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我的寶貝,你穿不穿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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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再沒看唐,上樓。

燈光熠熠,落在地上的剪影高大帥氣,唐咬碎了牙。

也不再待在這兒,拿著車鑰匙,開車出去。

伊桑小酒店。

唐坐在沙發上,滿身戾氣,正在氣頭之上。

「唐姐,那個……又怎麼了?最近我們可是很聽話沒有去招惹別人,老老實實待著呢。」於良軒坐在她的身邊,拉著她的手,討好諂媚。

從秦子琛那張臉轉到這張臉上,她只覺得噁心。

抽開手,斜昵著他。想到上次她在這兒喝了幾杯酒,然後和他一進意亂情迷,互相摸了幾把,儘管沒有走上最後一步,唐依舊覺得臟。

「唐姐你說話啊,有事您吩咐,我和兄弟們一定給您辦好。」他伸出幾個手指頭,朝唐越靠越近……

「離我遠點!」唐聞到了他身上的煙味,反感!

「好好。」於良軒立刻道。看著唐輕薄的上衣,呼之而出的胸前風光,以及衣服沒有蓋全的吻痕,不禁心猿意馬,真想再嘗嘗那柔軟的觸覺。

唐頭靠在沙發上,頭悶疼的,嗓子干癢,「把你上次給我弄的止頭痛的葯,拿來。」

「好好,唐姐你稍等。」他起身去倒一杯開水,從桌子的下面摳出一小包的粉末來,倒了小半袋,就著水,遞給唐。

「我給你揉揉,唐姐。」未等唐答應,他坐在唐的後面,揉著她的太陽穴。唐喝下『葯』,經由他的按摩,倒真的是沒什麼疼意。只是有些暈眩,似乎很累。

搖搖腦袋讓自己清醒清醒,「行了。過兩天等我想好了,會找你們的。沒事兒,就幫我多監視一下姓蘇的。」從包里抽出一疊錢甩到桌子上,離開,步履搖晃。

於良軒也不管搖晃的唐,捧起桌上的錢,像是看到他的親爹親娘。唐喝過的杯子,還剩一些渣,他眼前像充了血一樣的撲上去,一口飲盡,然而這點渣怎麼能盡光,走到櫃前拿出粉末,倒在桌子上,爬在上面,吸食。

……

那個葯很能止頭痛,但喝了之後便會泛困,唐不能在這兒睡,她得回家,在酒店裡拿了一杯冰水,一口入吐,沁涼稍微緩解了困。開車,回家。

家裡一個人都沒有,空落落的。

唐泉必然是去鬼混,爸爸和媽媽從出了秦家,就不知去了哪裡。唐回房,剛躺在床上,樓下傳來引擎的低吼。

不多時,媽媽上來,敲她的門。

「兒,寶貝?睡了嗎?」

唐迷迷糊糊,「睡了。」

范以煙還是推門進來,看女兒這般憔悴,嘆口氣:「你倒是心大,媽媽這一天天的玩不能盡興,夜不能好夢。」

唐沒回。

「就因為一個蘇昀,整得我們娘倆都這麼……哎,你等會兒再睡,先起來!」范以煙拖拽著唐,唐很煩,一屁股坐起來,「媽,能不能讓我好好睡一覺,你睡不好就來折磨我嗎!!」

「混帳,我折磨你什麼!」范以煙板著臉,「我告訴你唐,你爸爸要是知道蘇昀是他的女兒,把她弄回家裡來,我看你怎麼辦!!你倒是無憂無慮的!!」

提到這件事,唐握緊了拳頭,睡意竟也少了幾分!!

她仰頭:「我能怎麼辦啊,我被子琛逼著在媒體上向蘇昀道歉,我被他威脅。我暗中找人去蘇昀的家,準備讓那人強上了她,結果她被孟墨所救。她也不知是做了什麼好事,這麼幸運。她有子琛護著,有孟墨護著,我毫無辦法!媽,你知道的,我做夢都想她死!」

她聲音洪量,字字從喉嚨迸發,仇恨已到極致!

范以煙心疼女兒,連忙安慰:「好,媽媽知道了,媽媽不該吼你,我知道你的苦,如果沒有蘇昀,你和子琛肯定能修成正果。可現在……」她劍眉,臉上浮起陰笑:「都是唐承悅做的好事,我沒有找上蘇昀,我怕秦子琛懷疑那是你做的,然後懷疑你!我也擔心唐承悅追查然後問責我,然後知道蘇昀是他的女兒。可是,我們娘倆都咽不下這口氣,她媽害了我,現如今也害了你,太無恥!」

唐咬牙,憤恨,眼裡如寒刃塗了砒霜的陰毒:「我不會讓她如願的,我不會她和子琛在一起,我就是死也不能讓她那麼幸福下去!如果沒有秦子琛和孟墨,我還對付不了她嗎?」

「對!絕對不能讓她好過!」范以煙附和,想了一下,「之前我查過夏鶯,她絕對知道蘇青那個賤女人很多事。我費了好大的勁兒都沒查到蘇青的下落,應該是她給壓了下來,她還騙我說當年那個孩子死了,可是現在……她竟好好的活著回來搶了你的男朋友。這口氣,我不能忍。」

她微頓:「你爸爸今晚上出差去外地,起碼得一個禮拜才回來,秦子琛的爸爸剛死他忙,孟墨據說在醫院裡住院,蘇昀現在也算是孤枕難眠,她的好日子也過到了頭。你不要出頭,以免直接牽連到你,我出面,女……」

唐已經側著頭睡著,很疲憊的樣子。

她一天天的在幹些什麼,又不工作,哪好玩朝哪兒去,怎麼!!

罷罷。

范以煙把唐扶下來睡在床上,腑腑被子,她該放手博博,不能再這麼婦人之仁。

……

又是一個夜晚。

蘇風回來了,還在客廳和他的拼圖作對,沒有編號,顏色分類很多,模塊較小,真的挺不好拼的。蘇風拼了很多天,也才拼了一個小角,十分之一都不到。但讓蘇昀欣慰的是,沒聽到蘇風叫嚷著煩。

蘇風拿來水果,「如果累就休息一會兒,不要一直盯著,對視力不好。」

蘇風頭也沒抬,「我視力好得很,我就不信了,我還拼不起來,哼!」

不服輸。蘇昀也隨他去,累了他自己會休息。

門鈴響,蘇昀沒做猶豫,到門邊,還是從貓眼上看了一眼來人,是他。連忙開門,他應該是從什麼宴會上來,穿著很正式,西裝革履,襯衫領帶打得整整齊齊,整個人都泛著一股神秘的禁慾氣息。

他進來,給了她一個擁抱,隱隱聞到一股酒味,純香。

蘇昀關上門,「你喝酒啦?」

「嗯,陪我父親生前的一些好友,一起聊了聊。」好像已到了微薰的程度,眼部氤氳,性感致極。

蘇昀把他扶到沙發上,倒了一杯檸檬茶來。

「爸爸,這個樹葉我很快就會拼好了。」蘇風獻寶似的指給他看。

蘇昀先前要看時,他還特意捂著不給看,說拼好了給她一起看,兒子,你這態度太明顯了啊。

「乖兒子,棒。」秦子琛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頭,誇讚。有了父親的誇讚,蘇風似乎更帶勁。

蘇昀把水遞給他,「頭疼嗎?」

秦子琛抿了一口,劃過喉嚨,微鼓起,有點讓人窒息。他側頭,伸手把她頰邊的長發攏到耳後,露出整張淡雅的小臉來,「疼,疼得發慌……」語間暗惑,調戲味十足。

蘇昀拍他的手掌,「正常點,兒子還在呢。」

「無妨,我提前教他泡妞。」他放下水杯,長臂一伸把一下子抱過來,安置在他微張開腿的中間,下巴放在她的肩頭,一個薄吻落在耳垂,一氣呵成,行雲如流水。

蘇昀臉紅如霞,他是越來越沒有節制了啊。

「你不要亂講,兒子還小,如果沒有正確的引導,很容易學壞的。」

他氣息迷亂,伸手撫過她的鎖骨,沿著胳膊一路蜿蜒,唇幾乎是挨著她的耳朵,「男人壞壞的,才有人愛。而且有我在,我會讓他壞得……很可愛。」

什麼啊……

蘇昀的身軀有點輕微的發顫,他身上好聞的味道以及酒的香氣,夾在一起,讓她恍惚。

臉頰不禁就開始發熱,身子也逐漸軟綿,卻還是反駁:「別這樣……」她仰頭靠近他的耳朵,「我大姨媽來了。」

他微頓,一下子笑開,兩排潔白的牙齒,很誘人。張嘴咬了下她的耳朵,他似乎很喜歡對蘇昀做這種小動作,親昵,曖昧。

「我沒有那個意思,你這樣主動提出來,是想要了?」眸眼深深,似笑非笑,跳躍著讓人不可抗拒的邪氣。

蘇昀的臉紅透,這個男人……太壞了。

「兒子在,不要亂說!」她又提及這個問題。

秦子琛回頭,「寶貝,我和你媽媽去房間談點事,你在這兒拼,一會兒我來陪你好不好?」

「好。」蘇風甜甜的回,媽媽和爸爸一直在旁邊說各種悄悄話,也會讓他分神的好嗎。

蘇昀:「……」

他打橫抱起她,進屋,長腿關上門,開了一盞小黃燈,迷迷濛蒙,曖昧不清。

蘇昀被放在床上,他側卧著,他的眉止舒展,他的氣息醇醉,她的嬌羞舒雅,明眸皓齒,配合得相得益彰,滴水不漏。房間里光線很暗,她的膚色越發白板,像落在手心裡的白雪,軟綿細緻,不敢用力去碰,怕化。

髮絲鋪在枕頭上,像極了一塊質地絕侍的綢緞,眼晴明亮,線條層次分明,像大師手下勾勒出來的山水墨畫,流暢極具風韻。這張臉不出彩,卻越看越舒服,越看越美。

蘇昀被他的眼神,看得很是不好意思,論五官,她是比不上秦子琛的,想拿塊布把自己蓋起來。

他卻低頭,攥住了她的唇。另一隻手穿過她的後腦勺,托著。吻得不重,唇舌吸取著她的芬芳,越來越纏綿……呼吸糾纏,一種溫度在室內攀升。她快喘不過氣來,推開他一點兒,不過一秒,他又捲土重來。

這一次伴隨著一種她所熟悉的繾綣,他的手從她的衣服下擺升了進去,指腹揉著她的嫩肉,沒有什麼章法,卻讓蘇昀嬌川一聲。

聲音一出,她驚了!

瞳孔瞬間放大,簡直不敢相信剛剛那聲間是出自自己。他也停下來,頭抬起,眸眼鎖著她,眼底深睡情悸亂涌。

他唇角驀然上翹,聲音沙啞:「這聲音真是我聽過全世界最美妙的聲音。」

蘇昀想鑽地洞,臉紅得像煮熟的蝦,「都是你,亂摸。」讓她也沒控制住。

他悶笑,愉悅致極。

「真的來了嗎?」說著手已經往下伸……

蘇昀趕緊弓起腿,捉住他的手,「真的!」正此時,一股暖流湧出,蘇昀臉色微變,「等我一下,我去洗手間。」推開他,衝進去。

秦子琛坐在床上,拿被子蓋住尷尬的地方,伸手扒了一下頭髮,緩解體內的暗涌。等稍微平息下來,去陽台打開窗戶,吹吹風。

蘇昀用熱水洗了洗,換好衛生巾,出去。他站在陽台,身姿修長,一身黑色西裝在這樣的夜色下,總是滲透著一種神秘的色彩,袖口處露出一點白色襯衫的邊緣,襯衫下方半塊手錶發現閃亮的光芒。品位極好,金貴優雅。

蘇昀走過去,和他站在一起,「這幾天累不累,都弄好了嗎?」

他移過步子站在她的身後,把她鎖在護欄和自己的懷中,他喜歡這樣的感覺,她軟軟的身體,以及不用低頭就能聞到她髮絲的清香。

抱著她,一起看小區里的燈火。

「好了,我姐姐陪我媽去了美國。我媽這次很傷心,去外面散散心,我也比較放心。」

夏鶯是女強人,一般的情緒也不外露,然而越是這樣看起來無堅不摧的人,心裡的傷痛越來越多。她和秦遠山,恩愛了一輩子,儘管也早做好了分離的準備,可分離終於到來時,也夠痛徹心扉。

「小昀,我們結婚吧。」

什麼?

蘇昀睜大了眼晴。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盒子來,紅色,包裝很精緻,蘇昀開始心跳加速。

他抱著她,在她的眼前打開盒子,鑽石的璀燦,光芒萬丈,鑽石不大,簡潔大氣型,一對。

「我對你提及過結婚一事,後來沒有再提。我第一次面對一個女人也小心翼翼的,我怕你拒絕,我怕你受傷害。可是現在,我卻一刻都等不了,我們有蘇風,我對你們母子倆虧欠太多,我要把你變成我的人,在我知道了實情以後,我便不能虧待了你們。」他低沉的聲音,娓娓道來,情真義切。

蘇昀心跳很快很快,很大聲,大氣都不敢出。

他拿著戒指,拿著她的手,戴了上去。大小剛剛合適,戴在她纖細的手指上,美不勝收。

蘇昀怔怔的半響說不出話。

他把她轉過來,挑起她的小下巴,暗啞:「驚到了?」

蘇昀慢慢抬頭,小臉紅紅,輕聲:「我還沒答應呢……」他就給戴上了。

他微笑,「那你答應嗎?」

蘇昀沒說話,看著他,迷人的五官,瞳孔中倒印了對面樓層的燈,光彩照人。髮絲微亂,蓬鬆性感,夾著一抹狂妄。黑西裝白襯衫,儀錶堂堂,他出身不凡,加上後期的努力,多少人崇拜的對象,多少人仰慕的朗君,她,蘇昀,何德何能。

她低頭,看著指上的戒指,小鑽石璀燦無垠,它代表著堅貞,永恆。

「答應嗎?」他又問,聲音稍慢。

蘇昀抬頭,看著他,「太簡單了,沒有鮮花,沒有單膝下跪,也沒有音樂,一點都不浪漫。」

他拉著她的手,急切:「那我們去錦江月,我把那兒的客人都趕走,成為我們的專場,我向你求婚。」

蘇昀:「……」真是不浪漫啊,什麼趕走。

但是,她又愛極了這樣的不浪漫。

墊腳勾著他的脖子,「雖然你不浪漫,但是,我也願意,子琛。」

我願意,子琛,有如天籟。

他微頓,目光幽深如井,抱著她的腰,低頭,緊吻。吻得很深,吻得很入迷,攬著她的勁道也不小,像要把她嵌進身體里似的,纏綿蝕骨。

風,徐徐吹來,拍打著窗檐,沙沙而響,像是綿起的樂章,輕脆悅耳。

質地良好的窗帘拍打在兩人的身上,糾纏,不分。

不知何時他坐到了地上,蘇昀跨坐他的腿上,她的衣衫已亂……蘇昀覺得她好像喝醉了一樣,全身酥麻,只能靠他的雙臂支撐著。大掌從腰上往上,嫩肉軟綿,手感絕佳。

呼吸急亂,氣氛越來越濃。

良久。

他鬆開,猛地抱著她,把她的頭壓在自己的胸前,「來的真不是時候。」

蘇昀隔了兩秒,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輕捶一下他的胸膛,偷笑。手聚成拳頭時,上面的鑽石劃過眼角,美得不可思議。她伸手從他口袋裡拿出那個盒子,裡面還有一枚呢。

掙開他,戒指在他眼前晃晃,「你不戴嗎?」

「當然戴,我等你給我戴。」他微笑,伸手。

蘇昀把戒指拿下來,套在他左手的無名指,大小剛剛好。他的手指不算粗,莖渭分明,屬於修長型,指甲圓潤,很漂亮,放在她身上時,總能讓她意亂情迷。

戴上了。

「真漂亮。」她誇讚,他的手,和他手上的戒指。

「嗯,真漂亮。」他附和。

蘇昀抬頭看他,發現他的視線不對,喘著他看……看到自己的衣服斜斜垮垮的掛在身上,嫩肉都露在外。她一下子扯過衣服一蓋,拍他:「非禮勿視。」

他緩緩一笑,吻了吻她的額頭,「我的寶貝,你不露也一樣性感。」

這赤果果的……

那句寶貝,更是讓她心癢難耐。

「後天是周末,我們去民政局,我會約好。」

蘇昀心尖又一次顫起來,「你決定好了嗎?」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才對,我當然準備好了。我很早就有跟你結婚的打算……現在在我們互相都相愛的前提下,去領證,是最好不過的選擇。」他淡道,他是個成熟的男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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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愛入骨,首席的意外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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