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噗嗤」喜寶看著被自己看紅了臉的齊佑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一笑可徹底激怒了雍親王大人,齊佑一把抓過喜寶將她錮在自己懷裡一口就親了上去,可憐的喜寶笑還沒來得及收就被齊佑咬了舌頭,喜寶喘不過氣來在齊佑懷裡掙扎,齊佑就勢將喜寶壓在軟榻上,一邊繼續叼著喜寶的嘴,一邊動手解喜寶的衣裳。
喜寶這可嚇壞了,趕緊攔著,齊佑心下的氣還未消呢,喜寶這小胳膊小腿地能起什麼作用,這不還不是被齊佑生生剝得就剩下裡衣了,這時候齊佑倒是不急了,一隻胳膊支起身子一隻手捏著喜寶的軟玉說:「來,給爺說清楚,剛剛是怕什麼?」
喜寶心裡又氣又急又羞,這混蛋男人,誰知道你剛剛生什麼氣嘛,喜寶含著淚抽泣道:「爺,你怎麼又欺負人。」「妾身,恩·····爺。」
齊佑聽到這句話狠狠地捏了一把喜寶的胸說:「到底誰欺負誰啊,你個沒良心的小丫頭!」
喜寶眨巴眨巴眼忍著胸口的疼說道:「哪個知道爺怎麼了,我不過是擔心我一個內眷之人不方便談論國事,不是怕外面說您嗎,說您的女人不懂規矩,不是怕影響爺您嗎?」看著齊佑漸漸緩和的臉色喜寶繼續道:「我是怕,怕哥哥去那麼遠的地方出些什麼事,可我更怕自己的夫君因為自己的原因被人家詬病,爺,您現在是我的天,我不就是擔心您嘛,你····嗚嗚嗚·····氣什麼····嗚嗚····您這樣···妾身··難過。」說著喜寶便嗚嗚地哭了起來,這是委屈上了。
齊佑聽著喜寶的表白心裡暗想:怕是自己小心眼的毛病委屈了喜寶。趕緊俯下身將喜寶摟在懷裡親親喜寶流淚的眼睛道:「寶,爺都明白了,你別哭了,是爺誤會了,別傷心了,好不好。」
喜寶聽齊佑這麼哄著自己心裡的委屈更弄了,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剛剛對自己發脾氣還欺負人家。
看著淚止不住的喜寶,齊佑沒了辦法,只能翻過身來讓喜寶趴在自己懷裡能夠哭得舒服一些,一邊拍著喜寶的背一邊說:「小乖,算是爺錯了,還不行嗎,恩,你說你要怎麼樣才不哭了。」這時候齊佑可一定都不像是個殺伐決斷的王爺。
喜寶聽完這話從齊佑懷裡抬起頭,紅著一雙桃花眼吱吱道:「那以後爺不能這樣什麼都不說就發脾氣,我害怕。」
「好好,不發脾氣。」齊佑歉疚得說道。
「還有,呃」
「還有啊··」齊佑問道。
「爺···」喜寶不依道。
「好好好,你說,爺聽著。」看著喜寶賭氣的小嘴,齊佑只能投降,誰讓是自己的錯呢。
「爺,以後,呃····不能······不能隨便再這樣子欺負妾身了。」說完就又羞著把臉埋回到齊佑懷裡。
齊佑倒是愣了一下笑道:「怎樣欺負你啊?」說著還去掰喜寶的腦袋,喜寶不依不饒得在齊佑懷裡拱著嗡嗡道:「爺,您在這樣,妾身就繼續哭了。」
齊佑心裡的氣被這麼一攪合也全都消了,現在是對懷裡小女人的滿滿憐惜和疼愛,看著這丫頭卻是一心想著自己,剛剛是自己疑心病又范了,在這皇室里,齊佑能信得過的人太少,他現在有一種莫名的感覺覺得喜寶也許可以的。
喜寶就這麼一直趴在齊佑懷裡直到感覺眼睛好一些了才又抬起頭對著齊佑的眼睛認真地說道:「爺,您才是妾身的一切。」得了喜寶的保障,齊佑緊緊地抱著她在懷裡說道:「爺知道,所以爺不會傷你,以後在爺面前不要害怕。」
倒不是喜寶有多愛齊佑,而是喜寶明白今日源起齊佑對自己的猜忌,現在必須讓齊佑放心,也是感覺到齊佑的心意,喜寶才敢如此說話。
「爺,妾身都把您的衣服弄髒了,妾身進裡屋給您再拿一件吧?」喜寶看著齊佑的衣服被自己蹂躪得不成樣子道。
「叫丫鬟就好,你動什麼。」齊佑不願意放開懷裡的小女人。
「爺,妾身這個樣子,您叫妾身怎麼見人啊。」喜寶氣道。
齊佑看著懷裡的小丫頭是呀頭髮也亂了,小臉紅撲撲,眼睛還有些腫,小嘴也是腫的,衣服更是凌亂,嗯確實見不得人,無奈得揉揉喜寶的臉說道:「那爺跟你一起進去拿吧,順道和你一起梳洗一下。」
「爺。」喜寶嬌嬌道。
「放心,這還沒到晚上呢,爺再心急也不急這一會,走吧。」說著擁著喜寶去了裡屋換洗。
而此時御乾宮養心殿里,齊文帝正看著手裡的奏摺發愁呢:這西北難道真出了什麼事嗎,自己派去的監軍最快也要半個月才能到啊,馮愛卿千萬不要叫朕失望啊。
「來人。」齊文帝對著門口喊道。
「奴才在」薛公公進來回話,這幾日皇上一直甚為煩心,薛公公不敢明問但也猜出幾分,大概是有關西北軍營的事吧。
「你速去宣王昭和來見,記得你親自去。」齊文帝命令道。
「是,奴才這就去傳旨。」薛公公出了養心殿心裡直嘀咕:這王昭和王大人可是出了名的監視高手,這怕是又要監視什麼人了吧,想著便趕緊吩咐其他人侍候著皇上自己親自去王大人府上傳話去了。
當夜王昭和就接到旨意秘密進宮,皇上在養心殿召見了他並做好安排又叫王大人連夜出宮去了,這樣迅速而隱秘直叫薛公公都有些心顫:怕是要出大事了·····
夜裡齊佑正摟著活動完昏過去的喜寶睡得正香,忽聽見幾聲「咕咕」聲,警覺地睜開了眼,看著窩在自己懷裡的喜寶齊佑慢慢地起身下地,披上外衣悄無聲息地出了門來到喜寶後院的林子里。
「出來吧」齊佑對著身後的梧桐樹說。
霎時間從梧桐樹上閃下一身黑衣的一個人,恭敬地跪地請安:「屬下銀蛇參見王爺。」
「起來吧,如此深夜,定是有什麼發現吧。」齊佑轉過身對著黑衣人說。
「回王爺,屬下確實有所發現只是·····」
「但說無妨。」
「是,西北軍營起了內亂,咱們的人還在暗地觀察;宮裡頭也有所察覺派人將幾個相關人員的家眷都監視起來;恆王的人也暗中調查過此事,只是還沒有眉目。」銀蛇說道。
「好,繼續觀察,務必要找到那個人,保證他的安全,你也要多加小心,這事就要起了。」齊佑安排到。
「王爺放心,屬下明白,只是屬下擔心上面這次派人前去西北會讓現在的情況更加嚴峻,還請王爺早作安排。」銀蛇擔心道。
「本王明白,已經有所安排了,對了,你這次任務別忘幫我看著一個人,只是看著就好了。」
「屬下遵命,若無其他吩咐屬下這就動身了。」銀蛇恭敬道。
「好。」齊佑又轉過了身子。
說話間那黑衣人又一陣風似得消失在梧桐樹后,齊佑又悄悄回道屋裡躺回到喜寶身邊摟過喜寶又繼續沉沉睡去,像是一切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院外梧桐樹上的那個叫銀蛇的年輕人看著自家王爺輕手輕腳地回了屋去對屋裡的女人更是好奇起來,是怎樣一位女子竟叫雍王爺開始上了心,還交代了私活給自己,等這次執行完任務定要前來仔細看看呢。
想著便輕輕起身越過院牆消失在無邊的黑色中了。
次日清晨,喜寶正侍候著齊佑洗漱,就聽齊佑說道:「再過幾日是不是就是你父親的壽辰?」
喜寶一愣,可不是嘛,齊佑竟然也記得:「是,父親大人的壽辰是後天,謝謝王爺竟然記得。」
「這是小事,怎麼你應該會回去吧。」齊佑問道。
「妾身當然想回去了,只是王妃那不知····」喜寶擔心道。
「爺准了,你還擔心什麼,你只需準備便好。」齊佑捧著喜寶的小臉認真道。
「真的,那謝謝爺了,都有半年多沒見到爹爹和娘了,真是謝謝爺了。」喜寶真是打心眼裡高興。
齊佑見狀就在喜寶耳畔香了一口道:「瞧你高興的,像是爺禁錮著你,不讓你見家裡人似的。」
喜寶羞紅著小臉啐道:「爺,您怎麼又··又這樣啊。」
齊佑見她一副羞恨的小模樣心情大好,也不計較笑笑地便起身去上朝了,喜寶送著他到門口一直到看不見背影才回到屋裡。
莫嬤嬤開心道:「主子,王爺可真心疼您,這次又同意您回去給老爺過壽呢。」
喜寶心裡也很是感激齊佑這麼做,是啊,自己也是很迫不及待呢,不行要快些準備禮物,後天就要回去了。
「嬤嬤,快些叫人進來去挑禮物。」喜寶想著這麼長時間齊佑大大小小可是賜了不少東西呢,那裡面可有好些是宮裡進貢的珍寶呢,挑些當作父親的壽禮吧。要是平日里在家,自己定是要為父親親自做上一件衣服的,可眼下這來不及了。
「娘娘,這些都得等一會,咱現在該去給王妃請安了。」莫嬤嬤看著興奮的喜寶提醒道。
「對啊,文琴快來幫我上妝吧。」喜寶反應過來。
「主子,您別急,王妃身邊的青芽過來傳話說,今日王妃有客人來見,免了請安。」文琴笑著說。
「這麼早就會客啊,知道是什麼人嗎?」喜寶心下好奇,這麼早能進園子的會是什麼人。
「奴婢也不知道,看著青芽挺著急的,本身奴婢還想問問呢,但這丫頭卻說還要去其他院子傳話呢,便匆匆走了。」文琴也挺疑惑的。
「那就算了吧,也好,今天大家都輕鬆些,一會用完膳,嬤嬤和文琴隨我去庫里挑東西,文棋你就守在屋裡就好了。」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