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偷吃才好吃
六十三、偷吃才好吃
好巧不巧.柯旻在這個時候來了電話.
「你不回來了.什麼企劃案啊非要你們連夜做出來.好吧好吧……我自己一個人沒問題……明早上不用特意回來送我上班.我可以自己開車……嗯.放心吧.再見.」
掛斷電話.華言的臉上寫滿了「憂慮」二字.自從華言差點被那個入侵者綁架后.他一直都很害怕自己一個人待在這個大房子里.此時此刻.華言似乎能體諒到保貝的心情了.
寒澤這時又說道:「你可以邀請我進去喝茶.我不會拒絕.」
「哦.想進就進來吧.」華言把鑰匙扔給寒澤.「你去開門開燈.」
「膽小鬼.柯旻不是請了保鏢嗎.怎麼還害怕成這樣.」寒澤下車之前吩咐司機離開.明天一早再來接他和華言.
「柯旻請來的人都是中看不中用.那天晚上綁匪都進屋了也沒人發現.」華言聲音很小.怕被那些保鏢聽見.雖然他並沒有看到本應出現在視線之內的保鏢出現在附近.
寒澤在心裡為柯旻白花的錢默哀了三秒鐘.然後拿著華言給的鑰匙大搖大擺地打開了房門.
幾乎是在門被打開的一瞬間.寒澤就轉身抱著華言:「趴下.」
華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在被寒澤撲倒之前似乎看見了一道火花.而後又聽到了類似消音手槍的聲音.
對方手中有槍這個情況讓寒澤覺得很棘手.安穩日子過得久了.寒澤並不會時時刻刻將武器帶在身上.但好在對方似乎並不戀戰.在發現華言並非一個人後立即破窗離開.
寒澤在確定周圍已經沒有危險之後才將被他護在身下的華言拉起來.然後打電話通知林竹.
華言被嚇得雙腿都是軟的.他活到現在根本就沒見過槍.他之所以推斷剛才的聲音是從消音手槍里發出的也不過是在電視上聽到過類似的聲音而已.華言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他的腦袋會被一支槍指著.
如果今天晚上沒有寒澤的話……如果沒有寒澤的話……華言真的不敢再想下去了……
「別害怕.」寒澤緊緊抱住華言.「我會保護你.」
華言伸出手回抱住寒澤:「你一會兒千萬別走.我快要被嚇破膽了.你若離開.那人又回來怎麼辦.」華言還沒活夠.他還不想死.
寒澤說道:「你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會挽留我.放心吧.我不走.」
在查出來究竟是誰三番兩次想要暗害華言之前.寒澤都會寸步不離地跟著華言.就算柯旻也阻擋不了.
半個小時后林竹打著大大的哈欠出現在寒澤的面前:「寒哥.您在電話里只說了對方拿著一把消音手槍.您這讓我怎麼查.」
寒澤指著那人破窗離開后的一地殘骸:「根據窗戶破損的程度和地上的腳印判斷出行兇之人的基本外形特徵.不難吧.」
林竹比了一個OK的手勢:「您應該早點說呀.只要腳印沒被破壞.一切都好說.」
華言很是疑惑:「有這麼神嗎.就憑一個不太明顯的腳印.」
畢竟華言只在電視上看到過這種只憑腳印就推斷出兇手基本形態的神奇情節.有所懷疑是正常的.
寒澤解釋道:「竹子大學念的是刑偵專業.如果不是發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竹子現在已經是專案組的組長了.」
不愉快的事.華言瞭然.每個人都會有那麼一段過去.
華言很是疑惑:「有這麼神嗎.就憑一個不太明顯的腳印.」
畢竟華言只在電視上看到過這種只憑腳印就推斷出兇手基本形態的神奇情節.有所懷疑是正常的.
寒澤解釋道:「竹子大學念的是刑偵專業.如果不是發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竹子現在已經是專案組的組長了.」
不愉快的事.華言瞭然.每個人都會有那麼一段過去.
林竹將案發現場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然後又在紙上寫寫畫畫了片刻.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說.看起來還真像那麼回事.
華言真的毫不懷疑也許下一秒林竹就會指著自己說:「真相只有一個」.
二十分鐘后林竹終於收了筆.對寒澤說道:「基本情況我已經大概了解了.你是現在聽還是等我完全查清楚之後再說.」
寒澤倒是耐得住性子:「我只聽完整的.」
「沒問題.」林竹將自己帶來的兄弟們留下保護華言和寒澤的安全.然後就一個人開車離開了.他今天晚上還有很多事要處理.這恐怕又是一個想眠卻不能眠的夜晚.
林竹走後華言問道:「就這樣啊.咱們不用報警嗎.」
寒澤彈了一下華言的腦門:「你提報警是專門寒磣我的嗎.這事交由我處理.你記得向柯旻保密就行.」
華言不明白:「為什麼啊.我肯定得告訴他讓他小心啊.」
「傻子.」寒澤冷笑道.「殺手是沖你來的.你讓柯旻小心什麼.」
寒澤的話讓華言很不舒服.他咋就這麼倒霉呢.到底是得罪誰了.怎麼三番兩次地找上門.
屋裡屋外都太安靜了.所以華言嘟嘟囔囔的聲音讓寒澤盡數聽去.
「別想那些你根本想不到的事情了.」寒澤看一眼牆上的鐘.「不困嗎.去洗澡.然後睡覺.」
華言搖頭:「我的心理素質還沒那麼強大.剛被人狙殺就心大到能睡得安穩.你讓我緩緩.我的腿和手臂到現在都是軟的.」
「真是沒用的東西.」寒澤口頭上貶低著華言.手上動作卻不含糊.直接把人從沙發上抱起來走向浴室.
剛走到浴室門口.華言立即喊停:「那什麼.我自己進去就行.你把我放下來.」
「你自己.」寒澤戲謔地打量著懷裡的華言.「你敢嗎.」
華言的確很害怕.但一想到和寒澤同處一間浴室之後就加大了後庭的危險性.所以還是算了吧.
察覺到華言防自己就跟防狼似的.寒澤也不惱.華言就是這樣.你不把他逼到死路上.他就永遠不會承認心底真正的想法.
放下懷裡的人.寒澤將浴室檢查了一遍.在確認沒有任何危險品之後才對華言說道:「去洗吧.我在門口守著.」
華言沒想到自己還沒提呢.寒澤竟然主動要求守門.說不感動那是假的.華言猜測寒澤長這麼大也許是第一次為別人守門吧.
「辛苦你了.」華言不是鐵石心腸.自然是會說兩句好話的.
寒澤倒是嘴欠了一次.回應道:「想要感謝我.直接脫光了衣服在床上等我就行.說什麼辛苦不辛苦.沒有一點實用性.」
華言氣結.抬腿狠踩了寒澤一腳:「永遠正經不過三秒.」
「那也只是在你的面前.」寒澤替華言關上浴室門.「快點洗.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
華言聽到寒澤的話瞬間就將浴室門鎖上了.然後才放心地脫衣服洗澡.
之前華言被寒澤撲倒在地.他雖然被寒澤保護得很好.但手臂難免蹭到了地面.流血了.一旦挨著熱水.手臂上的傷就火辣辣的疼.這酸爽滋味真是絕了.
寒澤一直聽著浴室里的動靜.在聽到嘩啦啦的水聲之中還夾雜著華言的抽氣聲時.他開口調笑道:「你難道在自己動手嗎.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可以滿足你.所以你不必如此委屈自己……」
「閉嘴.」寒澤話還沒說完就被華言從浴室里扔出來的毛巾撲了個滿臉.
寒澤拿下毛巾就看到華言穿著浴袍走了出來.
「穿這麼嚴實幹什麼.」寒澤的眼睛里滿是擋不住的失望.「我還以為今夜能看到出水芙蓉.」
「出水芙蓉沒有.不過下水的狼倒是有一個.」華言使壞.扯著寒澤就把人往浴缸裡面推.
寒澤根本就沒反抗.由著華言胡鬧.整個人帶著衣服全都濕透了.華言在旁邊樂得直不起腰.聽到久違的笑聲寒澤覺得這衣服濕得倒也值了.
「高興了.」寒澤抬起手臂.「拉我起來.」
華言剛握住寒澤的手卻不想寒澤猛地一扯.然後華言整個人被帶進浴缸里接著撲通一聲栽進寒澤的懷中.
「你耍賴.」華言開口說話恰好給了寒澤可趁之機.舌頭立即溜進華言的口腔里開始攪弄風雲.
華言被吻得急了.雙手開始推搡寒澤.奈何兩人在浴缸里.地方本就狹小.滿滿的水又讓華言的動作受到不小的阻礙.還沒掙扎幾下.華言腳下一滑.再次跌倒在寒澤的身上.
寒澤趁機脫掉華言的浴袍:「已經濕了.我幫你脫掉.」
華言阻止寒澤的下一步動作:「你又開始了.再等二十幾天就這麼難嗎..」
寒澤用自帶的帳篷頂了頂華言:「你說難不難.」
華言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又耍流氓.我用手幫你.但你不能碰我.行的話我就開始.不行的話我保證你從我這裡得不到任何好處.」
寒澤的臉色陰沉了幾分.華言絲毫不退讓.
「我如果真想強了你.二十個華言加起來都不是我的對手.」狠話放了出去.但寒澤這一次依舊選擇做個紳士.「你用手幫我.快.」
華言立即上手將寒澤的小兄弟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弄到最後的時候.華言已經感覺到自己整個手臂都在顫抖.
寒澤雖然沒把人吃進肚子里.但好歹也享受到了.一時間心情好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