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生不生的抉擇
曲昊和司徒清和回去了。趾高氣昂的救回去了。
長公主一個人睡了一個午覺,美美的起來之後,還一肚子擔心呢。你說曲家那般的不要臉,她是真擔心司徒清和受不了那個委屈來著。
長公主絕對想不到這次去曲家,司徒清和一個人就給了曲家一個家族沒臉啊。
看著曲昊和司徒清和有說有笑的進了門,長公主徹底的納悶了。
「我還以為你們要吃了晚飯才回來了。好歹這個面子你們是要做出來的,畢竟京都這看樂子,喜歡抓別人小辮子的人太多。」這說的是御史一類的人物呢。
說真心話,這些人就是皇室手裡的槍呢。很多時候,官員不犯大錯,皇上想罵人都找不到借口。御史這種生物,那就幫皇上解決了這樣的難題了。
司徒清和坐著喝了一口茶,這才看著自家婆婆說道。
「我到是想吃呢,以前我那些病人還說起過曲家有兩道菜,那可是別家都沒有。翡翠豆腐和醬鴨舌,我還真準備今天嘗嘗呢,可是沒機會啊。」司徒清和想著,今天她這麼一出,曲家的人是別想在睡個安穩覺了,頓時覺得比吃了兩種美食還要快樂呢。
長公主更加傻眼了,這到底是遇上什麼事情了?看錶情,這倆孩子就像是打了勝仗一樣的。可是曲家都沒給他們準備晚飯就把他們倆給打發回來了,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
曲昊看自己母親迷茫的臉,笑著拉著長公主的手說道:「娘,你是不知道,今天在曲家的大門口,我那個解氣啊。曲家也不知道腦子是不是真的進水了,總之呢,是沒讓我們進門,大門緊閉的,好傢夥,好似我們樂意進門一樣。門口連個奴才都沒安排呢。清和也厲害著呢。我都沒想到,她還帶了桌子椅子和各種點心呢。就擺在曲家大門口,和我談論曲家的事情呢。這下子曲家在京都也算是火了一把了,可得好好的謝謝我媳婦兒才成。」
曲昊那一臉的得瑟,長公主這下子是全明白了。
心裡是又氣又笑的,曲家還真夠能耐的,居然敢給自己的兩個孩子臉色看?
兒媳婦兒也是個本事的,直接坐去家大門口喝茶吃點心,讓誰看見都知道這是曲家故意要為難司徒清和呢。
嘖嘖,曲家也真心是沒腦子。你們這麼給下馬威,你們自己是想著給曲昊下馬威呢。
可是外人看來,你們是給司徒清和給下馬威呢。
都不用她仗著公主的身份去討回來公道了,就司徒清和這幾年給貴族看病,積累下來的人脈,都能玩兒死曲家了。
這曲家現在當家不是二房的老爺子嗎?說起來也是聰明人啊。怎麼關鍵時刻就辦起來這種糊塗事情了?
雖然心裡還是氣不過曲家敢給自己兒子兒媳臉色看,可到底兒媳婦兒當場就找回來場子了。長公主這邊聽完也是笑了。
「嘖嘖,這曲家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長公主感慨了這麼一句,就趕緊的讓人準備晚飯去了。
長公主讓廚子準備了翡翠豆腐和醬鴨舌了,其實這兩道菜,是長公主當年嫁給曲尚楠帶回去的私房菜呢。
走的時候,那曲家的廚子已經是學會了,總不能打死那奴才吧?再說長公主也不在意一兩道私房菜的秘方呢。
司徒清和七巧玲瓏心,一看就知道曲家的名菜是怎麼回事了。
隨後就興沖沖的開始吃飯了。
長公主和曲昊一直都覺得司徒清和是個有福氣的人。吃飯的動作是優雅的,可是司徒清和吃飯就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能吃多少就絕對不會為了好看什麼的少吃一口的。
能吃是福啊,多少人都是想吃不敢吃的樣子,和你一桌子吃飯都影響你胃口呢。
可和司徒清和一桌子吃飯,不能吃的都能多吃幾口呢。
這不是,長公主等明白的時候,好似就吃多了。這胃裡就覺得頂的慌。
司徒清和在君王府的時候,晚飯一家人都會一起吃,只要你沒出京都,或者有什麼實在回不來家的情況下,君王府的主子們都會晚上一起吃個晚飯的。
這是聯絡感情的一種方式,畢竟君王府的主子們,還有沒血緣牽扯的人呢。故此只要是能聯絡感情的手段,君王府的主子們是真心比較在意的。
拼湊起來的家,別人不會珍惜,但是他們會。因為他們知道沒有家人,或者是被親近的家人算計,拿你當筏子的痛苦。
而每次吃完飯,司徒清和就會看看各位的身體。有毛病早早的就治。
另外,君天的回歸,很是礙了一部分人的眼珠子了。君王府也不是就乾淨的找不出來別人的探子呢。
故此司徒清和這看似多餘的把脈,其實為林氏和君天避免了不少的危險,也揪出來了不少的別人的暗線。
皇上都曾一度的牙疼的不得了。因為別人想要殺君天,卻把他皇上的暗線給拔掉了。真心是讓皇上在皇宮裡憋悶極了。
所以,今日這習慣,司徒清和是自然而然的就直接給長公主把脈了。
「娘,沒多大的問題。您這身體還是缺少鍛煉了,一會兒我們陪您去散步,每天晚飯後散步半個時辰對身體還是不錯的。」司徒清和說完,這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君王府。可她的臉色也沒什麼變化。
好習慣就該保持和宣傳來著。不管是在娘家,還是在婆
管是在娘家,還是在婆家,她只要做的是對的,那就該堅持自己的。
長公主笑眯了眼,有兒媳婦兒就是好,比兒子好多了。
兒子呢,要整日的去外面忙乎呢,這兒媳婦兒呢?雖然也是個很忙的人,可到底能和自己親近。親近呢。
一家三口去散步了。
此時此刻的,林氏也和君天在散步呢。
林氏今天的心情很好。
「你就這麼的高興?因為清和狠狠的打了曲家的臉?」君天其實也高興呢。就是他親閨女可能都不如清和對他的胃口啊。
這醜人多作怪,說的其實就是曲家這種虛偽的人家呢。
你說你們一邊想著要利用曲昊兩口子,一邊還想著拿捏住曲昊兩口子,甚至是想踩著這兩口子的臉面來顯擺自己的身份。
這不就是作死嗎?
「高興啊,當初我要是能和清和一樣的想得開,我在司徒府的日子也不會過的那麼的凄慘。其實都是看重一個面子的問題。這人都快熬死了,還在乎那些虛無的面子做什麼?」就算是如司徒清和這樣,不給別人面子,自己有可能被說,可是只要你站住了道理,別人說說怎麼了?真正說的都是嫉妒你,想跟你找茬的人。
對於這種小人的話,你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她閨女,對於曲昊是不是納妾的問題,就直接站住了這個世界上男人們喜歡的道理之上。偏偏還把曲昊給拿捏在手心裡了。
這就是手段,這樣才是立於不敗之地。
君天摟著林氏的腰,這幾天都顯懷了,那肚子鼓鼓的。過幾個月都能知道是男是女了。
君天從沒有想過,自己這輩子還能有子嗣。以前是真以為他一輩子沒能力回來了,只能在外面飄著了。
現在能找回來自己的根,還能枝繁葉茂的發展,君天都以為是做夢呢。
兒子有了兩個,雖然三歲的年紀,可這倆孩子是個好的。以後培養培養,隨便哪一個都能繼承他的事業。
可是君天卻打算以後自己的事業幾個孩子平分的好。
加上司徒清和兄妹倆,畢竟都是林氏生的,指定不會有矛盾。
林氏對他是掏心掏肺的好,他自然會對林氏以前的兩個孩子加倍的好。
「只能說咱們以前都死要面子活受罪呢。這以後咱們雖然年歲大了,可過日子,還要和孩子們學習學習才對。有些時候,我們這些過來人還真不如孩子們過的明白。」君天不服老,所以對於年輕人的行為,他會經常的思考,多想想對不對。
林氏點頭。
「明兒只怕嫻雅郡主會上門。這女人這幾年,我也是服她了。隔三差五的就上門,你說她壞吧?她其實就坐那裡和你拉家常呢。她就是想來礙你的眼。也沒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你說她不壞吧?咱家裡就沒人歡迎她,她總是來,大家多少心裡不方便不是?」林氏現在說起來嫻雅郡主,那就是一腦門子的無奈。
嫻雅郡主就是個雷區一樣的人。
你說她她不聽啊,無法無天的自己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
你打她打不得,不說你能不能打的問題,只說她心裡對你懷著不好的心思,可真正動手對你不利,人家還真沒做。
總之嫻雅郡主現在就是那種卡在你喉嚨里的魚刺。
你拔出來不拔出來的,她都能讓你疼。
君天這面色就黑的厲害。嫻雅郡主這人是他唯一想躲著的女人了。
早知道這麼的難纏,當年被這貨纏上的時候,他就該客氣一些。
只怪當初年少無知啊。沒看出來嫻雅郡主是個不能招惹的。
君天這幾年是沒少罵她,可是人家罵不還口啊,繼續來找林氏聊天呢。
林氏就是不出來,她也能在君王府屁。股沉的坐一天呢。
「來就來唄,清和早就知道她真面目了,至於曲昊?其實比清和還要早的知道嫻雅郡主的真面目呢。皇室里,和皇上血脈親近的,長公主是皇上的親妹子,嫻雅郡主是皇上兄弟姐妹幾個裡,唯一的姑娘。其他的宗親到底是血脈遠了一些。就這個身份,長公主和嫻雅郡主向來是兩看相厭的。不打緊,就當她是來娛樂我們的。」君天也就只能這麼說了。
而此刻林氏和君天口中的嫻雅郡主?正悲傷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想死的心都有了。
昨天曲昊成親的日子,她卻在長公主府查出來懷孕兩個月了。你說在哪裡得知這個消息不好?偏偏是長公主府呢?
如此一來,她就算是不去外面打聽,這外面指定也傳遍了她懷孕的消息了。
嫻雅郡主是不打算要這個孩子的。
可是她年歲大了,這身體看著壯的跟狗熊似的,可到底是個女人啊。女人上了歲數,這身體就這的那的,各種的毛病。
來個好幾個郎中了,都一個結論,她要是真的把這個孩子打掉,可能要折損壽命呢。
但是生的話,那也會折損壽命,不過女人坐月子,那就是女人得到新生的機會。只要懷孕這段時間,好好的調養,生完孩子,在好好的做個雙月子。這情況比她墮胎藥強多了。
怎麼選擇?嫻雅郡主就是不想給司徒烈生孩子,這也不能不為自己的命考慮不是?
嫻雅郡主哪裡還顧得上,明天司徒清和回門去郡王府湊熱鬧呢?
這知道這個孩子有了之
孩子有了之後,嫻雅郡主心裡,林氏也好,君天也好,都好似沒了蹤跡一樣,就想著孩子和自己的以後怎麼辦呢。
可見老話說的,這女人結了婚,有了孩子,這日子就安定下來是有一定道理的。
嫻雅郡主決定要這個孩子了,就把郡主府的人都召集起來了。
司徒烈現在是真心閑的沒事兒干。手裡抱著大孫子都不撒手的,一歲的孩子,話都說不利索呢,他就見天的給念詩呢。
說是要打小就給啟蒙呢。
司徒清羽和宋氏都覺得很無語。可是司徒烈的才華是頂不錯的,當爺爺的喜歡親自給孫子啟蒙,他們也樂得輕鬆了。
宋氏算是看出來了,司徒清羽的名聲是不怎麼好。但是這不好不是司徒清羽自己折騰出來的,而是司徒清和的親爹親娘給折騰出來的。
司徒清羽本身是沒什麼毛病的。故此,她是嫁進來就想著一心一意的過日子呢。
司徒清羽也沒想著納妾什麼的,這子嗣上,宋氏就自己準備拼了。
現在老公公樂意給兒子啟蒙,她也騰出功夫來了。
這不是宋氏也準備在過個幾天就請郎中來看看呢。
她小日子已經過去幾天了,估摸著,這是又懷上了。
嫻雅郡主已經好久都沒有召集過一家人了。
這幾年宋氏、司徒清羽、司徒烈對於嫻雅郡主的行為那都有數兒。
嫻雅郡主,你看著瘋狗一樣的說自己和君天和林氏過不去,其實真的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這政見不一的大臣們,還當朝會吵幾句,挖苦幾句呢。
嫻雅郡主每次在人多的時候,說林氏和君天幾句,這真心就不是找麻煩了。
可是他們也都知道,嫻雅郡主這心裡就是放不下君天呢,否則也不會一直和君王府的人過不去。
故此,宋氏心裡是很同情自己老公公的。你說你不管以前咋樣吧,自打你取了嫻雅郡主之後,這日子過的和苦行僧似得。
司徒烈還不到四十呢,今年也才三十六啊。這正是男人血氣方剛的年紀呢,身邊沒女人伺候,宋氏可不止一次的看見自家公爹臉上的疙瘩了。
哎,說一千道一萬的,這都是命啊。
那麼今天嫻雅郡主是要說什麼?難道看見昨天林氏風光的把女兒給嫁出去了,嫻雅郡主這心裡又不痛快了?
說句良心話,宋氏覺得嫻雅郡主作為嫡母來說,真心不錯,作為婆婆,那也是真心不錯,一家主母更是沒的挑剔的。
唯一的毛病,也就是對丈夫不夠體貼了。
可是宋氏是女人,女人的立場上,她還是支持嫻雅郡主這行為的。
嫻雅郡主看著一家人都到齊了,再看一眼司徒烈抱著孫子看都不看她一眼的樣子,心裡卻是平靜的。
她有時候欣賞司徒烈傻×一樣的不害怕她,和她對著乾的脾氣,可是真心不喜歡這個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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