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耿佳慧被掐得有些喘不上氣,面對這樣狂怒的男人,說心裡不怕那是假的,但是當他將自己拽入他的懷中時,香奈兒香水那若有似無的氣味又縈繞在鼻間,成功地驅散掉她心中剛剛升起的那麼一點懼意。
「你說以什麼樣的身份質問我?把你的手拿開,我還嫌你臟呢!」
佟然氣極反笑:「嫌我臟?停車!」
司機在路邊把車停下,男人從車裡拽出女人一把抱起她下了公路,來到了一旁茂密無人的樹林里。
將女人抵一顆粗大的樹榦上,他這次倒是看得很仔細,女人的衣服很職業,合身的套裙緊裹著玲瓏的曲線,兩條長而修直的大腿並不沒有穿著絲襪,但光嫩的皮膚不需要任何修飾,看起來是那樣的圓潤可口……
佟然突然地下頭,舌頭蠻橫地掃過耿佳慧半張呼喊著的唇,帶著淡淡煙草味的舌尖蠻橫地衝撞向她的喉嚨,又快速地回挑纏繞著她細滑的香舌,這種太過深入的強吻簡直讓人渾身的血液都一起往頭上湧來,控制不住身體,只能劇烈的顫動。
耿佳慧整個人在吳思翰的懷抱中,被他吻得渾身顫抖。透過密林,可以看到不遠處的公路有汽車快速地駛過,而男人高大的身影如同一堵厚牆將她遮擋的嚴嚴實實。
快速駛過的車輛,恐怕根本來不及發現,密林中還有個襯衫半解的女人,裸著光潔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被高壯的男人狠狠地釘死在了樹上。
她被吻得快要窒息了,只能下意識地拚命踢動自己的雙腿,卻惹來男人更加有力的鉗制。!
當她以為自己會被男人活活壓死,幾乎不能呼吸時,男人終於鬆開了唇舌,低下頭,去脫耿佳慧的裙子,突然「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佟然的臉上!
被他如此粗魯地對待,耿佳慧用的力氣也不小,幾道紅印浮在了男人剛毅的俊臉之上
除了風吹動樹葉的聲音,林子里靜極了,接著佟然捏住了耿佳慧尖細的下巴,像是要捏碎一樣。那雙深邃的狼眼裡泛出吃人的光。
「你要幹嘛?你這個齷齪、噁心的臭流氓!你把我當什麼了?想要在野外苟合?找你的那些燕燕鶯鶯去,你要是敢在這動我,我就……嗚,放開……啊——!」海島農場主
只聽「嘶啦」一聲,夏鴻的裙子被氣瘋了的男人一把扯開,殘破地半掛在她的腰間,身體則被男人半提起來,緊緊壓制住,被迫敞開雙腿,掛在男人的臂彎里
男人只要一低頭,便能看見女人白皙滑嫩的雙腿脆弱的打開著,只能放任男人暢通無阻放肆地擠入,熟悉的硬物重重地抵著單薄布料包裹的花心之上。
男人雖然被女人徹底點燃了怒火也能感受到她大腿內側的光滑肌膚帶來的極致快感,她黑色鉛筆裙內兩條腿是光著的,因為換裝匆忙,並沒穿絲襪,只是掛著腳兒套上了黑色的尖頭高跟鞋,順著大腿的曲線望過去,讓男人的小腹一陣的抽搐……可是這樣的風情,尚鐵那小子也看到了,這雙只屬於他的細嫩的長腿,也被那小子上下其手……回想起之前咚咚作響的門板聲,也許狗娘養的也如他一般,將這嬌俏的女人壓在門上,盡情地摩擦出無上的快慰之感……
如果可以,他真恨不得生出利刃,直直地戳進女人的體內,讓她感受到此時自己心頭陣陣狂暴的刺痛!
或者像個真正的爺們一樣,輕蔑地將她推入兄弟的懷抱,擺出一副「女人如衣裳」的姿態……
可是他對這個該死的女人卻無能為力,打不得,放不開,只能用自己的熱挺代替利刃,惡意地研磨戳刺著她薄薄內褲里,脆弱柔軟的蚌夾,很快,薄薄的內褲被他的堅硬頂得陷進蚌夾之內,碾磨得女人控制不住泌出粘稠的汁液,這自然的生理反應讓耿佳慧的臉變得通紅。「
「怎麼?我不能在這裡要了你?你以前不是總是口口聲聲說我跟別的女人廝混嗎?男人真正玩兒女人的樣子你還沒見過吧?今天我就玩給你看!」
說著,他撥開了阻隔倆人已經變得濕噠噠的內褲,快要充血爆掉的頭兒緊緊地抵著蚌口,感受到了那裡濕滑溫潤后,稍一用力擠壓,便感覺便那兒緊緻得如同有小小的嘴吸住了一般,才只是稍稍往裡推進了還不到一寸,就被她的小嘴給往裡吸去,根本就不受控制地插了進去。
「啊——!」耿佳慧根本沒法控制住自己的聲音了,林中的鳥兒都被驚起一片了。最初的不適感消失后,取而代之是一直難以形容的焦躁,她只能化成一灘水,癱在男人的臂彎里,感受著他的火熱燒灼著她,磨蹭著嬌嫩的肌理,從唇齒間吐出的呻.吟被男人完全失控,如出閘的猛虎一般勁道一下又一下的撞擊攪動著。難得愛濃
「你是我的……誰先碰碰你試試,我會讓他後悔動了這個歪念頭!不過……在那之前……我得先好好地教育一下你……」
男人突然停了下來,將已經軟成一團的女人從樹上放下,讓她爬在林中的一塊大石頭上,扶住渾圓的翹臀,再一次挺入,一邊動著,一邊輕輕地抽打著她的雪白的屁股,這樣的懲罰羞辱的意味大大超越了身體的疼痛,女人每次被粗糲的手掌擊中翹臀,那裡都會條件反射性地緊縮一下,絞得男人也忍不住大聲的粗喘,
「佟然!你個混蛋!住手!混……啊!」這麼被抽打了不到十幾下,她的身體就開始不停的哆嗦,濕滑的汁液飛濺到了兩腿之間的泥地落葉之上。
在干她的二十多分鐘的時間裡,佟然感到女人的身體一直在不停的哆嗦,那是持續到達小死之潮的自然反應,雖然*了幾次,但男人清楚,這個沒有什麼經驗,如同一張白紙的女人是多麼容易到達高;潮,他被女人包裹得再也忍不住了,下面飛速的抽出又插送,不一會兒,便有了射意,這一次,男人並沒有刻意地出來,直直地將自己滾燙的種子送入了女人小腹的深處。
當佟然滿足地從女人的體.內推出時,那雪白的臀部已經被抽打得一片緋紅,女人軟得像一灘爛泥,滿臉的羞憤,這時,天上飄落起細細的雨絲,敲打著林中的樹葉發出沙沙的細聲,水漬落到女人緊閉著的睫毛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沒有忍住的淚水,佟然忍不住又去吻了吻她殷紅的嘴唇,然後抱在懷中,整理好了衣物后,又重新抱回了路邊的車內。
司機師傅很上道兒,一直在馬路的另一邊抽煙,將佟然抱著耿佳慧上車了,才又折返回來,啟動汽車繼續行駛。
滿腔的怒火在密林里得到了宣洩,之前被妒意蒙住了心智,現在倒是有些琢磨過味來了。他猜出尚鐵那小子一定是帶著耿佳慧去了宴客大廳。
耿佳慧上了車后,努力地平復方才哽咽紊亂的呼吸,從惡魔的利爪中掙脫出來,雙手緊緊地交叉環繞著自己,緊靠著另一側的車門,擰著脖望著窗外,儘力與那個禽獸男人,還有他身上那刺鼻的香味保持距離。
本以為佟然會讓司機開到她之前去過的那棟高級公寓,沒想到汽車卻駛向了市郊,最後開進一幢富於江南風情的小院,當汽車駛到院內時,守在一旁的僕人自動開啟了大門又自動關閉。然後就看見佟然自顧自地下了車,快步走進了屋中,耿佳慧也下了車,她下車扭頭想推開院中大門,卻發現這是一扇高級防盜門,就像公寓大門一樣沒有密碼根本打不開。朱門惡女
天空依然飄著水珠,她卻直挺挺地立在院內,一點也不想走進屋內,就在這時,偏偏一早就飄下來的雨點漸漸轉大,雨點黃豆般地砸了下來。
耿佳慧沒有辦法,只能快步向屋裡走去,結果腳上穿著的纖細高跟鞋又出幺蛾子了,鞋跟正好卡在碎石小路的縫隙里,腳下一扭,不注意就痛的坐到了地上。耿佳慧感到來剛剛痊癒的腿此時又扭了一下,一陣鑽心的疼。她想爬起來,可腳根本就使不出力氣抽出來。
就在這時,男人去而復返,皺著眉看著坐在地上的女人,因為摔得突然,兩腿微微分開,被扯壞了的半開的裙底中微微可以看到黑色的蕾絲底褲,而自己之前撒播在女人體內的白液,已經浸濕了黑色的布料,滲出白色的痕迹……甚是撩人。
他拉著臉,蹲在女孩旁邊,伸手把女孩的細瘦的腳從高跟鞋裡抽出,然後從石子路上拔下鞋子,再一把將女人抱起快步地走到屋裡。
等進了屋時,女人套服裡面的襯衫已經被雨水打的半濕,緊緊地裹在身上,裡面玲瓏的身體若隱若現,胸前的渾圓在緊繃的濕衣上顯得更加突出扎眼,隨著女人的呼吸一起一伏。
男人突然覺得林中的那場歡愉根本毫無飽足之感,艱難地將目光從她胸前移開,將她重重地扔到沙發上,又陰沉著臉拽出藥箱,從裡面找出一瓶藥油,擰掉瓶蓋,將一小戳藥油倒在左手上,右手一把握住女孩受傷的腳踝,在女人的驚叫聲中拽到自己身前,把藥油均勻地塗在兩手,給女人的細白的腳做起按摩。男人按的很大力,耿佳慧本就疼的腳再被用力一按,一種骨裂般的痛差點讓她一不小心哭出來。她想要抽回自己的腳,卻被男人死死地握住,她皺著眉頭,拚命抵住嘴邊的呻.吟,只能任憑男人大力地將藥油揉在自己腳上。
作者有話要說:周六因為工作很多,一般都是早上5點或者六點爬起敲文~~~
最近很有毅力,特別有當年高考時聞雞起舞的懷舊感~~但素今早窗外雪花飄飄,溫暖的被窩堪比緊緻的名器~~⊙﹏⊙b汗2個手機鬧鐘定點兒也沒有叫起狂仔~~然後上班也遲到了,路面結冰,一路半踩剎車地蹭啊…………堅持了幾周不斷更了~~裡面的心酸一把~…………下面有菜花的童鞋寫長評,調侃斷更的理由,可是逐一看過去,心裡居然十分心酸~~咳,想起了基友昨天家中斷電,在網吧的煙熏火燎中狂敲了一天快晚上八點才回家的經歷~~真應了那句老話:「一入網文深似海,從此清閑是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