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腹黑的皇浦榮少!求首訂

第105章 腹黑的皇浦榮少!求首訂

聽見慕悠悠的話,慕悠然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變化,想讓她死的人她當然知道除了她以外還另有其人,「有比你還想讓我死的人,那我還真想知道對方是誰?」

「是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人想讓你死,那天我無意間撞到一個人,當時電話里的內容就是讓你死。」她說的是實話,那天她在訂婚現場離開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那個人當時正在講電話,而內容就是要讓慕悠然消失,所以慕悠悠知道有人想讓她死。

當時本想跟上去看看,那個人究竟是誰,可又怕給自己招惹來麻煩,再加上她心裡難受,想他凡浩竟然連一個眼神都沒給自己,所以一氣之下也就沒去管那個人是誰,而是直接去了酒吧。

慕悠然看著她,「好,那我在問你最後一個問題,當初你和賀美靜給我看的那兩張女人的照片,你們是從那裡得來?你可認識照片上的人?」

「照片上的人我並不認識,只是聽賀美靜說了點而已,至於照片是不是伍炫肅給的,我不清楚,因為我去洗手間回來的時候,賀美靜的手裡就拿著照片在看。」

「也就是說,很可能是伍炫肅給她的?」

慕悠悠不耐煩的白了她一眼,「這你得去問他們,我怎麼能知道,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要是敢不讓我進皇氏,我讓你永遠都不好過。」

慕悠然從沙發上起身,淡淡的笑著,「千萬別威脅我,不然我一緊張還真容易說錯話,你想去皇氏的心思我知道,不過就是想試試能不能奪走我的一切,我給你這個機會,也祝你好運。」說著慕悠然撞了一下她的身體從門口走了出去。

看著走出去的慕悠然,慕悠悠狠狠的踢了一腳房門,「慕悠然你別得意的太早了。」

來到樓下,看著沙發上的慕城和辛小楓,慕悠然靠了過去,「爸,媽,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保重身體,看好了她,只要她不過分逾越我的界限,我不會與她計較,這裡有張卡,錢不多,你們兩位留著用吧,算是感謝你們的養育之恩。」

辛小楓一聽她的話,連忙起身將卡拿起放到了她的手上,「悠然,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要跟我們斷絕關係還是怎麼著?媽知道你生氣,可是現在的你不是很幸福嗎?這也算我們沒做錯什麼。」

「您別誤會,我沒想著與你們斷絕關係,只是最近可能會很忙,沒有太多的時間回來看你們,這錢你們留著用吧。」慕悠然將卡又放到了辛小楓的手上,這裡的錢其實是慕悠然之前自己攢下的,所以她想給他們。

辛小楓本還想推拒,一旁的慕城出了聲,「給你就留著,反正她現在錢多的也沒處花,給我們點也不算什麼。」

慕悠然冷冷一笑,這樣的父親還真是極品!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多保重,有事就打電話。」說完她便大步離開,一刻也不想多留。

走出來的慕悠然正低頭走著,就聽見有人按了聲喇叭,抬頭一瞧就看見停在大門外不遠處的車,眼睛微微一眯,便知道這輛車是屬於誰的了。

幾步來到車子旁,見後面的車窗降下,她便笑看著裡面的人,「看來伍先生是專門在等我的。」

伍炫肅為她推開車門,「慕小姐就是聰明,走吧,請你喝點東西。」

慕悠然看著他也沒拒絕,抬腳上了車,不過不是坐到後面,而是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伍炫肅對她的不領情只是一笑而過,關上車門對著冷夜吩咐出聲,「走吧,去蘭瑟。」

「是。」

慕悠然瞧了一眼冷夜,眉頭微微皺起,這個男人混身上下都在詮釋著一種無人可及的殺氣,而這種氣息只屬於一種人,殺手!

伍炫肅的身邊怎麼會有殺手?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伍炫肅見慕悠然一直看著冷夜便出聲詢問,「怎麼,慕小姐認識我的人?」

「認識不認識的只是表面,要看了解不了解才對,就好比如你吧,我雖然認識你姓誰名誰,可真正的背景身份我卻一無所知,甚至連你接近我的真正的目的都不清楚,你覺得這種認識又有什麼意義?」她本來就知道伍炫肅不是個平常之人,可身邊帶著殺手倒是讓她有些意外了。

伍炫肅聽見她的話笑了出來,「呵呵,慕小姐這是在怪我身份神秘,不該讓你摸不著頭腦?」

「也對也不對,對的是,我對你的確摸不著頭腦,錯的是,你身份神秘我何來怪罪一說?摸不著頭腦不過是一時而已,該知道的,想知道的,總會知道。」這點她很有自信。

伍炫肅點了點頭,「跟慕小姐聊天總是會讓人很愉悅,不過你要是有什麼想知道的,大可以來問我。」

慕悠然臉上掛著淺笑,回頭看了一眼伍炫肅,「謝謝,我這人有一個毛病,那就是永遠不相信別人的嘴。」

「那你為何還敢上我的車?就不怕我對你意圖不軌?」

「既然你是大搖大擺的來找我,便不會對我做什麼,除非你有萬全的把握不懼怕任何人來尋你報仇。」她覺得目前伍炫肅今天來不是來要她的命的,而是有話要說。

「有沒有人告訴你,人太過聰明也不是件好事。」

「呵呵,那有沒有人告訴你,聰明的人雖會遇到危險,但她會靠她的智慧化險為夷,而愚鈍和無知的人,只能一死。」

看著聰慧,美麗的她,伍炫肅揚起一抹看不懂的笑,「你果然很特別。」

慕悠然揚起笑臉,「希望特別之人別有可恨之處才好。」

兩個人說著聊著,很快就來到了蘭瑟,伍炫肅本想要去包房,可慕悠然卻執意坐在了大廳的角落裡,對她來說坐在大廳對自己更有利。

「看來慕小姐不太放心。」

「坐上你的車我並不擔心,可來到另外一個環境,我就不得不多份心思,畢竟對有些是人是鬼還分不清楚的人,自然不能太放心,你說呢?」

「慕小姐的語言總是這麼有趣,不過這是人是鬼要看你遇到什麼人什麼事才能看的清楚,只憑自己的推測和想象,很可能會誤會了好人。」

慕悠然撇了撇嘴,四處瞧了瞧。

伍炫肅抬了抬手,服務生很快走了過來,「你好伍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

「把我上次存在這裡的酒拿來,在拿點水果和甜點。」

「好的,請稍等。」

慕悠然看著伍炫肅,「說吧,特意找我來,是有什麼事情?」

「慕小姐好像忘了,你可是還欠著我的錢呢。」

慕悠然笑了笑,「伍先生說笑了,我何時欠了你的錢?可有證據?」

「證據?難到慕小姐忘了曾經留下的那張紙條?」

「那紙條又能證明什麼?而且為了區區五萬塊,我想你還不至於閑的要去告我才是,就算是告了,你也未必會贏,因為那字跡根本就不是我是親筆。」她可不相信他找自己來,就是為了那五萬塊錢。

「你倒是聰明,錢呢就當我送你的訂婚禮物了,不過,既然當天我們說的事情你都了解,也都知道,為何還要回來趟這趟渾水?」

「我這不也是形勢所逼么?不過這水渾不渾可還不一定呢。」他想把水攪渾,而她想讓水變清,所以這最終的結果還真不好說。

「你喜歡他?」

慕悠然想了想,「不討厭。」至於喜歡不喜歡,她還沒有細想過,但不討厭應該也算是喜歡了。

「如果我勸你離開,你會如何?」

「這也正是我想跟你說的,如果我勸你離開,你又當如何?」慕悠然眨著一雙美眸笑看著他,這男人想讓自己離開,是因為自己礙事,還是假裝好心送她一個人情?

「你跟我不同,我既然來了,總要辦些想辦的事情,什麼都不做就離開,我豈不是白白跑了這一趟?而你,年輕漂亮,即便皇浦榮少再好,你總要有命享受才是,命沒了一切都是空談。」伍炫肅說著拿起服務生剛剛放下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慕悠然見他沒給自己倒酒,倒是正合她意,因為要是讓皇浦榮少知道喝了酒,而且還是跟伍炫肅喝的,估計又要被碎碎念個沒完,搞不好還得來場比武。

「看來我這小命還真是有不少人惦記著,不知道伍先生是否也是其中之一呢?」慕悠然挑著一雙好看的眉眼看著他。

不得不承認,她的美與眾不同,不是那般妖嬈,卻有著比妖嬈更能吸引男人目光的魔力,「是與不是要看慕小姐怎麼做了?」

慕悠然笑了笑,「那還得請伍先生指點一二了。」

「兩條路,不管是離開還是留下,你都該以保住自己的性命為前提,該怎麼做你這麼聰明,應該不用我教你。」他相信憑她的激靈敏銳,一定了解他話里的意思。

慕悠然點了點頭,「看來這才是你今天見我的目的,不過,這事兒我得好好想想,畢竟跟小命有關,得考慮周全才是。」

這個伍炫肅,他是想利用自己在皇浦榮少身邊給他專遞信息?想的還挺美。

「當然,你可以好好想想。」伍炫肅笑著拿起酒杯再一次飲了一口。

看了眼伍炫肅,慕悠然出聲詢問,「你是不是喜歡那兩張照片中的其中一個女孩?」

伍炫肅手裡拿著酒杯抬眼看著她,「什麼照片?」

「你曾經利用賀美靜和慕悠悠之手,讓我看見的照片,那兩個女孩你不會忘了吧?」

伍炫肅放下酒杯,身體靠在了沙發上,雙腿交疊的看著慕悠然,「為什麼你會認為我喜歡其中之一?」

「直覺,而且我還覺得,你來京都也跟女人有關,所以你所做的一切也應該都是因為她。」

「你想多了,我與她們並不相識,而照片也不是我給賀美靜的,這點你可以去問她。」

「既然你不認識她們,那你可認識紫心怡?」慕悠然拿起果盤裡的水果,邊吃邊注意著他的表情變化。

只是的表情依然很平靜,讓人看不出他有任何的變化,難道自己推測錯誤?他跟紫心怡沒有關係?

「紫心怡是誰?你的朋友?」伍炫肅一臉茫然,看不出是裝出來的還是他本就茫然不知。

「既然你也不認識,就當我沒問,不過你要是有緣見到這個人的話,麻煩你替我轉告一聲,送了大禮就該留下地址,也讓我好回禮才是。」

「如果有幸能見到的話,我願意代勞。」伍炫肅拿起酒杯看著慕悠然淺淺的喝上了一口。

慕悠然點了點頭,正想在問問那天在訂婚宴上的事情,就看見皇浦榮少大步走了過來。

慕悠然嘴角一彎,連忙屁顛的走了過去,「你咋來了?」

瞧著她抱著自己的胳膊,滿眼都帶著笑意的小模樣,皇浦榮少抬手拍了拍她的頭,語氣涼涼的道,「不聽話。」

慕悠然抱著他的胳膊笑的一臉燦爛,「誰說的,我最聽話了,一口酒都沒喝,就吃水果了。」

好吧,她知道他指的不是這個。

伍炫肅笑著抬了抬手裡的酒杯,「既然來了喝一杯?」

皇浦榮少看了一眼慕悠然,「去車等著。」

慕悠然點了點頭,「嗯。」她本來還想跟伍炫肅在聊聊,可沒想到他突然來了,無奈之下也只好跟伍炫肅揮了揮手,先走了出去。

皇浦榮少來到了伍炫肅的身邊,不過並沒打算坐下,而是面目冰冷的警告著,「她不是你能碰的人,所以不要做讓自己粉身碎骨的事情,告訴有些人,來了就別想在走出去。」

「榮少好像很在意她,既然在意又何必讓她留在你身邊,將來的危險你應該知道,說不定會連累了她。」伍炫肅眼帶笑意,可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帶著一種說不清的危險。

「既然讓她留下,就說明我有保護她的能力,而你,真正怕的不是我會連累她,而是她會讓你萬劫不復。」說完之後,皇浦榮少轉身離開,沒在給他說話的機會。

看著離開的皇浦榮少,伍炫肅臉上的冷色看著叫人發顫!

車上,慕悠然看著閆震,「閆震,我出事的當天,你們可查過攝像頭?」

「查過,發現你出事的時候,我們首先檢查的就是攝像頭,可是並沒有你的身影。」

「也就是說,那個攝像頭原本就有,並不是我出了事情之後才按上去的?」

「是,原本就有。」閆震如實相告著。

慕悠然點了點頭,本來她心裡還在想,會不會是后按上去的,此刻聽閆震這麼一說,就更加確定對方是早有預謀了。

兩個人正說著,皇浦榮少拉開車門上了車,「回公司。」

慕悠然看著他,「你還有工作要做,我就回家算了,不跟你去。」他有工作要做,她去了也幫不上忙,還不如回別墅自己想做什麼就做點什麼。

閆震見皇浦榮少沒點頭,便沒按照慕悠然所說回別墅,而是朝著公司的方向開去。

皇浦榮少低頭看著慕悠然,「以後不許一個人和男人見面,記住了沒有?」

慕悠然呵呵一笑,抱著他的胳膊枕著他的肩膀,傻兮兮的笑著,「呵呵,嗯吶,以後見男人領著你。」

「傻樣!」

「嘶,以後不許說我傻啊,這麼聰明的女人你竟然能看出傻來,你那是什麼眼神?」慕悠然佯裝生氣,虎著小臉瞪著他。

皇浦榮少白了她一眼,「他跟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好心的給我指路而已。」

皇浦榮少眉頭一擰,「再敢私自見他,我打折你的腿。」

「咋那麼粗魯呢,對待媳婦兒要溫柔,知道不?」慕悠然懶懶的抱著他的手臂,耍起了賴皮,總之是不想被他收拾。

看著賣萌的小妮子,皇浦榮少心裡有種知足,「他會好心的給你指路?告訴你他指的一定都是大坑。」

「哎呀,你就放心吧,是路我就走,是坑我就繞,總之一句話,本人聰明伶俐的很,遇到難題會找你的。」慕悠然知道,只有這麼說才能讓他放心點。

皇浦榮少將她攬在懷裡,大手撫摸著她的發,「知道就好。」

慕悠然窩在他的懷裡笑了笑,知道這傢伙其實是表面冷的如同寒冬臘月,其實心裡頭啊熱乎著呢。

來到公司,皇浦榮少牽著她的手走了進去,這讓所有人都驚訝不已,雖然知道他訂了婚,可一想不近女色的總裁,突然牽著一個姑娘走進來,他們這心臟還真是有點承受不住。

見大家都在盯著自己看,慕悠然笑眯眯的看著皇浦榮少,然後語出驚人的問了一句,「你說他們是不是在懷疑,你突然轉性了?」

皇浦榮少眼神微眯,「膽肥的小東西。」

慕悠然嘿嘿一笑,跟著她走進了電梯,來到他的辦公室,皇浦榮少拉著她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拿了一個文件夾扔到了她的懷裡,「自己去一邊看看,我還有幾份文件要處理,一會兒帶你回家。」

「啥東西?」慕悠然一邊說著一邊朝著沙發走去,當她打開本子一瞧,立即高興的小嘴都合不上了。

「哇塞,你真是深知我心的大寶貝,太好了。」

皇浦榮少嘴角抽搐,被人如此稱呼還真是有些受不住,「自己看看喜歡那裡,然後告訴我,我讓閆震去辦。」

「嗯吶,知道了。」慕悠然說著一頭躺到了沙發上,美美的看了起來。

皇浦榮少給她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整個商業街的店鋪位置,上面標註著那些可以租來那些不可以,還有就連每一段做什麼的,都有記錄。

這樣一來,她只要在本子上就能找到店鋪,並且知道哪裡適合做什麼,也不用她那麼辛苦的四處去找了。

看著看著,也不知過了多久,慕悠然睡意漸濃,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

坐在辦公桌前的皇浦榮少聽見她那均勻的呼吸聲,便抬頭瞧了瞧,見她枕著小手躺在沙發上,本子掉到了地上,睡的還真叫一個不亦樂乎。

抬手調了一下房間里的溫度,又起身給她拿了條毯子蓋好,看著她那嬌美的睡顏,皇浦榮少順了順她的秀髮,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隨後自己便又坐回到了辦公桌前,開始忙著手裡的事情。

另外一邊,伍炫肅從蘭瑟回到別墅,冷夜便出聲詢問,「您為什麼要這麼做?」今天伍炫肅明明知道皇浦榮少的人一直在跟著慕悠然,可他卻還依然要見慕悠然,這讓他有點想不明白。

伍炫肅脫下外衣,看著冷夜,「有時候吸引敵人的目光,也是一種戰術。」

冷夜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您心裡有數就好,我多慮了。」

「我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只查到慕悠然被人帶走,其它的一無所知。」

伍炫肅抬了抬眉頭,「賀仁強可有什麼動作?」

冷夜眉頭有所動,「您懷疑是他動的手腳?」

「不管是不是,都要盯緊了他,不能讓他壞了我們的事情,現在還不是動慕悠然的時候,因為那丫頭絕對不是表面上看著那麼簡單。」今天的談話,讓他對慕悠然大有改觀,雖然之前就知道她有所不同,但今天更讓他覺得,她是個極其伶俐聰明的女人,似乎有著看透一切的本事。

「是,我明白了,馬上就叫人去盯著。」

「嗯,另外我們的貨沒什麼問題吧?」

「沒問題,一切正常。」

「最近小心行事,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立即報告,千萬不可大意。」伍炫肅擔心皇浦榮少會有什麼動作,這個時候,他要做的就是靜觀其變,除了等還是等,等到時機成熟,他方可行動。

冷夜微微點了下頭,「是,我知道了。」

伍炫肅抬了抬手,讓他退了出去,沒查到對慕悠然動手的人,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可究竟會是誰動了慕悠然?連皇浦榮少都不知道?看樣子這個人真是個高手了,只是不知道這個高手究竟是何許人也?

會是她嗎?應該不是。

一晃幾個小時過去了,慕悠然睜開眼睛瞧了瞧,「呼,我怎麼睡著了呢?」

抬頭瞧了瞧四周,發現外面的天都已經黑了,房間里亮著昏暗的燈,估計是不想燈光晃了她的眼。

懶懶的伸了伸懶腰,然後站了起來,四處瞧了瞧都沒人,這人上哪兒去了?莫非,開會去了?

慕悠然穿好鞋子走到了門口,可是這門卻拉了幾下都沒拉開,「呦呵,還就不信了,我打不開這道門鎖?」

睡醒的慕悠然似乎很是精神,所以這會兒跟門較起了勁,挽上袖子,然後走到了皇浦榮少的書桌前,本想找些工具來用,可沒想到卻發現了一個信封,而且看似陳舊。

慕悠然本想看看,卻又覺得很是不妥,於是關上了抽屜,去跟門鎖叫勁。

當皇浦榮少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慕悠然正坐在地上,挽著袖子手裡拿著筆和剪刀,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你在做什麼?」

慕悠然見他推門進來,不高興的嚷嚷起來,「你去哪兒了?也不說一聲就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扔就扔吧,還鎖上了房門,我還以為我被丟棄了呢。」

皇浦榮少將她從地上撈起,「缺心眼,就你睡的那麼死,不鎖上房門,你覺得能安全?」他剛才是去開了個會,交代一下這兩天要辦的事情,那裡知道她會這個時候醒了過來,要說她還正是能睡,一覺就睡到了現在。

「你這破門,比保險箱還結實,弄了半天一點動靜都沒有。」慕悠然嘟著小嘴被皇浦榮少放到了沙發上。

皇浦榮少坐到了她的身邊,抬手拍了拍她的小腦袋,「你以為這裡是誰都可以出入的地方?」瞧見她手裡的剪刀,皇浦榮少眉頭微微一擰,她打開了抽屜?

慕悠然撇了撇嘴,「切,不就是一道破門嗎,早晚給它拆了。」

皇浦榮少瞧了一眼自己花了重金買來的門,還真是懷疑,這門會不會真的被她給拆了?

「餓不餓,我們回家?」

「嗯,這東西是從你抽屜里拿的,你自己放回去,我去趟洗手間。」

皇浦榮少嗯了一聲,看著她去了洗手間,他便起身將剪刀放回到了抽屜里,看著裡面那個陳舊的信封,他很快又關上了抽屜。

洗手間的慕悠然算計著時間,其實她不是真的要上廁所,而是想給皇浦榮少一點時間。

自己剛才沒有經過他的同意打開了他的抽屜,不知道他會不會不高興,所以她借口來洗手間,讓他自己去放回東西,目的就是想讓他自己打開抽屜,發現裡面的東西她並沒有動過。

幾分鐘之後,慕悠然走了出來,皇浦榮少正站在門口,「我還以為要撈你出來呢。」

見他沒提信封的事情,慕悠然也沒多問,「幸虧你沒進去,你要是真進去了,估計就更出不來了。」一邊說著一邊就將小手放到了他的大掌里,放的那叫一個順暢。

皇浦榮少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很是高興的扯動了下嘴角,以後要讓她更加粘著自己才是,不過她剛才的話,是不是在控訴?「小東西,你不喜歡?」

慕悠然揚起小臉看著他,「喜歡,你伺候的我很舒坦,只是,你太能折騰,下次收斂一點就好了。」

「不害臊。」這小妮子倒是實誠起來了,這話也說的這麼順暢?

「切,有什麼可裝的,性乃肉也,肉乃食也,有幾個人喜歡餓肚子的?」

皇浦榮少帶她走進電梯,抬手摸了摸她的頭,「歪理邪說,不過爺喜歡,從今開始,我們吃肉食。」

「這吃也要講究次數,知道不,吃多了小心消化不良。」偶爾的享受一下還好,要是天天被他伺候,自己還不得每天都跟打過仗似的渾身酸痛?

「這點爺說了算。」

慕悠然翻了翻白眼,有點後悔跟他談論這個問題了,只可惜為時已晚,只能聽天由命了!

來到外面,看著突然飄起的雪花,慕悠然笑著伸開雙臂,跑了出去,「哇,下雪了。」

皇浦榮少雙手插兜,面帶寵溺的看著她,「你喜歡雪?」

「嗯,喜歡,雪花純潔如白蓮,似乎能讓人洗去煩擾,所以我最喜歡雪了。」

感覺到有些微冷,皇浦榮少怕她凍著,「上車小心凍著,回家在玩也不遲。」

慕悠然應了一聲跟著他一同上了車,可上車的慕悠然卻發現閆震的表情似乎不對,因為是晚上,所以看的不太真切,只好出聲詢問。

「閆震,你不舒服?」

「沒有,我送少爺和慕小姐回去。」閆震說著啟動車子就要開走,可慕悠然卻一下子撲到前面握住了方向盤,眼神銳利的看著他。

「你受傷了?」她在他身上聞到了一種血腥的味道。

「我沒事,只是不小心而已。」閆震不想讓他們擔心,想將他們先送回別墅在看自己的傷。

「怎麼回事?」皇浦榮少出聲詢問了一句,能讓閆震受傷的人,在京都可為數不多。

「沒什麼,少爺不必擔心。」

「你坐過去,我來開。」說著皇浦榮少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慕悠然拿出手裡的手帕遞給了閆震,「我不知道你傷在那裡,你自己壓住傷口,我們送你去醫院。」

閆震點了點頭道了聲謝,「謝謝。」

「這個時候了,還說什麼謝謝。」

皇浦榮少啟動車子就朝著安雄的別墅開去,那裡比醫院更近,而且他的家裡有器械和藥品,就是為了突髮狀況而準備。

「然然,給安雄打電話,讓他準備好,就說閆震受傷,我們十分鐘後到。」

慕悠然連連點頭,拿出手機應了一聲,「知道了。」

十分鐘之後,安雄急匆匆的趕回家裡,還沒等走進去就見他們的車也到了,於是他連忙快走幾步靠了過去,「怎麼回事?閆震怎麼會受傷了?」

「先別問那麼多,趕緊準備。」皇浦榮少將閆震扶了下來,安雄扶上了另外一邊。

「怎麼樣,能挺住嗎?」

閆震點了點頭,「能。」

安雄沒在多問,和皇浦榮少扶著閆震一同朝著裡面走去,慕悠然臉色難看的站在後面,一動沒動。

好好的怎麼就受了傷?傷了就傷了吧,可他竟然不說,還要開車送他們回去,這要是送他們回去了,他自己還不得失血過多而死?

來到屋內,安雄將他帶到了自己的工作間,「躺好,閆震,說清楚那裡傷了,如何傷的,什麼傷的,這樣我能快速的給你處理傷口。」

安雄一邊說著一邊脫下大衣,然後穿上了白大褂開始清洗自己的手,躺在床上的閆震臉色慘白,但意志清晰,「我在去取車的時候遇見了幾個可疑的人,所以就跟了過去,本來我已經將其中兩人打倒在地,可沒想到另外一個人不知道從那裡捋了一個小孩威脅我,無奈之下我只能先救孩子,結果就被對方扎了一刀,在右側的肋骨處。」

安雄洗好了手,就開始準備麻藥,還有清洗傷口和縫合傷口要用的東西,「你就沒想想,其實對方的真正目的可能就是要殺你,而那小孩兒也很可能就是他們用來騙你的道具。」不然這麼黑的天,有那個家長會把自己的孩子獨自一人放在地下車庫裡無人問津?

安雄頭腦敏捷,對什麼事情都能快速的看透,當然了要說他和終振遙閆震,他們三人之中當屬終振遙最為細緻入微,不管什麼事情他總是能恰到好處的處理妥當,然後是他,最後才是閆震。

閆震人實誠,所以很多事情都不願意去想,只有在皇浦榮少的事情上他才會變的聰明冷靜很多,這點也讓他和終振遙很是納悶。

後來他們才知道,其實閆震把皇浦榮少看做了自己的生命,甚至比生命更加重要,所以凡是有關皇浦榮少的事情,他都會小心謹慎行事。

閆震咬著牙齒,任由他給自己打了麻藥,「我懷疑過,可不是百分之百的確定,所以我不能看著那孩子受到傷害。」

皇浦榮少看著閆震,「你可看清楚他們的模樣?」

「人已經被我們的人帶走了,晚些時候應該會有消息,只是我受了傷,給你們添麻煩了。」

「受傷了為什麼不說,真把自己的命不當回事的話?以後你就離開我身邊。」皇浦榮少對這點有些生氣,要不是慕悠然及時發現,他豈不是會有危險?

見皇浦榮少有些生氣,閆震連忙解釋,「我是怕那裡還有危險,所以就想快點送你們先回家。」

「糊塗。」皇浦榮少語氣冷冷了的呵斥了他一句,臉色也黑的嚇人,對他來說他是兄弟是親人,看著他如此的不拿自己的生命當回事,叫他怎麼能不生氣?

安雄見他動怒,「行了行了,你也甭訓他了,你還不知道他,死心眼慣了,估計這事要是我,我立即暈倒,等著你抬或者背。」

皇浦榮少白了他一眼,「你還挺有閑心,還不快點給他止血縫合傷口?」

「我說老大,這麻藥也需要一點時間的,在說了你看我閑著了嗎?」安雄雖然嘴上是在說話,可手上確實也沒閑著,正在給閆震清理傷口周邊的地方。

「那就快點。」皇浦榮少見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轉身走了出去。

「然然。」皇浦榮少來到客廳沒看見人,便出聲叫了一次。

房門外的慕悠然雙臂抱在胸前,用手敲擊著下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閆震好好的怎麼就受了傷?

皇浦榮少幾步來到她的身邊,「想什麼呢?」

慕悠然抬頭看他,「閆震怎麼受傷的他可有說?」

「他怎麼受傷的你不用操心,他的事情我自然會處理,不許你亂來。」皇浦榮少不想讓她摻和太多,以免危險太多。

「我不過就是問了一句,我能做什麼,他怎麼樣沒事吧?」

「沒事,只是被扎傷了,等安雄將他傷口處理好,我們帶他回去。」

慕悠然點了點頭,「嗯,那你就進去吧,我一個人在外面看會兒雪就進去。」

皇浦榮少看了她一眼,「不許時間太長,不然容易感冒。」

「嗯。」慕悠然覺得有時候被人管著也是種幸福,就像此刻心裡頭甜甜的像蜜一樣。

皇浦榮少再次回到房間,拿起手機打給了終振遙,「你可知道閆震受傷?」

「剛剛知道,我正在這邊問那幾個人,他怎麼樣傷的重么?」

「沒事,在安雄這裡,如果說了留他們一命,如果不說將人丟到警局,罪行你去收錄。」

「為何要將人送到警局?難道你是想讓他們知道,不會有人來救他們,讓他們自己心灰意冷說出幕後的黑手?」

「你只說對了一半,另外一半是,如果他們跟幕後者認識,那麼就算他們什麼都不說,那個黑手也會擔心他們什麼都說,所以他會想盡辦法將人處理掉,而我們要做的就是盯住想要動手的人,接機讓他們開口。」

「明白了,我這就去辦。」

「另外讓你查的事情,可有什麼消息?」

「慕小姐出事那天,伍炫肅的人的確沒有任何行動,賀仁強的人倒是有點異動,但具體是因為他們幫會的事情還是有關慕小姐的事情,還需要待查。」

「那就查,一定要找出綁架慕悠然的人來,不能讓這事兒就這麼過去。」

「是,有消息我通知你。」

「你最近也多加小心。」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可能不是偶然,很可能是有人想清除他身邊的人,所以閆震被刺。

「放心吧,我會小心的。」

皇浦榮少收起手機朝著裡面的房間走去,「怎麼樣?」

「馬上就好,沒大礙傷的不深,不過也要養上幾天。」

閆震聽見安雄的話,立即出聲,「不用休息,我可以。」

「可以?沒錯你是可以,可是你帶著傷跟在他身邊,你想過沒有,萬一真的發生什麼事情,你很可能會拖累他的。」安雄知道,只有這麼說,這閆震才能聽話,不然就算天下刀子,估計他都得要跟著皇浦榮少。

皇浦榮少自然了解安雄話里的意思,「沒錯,既然是特殊時期,就該多加小心,你在家裡休養幾日,好了再說。」

「可是,誰來接送你?」

皇浦榮少雙手插在兜里,語氣很是平靜的道,「我自己可以。」對他來說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想要他命的人,也要有那個本事和能耐。

「不行。」閆震一聽他要自己,立即出聲反對。

見閆震激動的要起來,安雄連忙將他按了下去,「我說你別動啊,他啊有人送,這麼著,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我每天去接送他成不,就當替你的班?」

閆震一聽說他願意接送皇浦榮少,勉強的點了點頭,「也只能這樣了,終振遙手頭上的事情多,就當你為他分擔了。」

安雄看了一眼皇浦榮少,「看見沒,他心裡就只有你們兩個,根本就不為我想。」

「因為你根本就不需要我替你想,你總是能把自己的事情安排的很好。」

安雄笑了笑,「我說閆震,照你這意思,這也算是缺點了?以後我是不是得改改,要不然你永遠都不會替我操心了是吧?」

閆震扯了下嘴角沒吭聲,在他眼裡,安雄就是個不需要他擔心的人,他處事果斷,行事穩重,很多事情都會極力周旋,以達到最完美的結局,這才是他的性格,所以這樣的人又何須他來操心?

最主要的是,他並不參與商場上的事情,也就沒有那麼多眼睛盯著他,不像皇浦榮少,處處被人盯著瞧著,很可能一不小心就掉入了別人的陷阱萬劫不復。

安雄放下手裡的剪刀,然後用紗布給他包紮好,「行了,不需要我再交代你什麼了吧?」

「不用了,我都知道了,什麼不沾水,不要做劇烈運動,我記住了。」閆震一邊說著一邊被安雄扶了起來。

皇浦榮少看著閆震,「確定可以?」

閆震看著他的眼神,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行,我突然有點暈,安少爺,你背我吧。」

安雄嘴角一抽,「嘿,我說你們這兩個傢伙,想累死我是吧,處理完傷口了還不行,還想著奴役我一把?」

皇浦榮少從一旁的椅子上站起來,「你剛剛說了什麼不記得了?閆震這也是學來的。」

安雄猛然拍了一下腦門,「我說你要不要這麼記仇,不過一句話而已,至於么?」

皇浦榮少眼神冷冷一掃,「至於!」說完抬腳走了出去。

閆震難得笑了笑,「呵呵,走吧。」

安雄氣的臉色難看,「我算是看出來了,最腹黑的就是他,行,今天我好人做到底,免得以後被你們報復。」說著安雄還真的背起了閆震走了出去。

此刻安雄算是明白了,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以後在他面前還是少說話的好。

蹲在外面在雪地上畫著什麼的慕悠然聽見有人出來,立即將畫的東西弄亂,然後微笑著站了起來,「處理完了?」

皇浦榮少皺著眉頭看了眼地面,「嗯,你剛剛在畫什麼?」

「沒什麼,就是閑著沒事畫著玩兒的。」

從裡面走出來的安雄叫了一聲,「快快快幫我開車門。」

慕悠然一聽連忙跑了過去幫他打開了車門,「閆震你還好么?」

閆震點了點頭,「沒事了,讓你擔心了。」

「你呀,以後有事就該說出來,這麼多人呢幹嘛一個人扛著?而且你想過沒有,你要是出了事情,大家會是什麼心情?」

閆震很是愧疚的笑了笑,「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

安雄揉了揉腰身,「行了,你們回去吧,我這老腰也該休息一下了。」

慕悠然見他要走出聲問了一句,「艾美可給你打過電話?」

一說起艾美,安雄立即表情沉重的看著慕悠然,「沒有,那丫頭關機了,估計是在生氣。」

「是我也得生氣,這點你不該怪她。」

「我沒怪她,只是心疼而已,我母親的話今天有些過分,我打算明天帶著東西去她家。」

「算了,我看你還是別去了,給她幾天冷靜的時間,也讓她好好想想,我看得出來,她對你有心,只是你們家門檻太高,讓她有了不想邁過去的衝動,這點上你要多做做工作了。」

安雄看著慕悠然,「她真的心裡有我?」追了這丫頭這麼久,他還真不知道她心裡到底怎麼想的,雖然覺得這兩天跟她相處,她倒是沒有有意躲著自己,可今天唱了這麼一出,他心裡剛剛有的這點底又瞬間消失了。

「是,她心裡有你,所以你別太過心急,逼的太緊可能會適得其反。」艾美那丫頭心思單純,不願意去做太麻煩的事情,所以對她來說嫁入豪門就是最麻煩的事。

安雄笑著道了聲謝,「謝謝,我明白了。」

「不客氣,我希望艾美能夠找到一個疼她愛她的人,她幸福我也就安心了,所以我看好你。」

安雄點了點頭,「你放心,這輩子我一定對她好。」

慕悠然聽見他信誓旦旦的保證忽然笑了起來,「這話你不該跟我說,等見到未來的岳父岳母,跟他們說才對。」

「跟他們我自然要說,對你更要說,我看得出來了,那丫頭挺在意你,而且你的話她都會聽,所以謝謝你也應該。」

「謝謝我就算了,我聽說你身邊可還有個大麻煩,這個不解決,你跟她可能會路途艱難,艾美這個人心地善良,很可能被人利用這點,我說的你可懂?」

安雄想到了百合,而慕悠然的意思他心裡也清楚,百合的確是個麻煩,所以想跟艾美一路順暢,就必須先讓百合死心,「放心吧,我能解決好。」

慕悠然笑了笑,「那就最好。」說著回頭看了看皇浦榮少。

「喂,你在看什麼呢?」

皇浦榮少抬頭看了一眼慕悠然,沉著臉走到了車旁,「上車。」

他剛剛在看慕悠然畫的什麼,可惜都被她弄亂了,只能看見留下的一個問號,她在問什麼想什麼?

慕悠然跟安雄揮了揮手,「拜拜,艾美那邊我會幫你的。」

安雄抱了抱拳,「謝了。」

皇浦榮少啟動車子按了聲喇叭,便朝著自己的別墅開了回去。

另外一邊的賀仁強和伍炫肅,聽說閆震受了傷,表情都十分驚訝,「你說會是誰呢?」賀仁強出聲問著站在窗前吸煙的伍炫肅。

伍炫肅淡淡出聲,「不是你最好。」

賀仁強笑了笑,「呵呵,你為何認為會是我?」

「賀仁強,我最後提醒你,現在不是行動的最好時機,在等等,不要因為急於一時而全盤皆輸。」

「我不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點我懂。」

「你懂?我看你不懂?慕悠然被綁架,你敢說與你無關?」

賀仁強笑了笑,雙腿交疊的放在一起,「當然與我無關,我可是一直都跟你們在一起,那裡有時間去做別的事情?」

「你覺得你要做什麼,還需要你親臨現場?不過一個電話,或者提前做好安排即可,你以為我是三歲的孩子?」

「你這麼說可就冤枉我了,幫會裡的事情又不是我做主,要對付誰那是幫會裡的事情,跟我無關。」

伍炫肅掐滅了煙頭回頭看著他,「也就是說,幫會裡的人要讓慕悠然死?而你卻什麼都不知道?」

「知道不知道也都一樣,我不會拒絕,也不會贊同,中立而已。」

「你要知道,如果皇浦榮少知道此事與你有關,你的下場會什麼?」

「放心吧,不會有事,更何況就算是出了事情,不是還有你的呢嗎?」賀仁強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對他來說,跟皇浦榮少對立是早晚的事情,既然他懷疑,那就讓他懷疑好了,反正他也沒有證據,畢竟他不是幫會裡的頭,推脫責任很容易。

伍炫肅看著他,「你錯了,倘若你沒有經過我的允許私自行動出了錯,我不會救你。」

賀仁強看著他,臉色不太好看,「你是認真的?」

「當然,而且很可能會在皇浦榮少找到你之前,要了你的命!」他的計劃不能因為他而破壞。

賀仁強有些不悅,「看來你把我當成了你的棋子,你好像忘了,我跟你共同謀划的目的,我跟你是同盟,而不是你任意擺布的木偶。」

「我並沒有將你當成木偶,在皇浦榮少這件事情上,我們的目標一定一致,只是,我有我的計劃,這點不允許被人破壞,包括你。」

賀仁強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看我們有必要分道揚鑣,你做你的計劃,我報我的仇。」對想要整垮皇浦榮少的事情上,賀仁強的確有點心急。

「如果這是你的意思,隨你,不過看在你我朋友一場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你今天晚上很可能就過不去,還是想想如何保命吧。」伍炫肅雙手插兜,話里沒有一點玩笑的意思。

賀仁強表情一僵,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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