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與小娥相識

第二十六章 與小娥相識

劉秀承回到學校,心情很複雜,師兄是認了,可挽救師兄的目的卻變得迷茫了。以他劉秀承的能力是很難改造凈空。凈空不僅是一個很主見的人,而且他還是一個極具感染力的人,南充寺的年輕和尚正是在他的影響下,走向了背叛寺門,違反清規戒律,成為南充寺里最叛逆的一股勢力。

南充寺里有一個花和尚,在方圓幾十里地都赫赫有名,凈空也成了成年女子談論率最高的男人。南充寺的小和尚在凈空的影響下,紛紛效仿。南充寺里的和尚,清秀乾淨,女人們都喜歡,這成了天下女人都知道的知名品牌。南充寺前的公園裡,經常有美麗女子與光頭和尚,相擁摟抱,親昵接吻,成了一道別有風味的風景。

凈空和尚也成了南充寺里最有名氣的和尚,成了引領潮流的花和尚。方丈慧源見寺風日下,為此大傷腦筋。慧源認為凈空也是一個極有慧根的人,不想讓他與佛法無緣,只能盡心儘力,走一步看一步。

劉秀承了解了師兄的情況,感覺師傅給他的任務太重了,一個花和尚,一個視女人如生命的人,讓他離開女人圈,拋棄七情六慾,不理凡塵,這是何等難啊!

自己已經答應了師兄的要求,把小娥臉上的傷疤除掉。只有這樣做,師兄才會把自己徹底當成自己人,才不會和他產生隔閡,他才有機會去了解師兄的內心,才有可能把師兄從女人的泥淖中救出來。

劉秀承按照凈空提供的電話號碼,撥通了對方的手機,手機通了,響了半天,卻沒人接。劉秀承試著又打了一遍,結果還是一樣。劉秀承沒有手機,用公共電話打的,對方見不熟悉號碼,所以不理他。後來,劉秀承又打了三次電話,結果還不如前兩次,對方不耐煩,直接就把電話掛掉了。

劉秀承回到宿舍,心裡一直在琢磨,小娥為什麼不接電話呢?

「你可以先給她發一個信息,告訴你是誰,你找她做什麼,她就會接了。」舍友提醒了劉秀承。

劉秀承借了舍友的手機,給小娥發了一個信息:

我是凈空的師弟,找你有事情,請接電話。

很快小娥回了簡訊,但內容卻是劉秀承想不到的。

我已經死了,凈空也死了,我們的故事結束了,請不要再煩我了!

死人是不會回簡訊的,顯然對方不願意接觸劉秀承。從簡訊的語氣上來看,對方正處於一個絕望,無奈的狀態。這時候,更應該幫她,她的不幸是由師兄引起的,劉秀承感覺自己更有義務去挽救她。

你不想恢復以前的容貌嗎?你不想回到過去?過上那種幸福的生活嗎?如果你想,請接我的電話,我可以幫你。

哈哈,看樣子,你也不是一個什麼好東西,與凈空一樣,嘴甜,聽起來讓人心裡起空,那你就來,我死了都願意!

約個地方,我是學生,星期六上午,我找你。這是別人的手機,不要再發信息。我會聯繫你的。

只要你想見我,你可以隨時到朋友酒巴,來找我,我天天在裡面,面戴黑紗者就是。

劉秀承這一周相對無事,每天早上出操,吃飯,上課。陳燦經常帶著一幫帶紅袖的人,來教室里檢查,大家都很怕他。陳燦看劉秀承的眼神,還是怪怪的,但他並沒再無中生有。陳玉容來找過二次劉秀承,一次是送他一些水果,劉秀承和舍友們當仁不讓,統統吃光了;第二次是來請他去看電影,正巧劉秀承班裡有事,陳玉容只好回自己的班裡,打發時光。

劉秀承與陳玉容在超市前,看到的那個女生,讓劉秀承一直掛在心上,這個女生太像蘭蘭了。劉秀承留意校園裡的女生,一周的時間,他並沒發現那個女生,心裡多少有些失落。

到了周五,陳玉容來找劉秀承。

「秀承,你明天做什麼?」

「我……我要補習……」

「你不想陪我出去了?」

「我真的有事。」

「如果你想陪我,我可以帶你去見一個人。」

劉秀承抬頭看了一眼陳玉容,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爺爺來了,他要請我,我想帶你去!」

「我去不合適,你爺爺會生氣的,再說,你哥也會生氣的,他不讓我和你在起,如果去了,說不準又會生出什麼亂子。」

陳玉容想了一下,感覺劉秀承說的有道理,笑了一下。

「那就放你兩天假,不用陪我了。不過,以後要補上的!」

劉秀承淡淡一笑,他的笑,讓陳玉容心裡感覺好幸福。陳玉容轉身走了,劉秀承看著她的背影,一個問題顯現在心頭:自己和陳玉容是一個什麼樣的關係,這種關係日後如何去發展呢?

「哥們,能泡上這樣的妞,死了都值了。」是舍友在打趣他。

劉秀承不好意思地笑了,便不再去想這件事。

劉秀承是一個發育正常的青年,對異性的感覺還是極為強烈的,雖說是自制力較強,可那種內心的渴望,如同潮水一般不斷滌盪著他的心靈。

劉秀承沒有忘記今天是星期六,他要去見小娥,完成他答應師兄的事情。師兄凈空的孽債,要由他來清掃乾淨。

朋友酒巴是一個仿照國外酒巴修建的一個現代建築,外表極具歐洲風格,裝飾也極具現代氣息,進這種酒巴,劉秀承還是第一次。

上午,劉秀承很早就進了酒巴,中國人在早上是很少飲酒。酒巴里十分冷清,乾淨的地板,一一塵不染,整齊的桌椅,如同站列有序的士兵。劉秀承在酒巴里壞顧了一周,裡面別無他人。

可能是自己來的太早,小娥還沒有來,不防先坐下等會兒。劉秀承選了一個靠窗的桌子坐下來。

「先生,請問你需要什麼?」一個長相好看,十分乾淨的小女孩走過來,微微一躹躬。

「我在等一個人。暫時不需要什麼,謝謝!」劉秀承淡淡一笑。

小女孩轉身走了。劉秀承歪頭看著窗外,人流車流匆匆而過。大約過了半小時,還不見那個面戴黑紗的女人,劉秀承心想,或許小娥上午不會來了,下午再來看看,正打算要走,門外傳來了一陣爭吵。

「哎呀,你不能再進去了,你昨晚的酒錢還沒付呢!你還喝,聞一下你身上的酒氣吧!什麼男人會上你的床?!」

「我……我要喝酒,你們……讓我……進去……不然我就……就脫衣服……」是一個很甜美的女聲。

「唉,你怎麼這樣子啊!別脫,別脫,要不,你坐一會兒就走,好不好?」外面的男服務生著急了,彷彿怕那女人要強姦他,乾脆妥協了。

「不行!她不能進去!找幾個人把她拖走!」一個嚴歷的聲,聽上去是領班的。

「不行啊,經理,這已經拖走好幾次了,可她就是認準了這個門,天天來,沒錢,就是想喝酒。」

「把她拖到遠處去,再不行,把她的腿打斷,看她還敢!」被叫作經理的人,歷聲呵斥。

「小……樣……你以為……老娘是白痴?你這樣……的小子,想上老娘,……還不一定能排上……隊呢!」

「快找人,多來幾個,找個車子,把她送到二百公里以外的地方,看她還能回來!酒鬼!爛貨!」

劉秀承望過去,只見幾個小夥子,衝過來,架起一個面帶黑紗的女人就走。

「放開我,放開……」那女人掙扎著。

這就是小娥?身材標緻,聲音甜美,是個美人胚子,只是面容壞了。這女人要是沒有臉蛋,真是連狗都不如。一想到狗,劉秀承靈機一動,閉上眼睛,開始運功,很快幾條大狗出現在酒巴的門口。

這幾條大狗,圍住了酒巴里的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幾個小夥子,看著怒目橫對的大狗,心裡都怵了。

「經理,經理,快來!這幾條狗要吃人啊!」

那幾個小伙,放開面戴黑紗的女人,一撒腿跑開了。大狗們,並不著急,也不追趕,只是圍在那女人的身邊。

「哈哈……膽小鬼……」那女人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地朝酒巴走過來,那幾條狗,如同保鏢一樣,護送著她走進酒巴,這回,沒有一個人敢阻攔。經理夥計都睜大了眼睛,看著那女人帶著那幾條讓人恐懼的大狗,搖搖晃晃地走進了酒巴里。

那女人進了酒巴,拉了一把椅子,就坐下來。那幾條狗,也在她周圍坐下,一時,酒巴里的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酒……酒……烈酒……」那女人喊著,卻沒有一個人理她。一條狗站起來,搖著尾巴走到前台。

「汪,汪,汪……」

「經理給不給啊!這狗來要了!」此時,經理也是睜大了眼睛,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事。

「給,便宜的,給她,喝好了,打發她快走,不然這生意是沒法做了。」

「算了。」劉秀承站起來,「她已經喝的夠多了,沒見還沒醒酒嗎?你們給她一些解酒的酸梅湯吧!錢由我來付。」

「酸梅湯,還不如給她酒喝,讓她醉死算了!這年月什麼怪事都有,狗也能要酒了!」

有人膽子大,端了白酒上來,剛走到那女人身邊,其中一條狗,猛躥起來,撲掉了白酒杯,酒杯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端酒的,嚇破了膽,抱頭就跑。

「你還是端酸梅湯吧!不然,那狗是不會答應的。」劉秀承笑著說。

「好……好,上酸梅湯……」

酸梅湯端上來,那幾條狗,搖著尾巴魚貫而出,離開了酒巴。酒巴里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得睜大了眼睛。

劉秀承坐到小娥對面,看著她,頭髮凌亂,目光無神,憂傷疲倦在她額頭上集積,生活已經把這個人折磨得遍體鱗傷,心靈的傷害更重。

「呸……」她喝了口酸梅湯,立即噴了出來,噴了劉秀承一臉。「這是……什麼烈酒?」

「你不能再喝了!」劉秀承冷言道。

「老娘……不用你管……」她端起碗,要將酸梅湯潑在劉秀承的臉。劉秀承手疾眼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硬把酸梅湯灌進了她的嘴裡。

「再給她來一碗!」

又端來一碗,這回不用劉秀承灌她,她主動喝了。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兩碗酸梅湯下肚,她的神志清醒了些。

「你就是小娥?我給你發過信息的!」

「小娥?不要叫這個名字,你這是在侮辱我?」

「沒有。」

「小娥,凈空說他的兄弟都這樣叫我,他說是親切,可我不這樣認為!別人不能這樣叫我,我只許他叫!」

劉秀承紅了臉。

「師兄說,他錯了。」

一絲悲涼與無奈從她的臉上劃過。

「我要清除你臉的傷疤。」

她的眼神里充滿著絕對不信任,冷笑了一下,把臉上的黑紗摘下來。她臉上有三道大的傷疤,從左到右高高隆起在臉上,讓她的面目全非。

「可能嗎?我已經不是人了!」她幾乎要流下淚來。

「能,只要你聽我的,我會讓你的面容跟以前一樣嬌好!」

「只要你能,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給你做牛做馬!」她冷冷地說。

「用不著發誓,事後答應我一件事就可以了!」

「什麼事?」

「很簡單的一件事情,清除你的傷疤后,我再告訴你。」

小娥搖搖頭,微笑了一下,她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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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索馬利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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