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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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平三年春(公元196年三月),衛將軍董承、將軍楊奉保獻帝逃出長安,車駕東歸,欲幸洛陽。延途召「白波軍」韓暹、李樂、胡才及河內太守張楊護駕,至洛陽,征張楊謀士董昭(字公仁)為議郎。
而曹操收復兗州后,得知天子逃出長安,屯於洛陽。手下的謀士荀彧、毛玠等勸曹操速迎天子大駕,將獻帝保護起來。
戲志才道:「山東未定,韓暹、楊奉,負功恣睢,未可卒帛。」
荀彧反駁道:「昔晉文公納周襄王而諸候景從,漢高祖東伐為義帝縞素而天下歸心。自天子播越,將軍首唱義兵,徒以山東擾亂,未能遠赴關右,然猶分遣將帥,蒙險通使,雖御難於外,乃心無不在王室,是將軍醫天下之素志也。今車駕旋軫,東京蒿蕪,義士有存本之思,百姓感舊而增哀。誠因此時,奉主上以從民望,大順也;秉至公以服雄傑,大略也;扶弘義以致英俊,大德也。天下雖有逆節,必不能為累,明矣。韓暹、楊奉其敢為害!若不時定,四方生心,后雖慮之,無及。」
曹操聽從荀彧的勸告,準備派兵入洛陽,迎奉獻帝。
袁斌聞訊,立刻留眾將留守青州,帶太史慈、夏侯蘭來冀州見袁紹,勸其將天子迎到鄴縣,達到「挾天子以令諸侯」的目的。
袁紹聽了袁斌帶來的獻帝東歸的消息,忙召集眾文武開會商議。
謀士奮武將軍,廣平沮授道:「將軍累葉輔弼,世濟忠義。今朝廷播越,宗廟毀壞,觀諸州郡外托義兵,內圖相滅,未有存主恤民者。且今州城粗定,宜迎大駕,安宮鄴都,挾天子而令諸侯,畜士馬以討不庭,誰能御之!」
郭圖道:「不然,則注(沮授字)此言差矣,方今漢室陵遲,為日久矣,今欲興之,不亦難乎!且今英雄據有州郡,眾動萬計,所謂秦失其鹿,先得者王。若迎天子以自近,動輒表聞,從之則權輕,違之則拒命,非計之善者也。」
田豐道:「今迎朝廷,至義也,又於時宜大計也,若不早圖,必有先人者也。夫權不失機,功在速捷,將軍其圖之!」
袁斌道:「父親,沮、田二位先生所言是也,父親何不從之。」
淳于瓊道:「不然,我觀郭公則所言甚善,主公何不從之?況公孫瓚肆虐在北,冀州邊境未平,怎能派兵去迎天子?」上次為了冀州降將的事,袁斌在眾人面前羞辱自己,袁紹把自己趕出去。自與袁紹共事以來,還未受到這樣的奇恥大辱。心中深恨袁斌。此番見袁斌同意迎奉天子,就出言反對,與袁斌作對。
淳于瓊與袁紹是老搭檔了,當初靈帝設「西園八軍」,袁紹為中軍校尉,曹操為典軍校尉,淳于瓊為左軍校尉,鮑信為後軍校尉。待到後來,淳于瓊做了袁紹的部下,鮑信做了曹操的部下,於兗州討黃巾時戰死,而淳于瓊則一直跟著袁紹,忠心不二。所以說,袁紹與淳于瓊的感情很深,淳于瓊提的意見,袁紹也很尊重,上次將淳于瓊趕出,也是一時氣憤,每次回想皆感後悔,也時常想補償淳于瓊一二。
正當袁紹左右搖擺時,逢紀對袁紹道:「主公弱冠登朝,則播名海內;值廢立之際,則忠義奮發;單騎出奔,則董卓懷怖;濟河而北,則渤海稽首。振一郡之卒,集冀州之眾,威震河朔,名重天下。雖黃巾猾亂,黑山跋扈,舉軍東向,則青州可定;還討黑山,則張燕可滅;回眾北首,則公孫必喪;震脅戎狄,則匈奴必從。橫大河之北,合四州之地,收英雄之才,擁百萬之眾,號令天下,以討未復,以此爭鋒,誰能敵之?若擁天子,曲意奉迎,是欲置枷於項上,自尋苦矣。」
審配與逢紀在私事上有矛盾,但絕不會因私廢公,況兩人現又同保袁尚,審配隨聲附和(四聲)道:「元圖(逢紀字),冀州良士,此言善之又善,主公不可不聽。」
顏良、文丑乃是武夫,不通政務,雖有資格出席,但並不發表意見,只聽袁紹吩咐。而張郃、高覽雖有見識,但新降之將,人微言輕,亦不好擅自發言。
袁紹沉吟不語,袁斌見勢不妙,忙示意許攸,許攸年少時與袁紹曹操同窗,欲讓其勸袁紹改變主意,好迎奉天子。許攸見袁紹志不在此,搖頭示意不可。袁斌心中著急但是也無法可想。
袁紹此番對迎奉天子之事他再三考慮后,覺得自己現在已擁有冀、青、並三州之地,最多再拿下幽州,坐擁四州之地,已是位居諸候第一,於願已足,不想在自己的頭上有天子管轄,終於放棄了袁斌與田豐、沮授等人的建議,而傾向於郭圖、淳于瓊等人的意見,不派兵入洛陽迎獻帝。
袁斌見勢不可為,黯然感嘆:「父親目光短淺,看不到將來擁天子令諸侯的好處,自己努力削弱曹操的政治影響,但還是功虧於潰。通過這次,袁斌感到,自己還是缺少一個好的政治型謀士。田豐、沮授,雖是一流的軍事型謀士,但政治上面他們也眼光獨到,只是在處事方法上略顯呆板、僵化,怪不得以後兩人以死進諫,但仍不得父親重用。相繼死在了官渡這場雙方軍事與政治的戰役上面。」袁斌打定主意,離開鄴城之後,暫時放下一切,尋訪自己心中期盼已久的謀臣武將。
先放下袁斌如何YY不提,曹操這面,曹操先派遣揚武中郎將曹洪,率領一支兵馬西進。董承等人率兵駐紮在虎牢,曹洪被阻,不能進入洛陽。議郎董昭,心向曹操,他以曹操的名義寫信給楊奉:「吾與次軍聞名慕義,便推赤心。今將軍拔萬乘之艱難,反之舊都,翼佐之功,超世無疇,何其休哉!方今群凶猾夏,四海未寧,神器至重,事在維輔;必須眾賢以清王軌,誠非一人所能獨建,心腹四支,實相恃賴,一物不備,則有闕焉。將軍當為內主,吾為外援。今吾有糧,將軍有兵,有無相通,足以相濟,死生契闊,相與共之。」
楊奉得書喜悅,認為曹操是一強援,語諸將軍曰:「兗州諸軍近在許耳,有兵有糧,國家所當依仰也。」遂表操為行車騎將軍事,襲父爵費亭侯。
韓暹因己護駕功大,矜功專恣,董承憂其不安於己之下,乃患之,因潛召曹操;曹操乃親自領兵,與曹洪匯合,進軍洛陽,至虎牢,董承開關放行。
曹操乃與董承合謀上表,奏韓暹、張楊之罪(什麼罪,不服董承、曹操管轄就有罪?無非是為了奪權罷了)。
韓暹怕自己糟了董承、曹操的毒手,單騎投奔楊奉去了。獻帝以韓暹、張楊、楊奉有翼車駕之功,詔一切勿問。
現在朝堂之上,全憑董承與曹操做主,獻帝加封曹操為「司隸校尉,錄尚書事(這個很重要,如果沒有加『錄尚書事』的官職,就不能代替朝廷下達合法、正式的旨令。曹操先以司空的身份錄尚書事,后以丞相的身份錄尚書事;諸葛亮也以丞相的身份錄尚書事,這樣才能執掌一國之大權)」。
曹操初掌朝政,為了立威,也為了做給獻帝看,也為了警告獻帝,自己不是善茬兒,不要挑戰自己的耐心,不然就會「曹叔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他先拿一個叫台崇的侍中,一個叫馮碩的尚書,以及幾個獻帝身邊的中下級官吏,將他們斬殺(他們本沒有罪,卻成了曹操政治鬥爭的犧牲品)。
一陣大棒之後,就該給胡蘿蔔了,曹操也算是政治鬥爭的老手了,自然做得嫻熟無比。他封董承、伏完等十三人為「列侯(爵位最低的一等侯,沒有封地,往上是關內侯、亭侯、鄉侯、縣侯,然後是公、王。不過漢高祖劉邦有過旨意,非劉姓不得封王,所以兩漢以來,都是封侯,封公的只有一人―――王莽,還是個篡國者。所以現在先說清楚,讓大家明白,為什麼以後曹操要請獻帝封自己為『魏公』時,那些忠於漢室的大臣會反對,他們視封公為篡漢的徵兆。)」,又將自己「車騎將軍」的官職讓給董承,來報答他對自己的支持。
曹操對天下聲明自己對獻帝進行保護,但還覺得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夠。這時候,董昭來拜訪曹操,勸曹操假意安撫楊奉等人,然後乘其不備,將兵伐之。曹操同意了,遂即派遣使節去安撫楊奉。
楊奉聽說曹操並不怪罪自己,信以為真,與韓暹前來投奔曹操,被曹操設計打敗,楊奉、韓暹引敗兵去投袁術,曹操收降楊奉的部將徐晃、宋果。至此,洛陽周圍再沒有反抗曹操的勢力。然後,曹操正式上表朝廷,言道:「洛陽殘破,不可為都,陛下車駕宜幸許縣。」
「曹叔」都發話了,誰敢不聽,於是獻帝車駕出軒轅關,來到許縣,曹操改許縣為許都(后曹丕代漢,認為魏以許都而昌,改許都為許昌,延用至今),改元建安(原興平三年,公元196年),設立三公、九卿等官職,並在許都奉立大漢的宗廟。獻帝自被董卓挾持以來,日日擔驚受怕,現在終於可以安定下來,因此,他對曹操還是有一定感激之心的。他又進封曹操為「大將軍,武平侯」。
當初,謀士毛玠為曹操設定的「夫兵義者勝,守位以財,宜奉天子以令不臣,修耕植以畜軍資,如此,則霸王之業可成也。」到今日才得以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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