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九章 火石出獄
蛇爺竟然說敬國之魂的內部人都未必知道誰是帶頭的，讓衛康實在想不通。
衛康道：「怎麼可能？如果不知道領導者是誰，他們怎麼執行上頭下發的命令！」
「沒有人下發命令！他們全是偏激分子，只要一些人一拍而和，就會組合起來想歪點子搞陰謀，所以說，他們的行動都是自發的，就算有些行為有組織有預謀，但也都限在他們的圈子裡，如果非要說誰是領導者的話，就是這些小圈子當中帶頭的人吧。」
衛康犯愁了，上頭是要他收拾敬國之魂，敬國之魂人數眾多，要消滅他們，也只能說是除掉那些帶頭分子。但是剛才蛇爺說了，敬國之魂全是民間自發的，並不存在真正的帶頭者，這讓衛康無從下手了。沒有目標、沒有方向的任務，如何執行？
衛康皺著眉，撓著頭，不停的琢磨著，突然，一道靈光閃過，不可能！一個沒有人領導，沒有統一管理的組織，根本就不會發展到這麼龐大！公司如此，軍隊如此，國家如此！
「呵呵呵，年輕人，幹嘛對敬國之魂這麼感興趣？」蛇爺說道。
「不知您知不知道，去年年初的時候，一個由敬國之魂組成的，在咱華夏秘密搞破壞的商業間諜組織，被咱們華夏人給端了，我那時候才聽說敬國之魂這個組織，有點兒好奇而已！」衛康道。
「嗯！據說當時只有三個人，就把在風海市的間諜老巢給端了！也因此叨出了很多分佈在其他省市的間諜組織。中央為了這三個人的安全，沒有對外公布他們的身份，如果有機會，我真想認識認識這三個人啊！」蛇爺說完，做出一臉仰慕的表情。
「這個恐怕很難知道了，畢竟事情太大，誰都怕被人報復。」衛康道。
當時，衛康、聶康、郭建三人聯手搗毀了間諜組織老巢，因為地下第十八層的隱秘性，不明白其中秘密的人，不可能乘坐電梯進入第十八層，所以，當時並沒有外人知道第十八層發生了什麼。
直到那些間諜被警察們帶走，人們才知道個大概，但那個時候，衛康、聶康、郭建三人早已經離開了第十八層，除了一些相關的官方人員，沒人知道三人的英勇行為。
所以搗毀間諜組織三人的身份，並沒有被傳出來，也就一些權勢人員如京城四大家族等人物可以通過一些關係知道他們。
「我聽大金鏈子說，你想重振華天組？」蛇爺問道。
「嗯！」
「不要算上我！」蛇爺道。
「蛇爺年齡大了，好好養老就是，我再找找其他人。」
「其他人也都怕了！就這樣吧！我見你，就是為了跟你說這些！雖然大金鏈子很想重整旗鼓，但是其他人，早就沒了熱血，也包括我。」
蛇爺傷感的一番言語，眼睛轉出了淚花，「有的仇，是報不了的。」
……
衛康看蛇爺心意已決，沒再過多的為難，告別了蛇爺，領著林琦，回到迷離之夜酒吧，喝起了悶酒。
「你不喝酒嗎？」衛康問林琦。
「喝酒分散人的神經，我現在是你的保鏢，要時刻保持清醒。」
「你太呆板了！」說著，衛康給林琦倒酒。
林琦把酒杯推開，「我說了我不喝。」
「哎！我都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了！真是愁人！」
「多想想，總會有辦法的！」
「說的輕鬆，你能替我想到法子嗎？」
「我只負責保護你的安全。」
「哎！既然一點兒切入點都沒有，我乾脆回公司好好輔助魏小軍，幫他成為這邊兒的yin業大亨好了！」衛康道。
林琦白了衛康一眼，「沒個正行！哎！早知道這樣，不如不去找蛇爺了！」
咯噔！
衛康酒杯脫手，落在桌上晃動，「蛇爺沒有出山的心，見我的目的是什麼？就是為了潑我冷水！？」
「不管怎麼說，華天組靠不上了。」
「你也給我潑冷水！」
「我是告訴你事實而已！」
「看來，只能用第二套方案了！」
……
心煩意亂之時，衛康接到了一鵬的電話。
「咋了？」衛康道。
「七色光有麻煩了！」
「什麼事？重要嗎？」
「還行吧！七色光在牛老闆的包裝下，紅起來了，牛老闆也因為他們的成功，專門成立了音樂工作室。把組合的名字改為『天使男孩』，以『天』和『使』兩個字拼音的第一個字母t和s作為簡稱！
別說，還真得到了很多女生的追捧，可是在男生堆了，就沒那麼受歡迎了，哎！這幾個傢伙一個個瘦的跟麵條似的，滿臉的奶油氣，讓大老爺們們很是反感。他們的簡稱不是叫ts嗎，結果廣大網友合理的利用了這兩個首寫字母，直接叫他們『舔/屎男孩』！」
噗！衛康把剛剛喝進一口的啤酒給吐了出來。
「你想怎麼幫他們？」衛康道。
「我也不知道，本來想利用大帝論壇給他們洗白，可是，黑他們的主力，就是咱大帝論壇的眾多屌絲們！我實在沒轍了！」
「哎！之所以被稱為舔/屎，全因為t、s這兩個字母！你想想有沒有別的詞可以替換這倆噁心的字，然後咱們再刷帖，讓網友們潛移默化話的叫他們新名字！」
「要不叫舔/糞？」
「扯淡！糞的首寫字母是f！不是s！」
「哎，對對對，反正我覺得，如果他們不徹底改變形象，想徹底洗白是不可能了，我找他們談過改變形象的事，讓他們多多鍛煉，多多補充營養。可是他們不樂意！」
「名字上，肯定是完蛋了，就算你想出一個高大上的詞來代替，網友們也會不滿，所以說，只能稍微改動一下，讓他們的名字依然難聽，但不要像那倆字這樣噁心。」
「那你說叫啥吧！」
衛康想了想，「t……s……用啥詞好呢？這樣吧！把『舔』字改成『掏』，就叫掏/屎男孩！你讓李義組織一些內部人員，在網上這麼稱呼他們就好了，久而久之，那些叫他們舔/屎的人，也會慢慢叫他們掏/屎，雖然名字依然難聽，但比之前強多了！」
「好的！」
掛了電話，衛康搖了搖頭，他實在騰不出心來琢磨七色光的事情。
「你幹嘛不吃飯？」衛康問林琦。
林琦蹙著眉毛，長出一口氣，「你一會兒舔/屎，一會兒掏/屎的，讓我怎麼吃得下去！」
「你！」這還是衛康第一次被林琦給捉弄了。
林琦得意的笑了，這也是衛康第一次見林琦露出勝利者的微笑。
此時的劉老闆，和衛康一樣，在喝悶酒，他找過之前共患難的兄弟們，但每個人都已經成家，只想平安的過後半生，不願意再參與打打殺殺的事。
華天組是靠不上了，衛康還有別的辦法……
紅竹監獄，一間牢房中，一名扮相斯文的犯人，手捧著一本《雲水禪心》讀著。
皮鞋聲響起。
咣當！
牢門被打開，一束光線射進來。
犯人輕輕的合上書。
「50328，你出獄了！」
一聽出獄，犯人突然愣了一下。
「你確定沒通知錯人？」
「你是不是叫火石？」獄警問道。
「嗯。」犯人點頭。
「那就沒錯！出來吧！」
……
「判的十五年，這麼快出獄，很奇怪吧？」送火石出獄的監獄長說道。
「奇怪的不得了！是哪位神仙大姐幫我？」
「這我就不清楚了，是一名叫韓軒乾的律師幫你打的官司。」
「韓乾？我聽說過這人，他專門幫一些被人冤枉的弱勢群體打官司，而且每次都贏，很得廣大群眾讚賞。」
「是，可這次為什麼要幫你這個壞人打官司，他不怕毀了他的名聲嗎？」監獄長道。
「哈哈哈！為什麼幫我打官司，我不知道，但是他的名聲，不一定就會敗壞。因為他在人們心中已經是個被萬人捧的正面人物。就算他有一些污點，人們也會找理由來為他開脫。」
「你分析問題果然有一套！一切如你所料，網路上的確有人在斥責他，但是為他洗地的人更多！這一洗，把你也洗得沒那麼招人恨了！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一直以伸張正義，鋤強扶弱為己任的大帝論壇，竟然紛紛支持他的行為！」
「大帝論壇？就是內地那個彙集兩千多萬屌絲的最大論壇？」
「是啊！」
「肯定有人在幕後操控，大帝論壇的老闆是誰？」
「這個倒是沒關注過。」
「呵呵，我再打聽好了。」
「等一下！監獄里的書不允許帶走！」監獄長道。
火石看了一眼手中的《雲水禪心》，「這本佛學經典，看了讓我心情舒暢，清幽飄逸。坐牢期間，念上兩段佛經，如同超越凡塵一般，拋掉人世各種雜亂無緒的情結。我很捨不得，要不把它送給我？」
「只怕你用不上了！」一個聲音傳來。
回過頭去，只見一輛早已停在監獄大門口的轎車車門打開，一名年輕人走下車來。
火石掂了掂手中的書，遞給了監獄長。
「你是誰？」
「我叫步平凡，是衛長官安排你出獄的，他專門派我來接你！機票已經訂好了，晚上的飛機，去日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