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 賭約

第六節 賭約

嘿嘿,別的我都怕,就是不怕他人叫號!想當年,初中高中都是背著父母出入於撞球廳,遊戲廳。那個時候哪像現在網吧「漫天飛」。三槍的外號還有一層鮮為人知的含義,打撞球善於使用縮槍,栽頭(偏槍)和扎槍。為什麼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就是因為當年沒打過一個小孩,失去自尊導致放棄「事業」。

現在聽見有人要打撞球,不免有些手癢。我知道打撞球不分老少男女,只要是球技好就值得自己學習。小時候不懂,打球能看出人的品格。什麼輕重急緩,什麼直歪勾掛都能體現一個人現實的狀態。

當我講演完,自己感到很放鬆,並不是特意去接近馮萍也不是大男子主義思想,是她的談話勾起了我的心聲,在心底里埋沒了很多年的童年回憶在此時猛然迸發。事情發生以後,有時是以成年人的思想自居,有時是以幼年的身體誇耀。現在知道了我就是我,雖然是個異類,但是要順其自然的活著。去保護身邊每一個人,去體驗年少時沒有體驗的快樂。。。。。。

教師里的同學們不知道我在想些什麼,因為他們現在已經瘋狂了。「帥!!!!」「酷!!!」「有膽色!!」

「狐狸精!!」一定是妹妹說的。呵呵。家長們在撒歡的孩子面前嘆氣。老人早已不在教室,急忙宣布下課,逃出教室。同學們聽到下課,連忙圍住我和馮萍。馮萍高傲地從人群中擠到我面前問:「什麼時候去!我等你,你可別反悔!拉勾!」

我面帶微笑,把小拇指伸了過去。說:「這就走,就怕你父母不讓!」馮萍輕蔑地說:「過家家啊?上學還要父母領著來,我家司機在外面接我就夠了。哼!」我聽這句話不免有些生氣。問你的父母是出於對你的關心,反到是好心沒好報。「既然這樣。馬上就走!先說我不是為了你的手機才下挑戰,只想會會高手!」我也沒好氣。她說:「哼!就憑你?你就是剛生下來打撞球也打不過我!爸爸從小教我打撞球。爸爸說我打的最棒了,有些成年人都打不過我。你能行??切~~~~~~~~~」

「打過打不過球桌見!」見到一個跟你年齡差不多的丫頭片子和你吹牛,是個男的都得生氣,更何況是大老爺們!

教室里人漸漸散去,孩子們大多被父母帶走,只有十幾個留在教室里。留在教室的不是家裡的「太上皇」把父母攆走,就是「小大人」(父母對孩子很放心,認為孩子成熟)

其中包括許瑞,陶返洋,剛才的小磕巴,馮萍!廢話她走了我玩個屁啊!妹妹和大個也沒有離開,不是為了保護我,而是因為他們找不到回家的路。(小路痴)

我們隊伍很壯觀,大步流星走出學校,今天就是點名介紹,一節課就放學了。

男孩子為我打氣,妹妹不說話,默默地跟在我後面。女孩子為馮萍鼓舞,馮萍手裡拿著手機在她們當中招搖。哎!金錢的力量實在是偉大!

在去遊樂場的路上。我回味最後一次打球的悲痛經歷。當時不是粗心大意,而是不明白。為什麼擊敗我的小孩還沒有撞球案子高。咋就能贏我呢?小孩站著凳子不用左手架球竿,次次都用架竿!就連白頭(白球)貼在案邊他也能這樣架。小孩子沒有力量,打球軟綿綿,但是每次目標球都入袋,白頭留的位置也好。

就這樣用打麻將的語言形容:一路小屁胡,走向大勝利。三局三敗,真冤!

馮萍跑到一輛奧迪車旁,跟司機說話。用眼睛的餘光掃視我,我裝作沒看見。大個快步走到我身旁跟我悄悄地說:「大哥,爸爸不讓我去那種地方,不去行不行?」他條件反射地摸摸自己的屁股。我對大個說:「你胖!你媽不讓你吃肉你就不吃了!!!!」妹妹也搭訕:「哥哥,我討厭她。我們不去行不行?」我又對妹妹說:「妹妹你告訴我她的手機漂亮嗎?」妹妹點點頭。「我贏了把手機給你玩!」我補充。「真的?」妹妹高興地問,我默認。

「哦~~~~哥哥真好!狐狸精等我帶上手機氣死你。」妹妹說著跑到馮萍跟前,馮萍哪裡是吃素的。大道上就聽見兩個小女孩對罵。

「!#¥……—……*……*。」「*—%#¥·!!#¥」旁邊的男孩,女孩分成兩派充當「護花使者」。我們在歡鬧中走向了遊樂場。

遊樂場很豪華,與網吧天壤之別。雖說都是龍蛇混雜,但是年齡層次已經有很大的差別。現在這樣的娛樂場所大多是中年成年人的據點,不象網吧是少年,青年的天堂。可能是懷舊的緣故吧。

馮萍進門就跑到服務台,叫嚷:「爸爸!爸爸!我回來了!」一個穿西裝的中年人把她抱起,微笑地看著我們說:「乖女兒!厲害啊。上學第一天就交了這麼多新朋友!」「暈!現在才不是朋友呢。他們都是看熱鬧的。」

「哦?」馮萍的父親感到很奇怪。馬上就有護花使者過來。「叔叔好!馮萍她今天要跟班裡一個男孩打撞球。我們都是同班同學。」陶返洋夸夸其談。

「對~~~~~啊對`~~~~~~~~還~~~~~~還有~~~~~」小磕巴也在馮萍的父親面前努力表現自己。「大~~啊大~~~哥!我求你別說了,再說我們都去上吊。」陶返洋帶著哭聲說。被父親抱著的馮萍更是氣憤:「你把嘴閉上!!!!!!」小磕巴不說了,眼神卻直勾勾地盯著氣憤的她,暗說:真漂亮。。。。。。(希望沒有到相思的地步)

我走出人群,尊敬地對馮萍的父親說:「叔叔你好,聽說你女兒撞球打的好,希望能和她切磋切磋。」馮萍的父親把他女兒放下,上下打量我。我看他的眼神感到不自在。他的眼神很有威懾力,彷彿一切事都逃不過他的眼睛。我努力調整心態,以平靜的心理控制緊張的情緒。他感覺,我也十分特別,因為我沒有被嚇跑。看不透我內心在想什麼,彷彿一潭死水。其他孩子已經被他嚇跑躲在大門外面。

馮萍的父親認為不錯,先跟躲起來的孩子說:「大家跑什麼?快過來!」又扭頭道:「服務員給孩子們拿點水果飲料。」小孩們都跑過來,嘴裡還嘀咕。「魔鬼?」「野獸?」「超人?」大個更是厲害,跑到我們面前,對馮萍的父親說:「叔叔,你也是老師嗎?」馮萍的父親????

他回過神對我說:「小朋友,你挺有意思。但是告訴你我女兒打撞球是我一手栽培起來的,你可不一定是對手哦!」我反駁:「叔叔我可是生下來就打球。」哈哈哈哈。

一幫人走進一個單間。環境幽雅,中間一個案子,四周沙發。馮萍先把牆上的一個竿拿下來,對我輕蔑說:「你先開球!」「呵呵!你先,客隨主便。」我說著挑了個球竿。感到好重,球竿握在手裡不是很順手。兒童的身體確實打球不自然。馮萍冷笑,對其他小孩說:「幫我把椅子拿來。」頓時,小孩們爭先恐後地去搶凳子。

她站在凳子上,右手握竿,左手握架竿,下巴貼在球竿上,眼睛和球竿,白頭,目標球成一線。奮力擊去。「嘩啦」目標球四散。其中一個瓣球入中袋。眾人吹噓。她得意對說:「知道規矩吧!現在我打瓣球,你打全色球,把自己的7個球全打進,最後打黑色八號。。。。。」「你真羅嗦,我是來聽你說規則的嗎?快打!」我嘴裡不讓人,但是心知遇上高手,看她擊球的姿勢就能看出來,很穩健。

女人打撞球走的是柔路子,沒有男的剛烈。球都是緩緩的走直線,沒有什麼花招,長球短球都走位。這種打法唯一的弱點是跟袋(白頭貼著目標球一起入袋,給對手兩竿機會)

瓣球眨眼見在案子上剩下兩個,一個紅瓣一個綠瓣,其它都應聲入待。「好~~~好!~~~~」「太厲害了!」「厲~~~~~~啊厲~~~~~~~啊厲~~~~~~」你把嘴閉上,眾人齊說。驕傲大意容易給對手機會,打紅瓣球時,馮萍還在回味眾人的讚美,分心了。給我帶來一個機會。

我向眾人笑著說:「請問有沒有人給我搬把椅子啊?」眾人散開。暈!重色輕友。大個和沉默是金的許瑞走到我身旁,大個先說:「大哥,我來。」許瑞一直沒說過話,這時對我說:「我相信你能贏!!!!」我很感動。

在敵強我弱的形式下,我採取了圍而不攻的打法,把自己的球全給瓣球圍起來,讓對方沒有空擋擊自己的目標球,尋找機會反超。馮萍咬牙切齒:「你無賴!!」「誰說比賽規定不讓諾球了!!!」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這種打法我從沒用過,年少認為很無恥,成熟的思維認為:黑貓白貓能抓住老鼠就是好貓!

馮萍的父親在旁邊一直看著有趣的比賽,看著我不住地點頭,我沒注意。

最後在我的計劃下,終於反超。但是球的落點太他媽的差,白頭,對方的綠瓣球和黑色八號在同一直線上。靠!諾人到頭把自己給諾了。馮萍看到這裡高興萬分。說:「該!看你怎麼打!」是啊!八號在底袋口,打不到八號又給對方兩竿,對方一定進了。

拼了!我必須用最不保險的絕招————扎槍。讓白頭凌空跳過綠瓣球,擊中八號入帶。(難度係數3。4)

瞄點準確,力量適度,出竿。白球躍過綠瓣球,擊中八號,八號應聲入袋。看著優美的球,我激動地親吻起自己的球竿。「漂亮!」馮萍的父親也激動地說到。

妹妹下手就是快,連忙跑到馮萍面前,把她的手機搶來。馮萍氣憤:「你幹什麼!!」我笑著說:「我答應贏了把手機給妹妹。」馮萍急道:「不行!我不同意!」

「你別毀約。現在手機是我的了,我有權利給任何人,想要回去,一個月以後吧!呵呵!」我有意氣她,因為她太猖狂。

馮萍跑到父親懷裡哭涕,我沒有安慰。安慰什麼,越描越黑!小同學們隨我離開。

變化太大了,剛才還沒人給我拿凳子,現在有一群人叫大哥。宋寧是一個例外,他沒有說話,誠摯地看這我,伸出大拇指。(交朋友就要交這樣的,牆頭草是靠不住的)

我以為明天上學給馮萍道歉事情就能圓滿解決,沒想到在她父親的指使下,馮萍成了我的剎星,天天纏著我,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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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逆轉之六歲的大老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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