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第173章 好些了嗎
這一腳踢去,如果沒有出意外的話,就會被血屍給擋了回來。
血屍雖然看似肉架子都散了,但腹部位置實則堅硬得很,所以這一腳下去,必然會被它彈回來。
當我做好一切準備時,我的腳已經陷入了中空的日寇腹部內,而我的身體也離血屍只有三十厘米,一旦血屍對我發起攻擊我連還擊的機會也沒有。
現實就是這樣,越是怕什麼就來什麼,當我希望有什麼僥倖的時候,血屍爬滿了蛆蟲的雙手向我襲來。
我向後一仰,踢進血屍肚子的左腳迅速的抽了回來,並抬起左手向上擋住血屍襲來的雙手。
抽回左腳,因為慣性我重重的摔在地上,血屍見狀迅速的撲了下來。
想要伸腳阻擋,我發現不可能又來不及了,於是只有向左面翻滾而去。
嘭的一聲重響,血屍重重的摔在我方才的位置,而我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翻身而起,把匕首插在血屍的後腦勺。
血屍被我這麼一插,並沒有我想象中的反應,出乎意料的是,血屍竟然瘋狂的反抗。
「我去,怎麼我的血起不了任何作用了。」
「你那是普通的匕首,怎麼會有作用。」
韓雪奮力的撐起身來,把風葉刃隨著地面滑給我,我明白她的意思,隨即撿起匕首。
就當我彎身撿起匕首的時候,韓雪指著我身後大叫小心。
隨即之間我感覺到我的耳旁陰風陣陣,感知到這一切之後,我來不及多想迅速的向右側翻身而去。我身後的血屍猛然撲在我方才的位置,它的雙手撐地,孔洞的眼眶轉向我,一兩隻蛆蟲還從裡面爬出來。
臉上橫一塊豎一塊肉掛在臉上,皮肉間的蛆蟲被方才一震垂直的落在地上,血屍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地上漫爬的蛆蟲。
蹲起身來,撿起蛆蟲就忘嘴裡送,並不時的發出咯咯的聲音。
看著到這一噁心的場面,我想要嘔吐,卻再也吐不出什麼東西來。
這時,之前被我壓在地上的那具血屍從地上爬了起來,沖著前面的韓雪沖了過去。
見狀,我用風葉刃在手掌的傷口處蘸了鮮血,大步跑了過去。
手握風葉刃,我快刀斬亂麻,寒光一閃風葉刃從血屍的頸部劃過。
隨即我只聽到喀嚓一聲脆響,血屍的腦袋就從頸部上滑落下來,腐爛不成樣子的嘴巴在地上滾落一圈之後,臉沖著韓雪嘴巴吧嗒吧嗒的張弛著。
能夠斬掉這血屍的屍首,實屬幸運,但接下來這一隻,讓我觸不及防。
斬落日寇的頭顱之後,我欲要衝回來匕首直接捅向身後這個血屍,可怎曾想,風葉刃的尖銳竟然捅不破藤甲。
「我靠,這麼厲害。」
藤甲已過千年,但還是堅不可摧,可見這血屍當年能夠從戰場上活下來,想必也是全靠這藤甲的護佑。
這具血屍之所以成為血屍,想必生前也有一定的地位,才會和鐵棺內的將軍合葬成八卦之陣。
刀桶不進去,欲要踢他一腳,卻發現踢上去也是徒勞。
記得當年諸葛亮戰敗藤甲兵用的是火攻,如今我也得效仿一下古人,學學他怎樣制服穿著藤甲的血屍。
但是眼下我並沒有火種,只能向韓雪方向退去。
吸了我血的韓雪,臉上漸漸復甦起來,勉強的撐起身來在火堆中拿出一塊燃燒的棺材木,然後丟給我。
避過火端,我直接=橫空一踢,把燃燒火把踢飛到血屍的身上。
血屍雖然勇猛,但是在火的攻擊下毫無還手之力。
火把頓時把血屍身上的藤甲點燃,頓時間整個空間充滿了肉的焦臭味,還有藤甲燃燒的黑煙。
血屍被火點著,欲要衝向我,見狀,我向後退了兩步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抱起一塊棺木用力頂在血屍的腰身上。
著火的血屍比起之前來,力氣要弱小許多,但是我向後頂還是很費力。
韓雪就在我身後,一旦我有任何差池,那就代表著韓雪安全就會受到威脅。
我不能退卻,即便火已經沿著棺木燃燒到我緊握棺木的手邊,我也不能鬆手,更不能減力。
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還是血屍被燃燒得差不多,在咯咯的呻吟中我一下子就把血屍頂到欲要打開的漆棺上。
為了不讓血屍有任何的異動,在火已經灼燒到我手指的時候,我還是死死的頂著血屍。
直到血屍不再掙扎,我才記得鬆開了手,可是這時我的手已經被燒傷。
劇烈的疼痛疼得我嗤嗤吸了幾口冷氣,我把燒傷的左手手指放在嘴裡含了含,這一含不要緊反而讓手指更加的疼痛。
拿出來一看,才發現,食指和中已經起了還幾個水泡。
看著已經燃燒成一堆焦炭的血屍,還有燃燒著蠢蠢欲動的漆棺,又看了看好幾個水泡的手指,喜道:「真******指。」、
韓雪看到我甩著手指,知道我受了傷,想要找紗布給我包紮,可是背包已經被燒成了灰燼。
所幸的她搶得快,還有一根緊挨著蠟燭的熒光棒,她急忙刨開燃燒的蠟燭,然後把熒光榜給順了出來。
她翻騰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任何能夠治療我傷口的東西。
「好些嗎?」
看著她急碌碌的樣子,心想她身上的毒應該被控制住了,但是還是不放心,忍不住問她。
她被我這麼一問,一下忘了自己想要找什麼,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拿過我的手心疼的看著,不時的吹著冷氣降溫。
還真別說,原本火辣辣的疼痛,被她這麼一吹,感覺好了許多。
「怎麼那麼拼啊。」
「沒事。」
我笑著說沒事,可是怎麼說沒事就沒事了呢,但是只要她安全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才恢復一點,就不往給我吹著冷氣試圖給我降溫,就在她吸氣的時候,發現我身後方才燃燒的棺木突然晃動起來。
我隨著她眼神望去,右手捂著匕首,在還沒有凝固的傷口上蘸了血迅速的移步過去。
我剛剛來到燒成焦炭的血屍前,燃燒的棺蓋突然向天空之中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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