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醉卧美人膝(二)
「我也是,自從昨日見了柳兄弟所寫的書法,我在床上一直都翻來覆去睡不著,總想和柳兄弟結交,苦於沒機會,今日錢老闆做東,我也算是趕上了。」趙磐呵呵地笑道。柳晚修心想這人倒是真能虛偽,別看他臉上始終掛著笑容,也是個城府極深的人,心裡也暗忖這兩人到底是怎樣一種關係,也笑著說道:「昨日,小弟真的有急事,還忘趙兄別見怪。」「柳兄弟別多心,改日一定要到鄙府走走,我平時沒事,閑著也寫了一些書法,想向柳兄弟請教。」趙磐有意無意地觀察著柳晚修說道。「小弟慚愧之極,除了能寫上幾個字外,在下實在是一無所長了。」柳晚修淡淡地說道,既沒有說接受趙磐的要求也沒有明顯拒絕,不慌打出自己的底牌,一切全讓他自己去猜,打太極的功夫從小就磨鍊出來了,要不然也活不到今天了。
「柳兄弟,太謙虛了,對了,這是我們趙國的首富錢通天錢老闆,他可是富可敵國的大商人,對柳兄弟可也是仰慕已久了。」趙磐的手一邊在身邊的美人身上遊動,一邊有意無意地說道。柳晚修心想這胖子當然對我感興趣了,我可是他的財神爺,幾天之內不僅花費掉三十多萬兩在賭坊和醉霄樓,而且我還送給他兩幅不傳藥方,恐怕做夢也會笑吧。
「錢老闆好呀,在下初來乍到,以後還望錢老闆多多照顧。」柳晚修故意做出驚訝的樣子說道。「今天既然有緣認識,四海之內皆兄弟,柳兄弟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來找我錢通天。」錢通天依依不捨地把手從兩位美人身上移開,拍著胸口說道。
「好的,錢老闆夠爽快,今日我們三人難得聚在一起,讓我們干一杯。」趙磐說道,三人紛紛舉杯同飲了一杯。
正在三人聊得正歡的時候,一名少女拿著一個錦盒從外面走了進來,放在柳晚修面前,笑盈盈地為三人斟滿了酒。
柳晚修不知二人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葯,抬頭望了望二人。錢老闆笑呵呵地示意柳晚修打開錦盒,柳晚修沒再多問什麼便打開了錦盒,裡面是厚厚的一大疊銀票,柳晚修愕然,說道:「錢老闆,這是什麼意思?」「聽下面的人說,柳兄弟前幾天,在醉霄樓飲酒,這也算是物歸原主。以後柳兄弟可以隨便來,你我之間就不要再客氣了。」錢通天淡淡地說道。「這樣不太好吧,俗話說無功不受祿,錢老闆如此待我,在下怎麼能受得起。」柳晚修望著錦盒兩眼放光地說道。「在下也有一事相求,只是不知道,柳公子.......」錢通天吞吞吐吐地說道。「錢老闆有話直說,不必和我客氣。」柳晚修合上錦盒說道。「柳兄弟真是爽快人,柳兄弟還記得在保和堂嗎?」錢通天邊說邊從懷中抬出兩張藥方。「當然記得,前幾天手中確實缺錢用,所以讓我下面的人,拿去換點銀票用用。錢老闆要是感興趣,正好在下還有幾幅藥方,我讓下面的人給錢老闆送去。」柳晚修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好好,柳兄弟真是爽快,我也不會讓柳兄弟吃虧的,所以我讓下面的人多給柳兄弟準備了二十萬的銀票,只要有通天錢櫃的地方,柳兄弟都可以支取,來我敬柳兄弟一杯。」錢老闆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此時幾乎閉上了,舉著酒杯大笑道。
三人不知不覺中都達到了各自的目的,所以都更加肆無忌憚了,錢通天那邊更加的淫蕩不堪,二女本就只穿半透明的薄紗,已經被他撕扯的不成形了,卸下肚兜,露出了呼之欲出的大白兔,凝脂白玉般的肌膚,被他肥大的手肆意的侵犯著。
阿嬌和晴雯似乎不願落在姐妹們的後面,更加賣力的在柳晚修身邊表現,柳晚修本就經常光顧醉霄樓,此時當然不能露出他的本性了,何況也沒有什麼好隱藏的,也撩起二女的薄紗,將胸圍輕輕除去,胸前的兩點櫻桃在薄紗下立刻凸顯了出來,比前幾天經歷的幾女更加的讓人血脈噴張。
柳晚修雙手便在阿嬌和晴雯堅挺迷人的胸前擠壓著,趙磐突然端起酒杯說道:「今宵有酒今宵醉,白日宣淫,也別有一番味道。」說完便一飲而盡,柳晚修的手正在享受著一種無法言表的書法感時,見趙磐舉起酒杯了,無奈手只好從阿嬌和晴雯的胸上暫時拿開,端起酒杯便小飲了一口,酒液呈現出一種琥珀的血紅色,在高聳的水晶杯的掩映之下,不僅顯得格外的瑰麗,而且還透露著一種曖昧的味道,柳晚修把剩下的酒,慢慢地在阿嬌和晴雯的胸前倒下,二女也毫不介意,便垂下頭在二女的胸前肆意的吮吸起來,柳晚修又重新放下酒杯,把手重新又落在了二女彈性十足的胸前。
柳晚修雖然在肆意的享受著人間的絕色時,可他的頭腦可沒有被**湮滅,借著放酒杯的同時,用餘光悄悄地瞄了瞄錢通天和趙磐。錢通天也在那學著柳晚修在二位美女的胸前飲酒,由於他肥胖的身體,可沒有柳晚修那麼自由自在,還沒等低頭飲酒時,液體便順著兩座大山,緩緩地流向了地面,一時顯得尷尬而又無奈。而趙磐那邊可沒有二人這麼肆意,只是把手探入薄紗,在享受著美人如絲綢般的肌膚,時而從旁邊的美人嘴裡結果鮮嫩的荔枝,一時情迷,竟然把美人的粉嫩嘴唇當荔枝咬了一口,那美人眉頭緊皺,在那忍受著,不敢發出一絲聲音,鮮血便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柳晚修雖然心裡心疼那少女,可是依然當作什麼也沒發生,冷靜而又睿智的雙目很快又恢復了放蕩不羈的表情,一切只是瞬間,當然也沒有任何人發現,哪怕是阿嬌和晴雯,柳晚修把這次的宴會完全當作了一次對自己的考驗,事實證明自己的小心謹慎是正確的,柳晚修對自己的表現,覺得幾乎可以打消二人對自己的顧慮,不管他們以後對自己有什麼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