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 夢境中的女孩
「啊!」
隨著我的一聲大叫,接下來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黑暗,黑的可怕,黑的壓抑,黑的彷彿就是一座地獄牢籠,讓我死死的困住,後背哇涼哇涼的,彷彿總有一陣風吹過,耳邊還響起「滴答滴答」的聲音!
無邊黑暗,滴答的聲音,刺骨的寒冷,壓抑的嚇人!
然而下一刻,大腦意識從模糊逐漸開始了清醒,我揉著昏昏沉沉的眼睛,想要睜開,卻感覺不受控制,同時頭痛欲裂。
我死了嗎?
我自言自語的說著,也終於慢慢睜開了眼睛,看到了自己所在的地方,天!居然是在我自己的房間,
這怎麼可能。
一陣沉默!
此時的我嚇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我趕緊拿著床頭櫃的手機看去,手機上面顯示著二零一五年,七月九號,看到手機上顯示的畫面,我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可始終心跳加速讓我無法冷靜。
做夢嗎?
不,肯定不是,我已經在七月十五那天的遊戲中死去。那不是夢,我清清楚楚的記得。
但是,怎麼會回到七月九號了?我心中頓時毛骨悚然起來。
我的身體開始一點點的抽搐,儘管我努力讓自己冷靜,可始終就冷靜不下來。
腦海之中,不聽使喚的自己還是回憶自己所經歷的種種。
回憶著種種,此時的我有了一個新的結論,那就是我重生了,重生到了七月九號。也就是說七月十號我還有可能收到那個QQ消息,跟著歷史的軌跡而走的話,或許我同樣擺脫不了接下來的命運。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透過窗戶形成光束照射在我的房間時,我知道已經早晨了。換做以前的我,這個時間已經起床更新一章小說了,而此時此刻我的神經彷彿都麻木了下來,讓我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回想起那些經歷,恐怕也只有我才明白,非經歷不可明白,恐怕那天晚上我出門在路上首先就遇到鬼打牆了。之後的哥說那是火葬場,而顯示在我眼前的確是一個公寓,恐怕我進去的本就是一個火葬場。
再想想那一排紅字,現在的我都覺得那是鮮血寫出來的,那個詭異的黑衣人。我看不清楚他長的什麼樣,這也是很讓人費解的,我不知道他是什麼,但是我看到的那雙眼睛卻讓我知道這一切太靈異了。
還有酒杯里的酒,我聞起來都有血腥味,說不定也是血,之後進入那片黑暗的領地,詭異的迷宮,大紅棺材。
我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下一次,我也不知道就算有下一次我能怎麼辦,跟著歷史的軌跡運行。我若不去那個地方,肯定像那東西說的一樣,『死』!
我不知道我們靈異作者怎麼得罪了那些東西,儘管我們寫妖魔鬼怪,可我們也是為了生活,僅此而已。想想十年雪落,等等那幾個作者,不也只是生活所迫嗎?可他們活活猝死了,而我們不過寫一點靈異的故事罷了,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靈異作者!
可惜沒有人會回答我這個問題,看著外面的陽光讓我很享受,因為我不知道我還有多少次能夠看到。如果再來一次,恐怕我也就剩下幾天可活,可這幾天我又能怎麼樣,無能為力罷了!也許下一次沒有這麼好的運氣,我也終將消失在這片世界。
隨著我不敢想下去,彷彿整個人都開始麻木了起來,腦子不在運轉,我也不知道我在幹什麼。只是我一直看著外面發獃,就這麼在床上一直發獃,連我都不知道我這樣的姿勢一動不動做了多久。
就這樣我呆在了那裡,隨著漫天星辰亮了起來,月亮緩緩升起,我還在一動不動的發獃,而這個時候我的肚子卻「咕嚕咕嚕」抗議了起來。
感受著肚子餓反抗,我麻木的起了床,洗臉刷牙之後,想了一下,還是先更新一下小說吧。反正我還有存稿,既然有了這個打算,我整個人也不遲疑,直接打開電腦更新了三章。
更新之後,我如一個傀儡一樣,渾渾噩噩的下了樓,到樓下隨便去了一家麵館,吃了點東西。然後又麻木的上樓,上樓之後我又是一個人在床上發獃。
就這樣,我不知何時保持著這種姿勢,居然睡著了,睡著之後做了一個夢。睡夢中我夢見我和一個女孩在一起奇怪的地方,怎麼說呢,那地方天空是五彩的,地表也是五彩的。
那女孩看起來比我小一點,長得嬌小可愛,一副青春少女的氣質,看著她我彷彿在哪見過。但是怎麼想,卻也想不起來,我努力的想抓著那絲記憶,卻怎麼也抓不住。
在那片奇怪的地方,只有我和那個女孩,那個女孩一直不停的給我說著什麼。可我卻不知道她想說什麼,女孩看我聽不明白,她也急了,手還不停的比劃著,可我怎麼看也沒有弄明白她想表達什麼。
我問女孩她在說什麼,可任憑我怎麼問,女孩好像都聽不見一樣,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過我卻知道女孩說的話,我能聽的到,可就是不明白,我努力的想讓女孩給我說明白,可她卻怎麼說,怎麼表示我都不懂。
女孩看著我這樣,一點都不明白她的意思,她居然開始無助的哭泣了。她那無聲的哭泣,看上去就有一種讓人伶愛之意,看著她那無助的哭泣,我很想上去抱著她。
我不知道她怎麼了,但是看著她的哭泣,我的心很痛,很痛!可女孩還在不停的給我表達什麼,我卻一點都聽不懂,我看著她還在哭泣,忽然有種想讓她摟在懷裡的想法。
有了想法,我也沒有遲疑,直接向著她走了過去,看起來我和她相差數米的距離罷了。可我不停的向前走,不停的移動,我也不清楚我走了多了,但是卻始終接近不了這個女孩。
女孩看我一步步向她走去,她好像很不想讓我接近的樣子,不停的給我擺手,意思好像是不讓我過去。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可看著她的哭聲,我知道我必須過去,可我走了很遠還是接近不了她,彷彿我和她有著一個紀元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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