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28章

鍾朗邪魅地一笑,扶著她不可覺察的輕柔,把她抱進後座,帶著她來到自己在附近的公寓。

扶著她的腰際,摟著林艾上樓的時候,她身子軟綿綿的,因為藥力的原因,不停地扭動著。襯衫的扣子在扭動中,敞開了幾個,露出一大片雪白。他一觸手掌心一片熾熱。

把她放在雪白的大床上,林艾蜷縮成一小團,瑟瑟發抖,額頭的汗珠,一滴又一滴的滑下來。

鍾朗扶起她的頭,凝視著嬌柔精緻的面龐,小嘴微微地張著,急促地喘息,一頭的黑髮,散亂的鋪在白色的床單上,妖嬈一片。看的鐘朗一陣發緊,他自己不知道有過多少女人,到底沒有一個像林艾這樣這麼讓他心動。

他含住了她的櫻唇,舌頭探入,攪動,雙手解下她身上單薄汗濕的衣服,一件一件滑落床下。

林艾想用力推開他,可是身體矛盾地眷念著。當火燙的肌膚完□、露在空氣中時,她輕微的一顫。

鍾朗撐起身子,快速的脫了衣服,兩人裸、呈相對,他的堅硬的胸、膛擠壓著她。

林艾咬著唇,眼角悄然滑過一滴淚,自己就像一個木偶一般,任何擺弄。

鍾朗也瞧見了,伸出舌頭,吻向那滴淚,嘶啞地說著:「睜開眼睛,看著我。」

林艾不為所動,死死地閉著眼睛,她聽到了鍾朗低沉的笑聲。她越是這樣,鍾朗反而更歡喜。

右邊柔軟渾圓的軟綿被他不客氣地掌握,放肆地揉握,手指無情挑弄著她粉嫩的頂端。

林艾長長地睫毛顫了又顫,終於忍不住了,抬起上半身,雙手推著他,一睜開眼,就對上一雙滿含情、欲的眼,她一怔。

「求求你……別……」

「放了我……嗚……放了我……」

鍾朗置若罔聞,吞咽著她右邊的軟綿,林艾感到胸口一陣脹痛,隨即一陣陣酥麻的電流衝上她的腦門,讓她無力反抗。

鍾朗的堅硬抵著她,親吻的她嘴巴,誘惑著她:「林艾,求我,求我佔有你?」

「不——」林艾嘶喊著,扭捏著。到了這個時候,縱使烈火焚身,她腦海里仍然清晰地抵觸著,在他的身下哭泣著,廝打著。

「是嗎?」鍾朗的手指慢慢下移,食指來來回回,林艾不停地喘著氣。

「求我——」鍾朗臉上的汗滴落在林艾的胸口,每一滴,就像一個火星烙印一般,灼熱。

林艾歪著頭,咬著唇,唇角的血絲慢慢地暈染在潔白的床單,留下點點紅梅,「你——你去死吧——鍾朗,你不要臉——」

鍾朗臉色一冷,強制將她併攏的雙腿撥開,分置在他有力的腰際。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如你所願。」

林艾痛的「啊——」的一聲凄厲的叫起來,渾身顫慄,雙腿拚命地踢打著。

身體硬生生地別人劈成兩半,痛,還是痛。她滿眼憤恨,「你一定會有報應的,一定會的——」

十指揪著床單,鍾朗一手托起她的柔軟的臀部,讓她更加地貼近自己。

那個夜晚,每每回憶起就像一個噩夢,反反覆復的,多少次夢回驚醒,她都渾身戰慄滿身密汗。

鍾朗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直到凌晨時分,她身上的藥力漸漸地消解了。林艾渾身又累又痛,帶著滿身烏紫,沉沉入睡。

天微微亮的時候,林艾一陣抽搐,猛然的坐起來。床微微的一震,鍾朗卻醒了過來。

陽光被厚重的窗帘阻隔在室外,林艾全身□地蜷縮在一起。原以為早已流乾的淚水,源源不斷的滑落。

鍾朗伸長右臂環住她,林艾一驚,倏的往後一退,砰地一聲,滾落到床下,好在床下鋪著軟軟的地毯,倒也不疼。只不過,額頭原本的傷處再一次撞在了一旁的床頭櫃的尖角。

鮮血滑過眼角,白皙的臉上一條鮮紅血痕,映著慘白的面龐,一切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一滴一滴地落在深色的地毯上,被地毯吸噬,消失,毫無痕迹。

「一大早就想不開?」鍾朗裸著身站起來,抓起一旁貴妃榻上的睡衣,隨意的套起來,赤著腳,走到林艾的身邊,冷冷地說道。

原本欺霜賽雪地肌膚,而今上面一片片觸目驚心的青紫。鍾朗慢慢地蹲下來,抬起她的下巴。

「我要告你!」林艾瞪著他,一字一字地說道,字字泣血。

鍾朗爽朗的笑起來,「告!林艾,你拿什麼告?你拿什麼告?別說是你自己被下的葯,你有能力嗎?」鍾朗摸摸她的臉,一下一下地描繪著她的唇角,「讀書讀傻了嗎?」朗聲一笑,接著又說道:「以後好好的跟著我。」

「滾——」林艾用勁力氣拍開他的手。

「那你去啊,只怕你還沒到法院門口,就被轟了。」

是呀,他說的一點沒錯。她算什麼,一粒浮沉,可有可無,眼中的憤恨慢慢地暗淡下來,空洞著望著眼前的一切。

鍾朗拉開一旁地抽屜,一沓厚厚的紅票子,往林艾身上一扔,「拿去吧。」神情倨傲。

林艾的心放佛死了一般,人世間的屈辱她都一一償遍了,血淚是一口一口往肚裡咽,她拿在手裡掂了掂,凄美的一笑,突然厲色地把錢砸向鍾朗,滿屋子的錢,一張張的飄散在空中。那如同百靈鳥般得嗓音凄厲的喊著:「我不是賣的。」

她一手撐著一旁柜子,慢慢地撿起地上的衣服,在鍾朗的眼角下,毫不避諱地把一件一件衣服穿起來。

她怔怔地望著他,嘴唇幾次張張合,最終一個字都沒有再說。說什麼呢?你會有報應的?報應?會有嗎?她這一輩子從沒有做過一件壞事,卻接二連三的遭到傷害。夠了,既然他得到了,就讓痛苦一切就此終止吧。

鍾朗去了浴室,聽著嘩嘩的水流聲,林艾摸著自己的身子,再洗也洗不幹凈了。掙扎地站起來,雙腿酸軟無力,剛邁出一步,身體就更痛了,像打顫了一般。可是她不想再留在這裡,一刻也不想,這裡的一切都讓她快要窒息而死。

神情恍惚地走出來,站在十字路口,車來車往,川流不息,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該去何方。

隨著人潮湧動的方向,她只知道,向前走,不能停下來。腦袋像放電影一般,慢慢閃過母親、許曄軒、梁父、梁雨陵、許母、鍾朗的面孔,有笑,有哭。如果可以,此刻她很想終結自己的生命,可是她不能,母親還在等她。

茫然地走在大街上,直到再也邁不開一步,到底還是坐了公交車回到租的那個小閣樓。

回去的時候,只有夏曉雯一個人在,其它人都去上班了。看到林艾失魂落魄的樣子,想到昨晚上聽到的事,也猜到*分。

「我鍋里熬了些粥,你先吃點。」她無奈的盛了一碗出來,加了一些腌制的小菜。

林艾幾乎一天一夜都沒有吃什麼東西了,縱使現在毫無胃口,還是強迫自己喝了半碗。

「哪裡不舒服嗎?」夏曉雯蹙著眉小心的問道。

林艾扯扯嘴角,「沒事。我去睡會兒就好。」

林艾是從一個噩夢中驚醒,小閣樓里一片安靜。天漸漸暗下來,她的頭一片脹痛。夢裡,她掉進一個黑洞里,無論她怎麼喊,怎麼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當一個人影站在洞口,恍惚著那人竟是梁仕昭,她努力的向他伸長雙手,可是他卻冷冷地看了一眼就走了,她一個人坐在漆黑寒冷的洞里,等待著,最後,是媽媽發現了她,媽媽探著身子,向她伸手,就在她的指尖碰到自己的時候,洞塌了,媽媽一聲大叫,向下掉落。

她驚的一聲冷汗,醒了過來。

傍晚,無論夏曉雯怎麼勸說她休息一晚,她都堅持去迷瑟。現在她活著地唯一理由就是她的媽媽。而今,想辦法籌到錢,治好母親的病就是她最大的心愿了。

鍾朗沐浴出來的時候,發現屋內已經沒有林艾的聲音了,沒有想到她是如此的倔強。

地上四處都是錢,他鬱悶地一把扯起床邊的花燈,嘭的咂在地上,滿地的殘渣,他這才解了氣。

晚上依舊去了迷瑟,他也只是碰碰運氣,看看她會不會出現在那兒。沒想到她竟真的來了。

看的出來,今晚的她畫了淡妝,早上走的時候,臉色蒼白的像鬼,現在,一定是打了腮紅,才這麼光艷。

林艾放下酒,就打算出去了。現在她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站住。」鍾朗冷冷的開口。

「請問您還有什麼需要?」公式化的口吻,彷彿什麼也沒發生一般。

鍾朗拋出一盒葯在林艾面前,林艾細眼一看,心裡入被針扎過。

「現在吃了,昨晚沒做措施——」他冷冷的看著她,,臉色雖然平靜,眼睛卻還充斥著隱忍的恨意。「我的孩子可不是隨便什麼人就能生的。」

林艾不怒反而笑了,笑的大聲,笑的凄涼,「人渣!」毫不猶豫地拿起葯,扣了一粒,連水都沒有喝,硬生生的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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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愛(高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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