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第215章 湧泉口
在水草周圍的水流比起遠處來水更急,可在湖中並沒有太大的感覺。
只是感覺身上的衣服被一股力緊緊的束縛在一起,而胸口同時也感覺很悶痛,這種悶痛不是壓強造成的而是水流拍打在胸口所感應到的。
來到水草密集的地方,這裡並不是我們看到的只有水草,而是一個大概有三米多寬,四五米長的湧泉口。
來到湧泉口,這裡的水流並非我想像中的湍急,想必水草外要舒緩許多。
來到這裡,我呼吸的氧氣已經消耗掉了大半,韓雪示意我在她做成的簡易氧氣袋中呼吸換氣,她也接著這麼做。
待我們準備得差不多的時候,我們看見有幾條身影正朝我們游來。
因為做賊心虛,我們一下子鑽進了湧泉口,當我最後一個湧入的時候,我明顯看到向我們游來的一個老頭正示意我不要下去。
天知道這老頭是誰,我上去的話,只是淪為條子的階下囚。
我可不想在什麼都沒有弄明的情況下就把自己的自由給丟了,三十歲,說遠不遠,說近不近,我得珍惜這個時間。
韓雪進去了之後,我在她身後感覺她遊動起來很費力。
我知道這是因為水流的衝力原因,為了更好的找到方向,我試著把韓雪往裡推。
進去三米左右,韓雪打開一隻銀光棒,藍色的光芒照耀下,我們能夠清晰的看見,前方是一個看不見盡頭的水洞。
雖然還不知道裡面是不是真的有別的出口,這也至少證明我猜測的沒錯。
在貴州這樣的地形的話,一般情況下,地下的水洞都是四通八達的。
但是此刻我們在賭,賭這水洞是不是真有出口。
大概遊了十來米的時間,洞口周邊涌動了幾個人影,我知道這些那些向我們游來的人影。
很幸運的時,他們的水性雖好,但相比之下我們更像是水耗子。
韓雪游在前面很順利,除了被一下雜亂的水草伴著外,再沒有遇到什麼困難。
我見韓雪遊走數米遠,我才回頭看那些徘徊在水洞口邊的那些人影,很快他們都浮出水面。
胡疤在湖畔上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來回在眾人面前踱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前去救人的人們也相繼出了水面。
救人的人們回到岸上,臉上皆露出一副震驚的表情。
「龍王顯靈了。」
一個老頭在胡疤還沒有問話就迫不及待的說出了在湖中的見識,他說自己活了七十多年,從來沒有見過水性如此只好的人。
另外一個老頭說,這真是龍王顯靈,在進入水洞的時候,他們的身上居然亮堂起來,就像電視裡面龍王身上的散發出來的光芒。幾個青年也隨即附合著,這是他們人生之中見過最為神奇的事情,那可是水流的漩渦口,一般人進去就是死亡之路,然而那兩個人竟然在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情況下進去,這堪比神話中的夜叉。
開始的時候,胡疤並不怎麼相信,可是眾人越說越懸乎。
先不說這兩個人是不是真的龍王、夜叉,若是他們真是酒店槍擊案的罪犯,那他們進入街心花園的中必然有一定的企圖。
於是他把助手招來:「小李,快點給我查查,這街心花園有什麼暗道沒有?」
小李雖然現在是警員,但是實則他以前的專業就是地質勘察,聽到組長這麼說,加上自己的在學校時的努力,他一眼就看到這裡的設計初稿。
可是在腦海中,他並沒有找到了這街心花園設計的時候,有什麼暗道布局。
「組長,這裡並非有什麼暗道,這原本就是一個自來湖。」
這自來湖的形成原理很簡單,當年因為這裡是主河道。
因為城市建設的需要,政府部門根據規劃的要求把整條河挖出一條直線,然後這條主河道因為沒有了以前的水流量,河底的積沙沒有上游的沖刷,漸漸堆積成了自來湖。
可是人們沒有想到的是,即便主河道上游並沒有太大的水流量,在下游的水流量依舊。
在雨季甚至比起以前還要大了,政府部門並沒有太大的在意,只是感覺這樣反而比較好。
可是這樣的變化相對於胡疤來說,這一切彷彿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在酒店的槍擊案中,只有兩個殺手的屍體和作案工具,並沒有受害人或者殺手到底是因為什麼樣的動機。
更冷人頭疼的是,當時酒店前台註冊的身份證是合成的,因為當時女服務員的疏忽並沒有察覺這是假的,以至於發生槍擊案之後線索全部斷了。
如今這兩個進入湖中央的兩個鳥人,胡疤猜得沒錯的應該就是槍擊案的參與人員,殺掉殺手的兇手。
因為找不到他們處於什麼樣的原由自衛,胡疤隊長給予的評價只就是在逃兇犯。
現在助手並沒有找到任何人工的通道,那只有找出修建街心公園時的施工圖紙。
助手對這件事情也感到很棘手,想到以為可以用自己的專業幫助組長解決困難,沒想到越說越糊塗。
龍娃子和胖子找遍了整個天台,也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當他們探過頭看見地面上密密麻麻的警車,還有街心花園處引起的騷動時,他們估計他們要找的人應該沒有了大礙。
但是天台上的鮮血,還收破碎的水塔,讓他們釋然了。
可是當他們轉身的時候,一雙怒氣沖沖的眼睛掃過,隨即只見一隻高跟鞋飛梭而來。
兩人身手矯健,輕易的躲開了安嫣然的攻擊,安嫣然見攻擊失敗,氣嘟著嘴嘰里咕嚕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不多時,在她的對講機里響起了一個久違的聲音,她隨即整理了衣衫拿出手機,關掉對講機。
背著兩人講了三分鐘之後,她怒氣沖沖的氣息才降下來,看著龍娃子:「妖龍,你到底給我熏了什麼,到現在我的身上還是那麼臭?」
她此話一出,兩人才明白,怎麼回事,懸著的心也才慢慢的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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