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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若菜睜開眼睛,樓下傳來母親的聲音,若菜匆匆忙忙的去浴室刷牙洗臉,再度回到房間,注意到衣櫃那處多了一個人,若菜愣了一下,見是奴良鯉伴,奴良鯉伴的雙臂處還抱著歪著腦袋,枕著奴良鯉伴腹部睡覺的雪名茶一。
「真是的……說好今天要一起去找奴良先生,這才一個晚上……也不注意一下睡在榻榻米上可是會感冒的。」若菜搖了搖奴良鯉伴,「該醒過了喲,奴良先生……還有雪名也是,困的話到我去把被褥拿過來。」
「早安……若菜,昨天晚上冒昧來了。」
「早安,若菜。」
被叫醒的二人迷迷糊糊的向若菜打招呼。
「早安,奴良先生,雪名。」若菜雙手和什,「果然,奴良先生和雪名待在一起的時候周邊的氣氛會變得很好呢……奴良先生和雪名還要再睡一會么?」
「不用了。」奴良鯉伴小心的揣著雪名茶一站了起來,「我和茶一就先回奴良大宅了……」
奴良鯉伴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謝謝若菜這些天對茶一的照顧了。」
「比起奴良先生救過我的事情,這都是小事。」
「那我和茶一先走了。」奴良鯉伴幾步跳到窗台上,扭頭對若菜說,「明天見。」
「明天見,若菜。」雪名茶一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待在了奴良鯉伴的懷裡面,往窗戶外看了幾眼,一下子想到了什麼,臉色霎時間就白了,「……卧槽卧槽卧槽!!等等,鯉伴你打算幹什麼!!」
奴良鯉伴低頭對雪名茶一露出了一個笑容,「嗯——你想的沒錯。」奴良鯉伴縱身一躍,吹了一聲清亮的哨聲。來自遠方的妖怪,聽到這一聲,飛快的從遠方飛來,接住正在下墜的奴良鯉伴。
奴良鯉伴的坐騎抱怨道:「二代目,那麼遠,如果我來不及接住你怎麼辦?」
「現在不就接住了嘛——就算我直接掉下去也不會有任何事情的,不要小看我呀。」
待在奴良鯉伴懷裡面的雪名茶一臉色又青又白,自他變小后,周邊的高度都抽長拔高。
見奴良鯉伴還一副笑嘻嘻的表情,惱怒的瞪了他一眼,「你都第幾次這樣對我了?」
「好久沒做過……一想到茶一在我的懷裡面就情不自禁的做出這種事情了,有什麼關係嘛,反正茶一沒有事。」奴良鯉伴用手指戳了一下雪名茶一的臉,昨天晚上抱著雪名茶一聊了一些這些年的經歷后,雪名茶一說著說著就睡著,跟著他也睡著了,還沒來得及仔細端詳雪名茶一現在的狀態,「茶一這個樣子……又小又可愛,不過太小了,什麼時候才能變成之前的高度,剛剛好就能抱住茶一的身高呢……」
「我怎麼知道……噫,別推了,你手指太大了,弄得我有點疼。」
奴良鯉伴用手指不捨得颳了颳雪名茶一的臉,「這個樣子也不錯,恢復原本的樣子又要我等很長的一段時間,倒不如讓我再和你相處一段時間……哼,不過好像很難才能實現我滿足的時間哩。」
雪名茶一雙手抱住了奴良鯉伴的手指,「抱歉,和我這樣的人談戀愛很難受吧,要不斷的等待等待……」
「怎麼會……」
雪名茶一的額頭抵在了奴良鯉伴的手指那,小聲的說:「雖然很抱歉,不過我好像一點悔意都沒有……」
雪名茶一變小以後,說話就變得小聲,刻意壓低聲音后,聲音小的如同蚊子。
「嗯?茶一剛剛說了什麼?」
「沒有……!我剛剛什麼都沒有說!」雪名茶一大聲遏止奴良鯉伴的追問,一頭耳根都紅了。
剛剛居然說出那種話……!
「唉~不告訴你我么,那我仔細想想茶一剛剛說了什麼話。」奴良鯉伴摸了摸下顎,「鯉伴我愛你?這個世界最愛的就只有鯉伴?還是其他的……?哎呀,想到茶一剛剛說了什麼羞人的話,我就……」
「卧槽,鯉伴你不要臉,我剛剛才沒有說過這樣的話!」雪名茶一又氣又惱,泄憤一樣用牙齒咬了好幾口奴良鯉伴。
對於奴良鯉伴來說只是不痛不癢的事情,仍然笑著說:「難道不是么?還是說剛剛的話是比我說的更加羞人……?好久不見,茶一變得更加的……se呢。」
「我才沒有想過那麼污的事情!好久不見,鯉伴變得更加的不要臉皮了!」
奴良鯉伴只是笑眯眯的接了下來,「茶一不說的話,那我來說吧。」
「兩百年再見,我還是喜歡著茶一呢。」
「……你你你你……!」雪名茶一指著奴良鯉伴的臉,結巴了好久,一手捂住了嘴,最後雙手無力的放下,轉過頭只留下一個背影給奴良鯉伴。
「……是是,又不是第一次才知道你喜歡我……」
「那,兩百年後再次見面,茶一的答案呢?說太小聲我可聽不見。」
「好……好過分……又逼著我說這些……明明知道……」
「我也……喜歡奴良鯉伴……這樣行了吧。」
雪名茶一說的還是很小聲,奴良鯉伴卻心滿意足的應了下來,「嗯,我知道了。好遺憾茶一現在那麼小一隻,不然我好想親你一下……不過現在嘛……能夠很方便的帶著茶一到處走,有利也有弊。」
「茶一……忽然很想說一句,還好我等了下來,還剩下那麼一點點的時間,我就能夠和你永遠在一起了……和你永遠在一起,真的比好多話都要動聽,兩百年我都等了過來了,那麼點時間,很快就能過去了。」
雪名茶一聞言,有些難過,奴良鯉伴卻毫不在意,接下來說的話讓雪名茶一汗毛直豎,「還有關於澀的事情我還沒有來得及和你算賬,如果茶一變回原來的樣子……也快成年了吧……嗯?那個時候可不能拒絕我,就算做到茶一哭的求饒,都別想我停下來,做了那麼久的【】茶一不補償一下兩百多年的空窗,也太過分了吧。」
「不、不對吧,如果要干那種事情不是應該先見父母……還有兩百年前你定製的那兩套衣服……還有妖銘酒五五分合巹的……」雪名茶一說到了一半,失聲閉嘴。
奴良鯉伴笑吟吟的說,「唉~原來茶一在期待那種事情呀,放心吧,這兩百年前那麼長,我都準備好了,都從老爹那裡騙到了八百年份的妖銘酒作為婚禮的酒……妖怪們都嗜酒,能保存那麼長時間的都已經相當不錯了。」奴良鯉伴摸了摸雪名茶一的腦袋,「還有一段時間,很快就到了……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
這句話在兩個人的心裏面都根深蒂固,無比的渴望那刻的到來。
「以及,這一次茶一的行動對我來說……很重要。」
「唉?」
「因為茶一很久以前就隨波逐流,如果我不去找你,或者意外來到這裡的話,茶一根本就不會有行動……雖然遲了點,已經足夠了。代表我以後會在茶一的心裏面重要到……佔據了你的整個心臟。」
「哼,那你對我的重要性只有三百克了,蠢蛋。」雪名茶一撓了撓頭髮,眼睛不經意樣的劃過奴良鯉伴的臉。
奴良鯉伴愣了愣,唇角露出了笑容,「足夠了,不要以為我聽不懂哦,認為我是蠢蛋的話,那茶一就是蠢蛋的伴侶。」
「哈?什麼鬼,我才……」雪名茶一動了動嘴角,囁喏了一聲,「好啦,我是我是……不過,比起本身是蠢蛋的你,是一個蠢蛋的機智戀人而已。」
「什麼鬼?」奴良鯉伴哭笑不得,「還真是的——茶一口頭上還是不饒人啊。」
雪名茶一伸手摸了摸剛剛他咬奴良鯉伴的那個地方,那塊被咬破了一個小口子,很久沒有進食的雪名茶一亮晶晶的看著奴良鯉伴,「回去給我吸血吧,我也兩百年保守我獠牙的貞|操,除了你我的牙齒都沒有咬過任何一個人。」
「對你來說只是二十多天吧……茶一還真是,小饞鬼。」
「二十多天沒有進食過,這還叫饞……當初說不讓我咬其他人,現在反而怪起我來了。」
「好好好,我的錯。」奴良鯉伴摸了摸被咬出來的小口子,「那麼小的茶一,也吸不了多少血吶……吸血的時候真的會產生那方面的需求嗎?」
「……大se鬼你提這個幹嗎。」
奴良鯉伴聳了聳肩,已經從雪名茶一的態度裡面得知。同時想到未來的生活,奴良鯉伴唇角的弧度就慢慢的加大。
被迫聽了許久的坐騎包含惡意暗戳戳的打斷雪名茶一和奴良鯉伴之間的交流,「二代目,雪名,已經到達奴良大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