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初吻

第一次出手就騙到五兩銀子，相當於人民幣四千了。葉禹錫心情大好。哼著後代的小曲就往最繁華的西街走去。

西街果然是一派繁華啊！街邊酒樓、茶館、布坊、錢莊、妓院林立，就連走在街上的行人儘是穿著絲綢衣服，大肚翩翩的富人形象！時不時還有些拿著摺扇，邊走邊高談闊論的讀書人。妓院門前的老鴇向路人不停地拋著媚眼，見到有人抬頭看她樓上的姑娘，扭著肥臀就把客人往進拉。

葉禹錫一身粗布衣服與在西街的繁華格格不入。那些富人和讀書人都躲著他走，生怕別人以為自己是和他同伍，掉了身份。葉禹錫卻並不在意別人鄙視的白眼，抬頭挺胸的走自己的路。他後世就十分鄙視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勢力小人！

「錢兄，你看這是哪裡跑出來的野人，不在深山中待著，竟然跑到街上丟人現眼啊？」一個手拿摺扇的偏偏公子對著身邊的錢兄說道。

「殷弟，我看這個野人是被獵人打傻了，找不到自己的山洞了。哈哈！」這個錢兄回應了殷弟的話，一起打趣道。

葉禹錫脾氣再好，也是容忍不了別人當面的嘲諷。反擊道：「呦，這兩位『野人兄』難道也是在山中待的悶了，披上件斯文外衣出來透氣？看看你們穿上這一身衣服，要是不說話，我一下還真沒有認出二位，請二位莫怪啊！」

這兩人一聽葉禹錫這話，先是一愣，他們沒想到這樣一個窮人竟然敢和自己鬥嘴，竟然還反諷自己，然後大怒道：「你這個野人，憑什麼說我們兩個讀書人是野人呢？你以為我們和你一樣？」

「既然我是野人，又能聽得懂你們講的畜生言語，難道我們不是一類人嗎？二位以後出山透氣，千萬莫要再披著斯文外衣了，要不然下次小弟認不出二位，就說不過去了！」

說罷，也不看二人臉憋的通紅，繼續向前走。

錢殷兩兄弟，嘴上吃虧，卻也無才反擊，那錢兄只好恨恨的說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殷弟見錢兄這話有理，也跟著說道：「錢兄說得好，真是有辱斯文，不如我們去那醉春樓喝上一壺，消消氣？」錢殷兩兄弟互看一眼，帶著淫笑往醉春樓走去。

話說葉禹錫此時正好逛到一個首飾店，只見裡面首飾形形色色，煞是好看，突然想到小小全身上下竟然沒有一個首飾，頓時生出一份愛意，向首飾店中走去。

那首飾店中只有老闆娘一人，見好不容易有一個顧客上門，就要往上迎，但她看清葉禹錫的穿著后，又一板臉，走回櫃檯后。在西街走這一遭，葉禹錫開始對於東升鎮民風淳樸的印象已經蕩然無存了，在路上造了很多白眼，又與那錢殷公子吵了兩句，心中早已經釋懷了。此時見老闆娘又是一副勢利眼，也不怎麼在意，只是在櫃檯裡面挑首飾。

挑了一會，看到兩個銀釵很是歡喜。於是問老闆娘，「老闆娘，這兩個釵子價錢如何？」

老闆娘只是一抬眼，沒好氣的說道：「左邊一個三兩，右邊一個四兩。」

「好，我就要右邊的那個」說完，一甩手，四兩銀子扔在了老闆娘面前的櫃檯上。老闆娘看葉禹錫的穿著，以為他只是進來過過眼癮的，沒想到葉禹錫真的是來買首飾的。一看到錢，立馬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面帶笑容道：「這位客官，出手還真是大方啊，恕我剛才眼拙，招待不周，公子原諒我一個農婦沒有見過世面，不要往心裡去啊。」邊說邊麻利的把葉禹錫買的那個銀釵包好，雙手遞到葉禹錫面前。

葉禹錫心想，果然是生意人，變臉和變天一樣，說話還一套一套的。也不答話，拿上銀釵就出了首飾店。

葉禹錫一下花了四兩銀子，也不見他有任何心疼，畢竟是給自己心愛的小小花的。加上他見東升鎮富人不少，也不擔心明天賺不到一百兩銀子。

逛了一下午，天色也暗了下來，葉禹錫的點踩得也差不多了，就準備回去。忽然看到街邊賣面人的，就順便買了兩個給小小帶回去，又到一個雜貨店買了一把小銅鏡。

回家的路上，葉禹錫特意躲在一個角落看了看那仙人的攤子，正好看到仙人先是絕望的向四周看了一眼，然後收拾攤子打道回府了。看到那仙人落寞的背影，彷彿一下子又蒼老了幾十歲。葉禹錫心中哀嘆一聲，遇到本騙神算你倒霉吧！

一路無事，回到家中！

葉禹錫回到家中的時候，小小已經做好了飯菜.他心中記掛著明天騙人的事，也不坐下吃飯，就問道：「娘子，我要做的東西做好了嗎？」

「早就做好了，放了滿滿三盆。在牆角擺著呢，喏，你看！」小小說完一指。葉禹錫順著小小的手指看去，果然，牆角擺著三個木盆，木盆中堆滿了綠油油的小麵糰，像三座小山一樣。頓時放下心來，明天這三盆麵糰就要變成大量的銀子了！

「娘子，你看相公給你買什麼回來了？」葉禹錫像是變戲法一樣，從手中拿出兩個麵人兒。掰開小小的手，放在她手心上。

「啊~」小小大吃一驚，她從生下來還沒有吃過面人呢，突然見到相公給自己買了兩個麵人兒，而且真實的就在手中，不由的驚呼了出來。然後伸出紅潤的小舌頭，添了一下手中的面人，甜甜的，很是歡喜，帶著燦爛的笑容，對葉禹錫說道：「謝謝相公，小小還沒吃過面人呢，很甜……」

葉禹錫見小小開心的像個小孩兒一樣，自己也很開心，寵溺的點了一下小小的鼻頭，道：「小小這麼勤勞，這麼可人，要是喜歡吃面人，相公每天都買給你。」

「相公，你哪裡來的錢呢？昨天葉功……」小小剛要說到葉功名，突然見相公馬上就要發怒，趕緊一捂嘴，繼續說道：「昨天那個人給我們的一兩銀子都在小小手中，相公哪來的錢給小小買面人呢？」

「你看這是什麼？」葉禹錫又將一兩銀子塞在小小手中。

「啊~」這是小小今天的第二聲驚叫。她看手中的銀子一眼，看葉禹錫一眼，臉上除了欣喜還有疑惑。

「這是相公靠著自己的本事，別人心甘情願給我的，不是偷來搶來的。娘子就放心的收起來，爭取儘快攢夠一百兩。」葉禹錫很巧妙的用另外一種看似正義的話語解釋了「騙」這個字。小小果然不再疑惑了，轉身跑進裡屋，開心的將錢藏了起來。

母親見兒子出息了，不但賺到錢了，對小小也好了，很是老壞欣慰，只是心中還是有些心疼那兩個麵人兒的錢！

葉禹錫怎麼會不知道這時候的窮人，尤其是長期生活在貧窮狀態下的老人的消費觀念，所以他決定背著母親把那個銀釵送給小小，省得把母親心疼壞了！

「我的乖娘子，趕緊把麵人兒吃了，咱們好吃飯，娘還等著呢！吃了飯，相公再給你一個驚喜！」葉禹錫笑道。

小小低著頭帶著笑，很開心又很嬌羞的將面人吃了，心中還在好奇，相公待會又會給自己什麼驚喜呢？

晚飯時，葉禹錫不停地給母親和小小夾菜吃，三人吃得都很開心。

吃過飯後，葉禹錫先一個人走進裡屋，小小收拾好飯桌后，歡快的崩了進來。

「閉上眼睛！」葉禹錫帶著笑命令道。

小小很聽話的照做了，臉上滿是期待，肉肉的雙唇笑起來很是性感。葉禹錫竟然看得呆了，渾然忘記自己讓小小閉上眼睛是要做什麼，他走到小小身邊，頭微側，照著小小肉嘟嘟的嘴唇就吻了下去。熱熱的、軟軟的，一碰觸就再也不肯分開。

小小隻感唇上傳來一陣男人的氣息，身子一下癱軟了下來，竟是要倒入葉禹錫懷中，連忙睜開眼睛，向後退去。入眼的是葉禹錫滿臉的陶醉。疑惑的問道：「這就是相公給小小的驚喜嗎？小小身子都要受不住了……」

葉禹錫被小小說得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收住陶醉的表情，還不忘吧嗒下嘴，又回味了一下和小小初吻的感覺。

「不是的，相公說的驚喜不是這個，小小乖，再把眼睛閉一下，相公發誓這次不再讓你身子軟了！」葉禹錫解釋道。

小小一副信你才怪的表情，但還是乖乖的閉上了眼睛。葉禹錫又向前走了一步，伸手先是撫摸了一下小小的秀髮，然後將小小頭上左側用於盤頭的那根小木棒抽了出來，快速的把那根銀釵插了進去。然後退後一步，看了一眼，果然是給小小增色不少，心下很是滿意。然後從懷中拿出買的那面銅鏡，放在小小眼前。

「睜開眼睛吧！」葉禹錫很期待地道。

「啊~」這是小小今天的第三聲驚叫。她方才明顯感覺到相公是在弄自己的頭髮，所以一睜開眼睛就往銅鏡里自己的頭上看去。看到自己盤頭的那根木棒赫然變成了一根秀美的銀釵，竟然發出了一聲驚呼。她看著銅鏡裡面的自己，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樣美麗過。她的眼睛已經濕潤了，看著眼前拿著銅鏡的相公，很是感激，是他讓自己吃到了麵人兒，是他讓自己變得這樣美麗，是他讓自己這樣的幸福。她竟然不自覺的向前走了一步，踮起腳尖，仰著頭吻上了葉禹錫的唇。

唇分唇合，舌入舌出，郎情妾意，相擁良久！

「謝謝相公，小小很幸福……」小小將頭埋在葉禹錫懷中，低聲說道。見葉禹錫只是擁得自己更緊了些卻不說話，又說道：「其實剛剛相公偷著親小小，小小感覺很好……」

「那不如我再親親小小？」

「……」

晚上又是小小的一番撥弄，葉禹錫的多聲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