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第204章 真正殺手來了
大力士,龍娃子沒有想到在韓雪眼中自己就是大力士這麼一個角色,但也沒有多想,只感覺眼前床上坐著兩姐妹不簡單。
他凝重的看了我一眼,顯然是感覺這一切好像一場戲一樣。
龍娃子沒有回答他們,現場的氣氛一下陷入了尷尬之中。
兩姐們正想著方才我們用臭襪子塞進她們嘴裡的時,一想起感覺胃裡面翻騰起來,時不時的想吐。
「你們卸嶺一門難道集體來到了凱里?」
突然間我想到韓雪進入古墓前說過,她的師父也在凱里,現在兩個丫頭片子居然明不張膽的襲擊我,想必她們來凱里不單單是因為旅遊這麼簡單。
「玉哥哥,你既然想知道我們也就不瞞你了。」
蘇琪看了一眼蘇馨,兩姐妹相視一眼之後,才斷斷續續說:「師父所要的黑金寶檀,如果在今晚還不到手的話,師姐恐怕就……」
蘇琪說道這裡的時候,眼睛轉著淚光,我頓時間彷彿明白了什麼。
韓雪在我們進入古墓之前已經準備進入這古墓之中,而在我向龍娃子詢問韓雪消息時。
她來得這麼及時,龍娃子打電話給她如果沒有估計沒錯的話,應該只是一個湊巧。
她來的時候居然坐的是旅遊區的飛機,可想而知當時的倉促,這一點上讓我們覺得她是在趕時間。
之前在四川時候,因為很信任韓雪,所以那個黑金寶檀交給她保管。
而這一次下土,她甚至是包括師父在內的所有門人,都要進入古墓之中尋找另一個黑金寶檀。
黑金寶檀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我不太明了,但是現在我開始明白了些。
谷山一郎搶先一步,扮成我的好友李彩把我騙到古墓之中。
無巧不成書的是,龍娃子在此時正好打電話給韓雪,而韓雪借上次合作的取得彼此信任一起下墓。
那時候的韓雪對師父已經心生叛逆,只是師命難為,可是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她找到了一個借口。
現在我能夠清楚的記得在殉葬坑裡時,韓雪無意間摘掉耳畔的耳麥,當時所有的人都沒有注意,直到我們集體摘掉時她才下意識一起做了空的動作。
而這一個動作正好被我看見,可我以為那是她習慣的捋頭髮,現在想起來還是有古怪。
當看到黑色漆棺內三生石還有綠毛僵身上的那一副畫時,她的心觸動,看我的眼神開始不一樣了。
接下來在金湘月的七彩棺石台上,我所產生的發至內心的幻覺更加觸動了她,她平靜如湖面的心開始盪起了一絲絲漣漪。
當我一個人尋找到她時,我的傷心更讓她改變了注意,她咬我脖子那一瞬間也就是她註定背叛師父命令時候。
直到後來,韓雪不顧生死的保護著兩個黑金寶檀,可想而知她知道如果出去之後這兩個黑金寶檀能夠保住她的命,同時也為是保住我性命的法寶。
從進入古墓那一刻起,她的心裡不斷經受著衝擊,是否繼續完成師父的使命,還是為了自己自由而背叛。
幾次煎熬之後,在我把她從淺灘救上來之後,她那一口才肯定自己的想法,所以後來她才顯得那麼的自然。
當我們踏上旅遊飛機返回的那一刻起,她悄悄的把兩個黑金寶檀交給龍娃子,而自己空著手去見師父。
「蘇琪,給哥哥說實話,你師父會把韓雪怎麼樣了?」
「她現在被關押在這棟酒店內頂樓水塔里,若是再過半個小時我們還沒有把黑金寶檀給師父,師姐……」
蘇琪說著,眼淚經不住流了出來,她說話的時候,眼眸之中沒有撒謊韻味。
她這麼一哭,反而讓身旁的蘇馨也跟著哭了起來,並不斷訴說師父平日里對她們的嚴厲。
「玉哥哥,你看到我大腿內側的傷疤沒有,這並不是彩繪,而是真實存在的。」
蘇馨把裙子拉開,露出那一道瘮人的傷疤,並說這是在師父把她單獨丟在古墓里,她逃生的時候被粽子抓傷留下的。
師父更嚴厲的是,每一次沒有完成師父交代的任務時,都會對她們進行鞭笞。
看到兩人後背上的累累傷痕,我突然想起了爺爺,這個曾經讓我夢魘的惡魔。
他和韓雪師父手法很相似,也怪不得韓雪出手的沒一招一式都那麼快准狠,想必也是這個原因。
龍娃子在我耳畔小聲說,這會不會是個計謀,我想不會。
因為這樣的傷痕不是靠演就能做到的,她們師父嚴苛到這個地步,所以方才的時候我差點被兩姐妹打死。
現在明確了韓雪就在樓頂上,這可是二十一樓,若是到頂層還需要再上三十層。
雖然現在心繫韓雪安危,可是畢竟不能馬虎。
方才我把耳麥仍在水裡,以為能夠避開耳目,逼供處一些有利用價值的信息,沒想到卻被韓雪帶來了滅頂之災。
她師父若是沒有兩個雙胞胎姐妹訊息,必然會對韓雪提前動手,這樣即便我們感到頂樓也無濟於事。
可是沒有看到事實時,一切都是虛想只有爬到最頂層才可以知道真相。
我們四人頓時商議,決定去頂層,剛剛起身房門就響起了門鈴的聲音。
我剛要去開門,龍娃子突然向我撲了過來,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龍娃子撲倒在地上。
與此同時,自門外向內,突然想起了噼里啪啦的槍響聲,房門頓時間被子彈打成一個個拇指大小的窟窿。
我們迅速找了一個掩體,同時我也看到兩姐妹緊靠著床榻邊上,捲縮著不敢出來。
「嗨,這不會是你們的人吧!」
我小聲的問著床頭邊上的兩姐們,她們連連搖了搖頭說,師父只派她們前來完成任務可沒有其他的人跟來。
我並沒有懷疑她們,即便她們卸嶺再厲害,也不會明目張胆的拿著機槍向我們掃射。
目測這些子彈的彈道和大小,這並非一般的人能夠做到的,唯一的可能,除了蘇琪和蘇馨的師父外,還有別人惦記著我們手中的黑金寶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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