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喜歡去妓院的慈善家
葉禹錫來到花哨川的書房,見花哨川正一臉萎靡的癱坐在書桌前。便笑嘻嘻地說道:「哨川兄,感覺如何啊?哈哈~」
「洗腳房,男人的天堂,也是男人的地獄啊!哎……」花哨川嘆氣道。
「所以啊,男人,不僅僅每天只是讀書寫字,只顧隱藏鋒芒,還是要多鍛煉身體!」葉禹錫笑道。
「是該鍛煉一下了。」花哨川感慨道。
「哨川兄,你都試過了哪些項目啊?」葉禹錫很好奇,到底是哪一個項目將花哨川折磨的這麼慘。
「全部!」
「不是吧,那你能遭得住?」葉禹錫驚訝道。
「我也不想啊,那個德福,貌似是還記著我的仇,逼著我一個個的試,不試完就要跟我急!」花哨川無奈道:「也罷,這次就當是還債吧。」
哈哈,葉禹錫笑的很放肆,沒想到他順口一說,德福就藉機施行報復了,推油、全套一起上,哪個男的一下子受得了,不萎靡才怪呢。
「你覺得哪個項目最**?」葉禹錫問道。
「推油!」花哨川不假思索地答道。
「為何?」
「那種滋味,我是從來沒體會過的,好不**。那個紅紅,已經將我挑逗的血脈噴張,正在我最需要的時候,推油就來了,能不**嗎?」花哨川回味起這段,臉上竟然流露出了回味無窮的表情。
「嘿嘿~」葉禹錫給了花哨川一個男人都懂的表情,心下十分得意,紅紅再厲害,哪裡比的上自己的鳶兒呢,那才是推油的無冕之王,而且,鳶兒還會胸推!
「葉兄,關於小說,我已經有了一點眉目。」花哨川岔開話題道。
「哦?說來聽聽!」葉禹錫好奇道。本來他已經有了一個想法了,這時候正好與花哨川的比對一下,擇優而用。
「洗腳房,一共有二十四項服務,我準備每一個項目寫一篇體會,不知道這樣行不行?」花哨川說出了他的想法。
「妙啊!」葉禹錫贊道,花哨川的提議竟然與他的想法不謀而合,他又補充道:「體會,就叫做體驗記,這本書就要做《與洗腳房第一次的親密接觸》,恭喜哨川兄啊,又將寫出一本暢銷的巨著!」
「別說巨著了,我寫的這些,沒一個上得層面的。汗顏啊!」花哨川慚愧道。
「何妨?什麼是上的層面啊?老闆姓喜歡讀的,能讀懂的,就是巨著!」葉禹錫鼓勵道:「哨川兄,這體驗記你準備寫些什麼?」
「自然是打算將洗腳的好處,例如強身健體、修身養性、陶冶情操等吹噓一番。」花哨川隨口說道,看來在心中早已經斟酌過了。
「這個……怕是不夠吧?」葉禹錫委婉道。
「葉兄,難道還要加些別的嗎?」花哨川疑惑地問道。
「哨川兄,你最擅長寫什麼呢?」
「自然是將事實誇大,還有一些香艷的東西……」花哨川有些不好意思道。
「這就是了,不要將自己的長處都丟了,來洗腳房洗腳的,絕對不僅僅是來洗腳的!」葉禹錫提醒道。
「我明白了!哈哈~我終於知道為何你選我了!」花哨川終於領悟了葉禹錫的話。
「嘿嘿,那哨川兄就儘快寫出來吧!如果你覺得某些項目的感受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就去找德福,再去體會一次。」葉禹錫意味深長的對花哨川說道。
花哨川一下子就明白了葉禹錫的隱含意思,不過也心照不宣。
葉禹錫離開見花哨川開始硯墨,便不再打擾,轉身離開。
他在思索洗腳房開業的時候,還差什麼東西。突然,他想到答應給柳艷艷的三首歌還沒有著落。洗腳房開業的時候,柳艷艷是一定要來獻唱的,那絕對就要選一首應景的歌曲。
選什麼好呢,來洗腳房無非是來找樂子,來逍遙的。突然,葉禹錫靈機一動,有了。
他將逍遙遊輕哼了一遍,發現還不是一般的應景,那簡直就是為洗腳房寫的歌。
「繁華紅塵中任我逍遙,舉杯望月醉看美人笑,今晚有君為伴,夜色幾多嬌。」朗朗上口的歌詞,中國風的曲調,還有那麼一點點仙氣,葉禹錫忍不住又多唱了幾句:「繁華紅塵中任我逍遙,把酒盡歡莫虛度**,此後有君為伴,繽紛幾多朝,共沉醉輕盈舞蹈!」
太她媽好聽了,不知道葉禹錫是誇獎原曲,還是忍不住的自己誇獎自己呢。
不多時,德福咧著嘴,笑得無比燦爛的跑了過來,興奮道:「公子,不得了了,好消息啊!」
「別一驚一乍的,又不得了了,又好消息的,到底怎麼了?」葉禹錫問道。
「西街,西街的白已酒樓要變賣了!」德福激動道。
「那酒樓怎麼樣,大嗎?」葉禹錫也有些激動。
「大,簡直太大了,一共有三層,下邊是大廳,上邊是客房和雅間,正好用來給可人休息和做全套用,太合適了。都不用大動,就可以用來做洗腳房了。」德福興奮道。
「位置那麼好,難道生意不好嗎?」葉禹錫好奇道。
「不是,生意好的不得了。」
「那老闆怎麼不做了?」葉禹錫作為一個騙子,天生三分疑。好端端的不做了,絕對不正常,除非那人不喜歡銀子。
「我也打聽了一下,老闆說他是北江國的人,年紀大了,思鄉了,要回國了。」德福流利地答道。
德福居然也有知道懷疑了,葉禹錫很是欣慰:「總算沒白跟我這麼久,不錯。那問了價錢了嗎?」
德福急道:「問了,問了,都談好了,老闆人很好,只要八百兩銀子!」
「怎麼這麼少?」葉禹錫更加疑惑了。
「那老闆說,只要我們富貴了,對東升鎮的人都好一些,多救濟一下窮人就行了。他拿這八百兩也是要捐給東升鎮的,他自己一兩都不留。」德福將老闆的意思轉述給了葉禹錫。
「這樣啊,原來還是一個異國的慈善家。看來做慈善,真的是沒有國界的。」葉禹錫感慨道。
「對,老闆對任何人都是慈眉善目的,酒樓里的飯菜酒水都很便宜,在東升鎮很有威望的。」德福將葉禹錫的慈善理解為慈眉善目,讓葉禹錫非常無語。
「那都說好了,你還不買下來做什麼,讓別人先買下來就有你哭的了。」葉禹錫催促道。
「是啊,我想,還是先回來和公子說一聲……」德福吱吱嗚嗚地說道。
「都火燒眉毛了,還在這磨嘰,行了,我現在知道了,你還不趕緊去?!」葉禹錫吼道。
「這個……公子……」德福還是不肯的離去。
「我靠!」葉禹錫用力的敲了一下德福,真是恨鐵不成鋼,怒吼道:「去啊!!是不是要我教你怎麼走路啊?!」
「不是!沒……錢!」德福見葉禹錫始終理解不了他的意思,鼓足了勇氣,乾脆直入主題。
「汗……」葉禹錫真是苦笑不得了:「走吧,話都不會說,我還真擔心你被騙了。我們一起去。」
「好!」德福高興地答道。
不多時,兩人便來到了白已酒樓,白已酒樓的格調還真是不錯,裝潢雅緻,布局也很合理。
在一個雅間中,白衣酒樓的老闆正沏好了茶水,等著德福。
葉禹錫全身上下打量了一下那老闆,只見他四五十歲的樣子,有些蒼老的感覺,舉手投足,竟然有些柔,好像個女人似的。
「請坐!」老闆客氣地說道。
葉禹錫與德福便不再客氣,徑直坐下。葉禹錫現在心中滿是好奇,怎麼這個慈善家說話陰陽怪氣的呢。但是他很好的將心思隱藏了起來。
「老闆,你作為一個外國人,這般善待東升鎮的百姓,真是令人佩服!」葉禹錫誇獎道。
「應該的。」老闆簡單地說道:「不知道你們買下這個酒樓打算用作什麼?」
「洗腳房!」德福在一邊插話道。
「洗腳房?是用來做什麼的?」老闆好奇道。
「就是幫客人洗洗腳什麼的~」德福又搶答道。
「洗腳的都是女子嗎?」老闆又問道。
「當然了。」德福笑道,心想,廢話,男的給你洗腳,你願意嗎?
葉禹錫此時心中很疑惑,怎麼這個老闆這麼關心這個問題呢,他瞪了德福一眼,示意德福別什麼話都說,由他來應對。德福理解了葉禹錫的意思,便不再插話。
「都是什麼年紀的姑娘呢?」老闆繼續說道。
「都是一些曾經做過娼妓的女子,十幾歲到二十幾歲的都有。」葉禹錫簡單的答道。
「這個……酒樓怕是不能賣給你們。」老闆臉上生出不悅。
「老闆,你心腸好,我們也是心腸好的人啊!我們拯救了那些深陷紅塵的女子,為他們找了另一條出路,只是為客人洗洗腳,幫客人強身健體,總比在妓院任人蹂躪強多了吧?」葉禹錫不服氣道。
「哦?真的只是洗腳?」老闆疑惑道。
「那是,老闆如果不信,可以去我們的洗腳房親自體會一下。」葉禹錫見老闆的意志鬆動些了,笑著說道。
「如此甚好。」老闆居然一下子就答應了。
既然都說了,葉禹錫便要德福領著老闆,三人一起來到先前的暗娼館。
老闆見來到的是這裡,問道:「就是這裡嗎?」
「沒錯!」葉禹錫答道。
「這裡以前不是個妓院嗎?」老闆很疑惑。
葉禹錫大汗,原來慈善家也會光臨妓院啊,還如此的熟悉。
「以前是的,但是現在,已經不是了!」
「還是進去看看吧。」
三人一進暗娼館,裡面的姑娘停住手上的活,紛紛看向他們。
「呦,哪陣風把白老闆吹過來了?您可是好一陣子沒來了!」秦寡婦媚笑著迎了過來。
德福見此場景,臉上頓時不悅。
葉禹錫卻覺得好笑,原來身為慈善家的白老闆,還是此中熟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