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章 :鬼紋現,契約成
「好殘忍的手段,到底是誰幹的,殺人還不夠,竟然還將受害者屍體砍成數塊。」余北還沒從剛才所看到的畫面中恢復過來,捂著吐的胃疼的肚子,臉色蒼白依舊。
「不,你說錯了,那女孩不是被人砍成數塊,而是被人勒成數塊。我剛才看了看每一塊的傷口都很一致,且傷口處有一道很細微的紅色印記。而如果是刀砍的話,傷口肯定是凹凸不平,而據我所知只有細鐵絲才能做到這一步。」
露西頓了頓繼續說道:「至於死者是如何被人殺死的,目前還不能肯定,但剛才我在血液里,聞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我想受害者的死肯定跟這味道有關。」
露西說完發現余北正目瞪口呆的望著她,看得她一樂,總想逗逗他。只是看到周圍許多圍觀的群眾,便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次任務不虛此行,發現了一個有趣的少年。身體異於常人,體內陰氣多於陽氣卻能夠活到現在。這個少年身上似乎有挖不盡的秘密,又可愛,呆萌,激起了露西的好奇心和保護欲。
她現在都在考慮這次任務結束以後,是不是在中國來一次長長的休假。華夏還真是一個神奇的國度,感謝這次任務,感謝上帝讓我來到這裡。
如果余北知道露西此刻心裡的想法,不知會不會哭。明明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到了她這裡轉變成了可愛,呆萌!
「女流氓,難道你到底是幹什麼的?怎麼連驗屍這麼專業性的東西你都會都會,難道你是醫學專業的?還是說你……經常干這個?」
「這是秘密哦!」露西揉了揉余北的頭髮,笑了笑對他的問題避而不答。
「頭可破,血可流,髮型不能亂!你已嚴重破壞我的形象,我要控訴你,你要對我補償才行。」余北怒視破壞他髮型的兇手。
「那你想要什麼樣的補償呢?要不,今晚我陪你睡吧!」露西彎下身軀在他耳邊充滿誘惑地說著。
「沒問題,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你可不能反悔。」余北聽了怦怦心動,這是一個男人無法拒絕的請求。
「美得你,我可不是君子。」露西白了他一眼,「姐姐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凡是打老娘注意的小賊,都被我給閹了。還是說你想當21世紀以來,第一個全世界閹人?」露西故意彎下腰,手握成拳狀后,伸出大拇指向下,挑釁的看著余北。
余北不為所動,只是撓撓頭憨憨一笑,他是一個特別容易知足的人。能飽覽胸前風景片刻,就已經很幸福很滿足了,在得寸進尺,只怕最後會把自己陷進去。
「我該離開這裡了,有趣的小男孩,這是我的名片,給你。」露西眺望遠方,看到有人給她打了一個手勢,露西掏出一張精美的金色名片遞給余北,笑道:「姐姐這張名片一定要記得珍藏好哦。上面有我的聯繫方式,想我了就給我發信息,我看到就會給你回復的。」
「如果被我知曉,你把它弄丟了或者送人了,等下次見面時,我會用皮鞭狠狠抽你的屁股。」露西裝作惡狠狠的威脅道。
余北從露西手裡接過名片,好奇地看到名片上清晰地寫著露西的全名,梅麗莎。露西
電話139XXXXXXX等等信息。
看罷后,將名片慎重地裝在他的錢包里,那認真的模樣,如同一個地下黨員,抱著必死的信念,來完成上級交代的任務。
露西咯咯一笑,趁著余北低頭的功夫,走進人群中,離開這個令她非常開心的地方,希望還能有機會再次來到這裡,再次見到你。
余北似有所察覺,抬頭,佳人早已離去。不知為何余北的心裡感覺空蕩蕩的,彷彿失去了重要的東西,情緒異常失落。
「對不起,你沒事吧!」一名身穿黑皮大衣的中年人,略顯抱歉的將倒在地上的余北扶了起來,緊張地望了望其身後,見其身後有幾個四處追逐地黑衣人,暗罵一聲「該死!」
看向眼前的余北鼻子流血不止,想到剛才他在跑的途中,一不小心把眼前的這名年輕人給撞倒在地,心裡過意不去。他想了想,從兜里掏出一紮RMB裝進余北的口袋裡,瞄了一眼越來越近的黑衣人,對余北說了句抱歉,便急沖沖地離開了。
心情不好的余北對此沒有在意,摸了摸鼻子,意外發現他的腳下有個黃皮紙檔案袋,彎腰將其撿起,想要將檔案袋遞還給那個中年人,卻發覺早已離開。
這個檔案袋踮起來有些重量,難道裡面裝的是現金或者金條?抱著好奇的心裡,余北打開檔案袋。
剛一打開就聞到一股刺鼻的酸味和霉味,嗆的他一陣咳嗽。余北強忍著,看到檔案袋裡面只是一疊很厚的發黃髮舊地資料文件,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東西。
余北隨手抽出幾張資料,看到上面的年份1916年,面露驚訝之色,資料上詳細地寫著,民國時期大總統袁世凱所發生的任何事情。
他是學歷史的,對任何歷史事件都很感興趣。平時最喜歡研究三國和民國時期的歷史故事,他覺得那是一個讓人熱血沸騰有所作為的年代。在觀看資料中,一時沒注意,幾滴鼻血滴在文件上,鮮血侵透了文件中間部分,破了一個洞,已至於導致文件再也無法觀看。這對於愛好研究歷史的人來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余北想要發火,卻找不到發火的對象,而罪魁禍首又是他自己本尊,更是讓他鬱悶不已。就在這時,一陣刺痛感從掌心傳來,余北看到雙手已布滿黑色詭異的紋身,接下來他瞪大眼睛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雙手上的詭異黑色紋身,像一顆顆黑豆一樣掉在手中文件上,最後竟然著起火來。火燒在他的手上,他卻感受不到一絲疼痛。更詭異的是,手中的紙張竟沒有絲毫破損,反而像蛇脫皮一樣,脫下一層紙灰。良久,露出紙張的真實面孔。
那是一張只有一寸大小,黑色方格紙,余北用手指敲了敲,竟發出咚咚的鐵板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