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這幾天卓菲雯沒有繼續喊著要出門,也沒有偷偷的出門到是使得雪有些意外,也許那個丫頭想開了,但是她不是那種人啊。
「小姐這幾天只是在樂坊呆著,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那些下人統一的口徑,雪就是很奇怪為什麼自己沒有發現樂坊有什麼好東西,竟然可以吸引那個小妮子。
其實這件事情也怪他,那天卓菲雯本來要出門的但是聽到那些小丫頭們私下議論。
「聽說風之國的太子和雷之國的宰相要來啊。」
「他們可都是世界上難得一見的美男。」
美男?難道比雪更好看?
「咱們的王子才是最好看的。」王子?是不是雪。
「聽說是風雷兩個國家打了一年的仗,要暫時講和,借水的地方罷了。」
「是啊,要不也難得見到他們。」
「三天以後就是最後一次談判了,如果還是不行的話,那就只能接著打了。」
「真想見見他們,這種機會真是難得。聽說主持會議的就是王子,真羨慕樂坊的姐妹,那天就可以大飽眼福了……」
聽到這個消息,卓菲雯覺得如果真的象那些人說的似的,還真想看看。於是下邊幾天卓菲雯一直泡在樂坊,大致學學然後……
談判的最後一天就要到了,這是雪覺得最好的日子,今天以後就可以和卓菲雯回去了,不用在周旋與那兩個人之間。
看著兩方都進入大廳雪開始主持。
「太子,大人。」說著雪很禮貌的向兩個人恭了恭手,「今天就是最後一天了,希望兩位有什麼條件都要說出來才好。」其實就算是打起來水也沒有什麼損失。
入座以後,易逸風沒有說話,到是身邊的人開始說話,那個就是風之國現任的宰相,「既然都是宰相,那臣先說了。」這話是和易逸風說的,但是聲音卻足以讓大廳里的人都聽到,這明顯就是在提高自己這邊的地位,易逸風比黎戰更有地位。
「如果停戰,請雷之國放還我國原來打下的火之國的地方,並放還我們的戰士。」
「什麼是你們所攻打下來的地方?」黎戰也沒有說話,只是示意旁邊的人說話。「那本來就是憑本事打下來的,誰搶到就是誰的。至於戰俘到是可以交換。還有我們雷之國的邊界上有不少地方已經被你們侵佔了,這到是希望你們歸還。」
「你不是說,憑本事打下來,就是誰的嗎,那那些地方就應該是我國的。」
黎戰和易逸風誰也沒有說話,只是品茶,好象這次來談判的只是手下人似的。就聽著自己人和對方,不停的交涉著,沒有提意見,也沒有反對。其實說是談判,如果對方要攻打自己那不過就是一紙空文,到水這裡談判目的就是很明確,如果兩國開戰,水到底幫誰?於是兩個人注意的最多的就是雪的態度,但是這個王子到是好象很有心計似的,絲毫沒有顯露出自己國家的意思。
看著漸漸的要到正午了,看來今天又是不歡而散了,這樣的談判只能是這樣的結局。
「諸位談了這麼久,也許應該餓了,我已經命人擺好酒宴,我們邊吃邊談如何。」雪大方的說著,其實兩邊的想法他又怎麼不知道,但是這時並不是表明態度的時機。
「有勞王子了。」易逸風幽雅的說著,其實他並不餓,畢竟說了一上午的不是自己。
雪拍了拍手,侍女們開始上菜,雖是佳瑤但是這些人哪個不是經常吃的,所以沒有人在意飯菜的質量。
「啪」「啪」音樂起,許多娉娉婷婷的美女從後邊出來,歌舞可以在一定限度上緩和氣氛,這是雪想到的,但是這次的歌舞卻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不論的黎戰還是易逸風全都不自覺的攥緊手指,那個身穿紅衣的人,竟是那樣的象她,如果不是親眼見到她灰飛湮滅,那他們肯定相信眼前這翩翩起舞的人兒就是那個他們日思夜想的人。
紅衣翩翩,使得雪第一個想起來,這個調皮的人,竟然會這樣。只是這兩個人不要把她搶走才好。
在美女上場之前,卓菲雯偷偷的打暈那個美女,於是她有正氣凜然的出現在這群焦急的人之間,真的想看看雪是不是那個王子,還有那兩個傳說中的人。
她見到了,自己的雪是那樣出色的坐在正中央,一動不動的望著自己,卓菲雯雖然已經猜到,但看見這樣的他,還是有些吃驚,然後送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
這一下旁邊的人快堅持不住了,那樣的笑容雖然見得不多,但是和她的是那樣的象,難道真的是她,她是不喜歡穿紅衣的,而且從形態看好象並不認識自己和易逸風,反而和雪好象有些聯繫,究竟是怎麼會事,難道上天憐惜我,又把她還給我了,如果真是那樣這次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手!
應該就是那天在酒樓見到的那位姑娘了,同樣的一身紅衣,竟然和她有一樣的樣貌,甚至一樣的聲音,雖然知道她已經死了,但是她的感覺卻又是那樣強烈,你難道又還魂了,是嗎。如果他們沒有能力保護你,那就讓我來吧……
糟了!這是雪看到旁邊兩個人的反應后發出的聲音,翩翩在這最後一天里出了自己連日來最擔心的狀況,真是命運的安排。她還是那樣耀眼,那樣的引人注目。但是看見卓菲雯的眼神后他放心了,她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自己,在她的眼裡只有自己的影子,就算是在失憶中,這也是一個不小的心裡滿足。
一曲舞罷,卓菲雯發現了那兩道熾熱的目光,很不舒服,但是又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為什麼呢,卓菲雯正要退場卻發現雪在向自己招手,卓菲雯很高興的跑過去,坐在雪的旁邊,雪有一種令人安心的感覺。
雪知道只有宣告了自己的所有權,才是最明智的選擇,他不想失去卓菲雯,也許卓菲雯的出場反而打消了自己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