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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教主,你沒事吧。」身邊的侍女再次喊道,她服侍東方不敗好多年了,也不曾見到她出現這樣的表情。那東方不敗扶額,當即就擺手示意那名侍女下去:「這邊不要你侍候,你可以下去了。」
那侍女匆匆而去,而東方不敗則是悄然出走,她想要看一看,那侍女說的事情,讓她心裡難免有一絲的漣漪來著,東宮,夫人。這個讓她太熟悉了。剛剛從那裡回來的時候,東方不敗時常將那裡的生活當作是夢境,而那嬴政則是讓那夢中帶了微微的桃花色而已。
「客官,你這是要打尖啊,而是住店?」
熱情的店小二第一時間出現在客人的面前,東方不敗簡單的點了幾個菜,選了一個臨窗的位置坐下了,在這個俯瞰樓下。而在這個酒樓之中,自然也有各色江湖人物。
「你聽說最近江湖之中突然出現的東宮組織嗎?」
有人開始議論開來,東方不敗正是為了而來,自然也就安心的聽著。
「知道,你說的是那個出了名的暗殺組織吧,聽說有很多的江湖人物已經被他們給暗殺,聽說他們下一個目標就是那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最近他們一直在尋他來著。」
東方不敗微微的抿了一口酒,果然還是她多心,既然那人要殺她,已經就不是他了吧。可是東方不敗轉念一年,那一次她那般對待這嬴政,估計以嬴政這種性格,確實是有殺她之心了。
「錯了吧,不是說那東宮本來就是日月神教的一個分會嗎?聽說那東方不敗是一個女人,而那東宮宮主是她的夫君。」又有人加入了議論了,突然這個時候出來了一個人。
「你們都錯了,我告訴你,我可是親眼見過那東方不敗的,他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爺們,是男人。而那東宮宮主也是男的,他們兩個人就是斷袖。你還不知道吧,東方不敗連他的七個小妾都殺了,真的是太狠了。想他那七個美艷的小妾,真的是可惜啊。如果給我多好啊。」
「原來竟然是這個事情,沒想到東方不敗竟然愛好龍陽啊,真的是太可怕,我等還是離他遠一點比較好。」
此時正在喝酒的東方不敗,馬上就要憋出了內傷,她明明就是一個女人,不過一直都是弄男裝示人而已,這般被人當作是男人,當真是讓人受不了了。
「我說你就多慮了,其實不要聽那胡老三瞎扯,那東宮宮主明明就是一個女人,教主銀杏,你們難道都不知道嗎?」這個時候又有人議論了,而東方不敗聽到這個銀杏的名字的時候,隱約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
「看來你們倒是挺閑的,今天這個酒樓我包下來,你們一個也不能走。」
說話的是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女子身材嬌小,說話聲音軟軟的了,而她身後則是佔了一群人,那些人顯然都身懷武藝,都齊刷刷的站在女子的身手。而女子則是一身白衣,款款而行走到了剛才說話的人面前。
「你叫胡老三?」
女子微微的開口,一雙鳳眼就直勾勾的盯著那男子,那男子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你是何人,我就是胡老三,怎麼了?」男子努力保持鎮靜。
「你認識東方不敗?」
女子再次開口,她緩緩的伸出手去,可是她那手卻和別人的手不一樣,那手竟然成透明,那透明的肌膚之下,竟然都能清楚的看出骨頭,那女子就這般伸出手,將那男子捉到面前,竟然就那麼輕鬆將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提起來,「告訴我東方不敗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就把你從這裡扔下去!」那女子提著那個胡老三,就這麼直接的將人給扔下去。
而那胡老三此時已經嚇得傻眼:「你到底是人,還是鬼,你的手,你的手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人驚恐的大叫起來,顯然已經嚇傻了。而東方不敗也看著那女子,覺得那女子十分的詭異。
「我的手,這個就不是你該關心的內容,你現在只要告訴我那東方不敗在什麼地方就可以了,你還是早點跟我說了吧。」那女子繼續說道,她猛的白紗,東方不敗根本就看不清楚她到底長得什麼樣子了。
但見她身後的那些人此刻就老老實實的站在她的身邊,顯然沒有一絲驚訝的樣子,想來這女人可能經常的幹這種事情吧。而那胡老三突然就大哭起來:「姑奶奶,你就饒我吧,剛才我說的那些都是胡謅,我在吹牛,我根本就沒有見過那東方不敗。」
那女子掃了胡老三一眼,當即就將他扔了出去,「本姑娘生平最討厭的就是吹牛的男人,你們中到底有誰見過東方不敗,快快說來!」那女子指著在做的人說道。
其他人都紛紛的退後,要知道剛才這女子那麼輕易的將那胡老三給扔出去,那種可怕的力量當真是有些嚇人來人,大家現在也知道這個女子實力非凡了,於是也就不敢硬碰。
「到底什麼地方來的女子,這般的囂張。」
說著話的人也是一名女子,有人已經認出她了。「聖姑,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原來竟是那任盈盈,其實任盈盈已經觀察這個女子多時了,這女子顯然是東宮的人,可是東宮為什麼要一直尋找東方不敗,確實一直都是一個未解之謎,而那這任盈盈也一直都在調查。
「你又是何人,難不成你認識東方不敗!」
「對,她肯定認識東方不敗,她是日月神教的聖女,一定認識東方不敗的,你有什麼事情直接找她就好,其實這些都是跟我們無關的。」其他人紛紛這樣表示了。而那任盈盈也點頭:「我確實是知道東方教主在什麼地方,你還是放了這些無辜的人吧。」
那白衣女子盈盈一笑:「你可知道我生平除了討厭男子吹牛,還討厭什麼。就是你這樣自不量力,喜歡逞英雄的女子。你還是先保住你自己再說吧。」那女子突然就出手,手法之快,快如閃電,手起手落,就要去伏擊那任盈盈。此時那任盈盈倒是也出手格擋,可是兩個人現在不是一個層次的,那任盈盈一看就不是白衣女子的對手。
白衣女子當即就破開了她的格擋,就要擰住了她的脖子,突然此時一記劍光閃過,來人正是那令狐沖:「盈盈你沒事吧。」令狐沖用的是獨孤九劍的招式,倒是也十分的快。那女子即使收手。
「沖哥,我沒事,你放心好了,就是不知道你女子到底是和門路,為何出手招招奪命,簡直陰狠。」任盈盈十分不滿的說道,而那令狐沖則是將任盈盈護在懷裡,捉住她的小手,安慰了一番。
「對,你到底是誰,盈盈根本就沒有招惹你,你為何要傷她?」
令狐沖發問,那白衣女子的手剛剛被令狐沖給傷了,此番就將那手放在了背後。依然很淡定的說:「我是誰,東宮大護法——銀杏姑姑,至於我為什麼要傷她,那就要問問這位盈盈姑娘自己了。怎麼現在又來了一個小白臉來幫助你,很好。」
銀杏當即就退後,她身後的那些男人就上前來,「既然令狐公子喜歡英雄救美,我自當成全了,你們就在這裡會會令狐公子吧,至於我。」說著那女子再次出手,勢必要捉住了任盈盈。
而此時的令狐沖已經被那些男人給纏住了,雖然他已經學會了獨孤九劍,可是那獨孤九劍一下子對付這麼多人,還真的是相當的困難,而那邊他又擔心任盈盈,因而造成了分心。
「告訴我,東方不敗到底在什麼地方?快點告訴我!」
銀杏已經來到了任盈盈的身邊,而那任盈盈甚至根本就沒有看清楚銀杏是如何來到她的身邊,甚至可以這麼說,在她看來這銀杏就如鬼怪一般,突然就飄到她的身邊。
「在,在……」
「在下東方不敗,不知道你找我有何事?」
東方不敗依舊是一身男裝打扮,端的是瀟洒,而那銀杏突然就收手,立馬就露出驚喜之色,突然這個時候那任盈盈找到時機,就想要出手暗算這銀杏。此時的銀杏還因著找到了東方不敗而高興起來,根本就未曾想到這任盈盈會暗算來著。
「盈盈,你這樣做也不對!」
說著那東方不敗就一個繡花針扎在任盈盈的手上,而那任盈盈也不能再動了。
「教主,我……」
東方不敗背手而立,望著任盈盈:「你眼裡還有我這個教主嗎?」
任盈盈不再說話,而其他人看到東方不敗已經現身,也都停止了打動,都紛紛的看著東方不敗,那些還沒有來得及逃走的人,就看到了東方不敗了。
「原來這東方不敗還真的是個男的。不知道哦啊那東宮宮主到底是男是女?」不怕死的又開始議論起來,果然這個世界上八卦到處都有,今年也不會少來著。
「美人,我是銀杏,你不記得我了嗎?」
那銀杏超級激動的笑道,接著就揭下了面具,面具之下那一張熟悉的臉就出現在東方不敗的面前。有關於銀杏,東方不敗還是記得了。在秦王宮的三個月裡面,那銀杏倒是幫了她不少來著。
「我不記得了,你認錯人了吧。我本就是男子,怎麼會是你的美人呢,銀杏姑娘我看你認錯人吧。」
東方不敗說完轉身就走了,而那銀杏突然就出手:「美人得罪,秦皇有令,見到美人者,就要將美人帶回去,不然就當場自刎!」銀杏說道,那一雙手就纏住了東方不敗。
銀杏這雙手好似無骨一般,竟然可以這般的柔軟,將那東方不敗牢牢的鎖住:「你們還等什麼,如今美人已經找到,快點通知秦皇!」其中一人得令,當即就要放出那煙花。
而東方不敗當即就想到什麼,就要出那繡花針制服那男子,可是其中一名男子一下子就躍起,拿出一個東西,那東方不敗的繡花針竟然就被東西給吸住。
「秦皇說你喜歡用繡花針做暗器,害怕我們見到你對付不了你,給我們準備了磁鐵,美人還是跟我們回去吧,皇,很想你。他一直都在找你!」銀杏說道,而東方不敗則是十分奇怪的望著這些人。
終於她看了一眼銀杏。算是默認她的身份:「告訴我,你們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你們是怎麼做到的?」東方不敗清楚的記得那七顆明珠只能用一次,而一次也只能帶著一個人回來。可是為什麼嬴政他們全部都來到這裡了呢。這真的是說不通。
「美人,這個你還是去問秦皇吧,現在還是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請走這邊。」
那銀杏此時已經放手,因著她約摸著東方不敗這個時候已經不會離開了,突然她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把那個叫令狐沖給我也綁了,這個人我想美人應該很在乎吧。」
以前這銀杏就是東方不敗所在東宮的大宮女,也算是她的貼身侍女,自然對東方不敗的一些起居比較了解,她已經不止一次聽到東方不敗在睡夢之中說這令狐沖的名字了。
「為什麼要帶上他?」
東方不敗看了一眼令狐沖,而那令狐沖也再次望向東方不敗,然後果斷的將臉被別了過去,不看東方不敗,而那白衣女子看到這一幕,當即就一樂:「讓他看看,什麼樣子的男子才能配的上美人呢。除了秦皇。普天之下,誰能配得上美人你呢?這令狐沖嗎,我看他也只能和那剛才喜歡逞英雄的任盈盈算得上一對吧,對於那樣的女子。」
銀杏十分不屑的看了任盈盈一眼,之後並沒有說什麼,不過她並沒有要帶上任盈盈的意思,只要帶上這令狐沖就可以了。而那令狐沖已經被這些人給制服。在心裡暗暗的想,到底是什麼人,有如此的手段,那人現在還沒有出手,他就已經被他的手下給制服了。那麼那人又是何人呢?
「你們不能帶走沖哥,不行!」說著那任盈盈就要上前阻攔,不讓那些人帶走令狐沖。
銀杏當即一個手刀,就將那任盈盈劈暈在地:「剛才我就跟你說了,那就是如果你沒有這個本事的話,千萬不要逞英雄,因著答應了秦皇不再殺人了,否則你早就是我手下亡魂了。」
說著那銀杏就前面領路,這一次銀杏他們還安排了馬車,而那東方不敗則是端坐在馬車之上:「美人,你這些年還好嗎?你不知道我們找你找得好苦啊。其實最苦的還是秦皇,不過好在這一次找到你了,我想秦皇見到你肯定很高興。」銀杏開心的說道。而東方不敗此時還是面無表情,看不出來是什麼心情了。
「你們到底怎麼來到這裡的?」
「其實我們不是來到這裡的,我們是一直活到這個時候,美人你可能真的不信,我們都服食了不老丹,可以長生不死,所以就一直活下來。然後來找你,沒想到真的能夠找你。」
當初東方不敗離開秦王宮,給嬴政留了一封信,就告訴嬴政其實她不是這個世界的,而是來自於未來。而那嬴政為了可以找到這東方不敗,竟然真的做到了長生不死了。
「長生不死,你的手?那你的手又怎麼回事?」
剛才東方不敗就一直在觀察銀杏的手,因著她的手呈現為透明,而且十分的柔軟。但是打起架來,確實異常的毒辣,剛才就連她與這銀杏直接交手,都有些吃力。
「這個是我自己練功夫練出來的,秦皇說了,我要有一技之長的,不然美人回來,就不讓我服侍你了。所以我就練功夫,練了幾百年就練成這樣。美人你以前原來就喜歡那小白臉——令狐沖啊。」
銀杏看到令狐沖的第一眼就覺得他是小白臉,不是她喜歡的那一種。而那東方不敗看了一眼被綁在馬上的令狐沖,如果說是喜歡的話,為什麼再次看到他了,一點好感都沒有了呢。
「這個不用你管。嬴政現在在什麼地方?」
「他上次聽人說,你去了五毒教,於是就一個人獨闖五毒教,去尋你去了。剛才我們已經通知他見面的地點,馬上美人你就了可以見到秦皇了,是不是很期待啊。」銀杏笑著說道。
東方不敗看了銀杏一眼,不再說話,「他一個人去了?」
「恩啊。聽說你被五毒教給困住,就一個人飛速趕到了。其實秦皇還是很關心美人你的,只是美人你心腸太狠了,就那樣一走了之。你不知道你一走了之之後,他就將後宮全部都解散,然後就開始研究長生不老之術了。」
銀杏噼里啪啦的說了一通,不管東方不敗到底願不願意聽,她都說了。而那東方不敗此刻就靠在那馬車之上,望著遠處、「難道這就是你天意嗎?竟然真的能長生不死了,老天爺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嗎?」
「好了,美人就在這裡,我們已經到了。我扶你下來吧。」
東方不敗拒絕了,她又不是一般矯情的女子,就跳下馬車了,「美人就是這裡,我領你進去了。你看看,這和以前的秦王宮是不是一樣。你看這裡就是東宮,和你到處住的時候一模一樣。看看,我們重建了阿房宮!」
果然是阿房宮的樣子,以前東方不敗在秦王宮的時候,就知道那阿房宮是多麼的富麗堂皇。今日沒想到那嬴政竟然重建了這裡了。
「美人,你看誰來了!」
東方不敗一回頭,就看到一人風塵僕僕的朝她走了,原來他真的找到了她。
兩個人就這般默默相忘,誰也不曾先開口,而那銀杏此時看到這種情景,當即就示意其他人紛紛退下,將這裡交給嬴政和東方不敗兩個人。這是山中,巍峨的阿房宮前,嬴政伸出手來:「美人,歡迎回家,朕終究找到了你,今日我不會讓你在從朕身邊逃走。」一個健步上前,將那東方不敗攔腰拉入懷中。而東方不敗則是仔細觀摩者嬴政。
縱然過去了很長時間,這嬴政還一如以前一樣,一樣的相貌,一點感覺都沒有。那東方不敗不經摸了摸自己的臉,如今那歲月已經在她的臉上留下痕迹,她的眼角已經微微的有皺紋。這嬴政縱然可以長生不老,而是她不能。他和她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嬴政,你這又是何苦?你找我有何用,我最是沒有良心,說走就走了。只是不知道多日不見。大王可好?」東方不敗笑道,而那嬴政絲毫沒有鬆手的樣子,就那般捉住東方不敗的手。
不過此時這東方不敗是一襲男裝,而那嬴政當然也是一襲男裝了,這兩個人這般摟抱在一起,幸而身邊沒有別的,這要是別人看到這樣的情景,定然有人會說這兩個人乃是斷袖。
「你快點和朕來!」
那嬴政就將東方不敗拉到了那阿房宮中,這阿房宮中果然是華麗異常,東方不敗就這樣任憑嬴政拉著手。兩個人進入了這東宮,果然東宮的布置和以前東方不敗在的時候一模一樣。
「你看,這裡和你走的時候一模一樣,朕一直等你回來,現在朕已經找到你了,你就不能再走了對不對?」嬴政手裡握著劍,就等那東方不敗的話。而東方不敗此時則是一笑。
之後就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嬴政,看了我總是小看你,你還真的可以長生不老。可是你要知道,你可以長生不老,我卻不可以,也不想長生不老下去了。有時候長生不老是很寂寞了。」
嬴政猛然就捉住了東方不敗的手,他記得這一雙手,還有那淡淡的吻,那好似一個夢一般,那吻放佛此時此刻還在他的唇邊一樣,可是還是顯得那麼的淡薄,好似沒有過一樣。
「沒有人比朕跟清楚長生不老的寂寞,所以朕要找到你,朕不想要寂寞,如果你不想長生不老,朕陪你就是的。現在朕已經找到你了,這樣的長生不老對朕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本來就是為了等到東方不敗,為了找尋到她,他採藥尋求長生不死的,如今已經找到了東方不敗,那麼其他的那些長生不死對他而言,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嬴政,你為什麼要來找我,難道你愛我?」
東方不敗現在早已不相信這人世間的情愛了,以前她對令狐沖做的種種,今日卻換了令狐沖的冷眼相對。令狐沖尚且如此,那麼她對嬴政那般不在意,這嬴政怕也會如此。
「難道你不愛我嗎?你也愛我不是嗎?」嬴政一雙眼睛一直盯著東方不敗,他也迫使東方不敗與他直視,最終東方不敗確實也是無力,引起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她或許也愛上了這嬴政。
「其實我自然是愛你的,只不過這愛,也分愛深愛錢,有人是我心口的硃砂痣,至死不忘,有人則是我唇邊的淡吻痕,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嬴政,你這般有大才的男子,實在不能為了我這般,我東方不敗素來如此,既然這樣,我們就相見不如懷念吧,就此別過。」
東方不敗轉身就離去了,她走的很急很快。其實她是害怕在那裡,因為在秦王宮的三個月中,她就發現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那就是她在嬴政的身邊,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而這種安全感確實其他任何人都不曾給予她的,而那嬴政確實給她了。
對於她這樣一個習慣獨來獨往,從來不靠他人的人來說,這本來就是一種可怕的事情,所以她必須離開。不然她真的害怕就這樣陷下去,然後就不想走了。
回到了日月神教之後,東方不敗一如往常一樣,坐在那高處,望著那天下的月亮。今晚又是十五。這般好的月色,竟然沒有人可以跟她一起賞月。
「教主,你一個人在這裡獨自喝酒多沒有意思,不過我陪你喝一杯吧。」
來人正是那任盈盈,原來今日那任盈盈被銀杏給劈暈了之後。銀杏並沒有將她怎麼樣,等她醒來的時候,令狐沖和東方不敗已經全部都不在了。而她晚間的時間聽到探子來報,那就是東方不敗回來了。
「你是來問我令狐沖的消息的嗎?任盈盈令狐沖那種男人不適合你?」
東方不敗大口的喝著酒,這酒今日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是喝不醉呢?東方不敗有的時候很苦惱,她但求一醉方休,卻不曾想到她酒量真的是太好了,這時間竟然沒有酒能讓她醉的。
「教主我想你誤會了吧,我和令狐沖真的沒有什麼關係。倒是教主你放佛與那令狐沖關係非常吧。」任盈盈小心翼翼的問道。不過那東方不敗就望了一眼任盈盈。這女人小小伎倆怎麼可能逃得過那任盈盈的目光呢。
「是的,我和那令狐沖確實是關係非同一般,而我可以告訴你,我很喜歡令狐沖,哈哈!」東方不敗將那酒罈子給端了起來,大口的喝酒。而那任盈盈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手更是握著發白。
東方不敗將那酒罈子放下,有準備去喝另外一罈子,「那次我和令狐沖兩個人親吻你不是也看到了嗎?盈盈怎麼你不相信嗎?其實令狐沖也愛我的,只是他自己不願意承認而已。」
任盈盈的臉色再次難看起來,那一幕她這一輩子都不能忘記,「可是你明明就是男子,你那日為何要做女子打扮,這般對待令狐沖,還有就是,你和那東宮到底是什麼關係,那女子出招陰狠,而且……」
「而且什麼,我們本來就沒有什麼名門正派。在我看來這武功就分兩種,一種是厲害,一種是不厲害的。而那女子的功夫相比較而已,還是比你厲害不是嗎?如果當時不是我出手,你現在怕不能站在這裡和我說話了嗎?」東方不敗說完,繼續喝酒了。
「可是教主,那人那般厲害,如果不能為我所用,將來必成大患的了。」任盈盈現在是極力的鼓動東方不敗,而此時的東方不敗則是笑了笑,如今她已經對權勢沒有一絲的嚮往。
「大患又如何,人生只能可能無憂又無患呢?有的時候經歷一場大患,對我們而言,未嘗不是一件幸事。對了,你不是來和我一起喝酒的嗎?怎麼又不不喝了。」東方不敗大笑。
任盈盈最後也只能與這東方不敗大喝了一場,之後那東方不敗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是夜,月華如練,一個人站在東方不敗房間的窗前,望著裡面熟睡的東方不敗,他正準備輕輕的推開那麼,突然聽到腳步聲。
那腳步聲很輕,以嬴政這些年在江湖上闖蕩的經驗看起來,此人的內力應該很高,於是他就躲到了一邊,想要看看這人到底準備幹什麼來著。「爹,就是這個房間,那東方不敗此時就睡在那裡,我們現在是不是就要將這人給捉起來。她今晚喝了很多的酒!」任盈盈特意強調了一遍。任我行點了點頭:「今晚還不行,也許她今晚安排這一切就是為了試探你。我以前就是這麼栽在她手上,你可不能。」
任我行繼續往前走,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他與這任盈盈兩個人的對話,全部都被躲在暗處的嬴政給聽到了。
「那爹下一步我們怎麼辦?我總不能這樣跟著東方不敗吧!」
任我行搖了搖頭:「我剛剛才逃出來,身體還沒有痊癒,暫時還不是這東方不敗的對手,所以你現在只能少安毋躁,等著我找到身體好了再說。這東方不敗果然是一個陰狠之人,竟然鎖住了我的琵琶骨,我會讓她生不如死的。」
任盈盈借著夜色看清楚了任我行的臉,此時他的臉猙獰起來,顯得是那麼的恐怖,而任盈盈則是繼續說:「那爹你今日領來幹什麼?」
「沒想到這東方不敗竟然喜歡男人,而且竟然還喜歡令狐沖,明天你就趕緊物色一個和令狐沖長得相像的男人送給他。讓她歡喜下,哈哈,沒想到這東方不敗竟然喜歡男人了。」
任我行又得意的笑道,而那任盈盈則是一臉的苦澀,她現在還不敢告訴這任我行,那就是她也喜歡令狐沖,她真的不想看到令狐沖和東方不敗在一起。及時那個人只是和令狐沖長得相像而已,可這到底是父命難為啊。
「好,只是爹這長得相像的人真的很難找的,我不知道該怎麼找啊?」
雖然這個世界上很多人都長得相像,可是那大多數是神似,而臉蛋長得差不多的人還真的不多來著,所以這任盈盈就犯難了,讓任我行這個任務卻又是交給她的,她就有些難辦了。
「盈盈你從來就沒有讓爹失望過,我相信你肯定可以找到的。」
而當夜那嬴政就回到阿房宮中,叫來一個易容高手,對著那銀杏說道:「你帶著這個人先去看看那令狐沖。」嬴政讓銀杏將那個人去看了一下,一直被關在大牢之中的令狐沖了。
很快那易容高手就來到嬴政面前,「秦皇,沒問題,給我一炷香的時間,我就送你一張一模一樣的臉。不過秦皇我這送你的這張臉有時限,只能保證一個月,一個月過後,你如若還要這張臉的話,你再來給你換臉就是的了。」
嬴政點頭,「那好吧,你就快點給朕換上那張臉吧。」
果然一炷香的功夫,當嬴政再次在銅鏡之中看到自己的臉的時候,頓時就呆傻,這張臉果然與那令狐沖的一模一樣,一般人絕對是看不出來他不是令狐沖。當然從面容而看的話。只是這嬴政舉手投足之間,與那令狐沖真的是差的太遠了。
「做得不錯,你下去領賞吧。」
那人就歡歡喜喜的下去領賞了,而嬴政則是吩咐了一下銀杏:「這一次我出去有要事要辦,這裡就有你打理,有事情讓暗衛給我送信就好了,其他任何時間不能打擾。」
「諾!」
之後那嬴政就離開了阿房宮。且說這任盈盈正在四下尋找和令狐沖長得很相似的人,可是這茫茫人群之中,要想找和令狐沖相似的人還真的不容易啊,尤其是現在令狐衝下落不明的情況下。
「沖哥,你怎麼會在這裡呢?」
任盈盈突然在人群之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當即就沖了上去,拍打了那人的肩膀一下,而那人也回頭一看,一臉的茫然:「姑娘,你是在喊我嗎?」在此時的任盈盈看來,這張臉和令狐沖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可是當這個人開口之後,任盈盈已然發現這個人根本就不可能是令狐沖。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那男子則的笑了一下,這笑容如沐春風,「無事,姑娘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不如說出來吧,我看你愁眉苦臉,也許在下可以幫你。」男子溫和的說道。
而任盈盈望著眼前的人,突然就眼前一亮,剛才因為他不是令狐沖而產生失落的表情,頓時一掃而光了,很開心的望著眼前的男子:「你長得很像我的一位朋友,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男子依然溫文爾雅的笑著,「在下楊蓮亭,不知道姑娘有何事情?」
「我找你有事請,且讓我和你慢慢說吧。」
於是那任盈盈就將昨晚那任我行和她說的話,加工了一下,告訴這位楊蓮亭,而這位楊蓮亭不是別人,正是嬴政易容假扮的,為的就是借用這任盈盈之後,潛伏在東方不敗的身邊。
「這個,這個……」
「事成之後,我許你黃金千兩,你看如何?」
這男子想了許久,才慢慢點頭:「姑娘口說無憑,還是給在下立個字據吧。」
果然這嬴政還是老江湖了,如果他就這麼一下子就答應了,以任盈盈這般聰明的人,肯定會聯想到什麼。於是他就想到了這個辦法,果然那任盈盈不疑有他,當即就立下了字據。
「這個給你,這個是定金,只要事成之後,我定然將那黃金千兩雙手奉上。」
「那好,你今日就可以帶我去。」
於是在任盈盈的安排之下,這楊蓮亭很快就來到了東方不敗的身邊,此時這屋子裡面就剩下唉那楊蓮亭和東方不敗,東方不敗此時就側卧在那軟塌之上,披散著頭髮,一身紅衣。
「果然是像,太像了,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兩個人如此相像。如果你不說話的話,我還真的以為你是他呢?」那日,任盈盈將此人領到她的面前,讓她相看的時候,她真的以為這個人就是令狐沖。
可是當這人說話了之後,東方不敗立馬就斷定了這個人不會是令狐沖。因著那令狐沖永遠都不會對她說那般甜言蜜語:「教主,世界之下無奇不有,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這兩個人長得相像的也不是沒有可能。我並未見過那令狐沖,不過聖女說那令狐沖和我想的很像。話說,以前在小的時候,我們村裡的人都說我長大會是美男子,現在長得我果然是個美男子。」
那東方不敗一聽這個話,當即就撲哧一笑:「你還真的是不謙虛的人,不過你倒是可以稱得上美男子這麼一說,你且讓我看看。」那東方不敗讓楊蓮亭來到她的身邊。
而她則還是在笑,此時楊蓮亭就那樣來到她的身邊,他主動握住了東方不敗的手,突然那東方不敗就猛然的將手一縮,這個感覺,這種觸感,為什麼和嬴政給她的感覺這麼的熟悉呢。
「你到底是誰?」
東方不敗摸了摸這楊蓮亭的臉,沒有麵皮,這是一張真人臉,又摸了摸這個人的手,沒錯就是嬴政的感覺,可是這張臉確實令狐沖的臉,為什麼會這樣了。東方不敗茫然了。
「教主,我是楊蓮亭啊,楊柳依依的楊,蓮花飄香的蓮,亭台樓榭的亭,楊蓮亭!教主你怎麼了,難道我又什麼問題嗎?」楊蓮亭還是那般看著東方不敗,此時東方不敗的表現讓他十分的滿意。
而此時他在心裡暗暗的想著,東方不敗,你還敢說你心裡沒有我。如果沒有我嬴政,你為何會出現這般茫然失措的表情,而那東方不敗再次摸著那楊蓮亭的手。「沒事,我只是覺得你的手好像我的一位故人,讓我在摸一會兒吧。」
東方不敗現在就那麼摸著他的手,一種安心的感覺,讓她感到十分的舒適,而那楊蓮亭則是看著東方不敗:「那麼那位故人應該對教主很重要吧,不知道現在那位故人又在何處呢?」
「他對我很重要,他在我的心裡,永遠在我的心裡。」東方不敗捂著心口慢慢的說,原來她終究還是忘不了他,只是她也知道他們兩個人永遠都不能在一起。
「在你的心上,對不起,教主我不知道他已經死了!」
東方不敗猛然將那楊蓮亭給推開,眼裡帶著怒火,相當的生氣:「誰,誰告訴你的,誰告訴你他已經死了。我告訴你,就算是你死了,他也不會死。他是無上的王者,是那大地的統一者,是我東方不敗的心上人,他怎麼會死呢?」東方不敗說完,就癱倒在地,淚如雨下,一臉的痛楚。
而那楊蓮亭看到這一幕,心裡也著實的心痛,既然你心裡明明有我,為什麼我們還不能在一起呢?他真的是想不通,一點兒都想不通。
「既然他還活著,那教主你為何不能去找他呢?以教主你的實力,想要一個人不是很簡單的嗎?」
東方不敗搖頭:「我曾經離他而去,再加上我們兩個人終究是兩個世界,他是大地的強者,嚮往權利,而我現在已經看淡權利,權勢與我如浮雲,最重要的是,他現在已經有了永恆的生命,長生不死。而我終將老去,我會老,會死。而他則不會。」第一次東方不敗開始在意自己的容貌,她摸了摸自己的臉,無奈的大笑。
楊蓮亭在此刻卻只能望著東方不敗,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