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第217章 出血的山體
如果有人進入這個盜洞,那就說明我們並非第一個人進入這裡。
當我們看到我們身後的石台上的一些衣服碎片,看樣子已經有人早我們進來過。
如此一來我們就放心了,有人進來,那就說明這個水洞真是一個官盜。
有官盜的地方,也就是說這裡應該有值錢的墓穴,這樣的話,我們逃命的同時還能賺點外快。
我們身上設施並不多,故而不敢貿然前行。
這時,韓雪脫掉滑翔衣,解開上衣。
「能幫我解開紐扣嗎?」
韓雪背過我,讓我幫她解開胸罩的掛鉤紐扣,當她轉過身體的那一刻起,我看到她的後背之上竟然是密密麻麻的傷口,看樣子是鞭子鞭笞留下的。
天了,又來這一招,以前是沒有確定關係,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現在確定了關係,看著她這樣我還是心跳加速,我能夠感覺到臉上的滾燙。
韓雪見我遲疑不決,催促道:「又不是沒見過,發什麼愣啊,快解開。」
說句實話,她既然答應和我交往,那我就可以明目張胆的解開她內衣紐扣了,心想如此膽子便大了起來。
雖然很緊張,但看到她滿是傷痕的後背,就感覺這些傷就是打在我後背上一樣,看著就讓人生憐。
解開了紐扣,我趕緊把她的衣服拉上來,小心翼翼的披在她的身上,生怕一個不小心弄疼了她。
脫下胸罩之後,她把胸罩丟給我。
「天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那方面的暗示。可是眼前的環境不對啊,這不符合調情格調。」
韓雪似乎猜到我想什麼,既然指示胸罩上有一個白色的鈕扣,韓雪讓我按下那個紐扣,隨即只聽到喀嚓的聲響。隨即之後,整張胸罩掉下一層。
從夾縫裡掉出來三張殘片,仔細一看才發現正是在韓雪身上的三張羊皮殘卷。
胸罩里隱藏羊皮殘卷,這個辦法估計只有韓雪能夠想得到了,她虛弱的靠在石壁上,有氣無力的看著我。
「我師父死也不會想到,羊皮殘卷竟然會在這裡。」
她冷笑一聲,看著羊皮殘卷,眼睛里閃過仇恨的目光。
不用說,此刻她恨不得凌遲她師父。
還真別說,她十分狠毒,我也見識過了。
若是我不去營救,或者我稍微遲疑,韓雪就會命喪當場。
她說了關於她師父的一些事,也正如我所想,韓雪和我們進入金湘月的古墓那就是一個巧合。
她師父正要帶領幾個得意門生,想要闖一闖傳說中西南盜墓之王的墳墓,可是正巧的是剛好遇到我們被谷山一郎騙來了貴州。
她師父不是別人,正是當年十八個摸金校尉中,倖存者之一。
現在年紀雖然已經過百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身體依舊矯健,身體一些當代年輕人還未必是她的對手。
她的師父姓韓,想起爺爺說過十八個摸金校尉中,有一個正是韓秀月。
根據當時爺爺的敘述,韓雪月當年長與他,但處事為人十分謹慎,對待隊友特別的關心。
爺爺的這些描述跟我看到過的韓秀月完全不是一個人,說來也奇怪,俗話說摸金者,損陰德禍延子孫。
一般盜墓者的壽命都不會很長,奇怪的是,只要從魯元公主墓中出來的摸金校尉都是很長命的。
即便是藍希希祖輩也是如此,這究竟是什麼原因,我感到十分的迷惑。
更為奇怪的是,據福伯講訴,爺爺之前的脾性也是很好的,但從古墓逃生回來,整個人一下子變了。
爺爺和韓秀月的脾性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所以我覺得,在他們逃離處古墓的時候,身上也攜帶著一些我們無法察覺的東西。
才會讓他們的性情變得如此暴戾,變得我們很反感的人。
自然我和韓雪都是最終的受害者,也是因為此刻,韓雪講訴了她的身世,她是師父從一所古墓之中救回來的。
而關於之前的記憶,她一點都記不得,只是感覺一片迷茫。
到現在也是如此,她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誰,為什麼當時會暈卻在古墓之中。
也是因此,她身上寒冷氣息從她蘇醒那一刻起,就已經揮之不去了。
聽到關於她的這一切,我心裡很疼,我忍不住把她抱在懷中。
相似的生世,相同的人生,沒想到這樣的兩個人還能走在一起。
韓雪展平了羊皮殘卷,藉助手電筒的光芒和唐門之血的輔助,我們看到熟悉的圖畫,還有我們想都不敢想的。
圖畫之中有一條河,這一條河從高大的雪山而落,然後蔓延千里在崇山峻岭之中。
河流在崇山峻岭消失了,在山的另一邊,有一群身著怪異的人們正在開鑿山體。
然後山體奔涌處血紅的水,所有開鑿山體的人們都死於血水之下,即便沒有死的都被血水病毒感染,成了瘟疫的源頭。
這時一個能認出來了,他讓人們在另一個地勢偏低的山體開鑿一個山洞,然後讓人們把這些血水引流到山洞之中,因此疫情得到了控制。
並且在血水消失得地方,能人修建起了山廟,廟中安置一個當地信奉的神來鎮壓。
「韓雪,你看,這山廟怎麼跟古墓之中那樣相似,而且這地勢……」
越來越發現,我們在金湘月古墓之中發現的那副圖一模一樣,尤其是這個山廟,還有山廟中的神像。
「這不是像,而是根本就是,這是山神廟就是陰曹鬼鼠出來的地方。」
也就是說,血水消失的地方就是山神廟,從此可以推斷,在古廟下所鑿成的山體就是陰曹地府。
血水流經成血河,而另一邊開鑿出來血水的地方,也就是陰曹地府另一個入口。
雖然圖畫上描述的是這樣,可是畢竟那是古時候人們的遐想,神化的韻味很重,真實價值值得思考。
就在我們看得起勁的時候,圖畫上的描述沒有了,那一幅圖正是牆壁之上被人弄走的那一副。
「看來在古墓之中,我們所得到的羊皮殘卷還有一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