,大呼,「孫汐你丫的到底是來治傷的還是來害命的!」

「不好意思,忘了。」孫汐想忍著笑,但這又哪忍得住,只能暫時先鬆開,等笑夠了在弄。

「你們幾個,趁老子有傷就來損我,等著我傷好了的。」許蜂不爽的哼道,卻沒半點生氣的樣子。

而包子幾人更是沒有一點害怕的表情,顯然幾人是鬧慣了的,已經習以為常,但也更能體現出他們兄弟間濃厚的感情。

好容易止住笑,孫汐將許蜂身上的紗布全部去除,隨後拿來旁邊桌上放著的棉花棒沾上一點藥膏,很均勻的抹在傷口上。

「摳死你算了!」許蜂看著棉花棒上那點藥膏,窩囊道,「不就點破葯嗎,就不能多擦上點?」

「葯死你算了!」孫汐鄙視道,「不知道是葯三分毒的道理嗎?」

十分鐘后,許蜂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全被擦上了藥膏。

「別說,還挺舒服。」許蜂感到身上已經沒有之前那麼疼了,而且冰冷的很舒服,「比在診所擦的葯強多了。」

「廢話,我能給你弄破爛東西嗎?」孫汐來到包子面前,拿起新的棉花棒,「該你了!」

其餘四人見許蜂居然奇迹般的沒有再喊疼,甚至連表情都舒緩了下來,不由得吃驚,連忙自己把身上的紗布去除。

他們可沒許蜂那麼怕疼,咬著牙自己就把這活幹了,老老實實的等著孫汐來擦藥。

很快,所有人的傷勢都處理完畢,而續斷膏才用了不到三分之一,剩下的被孫汐重新包起來放回兜里。

「收起來幹嘛,給我算了。」許蜂很眼饞但也很無恥的討要,「以後要是再受傷我直接就自己處理了。」

「滾蛋,我還有用呢。」孫汐笑罵,「想要等小爺我以後給你再弄點。」

「這可是你說的,不準耍賴。」許蜂說著居然自然的站了起來,不過一會兒功夫便已經恢復到這種程度。

孫汐很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點上根煙,深深的抽了一口。

「對了,許蜂你認識錢均銘嗎?」孫汐忽然問道。

「開紅色X1的那個?」沒等許蜂回答,躺在最邊上的仇波卻反問道。

「對,住在黃雲小區,大胖子。」孫汐也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還真有認識他的。

「太特么認識了。」仇波樂道,「那是我們老大的把兄弟啊!」

孫汐揚眉,這倒是他沒料到的結果。

「金盛的把兄弟?我怎麼不知道?」可讓孫汐更沒想到的是許蜂竟然皺起眉頭看著仇波,不解道。

「呃,才不久的事。」仇波臉色微微有些不太自然,「我也是碰巧看見的。」

「我記起來了!」包子突然插口道,「是不是上次來找咱們合併,結果被嚇跑的那個慫貨?」

「原來是他啊!」許蜂不屑一顧的嗤道,「就是個傻帽,孫汐你問他幹嘛?」

仇波沒有繼續開口,孫汐看了一眼沒有說什麼,聽到許蜂的話這才說道:「這小子打了我方叔,欠我的醫藥費。」

「方叔?」許蜂一頓,接著恍然大悟,「就是那個在你父母過世后一直幫著你的鄰居?」

孫汐幼年的家庭事故當初在學校里不是什麼秘密,而許蜂因為和孫汐關係最好,知道的也更多些,更知道方為民一家對孫汐的幫助。

「恩。」孫汐點頭道。

「特么的,這小子不想活了!」許蜂勃然大怒,「敢打咱叔,我馬上陪你去找這王八蛋去!」

許蜂這人對兄弟極其仗義,說著就要穿衣服,孫汐見狀趕忙攔下。

「不用,我自己就能處理。」孫汐安撫道,「再說了,就你這一身傷,到時候去了還不一定誰教訓誰。」

孫汐倒不是想尋求幫助,而是他知道錢均銘在得知墩子等人奈何不了自己后肯定會躲起來,那再要找他就和大海撈針一樣麻煩,既然許蜂幾人認識,說不定能讓他們幫著找找。

「孫汐,只要一句話,兄弟們分分鐘幫你去辦這事!」許蜂大手一揮,很是仗義的說道,卻不想這一下動作大了點,牽動了傷口,本是豪邁的表情立馬扭曲了起來,「疼疼!」

已經沉默了的仇波忽然再度開口,卻沒有說錢均銘的事,而是問起了上午:「孫哥,你這身功夫可真是厲害啊,二十多個人愣是沒把你怎麼樣,而且連吳修台都不是對手。」

孫汐先是看了他一眼,跟著微微一笑,道:「要不是一開始嚇唬住他們,這些人真要一擁而上,或者再多出十個八個人來,我再厲害也沒用。」

「那也夠牛逼的了!」仇波眼珠子轉了兩下,誇讚道,「吳修台可是號稱無敵,在你手底下也過不了三招。」

「他就是花架子,不過再厲害也架不住人多。」孫汐說著還比劃了一下,「一旦有三十多把砍刀同時朝我掄過來,就算我是神仙也跑不了。」

「這個仇我一定要報!」許蜂恨道,「等老子傷好了,先找金盛把這筆帳算清楚了,然後就帶著兄弟跟他們火拚,我一定要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後果!」

幾人義憤填膺的討論了會這件事,孫汐便把話題扯到了一邊,和許蜂敘起了舊,而其餘四人則在旁邊聽著,不時插幾句嘴嘲笑許蜂,氣氛很是不錯。

「你們自己纏上新的紗布。」孫汐站起來,指著旁邊放著的還未拆封的紗佈道,「三天之內保證能自由活動。」

「幹嘛去你?」許蜂見孫汐起身,不解問道。

「快五點了,我得去醫院看方叔。」孫汐道,「你們老實在這呆著吧,今天必須靜養,不然再好的葯也白搭。」

許蜂本還想跟著下去,聽到這話只能垂頭喪氣的坐回去,那模樣和受氣包似的。

「孫哥,走啊?」帶著孫汐上樓的那人此時正在一個撞球案上自己打著球。

「恩。」孫汐笑著點頭,「陳虎,你這的買賣不錯。」

下來前許蜂曾對孫汐介紹過這人,是以孫汐直接便以姓名相稱。

「賺點小錢罷了。」陳虎撓撓頭,卻突然鄭重的說道,「孫哥,今天蜂哥的事,我謝謝你,以後要用的著弟弟的地方,儘管開口!」

「他也是我的老同學,更是我幼時最好的朋友,我當然要出手。」孫汐拍拍對方的肩膀,笑道,「不用謝我。」

「不,我必須要謝!」陳虎卻很堅持道,「要不是蜂哥,我早就橫屍街頭了,孫哥你救了峰哥,那你就是我的恩人!」

「呵呵,都是自家兄弟,說這麼多幹嘛?」孫汐對這個重情重義的漢子很有好感,「別生分了!」

「孫哥,我今天把話撂在這了。」陳虎表情更為堅定,一拍胸口道,「只要你有事需要我,就算赴湯蹈火,哪怕刀山火海我也一定去,不然就是狗娘養的!」

「行,我知道了,以後一定有用的著你的時候。」孫汐無奈,心道這哥們是有股子豪情,可就是有點墨跡。

「孫哥,這麼早走幹嘛,留下來晚上一起喝點唄?」豪言壯語說完了,陳虎挽留道,「我做東,請你和蜂哥還有包子哥他們幾個吃飯去。」

「你可省省吧,許蜂他們今明兩天天忌腥辣,更忌酒,別整這些東西給他們吃。」孫汐制止道,「至於我,還有事,就不留在這了。」

「好吧。」陳虎訕笑著又撓了下頭,「我知道了,就算打死也不讓蜂哥他們沾這些東西。」

「好好玩吧,我先走了,明兒見!」孫汐走出撞球廳,開車去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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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的王牌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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