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代價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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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窘武一見剩下的五個忍者退了回來,為了避免唐東他們的追殺,立即拔出劍擋在五忍者面前,然後陰森森的道:「閣下真是好身手啊,一下子毀了我兩大侍衛!」雖然說著話,鬼窘武卻暗地裡把全身的功力聚集到劍上。
唐東早已飄落到戴立和高虎面前,剛才戴立和高虎對付那兩個忍者的時候隱隱不是人家對手,要不是他和契夫斯基各殺了一個忍者,也許現在受傷的是他們兩個。
「好說好說!」唐東緊盯著鬼窘武,知道他隨時都有可能進行偷襲,忍者本來就是干暗殺的事,像今天晚上正大光明的決鬥可是少有的,也是被逼得沒法的事。
鬼窘武見到唐東識破了自己的陰謀,不由得惱怒,思量著憑自己的功力也不會輸於他,自己纏住他,然後剩下的五名忍者對付另外那三個人,勝算還是在自己這邊。鬼窘武想到這裡,不由得陰沉沉的笑道:「我看就不必浪費時間了,就在我們幾人中決一高下吧!」話一說完,連人帶劍閃電般的向唐東射去。
「斷流斬!」唐東驚呼道,實在想不到鬼窘武竟然會使出家傳絕學斷流斬。唐東不敢託大,知道斷流斬一使出來,不是自己所能抵擋的,施展身形巧妙的避開了鬼窘武的劍,隨後催動自己的劍迎了上去,兩人頓時打得難分難解。
另外那五個忍者已經撲向契夫斯基和戴立高虎了,契夫斯基擋了兩個,戴立擋了兩個,高虎擋了一個。
這三邊情況稍微好一點的契夫斯基,和兩忍者對打還有攻有守,暫時難分上下,而戴立就慘了,比高虎還慘,高虎原本就和忍者的功力不相上下。戴立現在對付兩忍者就有點力不從心了,被逼得節節退守,險些被忍者挑了,還好契夫斯基看到戴立漸漸抵擋不住,運起全身功力暫時逼退那兩個忍者,然後轉回身來幫戴立擋了一下。這樣一來,契夫斯基和戴立就要連手對付四個忍者,情況暫時穩定了下來。
唐東眼看契夫斯基他們越來越危險,而眼前的鬼窘武劍法又那麼的凌厲,逼得自己沒法分身前去救援他們,要是等那五個忍者幹掉契夫斯基他們后,再轉回來和鬼窘武一起聯手,只怕自己也難抵擋。鬼窘武的斷流斬越來越凌厲,逼得唐東現在是守多攻少,其實鬼窘武自己也暗叫苦,斷流斬本來是快攻的劍法,現在攻了這麼多招,連對方的毛髮都沒有傷著,現在唯一希望的是自己的護衛趕快把另外那三個解決掉,然後集六人之力把唐東斬於劍下。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四聲凄厲的慘叫聲,唐東和鬼窘武不約而同的停止了攻擊,尋聲望去。只見場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年輕男子,正在彎腰把戴立和高虎扶起。
「老大......」戴立埂咽的說道,卻說不出話來,虎目中流出了眼淚。
「老大......」高虎和戴立一樣,只叫了一聲就都說不出話來了。
原來那年輕男子正是流雲,剛剛從森林裡過來,沒想到還是來遲了一步,戴立和高虎分別受了傷,一怒之下,不顧自己剛才損耗了這麼多的功力,運起殘餘的功力瞬間擊殺了兩名忍者。
「都怪我來遲了!」流雲輕輕的說道,然後轉身,眼光一閃盯著鬼窘武。鬼窘武頓時覺得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得透不過氣來,心中驚駭不已,不知道眼前的男子是什麼來頭,瞬間就把自己的護衛毀掉。
「老大!」唐東看到年輕男子轉身後立即狂喜的叫道,快速來到流雲跟前,低著頭道:「老大......」
「我知道了!」流雲不容唐東再說話,立即命令唐東和契夫斯基扶著戴立高虎回樓房救治。
流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想到今天晚上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沒想鬼窘武身邊還有七個高忍,自己早應該想到了的,忍著怒氣向鬼窘武道:「鬼窘先生,我想今天晚上到此為止吧!」
聽到流雲這麼一說,鬼窘武豪氣頓生,陰森森的道:「沒那麼簡單!」說著就要招呼剩下的三名手下圍攻流雲。
剛要下命令,突然接到忍者特有的傳訊方法,叫他撤退。等他聽清眼前的人滅了另外自己藏在樹林里的三十多了高忍的時候,臉像變了型一樣難看,無力的指揮手下慢慢向外撤退。
看著鬼窘武帶著人馬漸漸遠去,流雲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剛才擊殺那兩名忍者的時候,幾乎耗盡了剩餘的功力,要不是那兩位老者下命令讓鬼窘武撤退的話,今天晚上可真玄之又玄,就算自己最後殺了鬼窘武,自己肯定因為耗盡功力而虛脫,沒有大半年的時間是恢復不過來了。
回到剛才唐東所在指揮室里,戴立和高虎已經昏了過去,高虎一條手臂已經被忍者刺穿了,而戴立更慘,幾乎被剛才那忍者從前胸刺到後背,還好剛才戴立閃避得快,避開了心臟部位,要不然,戴立今天晚上就掛在這裡了。不過也因為這樣,流雲才放過鬼窘武,要是他們四人今天晚上有一個喪身,流雲肯定拼著耗盡所有功力也要殺完鬼窘所帶來的人馬。花此郎派來那三名記者那裡見過這樣的陣勢,早已經嚇昏了過去。
「老大,為什麼放過他們?」契夫斯基看著戴立和高虎傷得這麼重,不解的問流雲。
流雲剛想開口,誰知因為最後一擊把自身的功力幾乎耗盡,剛才又在那裡僵持了那麼久,早就到了極限,身子不由得倒向後面。唐東眼尖,一把扶住流雲,急切的問道:「老大,你怎麼了?」
流雲的臉蒼白無比,嘴唇已經快變成了紫黑色,慘然一笑道:「沒關係,就是耗費功力過剩,虛脫而已,休息幾天就沒事了。快扶我到靜室裡面,三天內不要打擾我,我要恢復功力。戴立和高虎沒有性命大礙,你們放心。叫花次郎把東京最好的醫生請來給他們療傷。」
唐東知道流雲所說的是事實,不敢再多問什麼,連忙找了間密室把流雲放下,就退了出去。
流雲慢慢的默運天心決,一股柔和的暖流立即傳遍全身,讓本已疲勞不堪的身體有了點精神。施展開天心決,把周圍的能量漸漸吸收,鞏固加深自己的功力。運行了七七四十九周天之後,已是兩天後了,流雲終於恢復了所有功力,還隱隱發現自己的功力似乎又提升了,雖然還沒到第四層,但感覺比耗盡功力之前又強大了不少,內視自己的丹田處,漸漸感覺到丹田比以往好象有很大的不同,以前丹田裡只是儲藏功力,現在感覺到丹田好象集聚了一個不小的東西。流雲知道這是天心決即將到第四層的徵兆,於是不敢怠慢,一邊吸收著周圍的能量,一邊把處于丹田處的能量分佈到奇經八脈,能量所到之處,無不感到暢快無比。突然,當流雲把能量試著引到一處經外奇脈的時候,天心決巨大的能量遭受到阻礙,一次次的衝擊都不能通過那條緊外奇脈,似乎在那條經外奇脈中有一股不小的能量在阻礙天心決能量的前進。
「難道是六道斬的能量?」流雲大膽一想,於是默運六道斬的心法,依照六道斬的口訣慢慢催動體內的能量,卻不能順暢的前進。
「難道是天心決的能量太過強大,六道斬的能量被逼到一處去了?」流雲試著用小股天心決能量引到那條經外奇脈中,卻發先經外奇脈中的能量隱隱有出動的意思,流雲一著急,天心決的能量再次加大,頓時把那股將要出來的能量逼了回去。流雲不解,算一算六道斬修鍊也有六年了,這六年時間裡應該聚集了不少功力,但是平時怎麼都感覺不到六道斬的功力,每次施展六道斬的時候都是運用天心決的能量,卻被原本消耗不是很大的六道斬第一式把天心決的能量消耗一空,尤其是這次,自己想都沒想到由天心決引發出來的六道斬會有那麼大的威力,消耗的功力那麼的徹底,險些讓自己脫不開身。
「哎,懶得想那麼多了,師傅曾經說過,隨緣而定,外面還有那麼多事等著讓我做呢。」流雲自言自語的道。
當流雲出現在契夫斯基的面前時,契夫斯基用很奇怪的眼光看著流雲,然後高虎一蹦一跳的來到流雲面前,道:「老大,你是不是真成了神仙?一個月不吃不喝,連個招呼都不和我們打一下,還好唐東勸阻我們不能進去,我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呢?」
「是你們無知,別把我拉進去!」唐東笑道。
「什麼?一個月了?」流雲用不相信的眼神看了看契夫斯基他們。
契夫斯基認真的點了點頭,流雲不得不相信了。
「老大,要是你不相信的話,那麼你看看這個吧!」戴立含笑道,說完拿著遙控器按了一下,房間的大屏幕上立即顯示出流雲在密室的情況,流雲一看錄製的時間,正好是三五天。
「不會吧?不可能啊,我修鍊完天心決大概只用了兩天啊。」流雲撓撓頭道。
「老大,你也不用腦子想想,要是只有兩天,我和戴立怎麼可能這麼活潑亂跳的?」高虎笑道,說完還舉了舉自己的胳膊,表示已經全好了。流雲看了高虎,在看看戴立,兩人生龍活虎的站在自己面前,知道他們沒有耍自己。
「老大,你這幾天不會是跑去那裡瀟洒了吧?」唐東意味深長的笑道。
「唐東,你腦袋不會進水了吧?老大不是一直在密室里嗎?他能跑去那裡?」高虎責問道。
「說你孤陋寡聞你還不承認,難道你沒聽說身外化身和隱身術這兩門法術嗎?」
「去,你以為你是神仙啊,身外化身,化你個頭。」
流雲一聽到唐東說到身外化身,不由得出神的想到了兩個人,一個是宋依依,一個是馮寂然,不知道這兩人過得還好嗎?轉眼間就七年了,不知道依依還像當初那麼單純嗎?
「老大,」
耳邊傳來唐東的叫聲,流雲回過神來,抱歉的笑了笑。
「老大是不是想起了以前的事?」
「哎,是想了以前的事,七年了,不知伊人在何妨啊!」流雲感嘆道。
「老大,你也有想女人的時候?」契夫斯基壞壞的笑道,平時自己很少看見流雲身邊有女人,曾經一度懷疑流雲是不是同性戀者,每次想到這裡,流雲就好象知道一樣,總是想法子懲戒一下自己。
「老大就不能有女人嗎?我看老大的女人一定絕頂的貨色,那像你啊,找的都是些別人玩膩了的,丟不丟人哦!」高虎取笑契夫斯基道。
契夫斯基臉不紅心不跳,道:「我記得中國的孔老夫子說過這麼一句話:食色性也!還有一句,叫什麼來著,哦,對了,窈窕淑女,君子好俅。」
高虎白了契夫斯基一眼,道:「拜託你不知道其中的意思就別亂說,小心孔老夫子起來打你,什麼君子好俅,你是君子嗎?」
「好了好了,先別鬧了,等我洗完澡出來,你們把這一個月所發生的事情如實的向我彙報一下,我想一定很精彩的。」流雲說完聞了聞衣服:「好臭!」
眾人才注意房間里的空氣好象不是很好,連忙捂住鼻子異口同聲的道:「去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