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 神奇的大蒜泥

17第十七章 神奇的大蒜泥

林耀把裝備都換好,慢吞吞地到了皇宮,閑著沒事看熱鬧人群里找到了跟他挑戰隊伍。

其實下戰書這位他都不認識是誰,他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這服有這麼個人,他小聲嘟囔了一句:「這位兄台,面生啊。」

不過這人隊伍里人他倒是都挺熟,三個是橫刀他們幫,還一個是自己原來幫派堂主。

看到嫣然一笑是一個人來,對方隊長很不滿意,當前說了一句,怎麼就一個人來,你牛逼隊呢?

林耀沒出聲,打開裝備欄又檢查了一遍,再看了看身上帶葯,都檢查完了之後才打了幾個字。

想殺等,不想殺滾。

這句話讓圍觀群眾很是興奮,讓對手是跟全身血煮開鍋了似熱情似火,刷屏罵得慷慨激昂。

柔情給他發了一條私聊,問要不要找隊殺。

林耀想了想,回絕了,他想看看橫刀給他準備了個什麼隊,能讓他見識什麼叫PK。

其實林耀霸服這麼久,對PK並沒怎麼研究,他隊固定了兩年,配合很有默契,加上裝備級別都壓了別人一等,殺起來很輕鬆。

輸給橫刀幾次,他挺意外,橫刀隊除了橫刀那號,基本都是平民裝備,幫戰碰上時候,他都沒顧得上想自己是怎麼輸。

十分鐘之後,系統提示,你夫君橫刀立馬上線了。

林耀直接把電話打了過去:「刀大俠,你可算來了,我這兒讓人罵成地瓜乾兒了!」

「你組隊,我叫人過去,」橫刀聲音有點喘,「你不要上你PK那套裝備,換加血裝,把你敏捷降下來,帶個比你召喚獸。」

「你幹嘛呢?」林耀忍不住問了一聲,橫刀這個神奇安排讓他做為一個高速度極品優質女魔優勢蕩然無存,「你沒喝酒吧?喘什麼啊你。」

「脫衣服呢,不是為了讓您不丟這個人么,我一回家衣服都沒換先上號了,」橫刀長舒了一口氣,「行了,脫完了,按我說做。」

橫刀這話說得相當曖昧,讓林耀瞬間從備戰狀態轉換為想入非非狀態:「你是換衣服還是脫衣服啊?」

「脫,」橫刀喝了口水,「怎麼了?」

「您沒穿衣服啊?」林耀也喝了口水,喝完了才發現水是又酸又苦,他趕緊吐回杯子里,白開水還能變質了?

再看看顏色,綠不綠藍不藍,估計是老媽發明。

「沒穿,有意見么?」

「沒意見,」林耀忍不嘿嘿傻樂了一會兒,「要不我不請你吃飯了,請你桑拿得了,你脫給我看看。」

「你真沒治了,」橫刀笑了笑,「組隊。」

橫刀和他叫來人很都到齊了,加入了嫣然一笑隊伍,林耀打開隊伍界面看了一下,揉了揉臉,想嘆氣,實找不出橫刀給他安排這種隊伍能贏理由。

這個隊,除了橫刀和一笑這兩個號是滿級,另外三個號都低了他們十幾二十級,而且這個隊伍配置也讓林耀相當迷茫。

正式PK,主流隊伍一般都會配兩個控制系,一個主防禦,兩個火力,或者是兩個主防,一個火力。

但現隊伍里除了橫刀號一個控制,一笑號主防,還有三個居然是純火力,而且橫刀還要求一笑用加血裝,這麼一來,一笑號甚至不能搶先給自己隊員加防,這怎麼打?

林耀實是沒底,他又點開看了看橫刀裝備,吃驚地發現他拿武器是加強睡眠技能,PK里,睡眠這個技能是沒用,對方被睡上之後,只要被攻擊,立刻會解除狀態,林耀覺得很驚悚:「大俠,你是不是上錯武器了?強睡?」

「沒錯。」橫刀回答很簡單。

「為什麼要出睡?」林耀還掙扎,這不是送死么。

「因為只有睡針對單位多,」橫刀沒有跟他再解釋,「你應戰吧,第一回合不要加防,出大招吸藍。」

「什麼!」林耀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著滑鼠空中揮舞了好幾下,「親愛夫君,你其實是敵國派來姦細吧!」

「親愛娘子,其實我是系統派來讓你看看什麼叫火力殺傷英雄。」橫刀不急不慢地回了一句。

PK開始之後,除了林耀對於橫刀指揮還有疑惑之外,另外三個隊友都不需要橫刀開口,很熟練地出手,看來對橫刀打法已經很熟悉。

林耀壓著內心關於這種神奇打法各種吶喊,按橫刀要求直接出大招抽藍,這是所有種族技能中唯一能讓對手掉藍,但女魔號第一回合加防幾乎是所有人心中真理,提高自己隊員抗擊打能力之後再進攻,這是牛逼高端玩家們固定套路。

出手之後,林耀盯著屏幕。

嫣然一笑出大招,三個火力也出了大招,其中只有一個火力召喚獸給自己吃了一瓶葯,另兩個火力帶都是物理攻擊型召喚獸,直接衝上去把對方法術型戰術召喚獸給頂飛了。

后一個出手是橫刀,他很自地出了一個睡眠技能。

這一回合結束之後,林耀終於明白了橫刀打法,就三個字,不防守。

這種你防守我進攻,你進攻我進攻,你吃藥我進攻,反正我只要沒死就進攻打法,讓對方措手不及,關鍵是,嫣然一笑這個本來應該防守一回合號居然也出了手,這絕對是意外中意外。

所以第一回合對方情況是連人帶召喚獸十個單位飛了一半,相當慘烈,不過林耀他們這邊也不怎麼樣,飛了三隻召喚獸,人倒是都站著,但血已經不到一半了。

按他習慣,這個時候應該再叫召喚獸出來,然後吃吃藥什麼調整一下再繼續,但橫刀電話里只說了一句:「繼續,我給你吃藥。」

林耀不能接受,唯一控制單位居然放棄控制給人喂葯,然後火力繼續進攻?但看到隊里幾個火力都很默契地沒有回血直接出手,他只能繼續出大招,沒有防守調整。

三回合拚命三郎式打法過後,對方只剩下了一隻召喚獸,想翻盤已經無力回天,他們這邊召喚獸全飛,只剩五個光桿司令杵著。

「怎麼樣?」橫刀電話里問了一句。

林耀憋了很長時間才說出一個字來:「爽。」

確是爽,打得都沒反應過來就結束了,他還從來沒玩過只用三回合PK。

林耀雖說PK不太用心,但也從這三回合里看出來了,橫刀確是個PK高手,這樣勝利不是說光不防守只進攻就可以做到,這是橫刀精心設計出來。

這幾個人裝備和寵都很普通,但他們出手順序卻卡得很好,進攻時用法術也都很有針對性,重要是,林耀發現了橫刀只憑對方掉血數字,就能準確地計算出人和召喚獸剩餘血量,所以他才能那麼確定地自己隊員傷殘嚴重情況下要求繼續進攻。

這人什麼腦子,十個單位血量他全能估計得差不多!

橫刀立馬:還誰要殺

橫刀立馬:要殺速度,我還沒洗澡呢

林耀看著周圍站了不少隊伍,卻沒有人再輕易地給他下戰書,皇上前面殺人不用坐牢,可要不小心死了經驗一點兒不少掉。

橫刀這種神經病式打法之前沒幾個人見過,現猛地看到三回合解決一個隊,大家都站著不動了,級別高人都心疼經驗。

又等了一會兒,橫刀電話里打了個呵欠:「散吧,你吃飯了沒?」

「沒呢,」林耀解散隊伍,把號飛回了家裡,「估計我媽一會兒要叨叨我了。」

「去吃吧,晚上我得忙,有人再找你殺你打電話過來我上線就行。」橫刀把號下了。

「嗯,估計沒想好怎麼破之前不會有人殺了,」林耀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胳膊,「對了,今兒我問我們總監了,還真不是他女朋友。」

「心情好了?」橫刀笑笑。

「還不錯,其實想想也沒什麼,真是女朋友也跟我沒什麼關係,又沒打算怎麼著他,原來我還以為他結婚有一兒子呢,」林耀揉揉鼻子,「背地裡偷摸想想就拉倒了,習慣了。」

「感覺你挺不愛琢磨事兒,沒想到心裡事兒還不少。」

「我這種有為青年,你還不太了解。」

跟橫刀瞎扯了一會兒,林耀掛了電話去吃飯,老媽把飯菜都擺好了,今兒就他們娘倆吃飯。老爸為了個什麼項目忙得能趕超大禹治水了,大禹三過家門不入,起碼人還過了家門呢,老爸是要出差直接打個電話讓老媽幫他把衣服拿去辦公室。

「兒子啊,我怎麼看你瘦了?」老媽吃了兩口,盯著林耀臉一個勁兒看。

「這段工作忙,」林耀答了一句,又摸了摸自己臉,「不過不至於瘦了吧?」

「瘦了,你胖瘦特別明顯,不像你哥,多少年都沒變化,看著一點兒意思都沒有。」老媽撇撇嘴。

「那你多看我幾眼。」林耀低頭扒拉碗里飯,真瘦了?為什麼瘦?工作?還是……關澤?

靠!不至於吧!

「對了兒子,你補補吧,」老媽突然放了筷子跑進了衣帽間,拎著她小包又跑了出來,拿出一張卡遞給林耀,「去吃點好。」

林耀以為老媽給他一張銀行卡呢,拿手裡一看,是某個高端飯店鑽石卡。這是老爸經常光顧地方,他以前老跟著去,這也是老媽除了她自己之外,唯一勉強能信得過館,他愣了愣:「給我這個幹嘛?」

「能打折啊,」老媽笑眯眯地看著他,「你不是不要零用錢么,就你那點工資原價也吃不起對不對。」

林耀塞了一筷子肉放到嘴裡,很誠懇地對老媽說:「拉倒吧,打完折我也吃不起。」

「你哥能簽單。」老媽繼續笑眯眯。

「啊……」林耀樂了,「讓我哥知道了我就說你出主意。」

老媽一揮手:「讓他找我來,我看他有幾個膽兒!嚇死他!」

林耀晚上沒再上線,去郵箱里把關澤電話號碼存到了手機上,存名字時候想了半天,后還是很正式地寫上了關總監三個字。

他覺得如果不是上班時間,他跟關澤真是沒交集,這要是個普通同事,他還能發個簡訊扯扯蛋,可人家是總監,還是隔壁部門,除了盯著關澤號碼看看,他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到什麼可以坦然聯繫招。

電腦前折騰了半天,沒什麼有意思,腦子裡總轉著關澤影子,林耀嘆了口氣,站起來屋裡轉了兩圈,突然覺得牙有點兒不舒服。

林耀牙一直是他驕傲,整整齊齊,沒有蛀牙,沒有長斜了,也沒有敏感,但四顆智齒一直讓他很鬱悶,一有點兒什麼著急上火,就准得有一顆開始折騰。

「長這麼多牙有屁用啊,」林耀皺著眉張大嘴站鏡子前邊兒研究自己牙,「都趕上馬了。」

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牙反倒是不舒服了,開始有點兒疼。

他跑到家裡葯櫃悄悄翻了半天,找了盒消炎藥吃了兩片,他不想讓老媽知道他牙疼,老媽特別容易緊張,萬一知道他牙疼再發散聯想到他因為牙疼失憶什麼,沒準兒還能哭一鼻子。

吃了葯回到屋裡,林耀找了個電影出來打算看看,分散一下注意力。

不過電影演了二十分鐘了,他愣是沒看明白說是什麼,一閉嘴就能感覺到長出一截兒來那顆智齒正歡地一蹦一跳,馬蘭開花二十一……

「哎我操……」林耀什麼疼都能忍,就是受不了牙疼,他曾經設想過,如果抗戰時期他被鬼子捉了,人給他上個牙疼刑,不用一小時,他估計能把地圖都給人畫出來。

林耀倒了杯冰水,喝了一口含著,疼痛稍微緩解了一些,但幾秒鐘之後,冰鎮效果消失,疼痛又捲土重來,照這速度,冰箱里那箱水都不夠一晚上。

「我痛——」林耀扯著嗓子吼了一聲,撲到床上,想了半天沒想起來這歌第一句歌詞是什麼,只好按著調胡亂哼哼了兩聲,牙疼了。

床上折騰了一個小時,林耀悲傷地發現自己牙疼得左臉好像熱乎乎,似乎還有點腫。

正想去鏡子跟前兒欣賞一下,手機突然響了,他拿起來看了一眼,是橫刀,趕緊接了:「哎喲正好,大俠給我想個招怎麼能分散一下注意力。」

「怎麼了?我還說我準備睡了問問你還有沒有人開殺呢。」橫刀估計是被他這悲傷語氣給嚇了一跳。

「我牙疼!牙疼!」林耀床上錘了兩下,「小爺智齒造反了!揭桿起義!要顛覆政權!」

「別這種我應該深表同情時候逗我笑,」橫刀聲音裡帶著明顯笑意,「吃點葯吧?」

「沒用,吃了消炎藥了,跟吃糖豆兒似沒點兒屁用!都一個多小時了,」林耀有氣無力地嘆了口氣,「這種時候我就特別希望我嘴裡全是假牙,我把牙都拆出來……」

「家裡有花椒么?含幾顆試試?」橫刀幫他想輒。

「沒有,我媽覺得花椒有毒。」林耀床上一會兒坐一會躺,怎麼都難受。

「那……有大蒜么?我沒試過,聽說大蒜泥管用。」

「我受不了大蒜味兒。」

「那你接著疼吧。」橫刀笑了笑。

「得,我試試,大蒜泥啊?」林耀很無奈地抱著被子。

「嗯。」

林耀想了想,覺得沒準兒真管用,現智齒位置就跟含著一包硫酸似讓人痛苦不堪,他決定試試。

老媽屋裡做運動,開著音樂蹦得正起勁兒。

林耀悄悄摸進廚房,找了兩瓣大蒜,用刀壓碎了,然後盯著案板上蒜泥,接下去該怎麼弄?

猶豫了半天,他捏起一小團蒜泥,塗了臉上有點腫起來地方。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這玩意兒真管用,反正塗了兩層之後,牙疼好像是不那麼嚴重了。

因為蒜泥臉上辛辣感覺瞬間蓋過了牙疼。

林耀沒敢多塗,兩層就已經讓他有點兒吃不消了,於是清理乾淨案板,他又摸回了自己屋裡。

躺床上以後他已經分不清臉上這一片是牙疼還是蒜泥燒著疼了,又挺了一個小時,交錯著疼痛中他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他是被牙疼疼醒,瞪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之後他慢慢起了床,蒜泥勁頭已經過了,牙疼讓他往浴室走時候感覺自己全身都沒力氣。

扶著牆走進浴室,沒精打采地拿了牙刷,擠牙膏時候他隨意地往鏡子里瞟了一眼,整個人都愣住了。

幾秒鐘之後林耀捂著自己臉發出一聲慘叫:「啊——橫刀你大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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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你再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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