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她清晰地看到鍾朗的眼神越來越熾熱,呼吸越來越重。
壁燈的光,朦朦朧朧,衣物混亂地灑落一地,身下的嬌軀越來越紅潤。
眸中帶水,全身的血液似乎在逆流,她不斷地拍打他的胸膛,卻無法讓他放棄。身體向後仰去,被含住的乳、尖因她的動作而被拉長,一陣酸痛。
「你住口——」自己的聲音怎麼變得這麼沙啞。
鍾朗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置身於她的腿間,潔白無瑕的雙腿,讓他情不自禁地扶上去,而林艾卻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啪」的一聲拍打著鍾朗的手,力的作用是雙向的,他有多痛,她就有多痛,掌心通紅熾熱。
拍完她就後悔了,自己有什麼資格呢?銀貨兩訖不是嗎?她慢慢地放棄了掙扎,這一切是還,是報,她沒有資格選擇。
鍾朗眸光一冷,修長的手穿過那片黑叢林,罩住她的花蕊,長指來回撥弄那殷紅濡濕的花瓣。
痛、屈辱、不甘,她一一的咬著牙承受著,眼淚默默的留下來。
「不要——」林艾卑微的祈求著,身體扭曲著,不想卻將他的手指送進更深處,她頓時一僵。
又加進一指,確定她承受后,進進出出,林艾屈辱的看著身上的人。一個激靈,她感到下腹一陣緊縮,液體慢慢的滑下。
她閉上眼,渾身顫抖。手裡死命的抓著鍾朗的雙臂,最後無力的滑落下來。
鍾朗拍拍她的臉,捧起她雪嫩的雙臀,灼燙的硬挺抵著她,她喃喃的說道,「放過我,求求你——」眼裡的淚光,痛苦,鍾朗瞧見了,可是他要她,心意已決,迅速闖入她的花、徑。
「好痛!」林艾蹙著眉,咬著唇撕著心地喊道,額頭的汗像泉涌一般冒出來,打濕了發。
「乖,放鬆——」此刻的他溫柔地說道,左手擦著她額角的汗,精瘦的臀部向前一推,林艾痛得直哆嗦,咬著唇。
明明已經濕潤了,卻仍是抵觸著。一半卡在裡面,花、徑瑟瑟地收縮,緊緻的內部絞著他,讓他感受到一陣戰慄的快感。
看著她糾結的小臉,他輕吻了一下,「林艾,放鬆,你這樣夾著我,我也很痛,唔——」她的嬌小實在難以包容他的尺寸。
被他這麼一說,羞愧的掉下眼淚。他沒有再動,大掌罩住她的軟綿一陣揉捏,輕捻著她的紅梅,漸漸的放鬆下來,就在這時,他突然向前一撞,深深的撞到深處。
「啊——」她疼的直冒汗,腳趾都蜷縮起來。
鍾朗來來回回地衝撞著了幾十下,痛苦漸漸的過去了,下面酸酸的。深深淺淺,林艾像置身於孤舟上,不斷地搖晃著,眼睛越來越迷茫,頭也越來越暈了。
突然,鍾朗抱起來,□依然欠在她的身體里。離開大床,林艾一緊張,雙手無助的抱著他,雙腿環在他的腰間,兩人緊緊的想貼,堅硬進的更深,見鍾朗邪邪地一笑。
「抱緊!」吻著她的唇,慢慢下移,含住她的軟綿。
「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了——」林艾低低地哭泣著,她真的很痛。
鍾朗現在身上也是汗水層層,抱著她,一邊走,一邊向上頂著,雙手下壓著她,堅硬進的更深了。林艾受不住,不斷的往後縮。
走到床底的沙發上,上下快速地振了幾十下,終於兩人擁著一陣顫抖,快速的抽出自己,一片濁白灑在林艾的腹部。
呼吸慢慢地平穩下來,她的眼睛慢慢恢復了澄凈。身上的汗不斷的揮發,帶走了原本熾熱的體溫。
鍾朗趴在她的身上,她一動不敢動,下面火熱一片,酸腫。空氣中瀰漫的情、欲的味道,讓她胃裡一陣翻滾。
鍾朗的手又下移到她的臀部,揉捏著,林艾心頭一緊,十指緊抓著沙發,她感到他的手又來到她的腿間,扣著,揉著,腿間咕咕作響。
鍾朗吻著她的唇,剛剛被洗禮過的身子,粉嫩粉嫩的,讓他愛不釋手,看著她惴惴不安,擔驚受怕的樣子,到底還是放不過她,戀戀不捨的抽出手,吻著她說道:「去洗洗。」
站在花灑下,灼熱的水,噴洒在她的身上,看著自己身上青青紫紫,上面到處都他留下的痕迹,連腿間都是,無力的站在這裡,淚水混著熱水,無聲的淌下了。
她一遍一遍的擦拭著,身體越來紅,淚水打在上面,一陣疼痛。
浴室里熱氣騰騰,窒息著。她換上了自己另一套睡衣,出來的時候,鍾朗已經躺在了,床邊高高的隆起。
她輕手輕腳地躺在另一邊,遠離著他,可到底能離多遠呢?三年,一千零九十五夜,這樣的夜晚有盡頭,等待盡頭的帶著無盡的痛楚。
屋外好像下雨了,淅淅瀝瀝的,聽著雨聲,慢慢的熬過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下意識地伸一下腿,卻發現自己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鍾朗光著上身,林艾枕著他的手臂,臉貼在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
她不敢動,尤其是腿間一片熾熱相抵。
直到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她緊緊的閉著眼睛。身邊的人抽出手臂,下床,床微微的一顫。
然後一陣細碎的衣服的沙沙聲,她手腳僵硬的都不知道如何擺動,直到房門打開,她才舒了一口氣。
慢慢的爬起來,拿出自己的衣服,睡衣剛剛脫下一半,一陣風飄進來,吹著赤luo的皮膚,一陣涼,房門「吱」的一聲,抬頭一看,手一顫。
鍾朗只是淡淡地掃了眼,走到衣帽間,隨意地翻出一條領帶。於此同時,林艾快速的套上白色體恤。
「過來——」鍾朗低沉的說了聲。
林艾艱難地走過去,鍾朗仰著頭正在把領帶掛在襯衫領子,「會不會?」
小學的時候,剛帶上紅領巾那會兒,班上有些女孩子就琢磨著用紅領巾打領帶,有陣子課間的時候,她們總會圍在一起。那時打領帶的本就少,也就是個班上極個別孩子的爸爸才打領帶,她記得當時班上有個女孩子還寫了一篇周記,題目就是我給爸爸打領帶。那種幸福的笑容羨煞了林艾。後來她悄悄地看著他們的手法,不知不覺就學會了。
回家的時候,她一個人躲在房間里,把紅領巾掛在衣架上,繞出來一個漂亮的結,她摸索了許久許久,傻傻看著,妄想著哪一天她也能給爸爸打領帶,幸福的晚上的夢都是甜的。
在夢裡,她也能給爸爸打領帶了。
思緒飄回來,她看著鍾朗的下巴,乾乾淨淨的,有青青的鬍鬚印,雙手環上他的脖子,理著領子,依稀著,動了幾下,原來那久遠的動作一直刻在腦海深處。
兩人靠得極急,氣息交融,鍾朗看著她專註的眉目,芊芊玉指,來來回回,這樣的情境倒是很溫馨。
只不過頭頂卻傳來悠悠的聲音,「挺熟練的嗎?給你的曄軒系過?」鍾朗一陣冷笑。
林艾的心像被蜜蜂蟄了一下,她無力的放下手,而這一切在鍾朗看來卻是她默認了。
看著林艾蒼白的臉,他陰冷地笑了一下,殘忍地說道,「我可記得,許梁兩家關係一向甚好,早有聯姻的打算。」
他的氣息吹過她的發頂,他的話回蕩在她的耳邊,她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聲音輕柔,「恩,郎才女貌。」
鍾朗一怔,煩躁地一把推開她,林艾坐在床沿,過了許久,她聽到車子發動的聲音,才站起來,背著書包去學校。
上完課,抱著書,四個人一起,有說有笑地從教室出來。欣然和薇薇都發現林艾的笑容變了,淡淡的,恍惚著,再也沒有剛進學校那種沒心沒肺。穆南提議去吃燒烤,大家也沒什麼意見。
一夜春雨,空氣清新了,氣溫還在不斷的攀升,林艾外面罩著一件西瓜紅的長款針織衫,纖瘦的身材,完美地外現。
空氣中四處漂浮著柳絮,浮浮沉沉的。春天和煦,拐過人工湖,往東門走去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個人。
遠遠的看著,林艾一怔。
她的眼睛灼灼地盯著林艾,兩道視線交匯時,一霎那,林艾就轉開眼睛。
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梁雨陵輕飄飄地說道,「林艾,來學校參觀嗎?」
欣然沉不住氣,梁雨陵剛剛那什麼眼神,「什麼叫參觀?她是N大的學生在學校是天經地義的。」
相對於梁雨陵一眼地驚愕,林艾卻很平靜,她輕輕地拉了欣然的手,朝薇薇她們笑了笑,「你們先去,一會兒我就來。」
欣然看了眼梁雨陵,心想,拽什麼拽,不就是投胎投的好嗎?她撇撇嘴。
林艾望著風平浪靜的湖面,湖面上漂浮著片片落葉。「那些照片是你寄的吧!」林艾很肯定就是她了。
「只是沒想到你還能回來,你的本事倒是挺大的嗎?」梁雨陵不屑的說道。「看來曄軒為了你求了不少人。」提到曄軒,她就一肚子怨恨。
林艾瞳孔縮了一下,以前她可以忍,現在也沒必要了。她輕輕地扯了一個笑容,冷冷的,「不管怎麼樣,我回來了,而且——」她頓了頓,身子向前一傾,「9月份,我即將去A大讀研了。看來,我真得好好謝謝——曄軒。」「曄軒」兩個字她說的無盡的溫柔,卻不知道心底多麼苦澀。
「你——你——」梁雨陵啞口無言,突然抬起手,還沒有揮下,就被林艾用勁力氣的攔下來,林艾的手冰冷的毫無溫度,冷的她一縮,卻扔被她捏住,梁雨陵沒有想到一向柔弱的林艾竟會有這麼大的力氣。
「我可以容你一次,不代表我會永遠忍你。你對我媽媽做的那些事,我是不會原諒你的。」林艾一臉的淡漠的說著,然後甩開她的手。
「笑話,就憑你?」梁雨陵嗤之以鼻。
「別忘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她都把自己賣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吹亂了髮絲,暖風不斷的吹在他們的臉上,林艾的臉上是痛苦后的釋然,而梁雨陵的臉上卻是一派的怨恨。
一個是從沒有擁有什麼,最奢侈的不過是享有一場花季雨季時的青春悸動,而終不得。
一個是什麼都擁有,卻獨獨眷念那個不愛青梅的竹馬,不擇手段。
女人,這輩子,終究逃不了「情」關。是幸還是不幸。
梁雨陵的手機歡快地唱起來,拿起來時,一掃滿臉的陰霾。林艾看到她對自己綻放的得意的笑,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