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6.第826章 番外(5)

826.第826章 番外(5)

(昨天確實順序弄反了……)我向晉冥說我想下山時,他眉頭皺了一下問道,在極樂谷呆的不好么?(晉門的所在地就是極樂谷)

我搖搖頭告訴他我想回長白山看看。晉冥眉頭皺的更緊了,猶豫了一會兒說道,「讓王坑娃陪你去吧。路途遙遠,你們趕到那也快清明了,順便讓王坑娃祭拜一下他母親。」

晉冥的話讓我明白,每個人都有不為人知的故事,表面上看起來若無其事的人,內心卻隱忍著巨大的悲痛。

晉冥告訴我這些時,神情顯得十分悲傷,畢竟王坑娃的母親是他的親妹妹。晉冥接著告訴我說,「你父親死了。」

我驚訝的問道,「你知道我父親是誰?」

晉冥嘆了口氣,你剛來極樂谷的時候我已經知道了,算起來我跟白葬天之間也有些瓜葛,不過都已經過去了。你以後切莫提你跟白葬天的關係,否則定會引來殺身之禍。

「能告訴我我父親是什麼樣的人么?」晉冥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說道「看來江湖傳聞是真的了,白葬天將你託付給別人之後就消失了。你父親是個英雄。下去吧。」

說罷晉冥擺擺手。我想起爺爺告訴我,我是個孤兒,為什麼爺爺要瞞著我,我父親是白葬天,那我的母親呢?

我走出大殿時,門外有個弟子慌慌張張的進來喊道,「晉門主,門外有個魂門的弟子殺進來了。」晉冥怒道,「一群廢物,連一個小小的魂門弟子都攔不住……」晉冥剛要發話,門主夫人吳蘇媚從後殿出來攔住晉冥說道,「慢慢說,怎麼回事。」

那名弟子道,「門外來個名錦衣衛說是要找人,弟子問他要找何人,待我進去通報。他說與你何干?讓我進去便是。外人怎麼能隨便闖我們極樂谷,於是便和那人打了起來。」

吳蘇媚問道,「來人多大年紀,他使的是什麼功夫?」那名弟子道,「二十歲左右,使的血殺刀法。」

吳蘇媚眉頭一皺對晉冥說道,「你近些年聽秦世清說過他門下有什麼出類拔萃的弟子么?」晉冥搖搖頭道,「既然如此,我們便出去會會這名來者吧。」

我們眾人跟隨著晉冥出了大殿,快走到逆天陣眼時,遠遠的看到一名男子,站在逆天陣眼的中間,手裡拿著一把血紅的砍刀,戴著斗笠。

我看到清師姐和王坑娃站在人群的最後,我想看清楚那個人的臉,卻被前排的人擋住了。我問王坑娃,你能看到那個人的長相么?

王坑娃伸了個懶腰說了句,「沒意思,我回去睡覺了。」

然後便走開了。我只聽到晉冥問道,「少俠來我極樂谷何事?」對方答道,「找人。」我忽然覺得這聲音好生熟悉,卻又想不起來。

晉冥笑道,「極樂谷這麼多人,不知道少俠要找哪一個。」那人說道,「你就是單谷主吧,家師皇甫瑤讓我替他問候您。這麼多弟子,你能記得全名字吧。不單谷主讓所有極樂谷的女弟子站成一排,我找找看,如果沒有,就不再打擾。」

晉冥怒道,「放肆!就是秦世清親自來了,也不敢如此猖狂。叫你少俠是給你師父秦世清幾分薄面,別不識抬舉……」

吳蘇媚道,「不妨如此吧。我們作為長輩的不方便與你動手。就挑一名弟子和你切磋,若是僥倖贏了,你便把要找的人的姓名說出來,極樂谷弟子雖多,但都登記在冊。如果我們輸了,就只好委屈我們極樂谷的女弟子了。」

那人道,「弟子啊!那我就用我爹爹教我的失魂刀法好了,用著血殺刀法贏了也不光彩。」我突然愣住了,扒開人群走到最前面,喊道,「小凡!」

秦小凡見到我的時候,直接一閃就到我面前了,我驚訝於小凡的輕功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好了。小凡抱住我說,「念琳,原來你真的在這。變的比以前更好看了。」

我說,你黑了,也瘦了。我這注意到小凡的臉上有很長一道刀疤,突然難過起來。坑娃見到我的表情說道,「不礙事的,跟人打架不小心臉上蹭了一刀。不說這了,你有饅頭么。我快餓死了。」我感覺就像回到了小時候一樣,笑笑說,「有啊有啊,有很多的饅頭。」

清師姐幫我做饅頭時問我,念琳,你喜歡他吧。我問清師姐怎麼會這麼問。師姐說,今天我第一次見你笑了。

我告訴師姐說,沒有的事,我跟小凡就像親兄妹一樣,小時候我是個孤兒,沒有兄弟姐妹,把小凡親弟弟看。

清師姐表情突然沒落起來,然後又莞爾一笑說道,真好。」我跟師姐把飯菜做好端出去時秦小凡跟王坑娃兩個人正在神聊還吹。

王坑娃說道,「才三個姑娘?我告訴你,我在極樂谷至少有二十個姑娘天天追著我說想我,更別說極樂谷外面的了。你那三個姑娘算什麼啊。

秦小凡笑道,「你就吹吧你,小時候你不小心碰到霜霜手一下就能臉紅一整天。你小子什麼能耐我再不了解。還二十個姑娘,二十個姑娘天天追著要殺你吧」

王坑娃道,「還說我呢,你原來把無邪的衣服上灑了幾滴墨水嚇的三天都沒來私塾上課。」……大家正談得高興時,小凡好像想到了什麼,表情一下子嚴肅起來。說道「無心死了,無根門的人殺的。」

我們一行人向晉冥辭行的時候,晉冥冷冷的看了一眼秦小凡,說道「哼,有秦世清的得意弟子在,想出事都難。」

晉冥說完瞪了秦小凡一眼,秦小凡沒理他,拿著自己的砍刀看來看去。倒是吳蘇媚拉著我的手依依不捨的說,「念琳,一路上要聽你清師姐的話。這一去路途遙遠,早去早回,這些盤纏你拿著,以備不時之需。」

說罷塞給我兩錠金子,秦小凡在一旁兩眼看得閃閃發亮。

師父和師娘把我們送到驛站,師娘說,「你們先做馬車到蘇州,然後從走金陵到燕京,到了燕京離長白山就不遠了。記住走大路,莫惹是非。」

我,清師姐,坑娃,秦小凡,四個人坐在馬車上離開的時候,我看到師娘擦了擦眼淚,我突然有種難過的感覺。

馬車越走越遠,師娘不停地在揮手,直到師娘消失在視野當中,我才明白,原來所有的離別都會讓人難過,就像當初我們幾個人從長白山分別之後,各奔東西。

在馬車上,秦小凡突然問我,「你修合歡訣了么?」我搖搖頭,然後坑娃看著清師姐,清師姐臉色一紅說道,「極樂谷弟子一般都只修少陽神功的,合歡訣與雙修訣都是已婚弟子才修鍊的。」

秦小凡嘟囔了句,「晉冥真是個淫賊」,然後清師姐的臉更紅了。

一路上雖說舟車勞頓,不過大家說說笑笑自然愉快不少。進了蘇州城,一片熱鬧的景象,這是我第一次見大城市,繁華似錦,人生鼎沸。

我們進了一家酒館,點了幾個菜,坑娃要了兩壇女兒紅,說要跟秦小凡好好喝喝,不知道什麼時候秦小凡也學會了喝酒。我們吃飯的時候鄰桌的江湖人士在討論比武招親的事。一人說,「這次江家大小姐比武招親,聽說勝出者,江老爺不但千金相贈,還將傳授飄雪穿雲掌,這下可有熱鬧看了。」

「是啊,武林上大多數人都是沖著那飄雪穿雲掌來的,不過聽說那江家大小姐也是生的國色天香,誰要是勝了可真是有福氣啦」

這時我注意到,旁邊的桌子上坐著一個武當的人,生的眉清目秀,神情俊美,身後背著一把劍,正氣凜然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又進來一個武當的弟子,走到那名武當子弟身旁說道,「司馬師兄,柒師妹先回客棧了,說是要好好休息,明天去看比武招親。」

那名司馬師兄點點頭,默默地喝著茶。坑娃說,現在離清明尚早,不如我們明天也去湊湊熱鬧如何?眾人都點點頭。

坑娃對秦小凡說,「小凡,不如我們兩個明天也去湊湊熱鬧,上去比試比試?」

秦小凡瞥了坑娃一眼說道,「我可不想贏了老婆回去。」坑娃笑道,「自大,就算你真打到最後故意輸不就成了。這次來的武林豪傑不少,難道你不想試試自己的武功到那種地步了么」秦小凡眼中突然閃出一道光芒。

吃完飯我們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下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我聽見有人在屋頂吹笛子,很好聽。

我起身悄悄飛上房頂,卻發現空無一人。究竟是誰呢?

第二天早吃罷早飯我們便往江府趕去了,一路上形形色色的江湖中人都在往江府趕,各大門派的都有。

坑娃說,「少林寺這群禿驢,又不能娶老婆,是來湊這個熱鬧幹嘛。」路上聽到人群中有人議論說,「這次比武招親,所有參加者無門派限制,據說葬門這次也來了人,為的就是那飄雪穿雲掌。」聽到葬門時,小凡楞了一下,眼神變的仇恨起來。

江大人站在擂台上,威嚴無比地說道,「今日恰逢小女江映雪二九之年,所謂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江某不才,今日特設擂台比武招親,勝出者,便可娶小女,老夫定當千金贈送,並傳授我江家獨門絕學穿雪飄雲掌。為求公正,特邀請峨眉,武當,少林,君子堂四大掌門前來見證。雪兒,出來吧」

這時一名女子走上擂台對眾人作了一個揖,人群中一片嘩然。江映雪生的果然漂亮。鼻樑端正,齒白唇紅,兩道秀眉,一雙嬌眼。鬢似烏雲發委地,手如尖筍肉凝脂。分明豆蔻尚含香,凝似夭桃初發蕊。

我說道,「這位江姑娘好美啊。」小凡瞥我一眼,「還沒你好看,什麼眼光。」

江大人在擂台上說道,「比武,被打下擂台或是認輸者,為負。切不可傷人性命。不知哪兩位英雄先來比試,就請開始吧。」

說罷退下擂台,只見有個人跳上擂台說道,「在下張三,哪位英雄前來比試。」又跳上去一個人說道,「在下李四領教閣下高招。」

之後又上去了一些王五,趙六,馮七之類的人物,都是些花拳繡腿,不值得一提。直到一個人的出場,震住了全場的所有人。這個人跳上擂台一字一頓的喊道,「在、下、蕭、天、左!,還有什麼孫八,錢九的都一起上來吧,省的麻煩。」

蕭天左喊出這句話時,我突然感覺到胸悶,連忙運內力抵抗。在場內力弱者,竟癱坐在地上,動彈不得。一時間無人

我問小凡什麼時候上去打,小凡說「再等等,這人還是個小角色,高手還沒出來……」小凡還沒說完,王坑娃便跳了上去說道,」在下王坑娃,領教蕭大俠高招。」

王坑娃只用了三劍,劍出封喉、迴風奪月、低首落靴,蕭天左停下來問道「奪命十三劍?你是元門的」

王坑娃點點頭,蕭天左問道,「晉門主還好么?」

王坑娃又點點頭。

蕭天左說,「你贏了。」然後便跳下了擂台,搞得我們所有人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王坑娃還在思考怎麼回事時一名長的很俊秀的男子跳上擂台說,「在下,謝無期,領教閣下高招。」我突然覺得謝無期的面容好生熟悉,在哪裡見過一樣。

我還在思考著在哪裡見過這個謝無期的時候王坑娃已經敗了,王坑娃下來告訴我說,別打了,她是無邪。

秦小凡一愣說,「不是吧,柒無邪!我們不上去打,還真讓她一個姑娘家把人家姑娘娶走啊。唱女駙馬呢!?哎,你說這無邪知道我們在這也不早過來相認。」

王坑娃聳了聳肩,表示無可奈何。正當我們都在思考著如何是好的時候,擂台上走上去一個人,蒙著黑色面巾,氣氛忽然變得壓抑起來。

蒙黑色面巾的人對無邪說,「你下去吧,我不跟女人動手。」在場的人聽到這句話開始議論紛紛,無邪一臉怒色的說,「你才是姑娘!」揮劍便向那人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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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魂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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