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34章 子母屍
「你看到了什麼?」黃爺爺忽然笑著開口。
「那…那是不是鬼?」我看到剛剛的場景,已經嚇得快說不出話來了,以前我也沒有真正見過這些東西,而現在活生生的就在我眼前,怎麼能不害怕?
「對,那是鬼,還是百鬼!」黃爺爺乾淨利落的說道。
而我證實那是鬼之後,整個人都渾身一顫,然而黃爺爺接下來卻說道「你要想活命,以後少不了和這些東西打交道,所以現在你應該習慣,不要懼怕,依靠自己,而不是靠我。」黃爺爺的話字字誅心,可我卻找不到一點借口,是啊,我重生之後,一切都變了,而且七月十五號,我還能活著嗎?這一切都是未知,而黃爺爺說的對,我要想活命,那就得靠自己,而不是靠別人。
此時的我眼神之中有著堅毅之色,那就是渴望活下去,而不是處處讓人庇護我,我要活下去,我要靠自己活下去!
而我在看向那些鬼怪,卻沒有了剛剛那種懼怕,黃爺爺的意思很明顯,我傳承下去他所有的東西,一切靠我自己不再靠任何人。
此時的我都感覺我自己的血液彷彿燃燒了起來,鬥志昂揚,不再是從前那個我。
忽然「啊!」那群人之中傳來一聲大叫,我趕緊向著那邊看去,入眼是一具鮮血淋漓的屍體,身體的生機彷彿一下子被抽干,看起來像乾癟一樣,不過衣服之上全部都是血跡。
「不好,她起屍了,子母殭屍很難對付,比普通的殭屍厲害太多了。」說著只見黃爺爺就趕緊往那地方衝去,而我也緊跟其後而去。
黃爺爺跑過去之後,沒有進去那個地方,而且從兜里拿出一個墨斗,墨斗拿出之後,又從身上摸出一個器皿,他說道,「這裡面是給狗血。」說著他把給狗血倒入墨斗之中,然後把墨斗的一頭給我,另一頭他拿著,然後不停的換位置,而我沒每一次換位置,他都會彈一下墨斗的線條,然後蹦出一道紅色的線條。
我和黃爺爺硬是圍繞著這片方位轉了一圈,之後黃爺爺收起了墨斗,我看著他逃出來的線條,密密麻麻連成一片,彷彿像一組神秘的陣法一樣。
「這叫天罩五行陣,能困各種不幹凈的東西。」話語落下之後,黃爺爺沒有動,竟然站在那裡朝著那群人看去。
我不明白黃爺爺那是什麼意思,但是我也向著場中看去,放眼望去,我看到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他挺著大肚子,面容已經看不清了,而他的眼睛卻如銅鈴一樣,掙得很大,面目猙獰,去追逐那些人。
而那群人好像被什麼給困住了一樣,任憑怎麼跑,也跑步出去周圍的那片區域。
我在想這應該就是黃爺爺說的子母殭屍吧,不過這場面卻太血腥了,還有那群青面獠牙的鬼怪,更是不停的捉弄著這群人,而這群人卻看不見青面獠牙的鬼,只能看見起屍的女人。
此時那子母殭屍一跳兩丈多,抓住一名男子,抓住之後,她手中長長的指甲直接插入那人的身體里。緊接著牙齒咬像那名男子的脖子,而那名男子根本就無法躲避,竟硬生生的被子母屍給咬死。
然而咬死之後,子母屍還不解恨,他竟然一口一口開始撕咬那名男子的身體,看著眼前的一幕,我差點當場就吐出來,而她撕咬的很快,一會之間,竟讓那名男子活活撕咬成碎肉。
看著地上的殘肢、斷臂、內臟、碎肉……各種器官,卻猶如末日的禮花,用另類的方式,在慶祝生命的終結。地獄!此時展現在眼前的,彷彿就是人間地獄。
面對此情此景,驚慌,恐怖,壓抑,精神崩潰,整個場地亂成一團,充滿了哀嚎之聲,但是面對子母屍,他們又無能為力,只能任由子母屍宰割。
看著這些,我轉身向著黃爺爺看去,想問他什麼意思,為什麼不去救他。
黃爺爺好似知道我的意思,他開口說道「剛剛那人就是這女子的丈夫,如果他不死,子母屍會怨氣更大,到時候想要入輪迴就難了。這男人該死,但是如果這子母屍入不了輪迴,那就真的會有業障。」
聽黃爺爺這麼說,我似懂非懂,但是感覺他說的也有道理。不過讓我接受的確實是這男人該死,我也覺得他真的該死,殺妻殺子的事情都做的出來。已經夠喪心病狂了,此時我對他的死,沒有一點可惜,還感覺這樣一個人渣,死了也好,真是活該。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我直接問向黃爺爺。
黃爺爺隨手從身上逃出一根黃色的香,有大拇指那麼粗,上面雕刻著地藏王菩薩。之後黃爺爺把香遞給我,他說道「你點著香,那些鬼怪自然會散去,而我現在去救人,順便超度那對母子。」
黃爺爺話語落下,竟然又從身上取出一把五帝銅錢劍,此時我看著黃爺爺,我覺得他的身上比哆啦A夢還有厲害,居然什麼都裝的下。
黃爺爺拿著五帝銅錢劍直接縱身一躍,就到了子母屍那裡,而子母屍看到黃爺爺之後,她不停的開始發出低沉的咆哮。
而此時我也趕緊聽從黃爺爺的話,我把香給點了起來,煙氣裊裊升起,散發在空氣中,我輕輕的嗅了一下。感覺這香有一種我說不出的怪味,而隨著這些香飄散開來,那些意識體,和那些青面獠牙的鬼怪,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慌忙而逃。
隨著這些鬼怪慌忙而逃,那群人也恢復了自由,黃爺爺看向他們說道「你們趕緊走!」
黃爺爺的話語落下,那些人都趕緊離開,有的連滾帶爬的逃,可見這群人被嚇得不輕。
而子母屍看著那群人逃走,她變得更加瘋狂,陣陣低吼之聲從嘴中穿出來,而此時她的臉開始蠕動了起來,就像密密麻麻的蟲子遍布她的臉上一樣。而隨著她的臉蠕動,更是露出頭骨,和一些細小的器官,包括一些粘稠噁心的液體,順著她的臉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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