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Episode 15
說是紙有些太寬泛了,二之宮早紀之前見到的是一隻信封。
灰色的,有著特殊文理,並且還著紅色的蠟封。
出現在她面前三次,卻一次都沒有打開過,現在卻掉在了現場……是怎麼回事?
二之宮早紀這下有些頭疼了。
好想知道信封裡面裝的什麼,或者寫的是什麼。當時是為什麼不拆開來看一看呢,而且自己本能地就對那封信一點都不好奇,提不起拆它的興趣,一直擱置。
現在看來拖延症也是能害死人的。
只說那是封信,沒有人能明白,二之宮早紀其實不太喜歡進行說明性的闡述,於是還是用極簡的風格描述了一下那封信的始末。
再說,她根本也沒能看信封裡面裝的什麼,現在只是有點頭緒而已。
「等等啊。」柳生道,「如果說是犯人掉在現場的,那之後呢?是被人撿了還是怎麼樣?」
「兩個可能性比較大啊,第一個他自己想起來去撿了,第二就是清潔工掃走了。」二之宮早紀也說,她覺得這兩種可能性比較大。
畢竟第二天是禮拜六不上學,一些社團的人會去學校,但一般也很少進教學樓。
「去看看錄像不就知道了?」仁王道。
很簡單的事情,錄像帶消失掉的只有十分鐘,之後發生的事情都還在,去看看那個紙團在什麼時候消失掉,就知道被誰帶走了。
現在真的不早了,柳生比呂士還想回家寫下作業,順便早紀還在準備一些雅思考試的東西,每天都要刷題的。
「喂喂,你們不要說得像我回家不學習一樣的好嗎?」仁王雅治忍不住抱怨。
「啊抱歉。說起來你成績也挺好的啊。」二之宮仔細地想了想,說,「不過講真,仁王君看上去是……怎麼說,就覺得腦袋很靈光的感覺,應該不用在學習上花太多功夫的類型。」
然而沒有東西是來的莫名其妙的,天賦是其一,努力只是必要條件而已。
三人在路口分道揚鑣,二之宮早紀往一邊,柳生和仁王往另一邊。
等二之宮早紀走了,柳生忽然重重地咳了一聲。
「你要不要坦白下呀?」
「坦白什麼啊……」仁王看柳生一眼,「怎麼覺得你今天特別奇怪?」
「我奇怪?」柳生才是瞬間無語了,「我這還不是……」
「還不是什麼,你說啊。」
「……算了。」
這種事情,旁人怎麼好意思插手,也根本插不上手。
二之宮早紀他不清楚,對象如果是仁王雅治這個傢伙的話,可能還真不好辦。口不對心,什麼東西都喜歡自己想,最多說一半,然後再猜。
簡直累死個人啊。
確實學校裡面還蠻多妹紙暗戀仁王這貨,可是大家大概只看到了他可親可愛的一面。有時候特別也可能是不合群,說話有趣也許並不真實。
好在對待別人的表白,他會很嚴肅認真地拒絕掉,要不然可能會非常慘……
算了八字都還沒一撇,自己都是單身汪呢,替別人操些什麼心。
二之宮早紀回家之後,接到兩通電話,一通是來自星月琥太郎的,詢問她在錄像里看到是誰沒有。
對星月琥太郎,二之宮早紀絕對不會客氣的。
對著電話就是一通抱怨,什麼,你去反反覆復看看一個錄像帶試試呀!根本沒拍到,關鍵時候設備都是吃那啥的!
星月倒是很淡定,一語就道破:「其實你玩得挺開心的吧?」
……還真是這樣。
剛剛開學,覺得有個木下明子挺有趣,可是之後木下像是刻意和她避開,覺得找茬都沒位置找。
現在就是這件事情最好玩了。
不止事情好玩,還有出現了更加好玩的人。
想到這裡,二之宮早紀不禁偷偷笑了。
耳邊星月的聲音再次傳來,「喂小鬼不要偷笑好嗎!」
「反正,我把犯人抓出來的,理事長你放心。」二之宮早紀說到,聲音裡帶著一點愉悅的氣氛。
第二通是來自西門總二郎的電話。
西門問她周末的時候回不回東京,要不要禮拜天的時候出去玩,比方打個麻將神馬的。
二之宮早紀鄭重其事地拒絕了一系列聚眾賭-博的活動,並且以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角度,對西門總二郎進行了心理上的洗禮,和耳朵上的折磨!
西門已經無語了,他打包票,二之宮早紀說的那些話,百分之八十她自己都沒有過腦,就是隨便說說湊湊字數的玩意,肯定是有什麼事情不回東京,又或者因為什麼不想回東京。
可是聽她說話像心情挺好的……
「是遇到什麼好事了嗎?」西門很敏銳地問。
二之宮一愣,怎麼一個兩個都能通過現象看本質啊?她一直覺得這樣的人其實少得可憐呢。
「嗯,是的。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件好事。」
「那就好。」
「嗯。」她答。
雖然是為人冷淡了一些,不過二之宮早紀有的時候又很慶幸。
身邊總會有能說的上話的朋友。
這樣就很好了。
第二天二之宮早紀就起了個大早,跑去看錄像。果然那坨紙是被清潔工掃走了。
她在調錄像的時候不小心把那棟樓所有攝像頭的錄像都調了出來,並且還是晚上九點三十七那個時候。
看著一排數字齊刷刷地跳到四十七,她忽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早紀立刻打電話問星月老師這棟樓的電力室是在哪裡,星月告訴她就在一樓,有總的電閘,不過上了鎖。
鎖門的鐵鏈因為年久失修,壞掉了,不過那個位置學校老師都不太清楚,根本都沒有人去,這兩天就準備把它修好了。
二之宮早紀想,果然是這個樣子!
讓錄像消失掉十分鐘的方法其實相當簡單粗暴,把這棟樓的電閘拉下來就好了。
再怎麼精密的設備,沒有電根本就是個擺設。不是說遮住攝像頭的最好方式,其實就是拿張紙擋住么?
簡單,卻有效果。
雖然她不知道是犯人偶然發現了配電室的鎖壞了,還是犯人破壞掉的,這一塊還需要再多加考慮。
中午和仁王雅治還有柳生比呂士在屋頂碰面的時候,她把這段設想說給他們聽。
兩人都覺得這種方法是可行的,可是知道了方法,仍然還有很多謎團。尤其是犯人的身份問題。
知道是B組或者C組,縮小了一定的範圍,可是仍有大幾十個人呢,一個個查根本不是個事。更何況他們又不是警察,憑什麼調查別人?
二之宮早紀覺得那信封是很重要的物品。
可是學校的垃圾早就被清走了,無法再找到。
她覺得有些頭痛,「我們學校有計劃得這麼精密的人嗎?簡直可怕啊,拿點精力出來干點別的不好?」
「也許根本不是精密的計劃,只不過線索很零碎,無法拼湊好而已。」柳生比呂士說到,他偵探小說看得最多,可惜也是紙上談兵,真的自己去做這件事的時候就覺得根本不容易。
二之宮早紀嘆口氣,說:「我再也不笑話柯南的劇情了……」
仁王眨眨眼,「噗哩~」
「我知道你在心裡吐槽我快別這樣了……」
「Pupina~」
「……」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