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 忍者與武器
說這話的人絕對不是我的手下,我很肯定,因為長期的在我的麾下,他們都很清楚,在我的訓練方法下,士兵是逐漸的變強。這個變強當然不會是一步登天,但在長時間的訓練下,單對單可以應付三人以上的一般足輕,而配合上我所研究出來的群戰戰術,五人以上的士兵集合在一起,足夠對抗一個足輕隊。一個足輕隊可是整整有三十人之多啊。可見,我著重的方向是群戰。
可說那話的人可不了解這一些東西,儘管我的士兵是比較強壯,但在他的眼裡也不算什麼,他看到的只是以一敵三的實力。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從他現在所在的位置上來看,他也不可能了解得有多詳細。因為現在說這個話的人正是以一種巧妙的姿勢伏著,地點是飯盛城天守閣的頂上。
不過也不太難猜了,這個人那一身黑衣,再加上蒙著臉,雖然他背上背著一支長長的火槍,但只要看到他的人就知道,他是個忍者,不過這也僅限於看到他的人啦。當這個忍者悄然的遁走以後,另一個同樣是一身黑衣裝束,背上也背著火槍的人在天守閣的另一邊上站了起來:「看來因為學習火槍的緣故,根來忍族真的退步很多呢。」他也不想想,自己也是擅長於火槍的。不過也不能怪他,在我現代的瞄準技術的幫助下,我雖然手上的火槍不多,但依然是具備了相當的戰力,初始的瞄準工具雖然幫助不多,但在射擊的準繩上確實讓這個時代的火槍進了一步。
我在自己的起居室中靜靜的坐著,晚上的時候,我多數不看書,因為我很清楚在現在的照明條件下,視力是很容易出問題的,而且,看日文書也實在是太累了。倒是一年之中的朝夕相對讓我對市姬也有了一絲為人丈夫的責任感。所以,我倒是經常和她們聊聊天之類的,享受一下家庭的生活。
當我正在房中喝著市姬為我做的豌豆湯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主公,拓植三之烝求見。」從門外透過來的身影來看,他就是剛才在屋頂監視著另一個忍者的人。不過說起這個拓植三之烝,他絕對是一個伊賀忍族中的異類:忍者出身的他一直看不起刀、苦無之類的暗殺武器,而是鍾情於威力強大的火槍。甚至因為練習火槍,在一段時間內把自己上忍的功夫荒廢了,從而落到了中忍的地位,直到我這裡的新式瞄準工具出現,他才放下了火槍的練習,重新開始忍者的鍛煉。當然,以他原來的身手來計算,他依然是個上忍水平的忍者,特別是在恢復鍛煉以後就回復,甚至超越了原來的水準,百地三太夫也把他派到了我的身邊。我對情報部門的重視足夠體現出我當初的承諾並不是空口說白話,百地三太夫也樂得支援我的勢力。
「進來吧。」當市姬退入後堂的同時,一個身影閃了進來。正是背著火槍的拓植三之烝。
「主公,遵照您的吩咐,並沒有驚動前來探查的忍者,根據對方的行動方式,已經可以確定對方是根來忍族的人。」拓植三之烝在我的面前彙報到。事實上,就在那個忍者出現的同時,他也被我分佈在城中的情報設施發現了。當時接到報告的我卻依然舉行了軍事會議,同時還吩咐手下的忍者們不要去刁難這個窺視者。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在對方的心目中豎下不可戰勝的形象。即使知道了我的戰略部署,但依然會失敗。說真的,雜賀幫的諸人我可是很想收到自己的手上,這也算是預先埋下的伏筆吧。
「哦,知道了,你先暫時退下吧。」既然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結果,剩下來的就是看看自己手上有多強大的實力了。
我的軍隊在兩天以後出發,就在我出發的同時,雜賀幫幫主鈴木佐太夫也得到了根來忍的情報,紀伊國的攻略戰即將打響。
鈴木佐太夫很快就證實了根來忍的情報確實屬實:已經連續的三天了,無論是漁船、貨船,甚至是兵船,都沒有停靠在雜賀港中,所有的船支都是有出無回。看著港口裡稀疏的船支,鈴木佐太夫也沒有辦法。儘管在洲本島上就有安宅康冬的淡路水軍,可是問題是誰能把求援的信息傳到哪裡去啊?整個雜賀港都已經被封鎖了。要走陸路的話,別說時間問題,就是一路上的織田家領地也不好過了。
同時,在雜賀城的鈴木佐太夫也面臨著封鎖。不是說他沖不出去,而是說糧食進不來。界町在津田宗及的炒作下,糧食已經貴到沒什麼人能買得起了。而更不幸的是,紀伊國本來就不是什麼產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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