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40章 039、脫離困境(01)
空騎並沒有將直升機開回美軍的機場,他不傻,知道回去肯定被抓起來,偷軍用直升機罪名不小,特別是在戰爭時期,所以他不回去,至於隊長本·艾倫和彎刀他們,老美不會對他們怎麼樣,至少暫時不會。
降落地點是一片海灘,幻影和碎片正等在那裡,他們是後期趕來的,所以並沒有入住軍營,一直在外面處於待命狀態,椰樹林中間搭這一個簡易的手術室,剃刀等在裡面,重拳被送了進去,他的傷勢不算重,所以沒用多長時間就處理好了,只是還在昏迷。
「他什麼時候醒?」幽靈坐在椰樹下看著海灘,他一直守在這裡。
「他只是失血過多的昏迷,頭部受到的碰撞並不重。」剃刀點上一支煙深吸了一口,「不用擔心,子彈雖然穿透了防彈衣,但並沒有在成太大的傷害,用不了多久他就能生龍活虎的去殺人。」
剃刀,並不是「黑血」的專職醫生,他叫羅布·桑尼,長的非常陽光,絕對是少女心中的白馬王子,棕發黑眼,娃娃臉,皮膚細嫩,一身修長充滿美感的肌肉,可是沒多少人知道在這陽光的外表之下隱藏著一個職業殺手,和幻影、流浪漢和遊俠並稱為黑血雇傭軍的「四大殺手」,幾乎所有的暗殺任務都由他們承擔。
在「黑血」很少有人知道他的來歷,其實「黑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血淚史,這些東西只要本人不說都是個人隱私。
「其他人的情況怎麼樣?」剃刀抽著煙問幽靈。
「還好,基本上沒什麼大礙。」幽靈淡淡地說道。
「那兩個人怎麼處理?」剃刀看著遠處不知所措的桑尼和伊恩,因為兩人的作戰服已經換成了普通服裝所以看不出身份。
桑尼和伊恩可以說既幸運有倒霉,幸運的是從盧斯卡尼逃了出來,倒霉的是落在了黑血的手裡,現在被丟在沙灘上沒人管沒人問,連傷勢都沒人處理,最要命的是所有東西都被巨人沒收了,現在他們連自己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
幽靈看了一眼那邊:「暫時不用理,留著有用。」
「嗯。」剃刀也不多問,「我去看看山狼。」
山狼正在不遠處的椰子樹下休息,他傷的不重,只是有點累,吃了點東西之後就躺在沙子上睡著了,剃刀離著還老遠他的眼睛就睜開了。
「處理傷口。」剃刀晃了晃手裡的急救包。
「謝謝。」山狼閉上了眼睛。
「這次任務鬧的動靜不小。」剃刀一邊給他沖洗傷口一邊說道,「隊長怎麼樣?不會被扣下吧?」
「應該不會,事情鬧都雖然大,但我們並沒給美軍帶來什麼損失,反而幫了他們的忙。」山狼閉著眼睛說道。
「偷軍用直升機可不是什麼小事兒。」
「放心,隊長不會有事兒。」山狼很肯定的說道。
一個小時之後山狼接到了隊長本·艾倫的消息,彎刀、開膛手和紳士已經被放了出來,正在趕往他們這邊的路上。
山狼這才讓巨人放了桑尼和伊恩,之所以留他們到現在就是防止萬一老美翻臉,有兩名飛行員在手他們可以通過媒體自己造勢,作為談判的籌碼,不過現在好像用不上了。
巨人將一個背囊和兩把槍丟給伊恩:「你們的東西都在包里,開上直升機滾蛋吧。」
「我們可以走了?」桑尼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如果想留下也可以。」巨人冷冷地說道,「趁著我沒改變注意趕緊走。」
「可……可是……」伊恩喏喏的說道,「可是直升機里的油料不夠飛回基地。」
「那是你們的問題。」巨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救你們出來還沒加錢,你還敢和我提要求?要不你們每人支付一百萬,然後我給你加滿油怎麼樣?」
「不管這麼樣我和伊恩欠你們一次。」桑尼拖著伊恩快步走向直升機,這不是什麼好地方,還是儘早離開的好。
一個小時之後彎刀他們開著一輛軍用悍馬到了海邊,車以停下紳士就衝出去找恐懼了,這倆人關係好的就差不是同性戀了。
「還弄了輛輛軍車?」巨人拍了拍車子,「是不是偷來的?」
「當然不是。」彎刀下車和他碰了一下拳頭,「這可是美軍的禮物,感謝我們救出了他們的飛行員。」
「應該是怕我們殺了他們的飛行員所以才放你們出來的吧?」獅鷲一針見血的說道。
「有這個可能,不過隊長說這次任務完成的不錯,雖然鬧的有點過火,但至少向美軍證明了我們的出色。」彎刀對獅鷲行了個搭帽禮繼續說道,「不過老美對我們的行為很惱火。」
「是他們先惹毛我們的。」巨人撇了撇嘴很不以為然地說道。
「不過這都已經沒關係了。」彎刀靠在悍馬上看著海面,「現在老美正沉浸在人質獲救的喜悅之中,那可是聯合國的工作人員,我們幫他們露了大臉,所以對我們惹的這點小麻煩也就不太放在心上了。」
「也就是說老美會付錢給我們。」巨人最關心的就是酬金問題。
「這次的酬金是由莫尼比亞臨時政府和另外兩隻反對派共同支付的,我們從美軍手裡得到的東西只有這輛車。」彎刀拍著悍馬說道。
「狗屎,這東西值多少錢?10。5萬美元?」巨人大怒,「反對派付錢,我們卻替美國人他們賣命,他們賺足了面子就給了我們一輛破車?這買賣做的真划算,現在全世界人民都知道美軍的英勇無畏,其實都他媽是我們乾的。」
「不要抱怨,我們是求財,不求名。」彎刀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是抱怨,我只是覺得老美付出得太少了。」
「政治就是以最小的付出換取最大的利益,比如說放棄對你們的援救而避免出現更大的損失,你們不是美軍他們可以不承認你們的存在,當然可以放棄。」彎刀嘆了口氣,「這就該死的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