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34章 :凍徹骨髓
只見張天一他們三人被魚小北擊中眉心,掉落下勾魂祭壇之後,全部都昏厥了過去,魚小北臉色頓時一陣慘白,腳下也是搖搖欲墜,差點沒有摔倒。
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那個被屍袍覆蓋住的螣蛇雕塑,魚小北那是一陣心有餘悸。
好可怕的勾魂祭壇,魚小北要不是拼著自己大損,使出血祭,估計張天一,白玲玲和亓露他們,以後就會真的成為粽子一般的存在了。
這大大出乎了魚小北的意料了。
這到古墓,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會有如此邪惡的勾魂祭壇,要知道,這勾魂祭壇,可不是一般的存在,就算是當初的陰山宗,也沒有人敢如此設置勾魂祭壇的。
這勾魂祭壇,是被認為最最邪惡的存在!
因為,這勾魂祭壇設置出來,那是要殺人無數的,而且,就算是有人偷偷的布置了,也會在完成需要之後,第一時間將勾魂祭壇摧毀的,可是現在,這勾魂祭壇,竟然大大咧咧的出現在這古墓的一重地宮中,成為防護的一種手段,這太不正常了。
就在魚小北想著這些的時候,一股難聞的氣味,突然飄了過來,魚小北急忙一看,發現自己蓋在那螣蛇雕塑上的屍袍,竟然自動的燃燒了起來。
沒一會的功夫,竟然已經被燒成了灰燼。
那螣蛇浮雕眼睛所發出來的綠光,再次的瀰漫著整個地宮。
看看下面的張天一他們,被魚小北用血祭將他們擊暈過去,應該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醒過來,眼下,這勾魂祭壇那是威脅不到他們了,魚小北也稍微的鬆了一口氣。
不過,這勾魂祭壇的存在,還是讓魚小北心中滿是沉重。
這太邪門了,而且,這勾魂祭壇上面,為何會出現螣蛇的雕塑,這太不正常了,一般情況下,這勾魂祭壇上面,不是應該不止成招魂陣嗎?可是為何眼前的這勾魂祭壇,竟然是一個螣蛇浮雕。
而且,這螣蛇浮雕也充滿了詭異。
竟然全部都是用那種水晶做出的祭壇,在祭壇上面,用水晶雕刻而成的螣蛇雕塑,和自己詛咒的螣蛇圖案,一模一樣,不僅僅如此,這雕塑,竟然是懸空立在那裡,沒有半點的支持,更加詭異的,是這螣蛇雕塑的眼珠子。
雖然魚小北見過的所有螣蛇圖案,眼睛都無比的詭異,可是卻沒有像眼前這樣詭異的,發出的幽綠光芒,能照亮整個地宮,甚至,魚小北蓋在上面的屍袍,竟然能自動的燃燒。
那雙眼珠子,竟然能勾魂奪魄。
魚小北知道,這勾魂祭壇,所有的詭異,都在這螣蛇雕塑上面,不知道為什麼,見到這螣蛇雕塑,魚小北後背的那個詛咒圖案,一陣的發燙。
剛才,就是因為蛇荼劍和自己後背的詛咒圖案,魚小北才沒有被這勾魂祭壇所影響。
這次進入古墓中,魚小北隱約的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詛咒,似乎並不是詛咒那麼簡單,隱隱的,這圖案,具有一種很詭異的力量,這一次下墓,這詛咒圖案,已經救了他好幾次了,關鍵的時候,都能讓自己不被那些邪祟的東西所影響。
還有自己的蛇荼劍,魚小北知道,這蛇荼劍,一直都是他們陰山宗的聖物,可是這次看來,這蛇荼劍,似乎也和他們魚氏一族身上的詛咒,有著一種說不清楚的聯繫。
這古墓,到底是什麼來頭,和自己魚氏一族,到底有著什麼聯繫,這古墓,絕對不僅僅只是魚氏一族參與修建那麼簡單,彷彿藏著很多關於陰山宗的秘密。
就在魚小北思索的瞬間,魚小北突然感覺到,這螣蛇雕塑的雙眼,似乎又起了一種玄妙的變化。
就在這時,一聲輕微的哼哼聲,傳入到了魚小北的耳中。
這應該是張天一他們醒來了。
魚小北回頭一看,發現張天一他們的身體,在輕微的動了一下,魚小北知道,眼下,這勾魂祭壇,依舊兇險無比,張天一他們要是再被這勾魂祭壇所影響,就算是自己能再次使用血祭破解,他們的魂魄,也會大傷了。
想到這,魚小北立刻大聲喊道:「不要睜開眼睛!」
說著,魚小北沒有停下,而是一跺腳,整個人竟然飄了起來,隨即整個人就攀上了那螣蛇雕塑。
這螣蛇雕塑,隨著魚小北攀上去,立刻晃動起來,晃晃悠悠的,就好像是一個繩索吊著一般,但是奇怪的是,不管這螣蛇雕塑怎麼晃動,都沒有離開原來的位置。
魚小北快速的攀上螣蛇雕塑,調整好姿勢之後,立刻用雙手捂住這螣蛇雕塑的兩隻眼睛。
在手捂住那螣蛇雕塑的一瞬間,一股無比的冰寒,從雙手傳來,那種冷,頭徹骨髓。
此刻的魚小北,全身都凝結出了一股薄薄的冰凌。
身體也在那一剎那,徹底的凍僵了,根本就動彈不得!
而那層冰凌,還在慢慢的增加。
魚小北心中頓時一驚,在那一剎那,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要是按照這種情況繼續下去,魚小北,會被凍死在這裡的,那種冷,可不是一般的冷,魚小北從未感覺到這樣的寒冷過,彷彿自己的血液也在這一剎那,徹底的凍結了起來。
就在魚小北以為自己大限將至的時候,只感覺到,自己後背螣蛇圖案之後,傳來一股暖流,然後變得灼熱無比。
那股灼熱,快速的增大,然後擴散至全身。
魚小北全身的冰凌,竟然快速的融化起來,不等那些冰凌化成水,竟然直接變成了蒸汽。
此刻的張天一他們,剛剛醒來,抬頭一看,只見魚小北整個人吊在那螣蛇浮雕上面,雙手捂住了那螣蛇浮雕的雙眼,全身冒出白色的蒸汽,在那螣蛇雕塑雙眼發出的綠光照耀下,顯得無比的詭異。
張天一那是看傻眼了,就連緊跟著醒來的亓露和白玲玲,也是看傻了。
他們的腦子,根本都反應不過來,甚至,都沒有時間去想,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