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24章 第一次沒了
我根本沒有防備,那隻手就摸到了我的脖子上。
我一個過肩摔,抓著那隻手就把後面的東西給甩了出去。
「哐啷」一聲,桌子被砸的裂成了兩半,我一看,我摔過來的人,竟然是張曉藝。
此刻張曉藝像是死人一樣直挺挺的躺在桌子上,兩隻眼珠子瞪得大大的,看著我,而且,她身上不著片縷,這個女人身上的衣服呢?我記得她睡覺的時候明明沒有脫衣服啊,怎麼此刻啥都沒穿?
張曉藝還是盯著我,她也沒叫疼,嘴裡卻發出著奇特的聲音。
我愣了下,趕緊把張曉藝給抱了起來,把她放到了床上。
張曉藝像是在夢遊一般,她的眼珠子根本沒有動,只是盯著我,臉色潮紅,喉嚨里發出著怪叫,在我把她放床上的時候,她順勢就摟住了我的脖子。她的身子很熱,發燙,像是中邪了一般。
我明白了,張曉藝應該就是中邪了,被那些色1鬼所引誘,所以她現在一直都在夢遊,根本醒不過來,只會被浴望所驅使。
我按著張曉藝的身子,反手取了一瓢涼水,然後「嘩啦」一下子全部澆在了張曉藝的頭上和身上,果然,涼水澆上去之後,張曉藝就慢慢的停止了扭動,然後身上的溫度也降了下來。
我趕緊拿起一條毯子,先把張曉藝的身上擦乾,這個過程還是蠻辛苦的,主要是雖然張曉藝不算多漂亮,可她畢竟是個女人,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的身體,對我來說誘惑很大,我擦乾張曉藝的身體,然後就把她給裹進了杯子里。
沒多久,張曉藝醒了過來,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我。
「沒事了,我該回去了,你以後不用害怕了,那隻鬼已經被我除掉了。」我說道,然後起身準備離開。
張曉藝一把扯著我,然後她的手就往我的下面摸了過去。
「你幹啥?」我有點慌亂。
「你說呢。」張曉藝的手已經解開了我的褲子。
然後事情就失去了控制,我和她在那濕淋淋的床上折騰了半夜,可憐的我連敗三次,張曉藝滿足的睡著了,我則疲憊的穿上衣服,往家裡走。
第一次就這麼沒了,哎!和一個幾乎是陌生的女人,而且以後基本上沒有交集的女人。我在滿足之餘,竟然還有點空虛。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路上沒什麼人,不過我沒有害怕,今天手刃三隻鬼的時候,感覺還是蠻好的,就是最後一幕嚇到我了。
我回到家中,推開門,就看到大黑正在地上痛苦的掙扎。
「怎麼了,大黑。」我跑過去,彎腰擔心的詢問。
大黑「嗷嗚,嗷嗚」的叫了兩聲,然後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我心裡咯噔一下,感覺不好,眼睛往大黑的屁古下面看去,那裡流了很多血,很多很多紫黑色的血。
我一下子站起身來,大聲說道:「媽!媽你過來,大黑流產了!」
我媽披著衣服,也從屋子跑了出來,她打開了院子里的燈,看著狗窩裡的大黑,嘆了口氣,「大黑不行了,它太老了。」
「嗷嗚……」大黑凄慘的叫了一下,然後依舊乞憐的盯著我。
我蹲下身子,鼻子發酸,竟然落淚了,大黑就是我的朋友,十多歲的大黑比我懂事多了,再說了,大黑還曾經救過我,它就是我們家的一員。
大黑努力的揚起頭,然後用它的嘴咬住了我的手指,咬住之後,努力的把我的手往它的肚子下面拉。
我一下子明白過來,問道:「你要我救你的孩子?」
大黑點著頭,不停的喘著氣,剛才那個動作幾乎把它給累死了。
我轉頭看著我媽,我媽嘆口氣,說道:「你要是能救,那就試試,反正,不管能不能救活,讓大黑能了了心事、合上眼睛也好。」
我說:「那行吧,我試試,媽,你去取點溫水,然後把剪刀還有水果刀拿來,我得給它剖腹產。」
我媽一聽要動手術,有點擔心,「你一個中醫學生,你能行嗎?」
「我看過,沒練過,沒事的媽,大黑……大黑反正是活不成了,咱們把它的孩子取出來就行了,這個簡單。」我說道。
我媽有點不樂意,不過還是去弄水了,主要是我媽覺得,小狗就算是取出來,那也肯定喂不活,老狗都死了,小狗怎麼喂?
我拿起水果刀,拍了拍大黑的頭,說道:「要動手術,又沒有麻藥,你得忍著點。」
大黑一點不害怕,還用舌頭舔了一下我的手,我心裡更難受了,大黑這麼通人性的狗,卻是要死了。
刀子在大黑的肚子上劃下去,狗血留了一地,我叫我媽接了一些,以防備日後用到,黑狗血的效果比桃木劍要厲害得多。
剖腹產過程很順利,可是我從大黑的子宮裡,取出一個滑不溜秋的東西,那玩意不像狗,竟然像是一個蛋。
我嚇了一跳,轉頭看我媽,「媽,大黑肚子里怎麼懷的不是小狗,是個球啊!」
我媽走過來,看了眼,說道:「可能是沒懷好吧,成了怪胎,給大黑看一眼,就都埋了吧,這怪胎看著還挺瘮人的。」
我也覺得瘮人,怎麼也沒想到大黑竟然生了一個球,倒是有點像是哪吒出生時的情形了。
我沒敢把球拿到大黑面前,怕它傷心。
大黑大出血,再加上本來就要死了,此刻已經奄奄一息。它看著我,嗷嗚嗷嗚的叫了兩聲,顯然想看看它的孩子。我於心不忍,就捧著黑球,到了大黑面前。
大黑看到那球,又看了看我,然後它猛地張開嘴,一下子咬住了那個球。
我嚇了一跳,獃獃的看著大黑。
大黑用盡最後的力氣,把那個球給咬破了,隨後一股粘稠的水液流了出來,肉球的裡面,竟然有一個正在熟睡的小狗,小狗肉呼呼的,也是全身黑色的毛,還在熟睡。
「嗷嗚嗚嗚……」大黑最後叫了一句,然後頭落到地上,永遠的死去了。
我看著手裡的小黑狗,把他捧在手裡,然後跪在地上,給大黑合上了眼睛,說道:「大黑,我會把它養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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