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白家的會議,最近開得比較頻繁。但是,從未有一次像現在這麼肅穆。
葉華濃的臉色,也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麼難看。
桌面上攤著兩本賬本,記載了劉長老和趙長老貪污私吞的全部證據。白潛這幾天隱而不發,原來就是為了斬斷她的左膀右臂。葉華濃冷這張臉,心裡也有些發虛。
劉長老和趙長老像條死狗一樣趴在桌上,被從側門進來的保鏢拖了出去。
葉華濃還在勉力支撐,維持著她白家老婦人的尊嚴。
白潛揮退了在場的人,室內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葉華濃靜靜地坐在那裡,面無表情。白潛從後面走近她,在他耳邊說,「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就算再討厭我,也不該在我的結婚典禮上搗亂吧?我現在心情很不好。」
「成王敗寇,我沒什麼好說的,要殺要剮,隨你怎麼樣。」
「我為什麼要殺你剮你?」白潛的聲音聽來有些不可思議,「你當年害得她走投無路,鬱鬱而終,你覺得你能死得那麼快活嗎?」
葉華濃終於有些動容,「你……你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你怎麼對她的,我現在也一點一點還給你。」白潛拍了拍手,側門裡走出幾個黑衣保鏢,把她抬起來按在桌面上。
「白潛,你要幹什麼?」葉華濃睜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他。
白潛沒有應她,拉開旁邊的位子坐下來。
側門又被推開,穆棱端著一個黑色的圓盤進來,盤裡放置著一直針管,還有一小管藥劑,晃動著透明的液體。她面無表情地到了葉華濃面前,拿起針管插-進藥劑里,就開始抽取裡面的葯。
葉華濃彷彿知道了什麼,驚恐地看著白潛,「你瘋了,你不能不這麼對我?你……唔……」
保鏢捂住了她的嘴,任由她不斷掙扎,四肢卻被死死按住,就像砧板上的肉一樣不能動彈。
穆棱給她上了皮筋,把青筋勒出來,針管刺進了她的靜脈里,藥劑全部推了進去。
葉華濃雙眼無神,眼睛緊緊地盯著天花板,四肢開始痙攣。過了好久,才平復過來。她的胸口還在起伏,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眼神沒什麼焦距。
「你當年給她的量,我原封不動地還給你。我不會殺你,也不會給你葯,你要是想要,就自己去外面找。」白潛在穆棱耳邊低語了幾句,穆棱應下,指揮著幾個保鏢把人丟了出去。冷情BOSS,非誠勿擾
新婚的一天,解決了長久一來恨之入骨的一個人,白潛的腳步落在廊上都是輕的。
院子里還是靜悄悄的,花圃里的夜合花也爭相開放,吐出醉人的芬芳。白潛打開古老的雕花木門,跨過門檻。這一刻,心卻跳地像小鹿亂撞一樣。
他像一個初戀的毛頭小子,揭開屋內一層一層的紗幔,尋找他的新娘,他年少時就一直思慕的女孩。
他沒有告訴過禾藍,除了愛以外,他對她,還有一種說不出的依賴。他叫她「姐」,年少的心靈就有一種皈依,不管他如何乖張,如何無所顧忌,她始終是她的軟肋。
撥開了最後一層紗幔。
他深吸一口氣,慢慢睜開眼睛。
空蕩蕩的高腳床上,居然沒有人,只有層層棉被和一層鮮紅的絲綢。他正驚異,一個溫軟的身體貼在了他的後背,柔軟的雙手環住他。
白潛鬆了一口氣,「你在嚇我?」
「哪有?我去換了身衣服。」禾藍的笑聲有些小得逞,還有些小小的緊張。
「你換了什麼?」白潛真被她勾起了好奇心。
禾藍笑得有點羞澀,任由他慢慢轉過身子。
昏暗的燈光里,她一身雪白肌膚,沒有一絲瑕疵,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鮮紅的肚兜,露出姣好的香肩和後背,還有白花花的大腿。腿根處幽黑的森林若隱若現,白潛只看了一眼,就差點流下鼻血,一把把她攬到懷裡。
他在她挽起的頭髮上撥了幾下,拔下了束髮的銀簪,一頭柔滑的秀髮披肩而下,被他的修長的手指穿過。
捏了几絲頭髮置於鼻下,陶醉地深呼吸,「好香啊。」他順著她的胸口慢慢聞上去,禾藍面色緋紅,有些忸怩地逃開,「不要這樣了,一涵和一彥還在隔壁。」
她指了指室內掩上的小槅門——一彥和一涵睡在那裡。
白潛咬著她的耳垂,含在唇齒間舔了舔,「沒關係,那兩個小鬼那麼貪睡,沒事的。」
禾藍還想再說什麼,被他猛地抱起,扔到了床榻上。他壓在她身上,捉起她的手,不讓她動彈。禾藍嗔道,「你要幹什麼?」
「這種情況,你還問我要幹什麼?」白潛把手伸進肚兜下面,滑進了她光滑的腿根處,笑了一下,「沒穿底褲?還真是……」黃昏的第一章
禾藍臉頰通紅地狡辯,「別胡說了。」
白潛捏住肚兜上凸起的兩個小點,指尖轉著揉弄著,笑得有些邪惡,「是嗎?那下面怎麼那麼多水兒?」另一隻捏著兩片小花&瓣,耳邊已經發出津津水流的聲音。
禾藍勾住他的脖子,「別這樣了,要做就做吧,別把一彥和一涵吵醒了。」
白潛笑得曖昧,「吵醒了又怎麼樣?提前教育一下。」
「這是一個父親該說的話嗎?」禾藍氣得擰住他的耳朵,白潛連忙告饒,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今天我們換個姿勢。我讓你在上面,怎麼樣?」
這麼放浪形骸的姿勢,禾藍還沒有試過,心裡也不怎麼適應,「不要了,還是換過來吧。」
「我要是不想換過來呢。」
「你——」
「快點,寶貝,我都脹死了。」白潛喘著粗氣催促她。禾藍紅著臉,扒下了她的褲子,雙手撫了下那直直跳起的陽*w,惻然一笑,含住了那頂端,用香滑的舌尖挑逗著他。白潛身子一震,喉中發出低喘和悶哼聲。
她的舌技進步了很多,一下一下舔著他那個地方。抬頭的時候,可以看見烏黑的頭髮垂下,遮住了一邊肩膀,另一邊露出頸側細膩優美的線條。彷彿感受到他的視線,禾藍一邊含著,一邊低頭看他一眼。
他那東西很大,她只能努力含著,小巧的嘴巴被撐地滾圓,眼睛也隨之睜大,有時疑惑地看著她。
看到她這種表情,白潛心裡的亢奮無與倫比,剎那間到達了頂峰,在她的嘴裡噴涌而出。
灼熱地像岩漿一樣的液體,她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趴在他的胸膛上舔著他寬闊的胸膛,輕輕吮吸、含住那顆小紅點。
白潛再也受不了,把她狠狠壓在下面,按住了手。
他掰開了她兩片臀¥瓣,巨大的肉#棒就擠進了她的雙腿間。他扯了枕頭,墊在她的小腹下,抬高她的臀部就從後面一貫而入,直搗黃龍。
每一次插¥入都盡根沒入,有技巧地旋轉。
「真緊,不管幹多少次都那麼緊。」他抬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她吃痛了,裡面的褶皺更緊地縮住,把他直接鎖住,甚至讓他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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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名器呢,你說是不是,寶貝兒?」他一邊努力地挺動,一邊摸著她的臉頰,把修長的手指一根一根擠進她的嘴裡。
禾藍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她快要到頂端了,把側臉貼在床上,白潛按著她貼在床上的雙手,食指從后插入她的指尖。
禾藍嬌喘著,呼吸也節節攀升,白潛抱著她,正準備進行最後的一步,一個好奇的聲音從床下傳來,「粑粑麻麻,你們在幹什麼?」
——是一涵。
白潛被這麼一嚇,直接影響了水平發揮,一瀉千里。
禾藍連忙扯了被子遮住他們的身體。
兩顆小腦袋從床下伸出,四隻肥短的小手撐在床沿上,還有兩雙好奇的大眼睛。
一涵不解地看著他們,見他們不回答,又回頭去問一彥,「哥哥,粑粑麻麻在幹什麼?」
「你不會看嗎?」一彥敷衍地翻了個白衣。
一涵眨眨眼,「粑粑在欺負麻麻?不然的話,為什麼麻麻叫地那麼慘?粑粑好過分。」
一彥挖了挖鼻子,「笨蛋,這叫生孩子!」
「生孩子?」一涵不解。
一彥打了個哈欠,繼續給她普及知識,「穆棱告訴我的,他們這樣上下壓在一起,就叫生孩子。他們上上下下、起起伏伏,不斷地做。」
一涵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那我們會有弟弟妹妹嗎?弟弟妹妹是怎麼出來的?」
一彥似乎被問住了,有些惱羞成怒地對她吼道,「你傻呀,不會自己動腦子?什麼都問我,以後你要怎麼辦?人頭豬腦!」
一涵委屈地扁扁嘴,眼角漸漸濕潤了。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
一彥還想再教訓一下她,白潛已經爆發了,操起枕頭就向他砸來,「你給我滾出去!」
一彥身手敏捷,就地一個打滾就避了過去,直接破門而逃。白潛不顧禾藍的勸阻,披了件睡衣就沖了出去,在廊下對穆棱大聲道,「準備家法——」
這個新婚之夜,註定雞飛狗跳。
作者有話要說:防盜,洞房,明天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