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一代英雄終謝幕
呂布抬頭望去,正是張飛擋住去路,呂布此時無心戀戰,對張飛虎晃一戟,奪路而走。不想前面關雲長又領一軍殺來,呂布雖勇,但顧及身上綁著自己女兒,不敢衝出重圍,只得又退回城中。
曹操雖圍呂佈於下邳,然攻城數月不能克,心生退兵之心,召眾將軍、謀士曰:「今下邳城久攻不下,北有袁紹之憂,東有劉表、張綉之患,吾欲舍呂布而還許都,暫且息戰,何如?」
荀攸急止曰:「今呂布屢敗,銳氣盡失,軍以將為主,將不振則軍為戰心。布雖有陳宮,然陳宮之謀布卻不用,呂布必亡矣。主公若今不破呂布,日後必為大患。」
曹操曰:「然呂布堅守不出,且下邳城乃布之老巢,糧草頗豐,城堅而難攻。我軍遠來,糧草難以為繼,若袁紹突然發兵攻許都,吾當何如?而今之計唯有速戰,眾位誰有極速攻城之法?」
曹手下謀士郭嘉曰:「某有一計,下邳城可立破!決沂、泗之水可破呂布。」
操大喜,令軍士決兩河之水,曹兵駐在高原,坐視水淹下邳。下邳一城,只因東門地勢較高,未被水淹,其餘各門,都被水圍。
呂布正好居東門,從軍飛報呂布『下邳城其於三門皆被水淹。』
呂布仍不為所動曰:「我有赤兔馬,渡水如履平地,有何懼哉!」呂布仍與妻妾整日飲酒作。
一日呂布取鏡自照,見自己形容憔悴,驚嘆曰「我被酒色所傷唉!自今起,當戒之。」於是下令城中,如有飲酒都皆斬。
然呂布軍中一將侯成因飲酒,呂布本要將之斬首,但眾將求情,遂將侯成打了五十背花。侯成泣之對手下親信曰:「呂布只戀貂禪,視我等如草芥。若曹兵攻來,他自有赤兔馬可活,我等必死矣,現曹軍圍城下,水繞壕邊,城不日將破,我等不如降曹。」
侯成手下皆曰可,又曰:「不如盜呂布之赤兔馬、方天畫戟,獻與曹操。」
於是夜裡,侯成等人盜了赤兔馬、方天畫戟投了曹軍。
曹得了赤兔馬和方天畫戟,心想:「呂布沒了方天畫戟,沒了日行千里的赤兔馬,看你還能多英勇!」於是曹下令速攻城。
呂布手下來報,曹大軍攻城,侯成偷了赤兔馬和方天畫戟。呂布大罵曰:「盜我赤兔馬,吾休矣,吾定殺侯成!」
時張遼被水所圍不能出,為曹兵所擒,陳宮奔至南門,為徐晃所獲,唯呂布之東門久攻不下。
此時曹軍將東門團團圍住,曹操在城外觀戰,只等生擒呂布。
呂布令大開城門,曹軍蜂擁而來,布手下之兵幾被殺盡,終於只剩呂布一人而已。
只見呂布騎一白馬,手裡拿一槍,巍然不動,曹兵見呂布所騎不過普通馬,兵器也是一般而已。
曹操見狀大笑不已,心想呂布沒有了寶馬、神兵不過如此,令活捉呂布。
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曹兵一起上前,呂布隨既放倒幾個,曹兵不懼之不敢前,呂布突然策馬直奔曹操而來,呂布左突右沖離曹操越來越近。
曹沒想到呂布沒有寶馬,還如此英勇,嚇得只叫人攔住呂布。
就在呂布距曹操七步遠時,一張大網向呂布罩過來,呂布知必被擒,於是奮力擲槍而出,只見那槍直接穿過三個士兵的身體,沒有刺向曹操,而是刺在了侯成胸口,侯成當場斃命。
曹操驚得差點說不出話來,忙令兵士把呂布捆嚴了。
呂布一生無信義,『先投丁原,而後殺丁原而投董卓,后又殺董卓,投劉備,反戰劉備地盤』,呂布本無信義之人,卻拚死也要殺死背叛他的侯成。可見人無信則不立,若呂布有信,何至於此。
呂布、陳宮、張遼一同被帶到曹操面前。
曹操謂宮曰:"宮台.卿平常自謂智計有餘,今竟何如?"宮顧指布曰:"但坐此人不從宮言,以至於此.若其見從,亦未必為擒也.『『曹操笑曰:"今日之事當云何?"宮曰:"為臣不忠,為子不孝,死自分也."曹操曰:"卿如是,奈卿老母何?"宮曰:"宮聞將以孝治天下者,不害人之親,老母存否,在明公也."曹操曰:"若卿妻子何?"宮曰:"宮聞將施仁政於天下者不絕人之祀,妻子之存否,亦在明公也."曹操未復言.宮曰:"請出就戳,以明軍法."遂趨出,不可止.曹操泣而送之,宮不還顧.
呂布上前向曹求情曰:「:「明公所患,不過於布;布今已服矣。公為大將,布副之,天下不難定也。」操回顧玄德曰!「何如?」玄德答曰:「公不見丁建陽、董卓之事乎?」布目視玄德曰:「是兒最無信者!」操令牽下樓縊之。布回顧玄德曰:「大耳兒!不記轅門射戟時耶?」忽一人大叫曰:「呂布匹夫!死則死耳,何懼之有!」眾視之,乃刀斧手擁張遼至。操令將呂布縊死,然後梟首。後人有詩嘆曰:「洪水滔滔淹下邳,當年呂布受擒時:空餘赤兔馬千里,漫有方天戟一枝。縛虎望寬今太懦,養鷹休飽昔無疑。戀妻不納陳宮諫,枉罵無恩大耳兒。」又有詩論玄德曰:「傷人餓虎縛休寬,董卓丁原血未乾。玄德既知能啖父,爭如留取害曹瞞?」卻說武士擁張遼至。操指遼曰:「這人好生面善。」遼曰:「濮陽城中曾相遇,如何忘卻?」操笑曰:「你原來也記得!」遼曰:「只是可惜!」操曰:「可惜甚的?」遼曰:「可惜當日火不大,不曾燒死你這國賊!」操大怒曰:「敗將安敢辱吾!」拔劍在手,親自來殺張遼。遼全無懼色,引頸待殺。曹操背後一人攀住臂膊,一人跪於面前,說道:「丞相且莫動手!」正是:乞哀呂布無人救,罵賊張遼反得生。曹操又收得一員虎將張遼。
東漢建安四年(公元199年),呂佈於白門樓被曹操縊死,一代英雄終於在三國謝幕。
一個英雄的終結,正是更多英雄並起之時,群雄之爭才剛剛開始。秦軒此時也只不過曹操身邊一員小將,秦軒見一代名將落得如此下場,也感慨萬千,也成長了不少。
更大的腥風血雨即將到來,各路諸侯都虎視中原。
雖此次秦軒因傷未能參戰,但更大的考驗還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