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喜寶看著這個無賴的王爺一陣頭疼,自己是嫁了個什麼樣的人啊,而齊佑看著這個小丫頭卻已經是迫不及待了,要不也不會裝醉叫人扶回來。本身喜寶還想說些什麼緩緩這曖昧的氣氛,這還沒張口就被齊佑一把撈起一同滾進了床里。
「誒喲。」滿床的紅棗桂圓花生隔得喜寶腰疼,本來嘛喜寶沐浴后就僅著了一件寢衣,而雍王爺還穿著喜服,這一下小眼淚差點沒出來。
雍王爺看著美人嬌呼也發現了這個事實,便一把把喜寶從床上拎起來單手抱過肩膀,僅用一手來回幾下便揮掉床上絕大部分的喜果。然後拍了拍喜寶的小屁股示意她說:「好了。」
喜寶還沒來得及捂捂被拍疼得屁股就又被甩到床身去了,這次不僅屁股疼,胸口也疼,好死不死,齊佑的俊臉正碰在喜寶的胸口。
喜寶見狀趕緊補救似地嬌呼道:「王爺,妾身還沒服侍您更衣呢!」
「不急一會慢慢脫」齊佑已經上手脫去了喜寶的寢衣,喜寶看著被扔出去的寢衣一陣眼急,不帶這樣了,想罷便滾進喜背里去,真是左右裹個嚴實。
齊佑見狀也不攔著,而是緩緩起身脫了喜袍,退了中衣,最後就至剩下一條褻褲,抬腿掀了裹在喜寶身上的錦被滑了進去,抱著軟玉般的小人兒上下一頓揉搓,啞了嗓音說道:「知道爺要幹什麼嘛?」
喜寶被他轄在懷裡逃脫不得只能羞憤地點點頭,一副羞憤的小樣子取悅了齊佑,更激起了他的慾望。
饒是看過了那些羞人的畫冊也不能平復喜寶現下的心情,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齊佑火熱的唇從脖子上一路下滑移到胸前,小腹,腿根,喜寶只覺得火熱難當忍不住**出了聲,大概是齊佑咬得狠了,喜寶迷糊間嬌嬌地推了齊佑的額頭說是「你咬疼我了。」
她感覺到齊佑倒吸了一口冷氣,復又俯下身狠狠地堵了自己的嘴,瞬時間就呼吸不暢了,正想掙扎,迷糊間感覺齊佑支起了她的腿,拖了她的翹臀,一個下腰便疼得喜寶哭出了聲,齊佑剛進入狀態正感受著這份濕滑便感到小丫頭落在自己肩頭的淚,真是個嬌丫頭。
喜寶真是被頂得難受實在找不到發泄的法子便一口生生咬在了齊佑的肩上,齊佑被這咬更是激出了潛伏的狼性,越是往深里去了,真是讓喜寶生生的受著,眼淚更是止不住啊,漸漸地喜寶緩過了勁,齊佑感覺到了她的變化更是幅度大了起來。
屋外守夜的侍女們聽著陣陣的嬌啼和男子的低吟也已經是羞得低下了頭,莫嬤嬤心裡是又喜悅又擔心,喜的是看得出來王爺還是很喜歡自家小姐的,擔心的是這都兩個時辰了,裡面的聲音還沒熄去,王爺是龍虎精神,但自家的姑娘身體受得住嗎。明天一定要好好補補,這丫頭是最怕疼的,聽著都哭出聲了。看看時辰確實晚了,雖然房裡備了熱水但看情況是用不上嘍,莫嬤嬤看著喜寶身邊的這些丫鬟們說:「文琴、文棋、文書、文畫,你們兩兩換著休息吧,今夜應該不用時候了。」
「知道了,嬤嬤,不如文棋和文畫先下去休息吧,早上來換我們。」文琴建議道。
「好吧,那我們就先下去了,姐姐就辛苦你了」文棋帶著文書便下去歇息了,文琴伸了個懶腰復又守在了門口,看著府里派來的另外幾個丫鬟也是紅著臉撐著便也沒再多話。
齊佑看著身下的人兒也在他的寵愛下嬌嬌地**出聲,摟抱他胳膊的手依舊緊緊的不放開,溫熱的呼吸扑打在脖子上,暖暖香香,呼吸越來越急促,聲音也越來越嬌軟、動聽,腰也越來越軟就連貼著她脖頸的小臉也越來越熱,不用看也知道一定艷若朝霞。
屋內正是洞房花燭,一夜纏綿,兩個人的角逐最終以喜寶落敗告終,喜寶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昏睡過去了,齊佑看著這個眼角含淚,滿面潮紅已經累得睡去的嬌丫頭,小嘴微噘著像是控訴自己的霸道和貪婪,心裡是很滿意的,這個小丫頭天生跟自己有一種親近感,在床上竟也是個嬌憨的樣!就這樣齊佑滿意得抱著光溜的喜寶沉沉地睡去了
寅時了,莫嬤嬤進屋準備叫喜寶起身,喜寶作為皇家御賜的側妃是要去宮裡謝恩的,之後還要給王妃敬茶,可是一天的事呢。
而喜寶真是昨晚累得狠了對於莫嬤嬤的叫醒完全沒反應,倒是齊佑先醒了過來,覺得手臂有些麻,順著看下去,小丫頭正枕著自己的手臂窩在自己懷裡睡得正香呢。
莫嬤嬤看著自家小姐沒有反應的樣子心裡一陣擔心,不過看樣子王爺不像是生氣的,就趕緊請示了齊佑后喊人進來收拾和侍候,看著腳踏上凌亂的衣衫,莫嬤嬤眼角直抽抽,這是有多激烈啊。
許是侍女們的動靜大了些,也許是雍王爺的騷擾起了作用,喜寶迷迷糊糊撐著身子想起來,卻覺得渾身脹痛根本使不上勁,又跌了回去。
齊佑見她皺成一團的小臉現下很是心疼,昨夜是要得狠了些,想想便把喜寶又往懷裡攏了攏在他耳畔輕聲問道:「可是昨夜累到了。」
喜寶模糊間聽著這個欺負了自己一晚上的男人此時的輕言細語,心下是恨極了,到底是第一次,真是難受的很,沒有說話,喜寶就只是橫了齊佑一眼,可就這一眼媚眼如絲,含嗔似羞倒叫齊佑又是一陣眼熱。
喜寶看著齊佑暗下來的眸子,不敢再撩撥了,只能忍痛依著齊佑撐了身子起來,嬌聲地說:「爺,叫人抬水洗漱吧,一會還要去宮裡謝恩呢,可不能耽誤了,妾身的娘說了定要仔細了規矩呢。」喜寶覺得真是一身膩膩的,趕緊要求沐浴
齊佑看著這個嫩新娘,心裡也知道這規矩是要守得,便捏了一把這丫頭的小臉揚手叫了熱水進來。
齊佑一夜滿足,大喇喇地下了床朝凈房走去,喜寶真是動不了幾乎是帶了哭聲的說:「嬤嬤,快扶我一下,真是動不了。」
莫嬤嬤聽了小姐的話甚是心疼,趕緊上前幫喜寶穿了小衣攙扶著她起床下地,這喜寶腳剛挨地就一陣腿軟,嚇得莫嬤嬤趕緊摟著她,文琴也過來扶著,就這麼喜寶艱難地移到浴桶邊上,又是費了好大一股子勁才進到浴桶里緩緩坐下,心裡不知已經把齊佑凌遲了多少遍了。
還好莫嬤嬤提前準備了藥材配在洗澡的水裡,這會子那股酸痛勁終是舒緩了些,文琴侍候著喜寶沐浴看著喜寶身上大大小小紅中泛紫的吻痕和咬痕心疼地問:「小姐,疼不疼啊,我叫人取點藥膏子過來。」
喜寶看著這些痕迹知道文琴心疼自己便說道:「不礙事,先這麼著,一會要進宮有藥味不好,回來再上藥吧。」
這邊齊佑已洗漱完畢坐在暖閣的軟坑上喝茶,終於喜寶也洗漱完畢都穿好了中衣,莫嬤嬤這才帶人收拾著內閣,就見喜娘從錦被下捧出一方染血的白絲帕,請示過齊佑后便裝進錦盒裡,瞧瞧這一方帕子又讓喜寶紅了臉。
齊佑見狀調笑道:「你這臉再紅下去,今個可就出不了門了。」喜寶羞憤得咬著唇竟想不出應對的話來,這個流︶氓,大清早又調戲自己。
齊佑見她一副咬牙切齒的小樣子繼續說道:「看你一副兇狠的模樣,不如再咬爺一口,恩」說著就要解開中衣把膀子遞了過去。
喜寶一見這架勢趕緊捂住齊佑已經開始動作的手說:「爺,妾身錯啦,您就饒了妾身吧,再說昨夜裡,妾身不是迷糊了嘛,您就不要記仇了,好不好。」真是的,昨夜妖精打架了一個晚上,自己也是下意識地咬了他肩膀一口,清醒著誰敢咬啊,喜寶心裡想這人怎麼還記恨上了。
看著拉著自己手撒嬌的喜寶,齊佑忍不住笑出聲來,使勁捏了捏喜寶的手正經地問道:「昨夜還沒有來的及問你,你名字叫雲傾可有小字沒有,家裡人是怎麼叫你的。」
謝天謝地這位爺終於恢復正常了,喜寶就這這個問題回答道:「家裡人都叫妾身雲傾或是傾兒的。」堅決不能告訴他自己喜寶的昵稱,肯定會被取笑的。
「恩,那爺以後就叫你傾兒了。」齊佑眯著眼悠悠道。
「恩,爺怎麼叫都好。」喜寶努力地把小爪子從齊佑的手裡解救出來,趕忙叫人準備了一些簡單的膳食和齊佑一同墊補了一下就叫人進來侍候裝扮。
一會要先進宮去謝恩的,喜寶化了妝梳了發,穿上一身蜜合色大朵簇錦團畫芍藥文錦長裙,外配一件芙蓉色撒花褙子還真有一副貴婦的樣子。
齊佑也在侍女的服侍下收拾好了,一身月白色銀絲暗紋團花長袍配上素白金絲蟒紋腰封襯得雍王齊佑一副如玉君子的樣子,喜寶看著眼前的人竟也心下驚喜道:果真床上床下不一樣啊。
齊佑看著喜寶一副欣賞的表情很是無奈,還真沒哪個女子這麼赤裸裸地打量過自己呢,心下有些尷尬便開口道:「小丫頭,看夠了就要出發了。」
喜寶聽雍王爺這麼打趣自己竟也大膽起來:「恩,真是小氣的,都是您的的人了,還不給看幾眼呀,妾身多虧的慌。」
滿屋子侍女聽著自己主子這麼跟王爺說話都憋著笑不敢發出來,叫王爺調戲自家姑娘,看被自己姑娘調戲回去了不是,看著姑娘似撒嬌似認真的小表情,再看看堂堂雍親王一臉無奈和悔恨的表情真是讓人忍俊不禁啊。
齊佑見自己被調戲回來,很是無奈地點了點小丫頭的額頭半晌就說出個「你啊,真是一點虧吃不得喲。」
喜寶得意地回道:「謝王爺誇獎。」
這個混不忌的小丫頭,齊佑終於被氣地笑了出來:「好啦,再這麼下去可就真遲了。」
是啊,看看天色時候確實也不早了,齊佑便帶了喜寶出了園子坐上宮車朝宮裡去了,在跟齊佑的幾個回合中終於贏了一會,喜寶的心情很是愉悅,宮車裡齊佑看著一臉歡喜的喜寶心下暗想白天嘛就先讓讓她,到了晚上非要折騰的這個小丫頭哭著求饒才好,想到這這位大爺的心情也明顯好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第一天見到喜寶但對於齊佑而言卻是別樣的熟悉和默契,這種感覺讓齊佑有些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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