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遠征烏桓

第六十七章 遠征烏桓

張遼退至遼河西岸,正欲紮營歇馬,不想又有烏桓騎卒來襲,忙命重甲騎兵披掛上陣,使顏良、文丑各領輕騎護於兩側,列陣剛畢,烏桓兵已至近前,張遼手中月牙戟高舉,高聲斷喝:「外族蠻夷,欲取漁翁之利,吾等華夏兒郎,豈其外族可欺,眾兒郎隨吾誓死與戰,盡戳其族,勿使其聞吾華夏之名而喪膽。」眾騎兵高聲相和,一時戰心又起,張遼一聲令下,萬餘騎卒齊出,與烏桓騎卒撞在一起。

此時顯出重甲騎兵優勢,其人與馬全覆蓋於鎧甲之下,手中槍長刀利,鮮卑各族雖慣於馬戰,然身無堅甲,又因冶鐵工藝落後,手中之兵皆為生鐵、青銅等原始兵器,怎與華靖重甲騎手中兵器相比,兩邊差異明顯,亂戰了頓飯時光,敵兵已顯敗象,更兼有張遼、顏良、文丑等將武勇非常,奮勇當先,人馬所到之處,無人可擋,盡被三人屠戳,眾烏桓一時無心戀戰,呼嘯一聲撥馬逃去,只留下千餘屍體,張遼等人亦疲憊不堪,亦不再追趕,引軍自回。張遼謂眾將道:「今吾等兵敗襄平城下,糧草軍資失劫大半,不若暫歸昌黎屯紮,報於主公,再整兵馬糧草,來討遼東可也!」眾將皆稱是,於是張遼命人收拾器物拔營退兵昌黎,同時使書信將戰況快馬報於華靖,自請戰敗之罪不提。

華靖在洛陽城中,每日與眾謀臣商議四州內政及天下形勢,依青州慣例,廣施仁德新政於冀、幽、並及司隸各郡,百姓聞之莫不鼓掌相慶,人心漸附,並傳令轄內各地廣納賢才,一時北地俊傑紛紛依附,四州內部逐漸平定,漸有榮景。華靖帳下文武雲集,計有卞喜、車胄、馮禮、韓猛、韓莒子、呂曠、呂翔、王修、尹楷、張南、李孚、馬延等人來投,又有沮授之子沮鵠,周泰之弟周平等皆已成年任事,華靖命將眾人分散各地治理郡縣,以補各地官吏不足之患。

這一日,忽接張遼戰報,華靖展絹細看,不由大怒,拍案而起,郭嘉等人忙問何事,華靖將張遼戰報傳與眾臣,怒聲說道:「外夷蠻族,竟合遼東公孫度,敗我大軍於外,視我泱泱大國如無物,吾等仁善待之,反受其禍,當起大軍伐之,盡戳其族,叫其知曉天朝非其蠻夷可欺也!」

一旁荀彧上前諫道:「吾等四州之地新定,現又駐於洛陽,四面有敵窺視,恐吾起大軍北上擊敵之時,李郭二賊會和南陽袁術襲我洛陽之地,吾等大軍於外,回救不及,為禍不淺,望主公三思。」

郭嘉上前道:「文若此言差矣,想烏桓異族,以劫掠華夏之地為樂,若不發軍嚴懲,必以我等軟弱可欺,恐高勾麗、三韓等國與遼東公孫度勾連,常有犯我之心,現若不乘勢除之,久后必成禍患。主公威震天下,統四州之地,帶甲數十萬之眾,豈懼其邊遠小族,戰之必勝。而洛都形勢亦不足慮,西都李郭二賊雖挾帝持政,然其飛揚跋扈,其禍更甚董賊,使人心不附,更恐山東之兵合力攻之,不敢東向。南陽袁術,庸才也,有若枯骨不足為懼,袞州曹操,雖世之英雄,然其袞州之地初復,亦無力與我一戰,況其與主公有舊約,共懲袁氏,亦不足慮也,故進伐蠻夷,平定遼東,此正其時也,久后若生變化,恐時不我與。主公還是早下決斷為上。」

華靖細思若按原歷史發展,今歲當無大事,而明春之時,李郭為亂,正當引兵西取長安,迎帝西歸,恐無暇北顧,故後方必需在今年之內平定,否則恐其為禍,於是道:「奉孝所言極是,吾等若不乘其未起之時除之,恐其為禍更甚,故吾當親征其族,此地有勞文若與眾將駐守,吾只與典韋引兵五萬討之,並傳令子龍提冀州兵馬,往助文遠,吾自統鐵騎出盧龍口襲遼西鮮卑各族,著東萊蔣欽、周泰二人統水兵二萬載青州步馬三萬躍海而上,取樂浪、帶方兩地,威攝三韓,使其不敢輕動,則遼東公孫度無外援之兵,必敗。」

安排下去,華靖率典韋、呂曠、呂翔、郭嘉等人統騎兵一萬,步伍四萬,車數千輛滿載糧草資重,直取遼西。而趙雲接華靖將令,換大將麴義駐守東郡,自己與沮授、車胄、韓猛等領冀州兵三萬奔遼東昌黎匯合張遼等人,而蔣欽、周泰二人統水軍二萬,載青州兵三萬,率海戰船艦六百餘只,滿載糧草,跨海北上。

華靖帶典韋、呂曠、呂翔等將,並軍師郭嘉率大軍五萬北上攻敵,越長城蜿蜒而進,一路上黃沙漫天,狂風暴虐,士卒多有水土不服染病者,華靖接報,猛地想起依原歷史記載,郭嘉就是與曹操遠征烏桓,因水土不服死於半途,現在自己亦率郭嘉前往,雖是年份不對,但恐郭嘉體弱不能久持,因病喪命。於是忙叫大軍暫駐易州城,來在城內,華靖叫軍醫按自己在特種部隊時學習到的野外生存的知識,收集城中草藥,治療軍中患病之人,並叫軍醫給郭嘉等眾將領診治。

郭嘉及眾將身體健朗,並無病在身,看華靖如此下令,均不解其意。華靖也不言明,大軍屯於易州十餘日,軍中患者皆康復,華靖又使軍中醫官,開具補氣養身的藥物交與郭嘉,叫其按時服用,郭嘉本不欲服,但被華靖一句嚴令,不得不從,只好每天捏著鼻子,喝這些苦藥湯水,心中雖不明華靖之意,但葯能補身,終無大錯,只得相從。

華靖見軍士康復,於是命大軍起程,在嚮導的帶領下,領軍出盧龍口,直取柳城,一路之上,華靖叫偵騎四齣,偵探烏桓各族部落駐地,凡遇游牧之民,便叫大軍圍住盡殺其人口,無論其老幼統統誅絕,奪其馬匹金帛財物,未至柳城,已斬殺烏桓族人部落十餘處,人口一萬四千餘人,得馬匹牛羊無數,有逃出之人聯合烏桓各部求於單于踏頓,踏頓聽了大怒,匯合各部落壯士二萬餘人,來戰華靖。

二軍會於白狼山,華靖命典韋統兵五千迎敵,施詐敗之計,叫呂曠、呂翔各統步伍萬人,持弓箭伏于山口兩側,自統騎卒伏于山外秘林內,偃旗息鼓以待。典韋被華靖派出迎敵,本是非常興奮,但被華靖一句許敗不許勝,堵得面紅耳赤,無奈領軍迎戰跳頓,二軍相遇,踏頓自認為本族第一勇士,於馬上高舉狼牙棒,狂傲非常,見典韋來戰,亦不搭話,舉棒相迎,戰了十餘合,典韋故作力弱,撥馬引軍往山口內便逃,踏頓見其不敵,更是狂妄不可一視,引所統大軍二萬於後緊追。

典韋等領兵引踏頓等進入山口,轉入山中不見,踏頓正要命人搜索前行,忽聽兩側山上梆子聲響,一時弓弩齊發,箭如疾雨。踏頓軍士雖久習馬戰,但身上無甲,被華靖軍一陣亂箭射死大半,踏頓見中了埋伏,忙叫軍士回兵,正在此時,華靖領精銳輕騎由山口外林中殺出,將踏頓殘兵圍住,馬刀高舉,戰場上一時人頭亂滾,殘肢四散,此時典韋亦引軍殺回,沖入踏頓軍中,四下觀望,尋找踏頓蹤跡,見其縱馬欲逃,忙揮鐵戟直取踏頓,踏頓見典韋又來,心想自己手下敗將,並未著意提防,舉棒相迎,怎料典韋與之初戰之時,因華靖叫其施詐敗之計,故未用全力,此時心中早憋得難忍,用盡全力,戟棒相爭,踏頓被典韋打了個措手不及,一戟刺死。踏頓所統軍士本是各族壯年臨時徵調拼湊而成,雖然馬上技藝不凡,但又怎比華靖大軍訓練有素,又久經戰陣,經驗豐富,或一二百人,或三五十人組成攻防陣型,往來殺伐?此時又見踏頓已死,更無戰心,四散而逃。怎奈華靖大軍五萬四下圍住,未使一人去脫,其見無路可逃盡降,此戰踏頓兩萬勇士盡沒,華靖叫留下一人放其歸柳城報信,其餘降眾,全部活埋坑殺,直嚇得那報信之人,屁滾尿流。華靖使其傳信城中,叫城內族人早早獻貢納降,否則大軍過處,全部處死,不留活口。那人渾身顫抖,如脫網之魚,急急而去。

整點戰績,繳獲良馬一萬餘匹,華靖心中大樂,同時叫軍士拔營起寨,直取柳城,仍叫沿路屠殺,不留活口。一路之上,烏桓族人望風而逃,來至柳城外圍,早有城中各部落長老跪於城外迎接,華靖來到近前,見一老者,膝行上前,媚笑著大說一通,華靖如聽鳥語,不明其意,叫過通譯,才知其乃各部落長老推選出的代表,表示願獻降書順表,附天朝管理,並請華靖大軍入城歇馬。

華靖心中冷笑,暗道:「這才是自討其辱的蠢賊,一群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笨驢。」於是也不答話,率大軍直驅城內。

入得廳堂,叫傳來各族長老,命通譯傳話:「汝等未化蠻夷,不識天朝威儀,竟敢持勇襲擾我運糧車隊,自取禍患,又有常年劫掠我大漢百姓,雖萬死莫辭其罪,本當代天行法,盡戳汝等各族之眾,然上天有好生之德,吾等天朝念汝等久居化外,不知進退,今既獻表納降,可暫赦汝等死罪,著烏桓之族,按歲納貢,獻於天朝,略表敬仰之心,每歲獻金百萬兩,良匹三萬匹,牛羊各十萬頭,不得有誤。若有不從,定斬合族。另因汝等無故襲我糧草資重,至吾損失甚巨,擇族中精壯青年五萬充為軍奴,以補所失。」

通譯傳話已畢,各部落長老面顯難色,其中一人起身哇哇說了一通,通譯翻譯過來,其意乃是說合鮮卑全族之力,每年也沒有這麼多東西,到時拿什麼來獻。

華靖聽了一笑道:「汝族內雖不多產,可使族人奪其他部放的東西來獻,只要不再襲擾我大漢之民,其他部落種族,任汝等施為。」心中暗想,本來就是要你們自相殘殺。頓了頓,目注寒光,注視各位長老,沉聲說道:「若有不從,全部坑殺。」

眾長老懼不敢言,於是華靖命大軍出城四面抓人,以五萬軍奴人數,同時叫各族準備貢品,回軍之時帶回,於柳城駐軍十餘日,華靖率大軍回師,將五萬鮮卑奴隸押往并州,叫其探礦。自統大軍折向東行,一邊趕路,一邊命將步伍軍士皆換鮮卑貢奉的馬匹,組成輕騎,一路東行,直奔遼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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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天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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