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43
奴良鯉伴察覺到了雪名茶一的異態,聽完雪名茶一說的話,登時清楚了雪名茶一現在的狀態,拉著雪名茶一,把他帶到了一無人影的小黑巷子裡面。伸手把雪名茶一的腦袋按在肩膀那裡,「吸吧。」
雪名茶一眸光閃閃,遏制不住體內體內的叫囂,眼白都染上了幾分血絲,盯著奴良鯉伴赤|裸在外的皮膚,主動放到他面前的『食物』。不驕不躁的拉開了奴良鯉伴肩膀和他的距離,臉頰蹭著奴良鯉伴放在他身後的手腕,不著急的貼著奴良鯉伴的手腕細細密密的親吻下去。
一直親吻到手腕最明顯的血管上,雪名茶一停止了移動,伸出舌|頭舔|了舔,上下移動開始舔|舐,眯著眼睛停下了舔|舐的動作,舌|頭放回了口腔裡面,他微微長大了嘴,獠牙對準奴良鯉伴手腕上的青筋,慢吞吞的用尖銳的獠牙磨蹭,還沒用力,撓的奴良鯉伴手腕痒痒的。
奴良鯉伴按捺住內心的情緒,「茶一,快點。」
雪名茶一睨了一眼奴良鯉伴,並未做表示。
由於第一次吸血,雪名茶一不想奴良鯉伴手上,獠牙滿滿的陷入了奴良鯉伴的皮肉之中,鮮紅的血液流進了雪名茶一的嘴裡面。
和臆想中的乾澀的鐵鏽味完全截然不同,甘甜的液體流進了雪名茶一的口中,第一次嘗到了肉腥味的後果,奴良鯉伴手腕流出來的血液顯然少的可憐,讓他不屑一顧,眼神掃視著奴良鯉伴的身上。
雪名茶一的眼角都好像暈上了一層薄薄的紅,獠牙一點點的往外拔|出來,嘴唇上的血液還沒tian乾淨,他就迫不及待的伸手抓|住了奴良鯉伴的肩膀,把奴良鯉伴撲倒在地。
他眯著亮紅色的眼睛,舔|了舔嘴唇上的血液,直勾勾的看著奴良鯉伴赤|裸在外的皮膚,視線一隻從奴良鯉伴完美的唇形一隻往下面移動,到了脖子的一半,就被衣物遮擋住,雪名茶一不滿的咂了咂嘴,粗暴的撕開了奴良鯉伴的和服。
身下傳來了奴良鯉伴的無奈的聲音,「喂喂,茶一,這可是我最喜歡的衣服,撕壞了也太過分了……」
雪名茶一趴在奴良鯉伴的身上,看著奴良鯉伴肩膀與脖子間的肉,喉嚨就傳來一鼓乾渴,不再做猶豫,俯|身在奴良鯉伴的那塊肉上輕輕的撕咬,時而吸|允,含到那塊肉都紅了起來。
「鯉伴,我要咬下去了。」
「嗯……茶一吸血的時候好se|氣啊。」
雪名茶一難得發出了一聲輕笑,「是么?那我繼續了。」
尖銳的獠牙深深的扎進了奴良鯉伴的脖子,雪名茶一不留情分的大口大口的吸|允鮮血,喉嚨發出了滾動的吞咽聲,略顯蒼白的臉在得到足夠補充之後,慢慢變成正常健康的膚色。
雪名茶一吸食足夠的鮮血后,就慢慢退了出來,獠牙從奴良鯉伴的皮膚中拔了出來,伸出舌|頭在奴良鯉伴脖子上被扎了兩個洞的地方舔|了舔,冰涼涼的唾|液粘在了奴良鯉伴的脖子上。雪名茶一瞅著許久,才心滿意足的從奴良鯉伴的身上爬了起來。
雪名茶一饜足樣的趴在了地面上,也不嫌臟,「感覺吃的好飽。」
奴良鯉伴捂住了剛剛被雪名茶一咬住吸|允的那塊肉,摸下去一片涼涼的唾液,本來應該被扎了兩個洞的地方,皮膚光滑的好像沒有被咬過一樣,「吸血鬼的唾液居然真的有治癒功能?」
「大概是有這樣的作用的……剛剛下意識的就舔|了舔。」雪名茶一回想到剛剛他吸食的血液,舔|了舔嘴唇,目光灼灼的看著奴良鯉伴。
奴良鯉伴覺得剛剛被咬的地方發涼,「茶一你……該不會又想?」
「怎麼可能,洗掉那麼多,鯉伴會受不了的吧。」雪名茶一湊到了奴良鯉伴的旁邊,雙手捧起了剛剛沒有經過舌|頭舔|舐過的手腕,手腕那裡已經停下了流血,半乾的血液粘在上面,在健康的白色手腕上對比,雪名茶一的眼睛又紅了下,伸出了舌|頭就像貓一樣小口小口的開始tian,微涼的嘴唇印在了奴良鯉伴的手腕上。
只要奴良鯉伴低頭一看就見到雪名茶一毛茸茸的腦袋微微移動,雪名茶一最開始還安分的舔|著那兩個被獠牙扎進去的洞,隨後又不滿足的在手腕上移動,獠牙小心翼翼的收在口腔中,偶爾不小心撞到了奴良鯉伴的手腕。
吸血鬼吸血最色|情的地方分別為脖子、手腕、大|腿以及肩膀。
雪名茶一若不是顧忌到現在還在外面,四樣最後沒有沾邊的大|腿,現在也早就淪陷在唇齒間。
「鯉伴……」雪名茶一輕聲的叫。
「嗯?」
雪名茶一眨了眨眼睛,睫毛撲在了奴良鯉伴的手腕上,奴良鯉伴覺得有些癢,雪名茶一仰起頭,眯著眼睛轉移目的,唇角微微勾起,朝著奴良鯉伴的脖子開始細密的舔|了起來,含|著他的喉結,舌尖鑽著那裡tian,奴良鯉伴不知道是不是難受的發出了一聲悶哼,無奈的親了親雪名茶一的額頭。
「我要收回剛剛那句話。」
「唔……哪句?」雪名茶一含糊不清的問。
「茶一吸血的時候很se氣那句……別舔了……」雪名茶一停了一下,狡詐的笑了下,開始加大力度的搗亂,獠牙輕輕的磨著那塊突起的喉結,奴良鯉伴吸了口涼氣,伸手捏了下雪名茶一最怕的那塊腰肉,「你這個傢伙……分明就是做什麼都很se氣吶,我怎麼現在才發現——再不鬆手我就還擊了喲。」
「嘶……」雪名茶一被奴良鯉伴捏了一下,就放開了他的喉結,抱怨道:「說誰se氣,你這個傢伙不也什麼時候都在做很奇怪的事情。」
「好,那算我們半斤八兩。」奴良鯉伴低下腦袋對著雪名茶一的嘴,印了上去,舌頭挑開了雪名茶一微微張開的兩塊唇瓣,目標沒往口腔中探去,倒是往門牙旁那明顯比其他牙齒長些的獠牙舔。
雪名茶一微微瞪大了眼睛,舌頭從口腔中探了出來,不讓奴良鯉伴再去『調|戲』他的獠牙。
無奈無論什麼時候,雪名茶一和奴良鯉伴一說到吻技,雪名茶一必然是輸掉的那方。
奴良鯉伴狡詐的躲開了雪名茶一的舌頭,鍥而不捨的舔著對他而言可愛又可恨的獠牙,剛剛那裡還在他的身上扎了四個洞呢,不懲罰一下怎麼可以呢?
雪名茶一牙齒被壓著舔|弄,又阻止不了奴良鯉伴的動作,慌得往後面退,奴良鯉伴便任由雪名茶一推開,「當初就想著茶一的小牙齒是怎麼樣的,還沒有做上什麼,就被茶一壓著用牙齒狠狠的扎了我……現在還不給我討點利息回來未免也太吃虧了。」
雪名茶一翻了個白眼,手指按在自己的嘴唇上,摸了摸自己的牙齒,想到剛剛牙齒被奴良鯉伴狠狠的玩了一下,憤憤不平的瞪了他一眼,「怎麼可以這樣,如果不喜歡我在你的身上扎洞,我就去其他人的身上扎——!」
奴良鯉伴擰了一下雪名茶一的鼻子:「你撕爛了我的衣服還不給我抱怨下了。」
雪名茶一瞅見了奴良鯉伴被撕破的衣服,吭哧吭哧的忍不住扭頭就笑了出聲,手捂住了嘴,「咳……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因為這狼狽的模樣真的太像剛剛被凌|辱的姑娘了。
「還笑。」
「嗯,我就笑。」
雪名茶一呲著牙笑了。
奴良鯉伴佯怒,把雪名茶一壓在了身|下,「再不收拾你,遲早被你騎到頭上。」
雪名茶一想笑,結果奴良鯉伴專門往他怕碰的地方摸索,整個人都炸了起來。
「你個湊不要臉的!!」
奴良鯉伴溫溫的笑起來,顯得人畜無害,如果不是他的手還在雪名茶一的身上折騰,「知道錯了么?」
「哪有錯——!」
「哪裡都有錯。」
「乖,誠實點。」
「……」
雪名茶一怒氣騰升,踹了奴良鯉伴好幾腳,掀開奴良鯉伴起身往巷子口走。
奴良鯉伴連忙從地面上站了起來,兩三步就追上了雪名茶一,溫聲細語的說:「小心等會又不小心穿了。」
雪名茶一瞪了奴良鯉伴好幾眼,氣急敗壞的扔下一句:「烏鴉嘴。」
奴良鯉伴摸了摸鼻子,「那可是巷子口。」
雪名茶一默不作聲,有些心肌梗塞的想。
那個該死的穿越體質什麼時候才能改改狀態?
掐指一算,停留在這裡的時間已經很長了,緩衝期應該也快過完,說不定下一秒他就會穿越。
想到這裡,雪名茶一心酸的看著光明的巷子口。
「五元錢,我賭我自己不會穿越。」
奴良鯉伴有些好笑,「要不我抱你出去。」
「……公主抱?」
「背你出去也行。」
「……那還是算了。」
雪名茶一提起勇氣,往巷子口踏出了一步。
一步錯,滿盤皆落索。
雪名茶一感受到許久不見的失重感,他的心情是崩潰的。
早知道丟臉也要奴良鯉伴待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