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二章 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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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了這家店的範圍之後，從這一家店中跑出來了藍發藍瞳和粉發粉瞳的兩名少女。
「歡迎光臨。」x2
「這次來了好多客人呢！」x2
兩名少女帶著同步一致的話齊齊的說道，向著鄭塵一行人全部看了一眼之後，直接向鄭塵跑了過去，左右硬拉著他將他快步的拉了進去，留著被晾在原地的黃泉等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什麼鬼？他的女人緣有這麼好嗎？」楚汶睜大了眼睛忍不住說道，來這裡這麼多人，那倆突然出來的有些奇怪的兩名小少女打了個招呼之後，居然什麼都不說，就選擇了鄭塵？
再看看艾斯德斯的臉色，果然已經糟糕到了極點。
「應該他才是主客吧，我們能來這裡還是因為他。」楚漓淡淡的說道，若是這裡是因為鄭塵而出現，那他被先拉進去很正常。
至於他們，估計這個地方的店主意思就是自便吧，「我們也進去。」
沒多說什麼，艾斯德斯第二個走進了這家店當中，怎麼說呢，這裡從外部看著是一個樣子，走進內部后又是一個樣子，裡面空間似乎格外的寬敞。
等到他們走進去之後，一名有著長長黑色長發，身材修長有著獨特氣質的女人和鄭塵面對面的坐著。兩人互相交談著什麼，看情況似乎是已經交談的有一段時間了。
「……」楚漓微微的觀察了一下四周。從鄭塵被拉進來之後到現在，她們進來並沒有用掉太久的時間。最多也就是說幾句話的功夫，但是眼下的情況似乎又不是這樣的。
「……」黃泉也是微微皺著眉頭的，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看著這個女人，不自覺的想到了地獄少女，雖然地獄少女沒有這個女人的那一份成熟的身材和氣質，但是她就是聯想到了地獄少女，大概是她現在穿的衣服的緣故吧。
一件和地獄少女穿著風格有些貼近的衣服。
「想要離開『這裡』，你會……失去一切。所有的一切。」坐在鄭塵對面的女人說道，她對於鄭塵的到來並不覺得驚訝，最初鄭塵被拉進來之後他們就交談了一段時間了，他回來這裡，也是有『必然』的原因。
至於楚漓她們沒有察覺到這一點，就只是一些小手段。
「是代價？」鄭塵問道。
「不是，是你所選擇的必然結果。」黑色長發女性淡淡的說道。
她和鄭塵之間的交談，楚漓等人就在一旁默默的聽著，這名店主既然能夠繞過她們和鄭塵提前交談一段時間。那就意味著有能力在她們真正走進來的時候就結束交談的話題。
而現在他們已經進來了，大概是因為鄭塵和她交流的最主要地方已經說完了！
這個店主大概也知道了鄭塵的目的吧……這裡果然非同一般，不然的話鄭塵也不會對她抱有這樣的格外『信任』。
「我不會放棄。」
「那你自己放棄就可以了。」黑髮女性說道。
「我不喜歡這裡。」
黑髮女性修長的手指輕輕的點著桌子，稍稍的抬頭向天花板上面看了一眼。露出了一個顯得有些特別的輕笑，「其實忽略這點的話並沒有什麼不好的。」
「忽略不了。」鄭塵說道，「我不屬於這裡。」
「什麼鬼。為什麼會有消音！？」楚汶聽到鄭塵之後那一句話只是只一段雜音后，當即睜大了眼睛。緊盯著鄭塵的嘴巴，那一句話如同某種違禁詞一樣。她什麼都沒有聽到。
「看來你是不打算改變初衷了，即使這樣會讓你失去很多東西？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那是能力不夠。」鄭塵平靜的說道，眼前的女人叫做壹原侑子，從她當時介紹自己名字的時候露出的那一絲奇怪的微笑中，鄭塵並不覺得這是一個真名。
「強求是要付出更大代價的。」
「那時候只要我能夠負擔的起。」
「我看得出來，你並不喜歡代價這個詞。」
鄭塵點了點頭，他的確不喜歡代價這個詞，但這東西卻始終避免不了。
「為什麼要去做那些無謂的求證？」壹原侑子問道，她和鄭塵交談的很多，鄭塵沒有明確的表明過自己的目的，但從他的話中她也了解到了鄭塵的目的，鄭塵對這件事很保密，而且也有很多顧慮。
能讓他說這麼多，她自己自然也要遵守一些和鄭塵保密的約定……不為別的，就為鄭塵原因講述這件事而獲得代價，「到時候你很有可能會選擇放棄的。」
「不去爭取就不會有另外的結果。」鄭塵平靜的說道，按照壹原侑子的說法，那現在放棄和今後放棄似乎沒有區別，但是對鄭塵來講，區別太大了，「至少那時候即使放棄了，我也不會後悔。」
「有些結果已經是註定了。」壹原侑子嘴角微微上揚，表情中透露著幾分諷刺的意味，似乎是在對鄭塵這樣『無用』的堅持而表露出來的。
「沒有必然註定的結果。」
「何必呢？」
「何必？」鄭塵雙眼微微合攏起來了一絲，壹原侑子目不轉睛的盯著鄭塵的雙眼，在她問出來這個的時候，她看到了鄭塵眼裡的一絲茫然。
「你已經找到新的堅持了，有何必堅守這個？」
「性質不一樣，意義不一樣。」鄭塵沉聲說道，隨遇而安說的很簡單，做起來也很簡單，最初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鄭塵也迷茫過一段時間，那時候他完全可以接受這一個比起他曾經生活更好的地方。
直到玩家這樣的存在出現，知道的越多就會發現自己知道的越少，若是沒有從廢土中發掘出來的那些文獻知識，鄭塵也不會了解到玩家這樣的存在究竟是什麼樣的意義，或許真的會選擇隨遇而安。
隨遇而安，必要保證最後的一個『安』才能讓他接受，遊戲……是會關閉的，鄭塵不知道這個世界會不會像是正常的遊戲那樣，壽命用完后就被關閉。
但不影響到他去想若是真的能夠被關閉的話，這裡在那個時候會變成什麼樣？
自己還能存在？
身邊的一切還能夠存在？
所以鄭塵從來沒有改變過自己最初目的的想法，相反追尋的決心反而越來越堅定了。
「你要知道，很多事情追尋到最後得到的就是絕望。」
「那是的我的因果，到時候我會擔下。」鄭塵回答道，既然選擇這樣做了，那就要有著該有的準備，就如同殺人一樣，選擇這樣做了，就要做好被殺的準備。
「你在做一件這個世界里所有人都沒有做過的事情。」
「啊～作為開導的代價，能報下自己的生日和名字嗎？」
「你的開導沒意義。」
「但我畢竟這樣做了。」壹原侑子輕笑道。
「生日沒印象，名字鄭塵。」鄭塵說道，在廢土中的人就是過一天算一天的，日期這種東西知道個季節就足夠了，在廢土基層的那些人誰還會去浪費精力去記日期這種東西？
鄭塵混出頭之後，想要追尋自己生日的日期，也不可能弄清楚，廢土中至少八成以上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日究竟是什麼時候。
「那就你『出現』的日子吧。」
「沒印象。」鄭塵初次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根本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日曆，當然不知道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究竟是哪一日。
「所以說你就說了個名字啊，這個世界是叫這個名字的人並不少啊。」壹原侑子興緻缺缺的說道，「真是……沒趣的客人，真不該接待你。」
鄭塵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讓開了位置，壹原侑子並沒有離開自己的位置，轉而看向了其他人。
艾斯德斯直接坐到了鄭塵做過的位置上，「我要徹底得到他。」
「啊～哈～」壹原侑子微微打了個哈欠，稍稍的瞥了鄭塵一眼，重新掛上了深邃的微笑，「你不是已經得到他了嗎？」
「我是說徹底。」
「徹底？你確定嗎？」有些微妙的掃了蕾一眼之後，壹原侑子的笑容有些詭異，「我這裡不是為了讓人確定一些事情的地方，之後不要有這樣的情況了。」
這話是對艾斯德斯說的，也是對其他人講的，艾斯德斯坐在這裡的時候她就知道，艾斯德斯根本不會打算考慮代價的問題，哪怕只要付出代價之後，自己想要的東西可以立即得到。
交換是對等的，對等的付出也算是交換的一種，然而交換有很多類型的，收穫和付出是一種，獲得后的代價也是一種，代價中是包含著犧牲的因素……能犧牲的東西太多了。
「你們要來嗎？」艾斯德斯離開座位后，壹原侑子看向了蕾和席雅。
「不用了，我現在就很好。」蕾稍稍的向鄭塵那邊靠攏了一下，輕聲拒絕道，席雅雖然沒說什麼，態度和蕾一樣。
「有依靠真好，你呢？」
「我沒什麼願望啦。」黃泉隨意的說道，神樂現在過得也很好，自己現在的生活……雖然有些彆扭了點，卻也不錯。
「該我們了吧？」等到壹原侑子將鄭塵一行人都問過之後，楚汶迫不及待的站了出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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