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0章 轉機(二合一章節)
聽了張重山的話,江言簡直又驚又喜。
要知道,太極劍法,以及孤獨九劍,這在之前,江言都以為只是虛構的存在,並不是真的,沒想到,原來這一切並不是虛構,而是真實存在的。
更重要的是,江言居然都是打敗了這兩種劍法。
當然,江言並不是因為打敗了這兩種傳說中的劍法而開心,而沾沾自喜,他心裡清楚的很,自己之所以能贏了這兩套劍法,一來,是因為自己擁有了男神抽獎系統,而這個系統,是一種比較逆天的存在,裡面所授予自己的技能,也都是比較逆天的技能;二來,這兩套傳說中的劍法,一代傳一代,威力逐漸減弱。
否則,如果是原滋原味的兩套劍法,即便是自己擁有逆天的技能,恐怕也不是這兩套劍法的對手。
他開心的是,自己小時候所做的武俠夢的功力,居然是真的存在的。
「小兄弟,你真的很了不起,居然連續贏了我們國術一脈當中,兩種很強的劍法,而且,我師傅可從來沒這麼誇過人,尤其是像你這樣的年輕人,我師傅還是第一次誇呢!」這時候,張五張六也是走了過來,興奮的拍了拍江言的肩膀。
江言如此年輕,卻擁有超高的武學,更難能可貴的是,江言勝不驕,因此,張五張五六不僅僅佩服江言的武功,更是佩服他的為人,他們所說的,也都是由衷的。
「呵呵,兩位前輩真的太過獎了,獨孤九劍和太極劍法,乃是至高武學,我今天,完全是僥倖!」江言搖了搖頭道。
眾人見江言如此謙虛,不禁對江言更加的有好感了。
「好了,江言,該談正事了。」張重山突然看了江言一眼,說道:「你想向我打聽一個人?但凡有我知道的,我一定知無不言的。」
江言一聽,心中大喜,說道:「老前輩答應透露消息,那實在是太好了,在下感激不盡!」
「哈哈,這有什麼好感謝的?」張重山笑著搖了搖頭:「我們之前說好的,只要你肯和我比武,無論輸贏,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更何況,現在還是你贏了,我更不能賴了。還有一點,就沖著你的人品,我知道的,也一定會告訴你。」
說到這裡,張重山頓了頓,又道:「不過,如果你問的問題,是我所不知情的,那我就愛莫能助了!」
江言點了點頭,張重山便問道:「那你說吧,你想打聽什麼人?」
「我打聽一個叫江天的,是我們隱世家族的人,其實,正是我的父親!」江言說道。
「江天?」張重山愣了一下,仔細思索了一下,說道:「這個名字,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難道,老前輩就一點印象都沒有嗎?」江言頗有些失望的問道。
「還真的是沒有。」張重山點了點頭:「不過,我倒是想知道,你為什麼覺得我們會知道你父親的消息?」
「是這樣的。」接下來,江言便將從長平家族兩位百歲老人那得知的迅息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沒想到,你父親在你們隱世一族,也是如此有名的人,你們以為我們國術一脈的人,一直在監視你們隱世一族的人,因此,你父親失蹤,你以為是我們國術一脈的人所為?」張重山問道。
「我只是猜測而已,並沒有確定就是國術一脈的人所為,只是過來打聽一下,還希望老前輩不要介意!」江言有點不好意思的道。
張重山點了點頭:「江言,我們如果放在以前,也算是武林中人,心胸寬闊,也不會介意的。不過,可能你對我們國術一脈,有所誤會,介不介意聽我說說?」
江言愣了一下,他此時只想知道自己父親的下落,對國術一脈的事,倒沒有什麼興趣聽,只不過,張重山既然都如此說了,他只得點了點頭說道:「願聞其詳!」
「你們可能,覺得我們國術一脈的人,監視你們隱世一族的人,不讓你們來我們的世界,是我們國術一脈的人不講情理對不對?」張重山問道。
「這個,可能你們國術一脈這樣做,也有自己的道理吧。」江言話雖如此,不過,內心深處,確實是覺得國術一脈人的行為,有些霸道。
「呵呵,我們之所以監視你們隱世一族,其實,是有原因的,並不是我們國術一脈的人喜歡多管你們的閑事,有些事,恐怕你是不知道的,我們國術一脈,和你們隱世一族,其實是大有淵源的!」張重山說道。
張重山的話,讓所有人均是大吃了一驚,他們只以為,隱世一族與國術一脈,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哪裡想到,兩個族之間,居然還大有淵源。
「前輩,不知道我們隱世家族和你們國術一脈,有什麼淵源,還請前輩說來聽聽。」這時候,江雷江嘯長平英等人,不知不覺也是移動了腳步走了過來,隱世家族和國術一脈的人有淵源的事,連江雷和江嘯都沒聽說過,因此也是覺得好奇。
「呵呵,我們國術一脈以前都屬於江湖人士,統稱武林人士,其實,我們都是各大名門正派的人,可以說,各大門派,就是我們國術一脈的前身了,那麼,你們知道,你們隱世一族的前身是什麼嗎?」
「不知道。」江雷江嘯一齊搖頭,而長平英,更是一頭和霧水了。
「其實,你們隱世一族的前身,在以前,也是武林江湖人士,在那個時候,我們兩派之間,是對立的,我們統稱武林名門正派,而你們,則是武林邪派……」
說到這裡,張重山看了隱世一族的幾個人一眼,說道:「當然,說是邪派,其實只是派別不同,並不說明,你們邪派人士,就全部是壞人了,而我們名門正派,也有好人壞人之分,而你們邪派人士,也同樣如此。」
江言點了點頭,他心裡其實也大抵猜到是怎麼回事了,便繼續聽張重山說下去。
「其實,現代一些武俠小說描寫的也確實是事實,在過去的江湖中,自古正邪不兩立,我們兩派之間,也一直鬥爭個不停,互有損傷,如此一來,江湖便成了亂世,不過,我們雙方都知道,雙方如果一直這麼斗下去,對我們雙方均是不利,會讓對我們一直虎視耽耽的朝廷魚翁得利,因此,我們雙方,互相有了一個約定,這個約定就是:我們雙方各派三個人比三場武,三局兩勝制,如果哪一方輸了,從此就要離開華廈或者隱藏起來,不要再在江湖上興風作浪。」
「那場比武,就是一場盛會,幾乎全華廈的武林正邪兩派人士,全部參加了,因為,這關係到每一個武林人的命運,那場盛會是空前的,我們正派人士,分別派了少林武當峨嵋各派的頂級高手,而邪派人士,則是派了他們三名當時排名最前的三名高手。」
「那結果怎麼樣?」這時候,長平英問道。
他少年心性,知道自己隱世一族的前身就是邪派人士,心裡是巴不得邪派人士贏的,可是,這個問題不用問,也是有答案的。
因為,他們之所以成為了隱世一族,或許,就和那一場比武有關係,因為輸者就是要隱藏起來的。
果然,只聽張重山道:「最後的比賽結果是,少林,武林,峨嵋派的三位頂尖高手,打敗了邪派人士的三名高手,三戰全勝,而邪派人士也是遵守約定,從此以後,在華廈各地隱藏了起來,成為隱世一族,他們就是你們的前身了。」
江雷江嘯長平英等人,點了點頭,原來,他們隱世一族,居然有這樣的淵源歷史。
「而邪派人士雖然隱藏了起來,但是我們正派人士,也是怕邪派人士說話不算話,怕他們隱藏不久,就又要出來興風作浪,因此,我們正派人士的職責就是監視邪派人士。」
「邪派人士或許也是厭倦了爭鬥了,此後,就一直風平浪靜,逐漸的像是在華廈消失了樣,我們正派人士心想,或許,他們已經組成了自己的世界,而隨著社會在發展,在進步,武術,在這個世界上已經不那麼盛行,尤其是到了如今這個高科技的時代,武術更是不會登大雅之堂了,最終,邪派人士,變成了隱世一族,而我們正派人士,也就變成了國術一脈了!」
「不過,我們知道,邪派人士畢竟人數眾多,雖然過去了這麼多年,但他們也有後人,雖然他們曾經消失了,但難免他們的後人,不出來興風作浪,因此,我們國術一脈的人,時刻對你們保持著警惕,但是,那麼多年的恩怨,在很多年前已經得到了解決了,因此,我們只是對你們保持著警惕,並不想挑起爭端,打破我們兩派之間的寧靜。」
原來如此!聽了張重山所說,江言這才有了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了。
難怪只要隱世一族的人在外面的世界鬧出一點動靜,國術一脈的人便立馬站了出來,原來就是怕隱世一族的人也就是邪派的後人出來鬧事。
而他們只是阻止,並不想把隱世一族的人怎麼樣了,原來只是不想挑起兩族之間多年的恩怨。
那麼,現在問題了,聽了張重山說了國術一脈與隱世一族的恩怨,可是,這和自己的父親,似乎沒什麼關係啊?張重山為什麼要說這個?
想到這裡,江言看著張重山問道:「老前輩,聽你這麼一說,我才知道,原來,我們隱世家族的人,和你們國術一脈的人,還有如此深的淵源,只不過,我想問的是,這國術一脈和隱世家族之間的淵源,和我父親江天的失蹤,有什麼關係不成?」
「呵呵,關係倒是沒什麼關係,不過,我說了這麼多,只是想告訴你,我們國術一脈,雖然以監守你們隱世一族的人為目標,不過,我們卻從不挑起兩族之間的恩怨,因此,你父親的失蹤,也許並不是我們國術一脈的人所為,因為,我們國術一脈的人,如果囚禁你的父親或者是把你父親怎麼樣了,那可是重挑起兩族恩怨的導火線啊,每一個國術一脈的人,都擔不了這個罪名。因此,你父親的失蹤,也許和我們國術一脈的人,並沒有關係,我也從沒有聽說過你父親的名字。」
江言聽那張重山語氣真誠,也不像是在撒謊,不禁心中頗為失望,原本以為,能從隱世一族人的口中得到自己父親的下落,沒想到,還是一無所獲。
「老前輩,雖然沒得到我父親的消息,不過,還是要謝謝你的解答。」江言無奈的道。
見江言的表情有些落寞,張重山拍拍江言的肩膀,安慰道:「江言,事在人為,只要有一顆心,我相信,無論你父親在哪裡,最終你都能找得到他的。而且你放心,我這次也會在國術一脈的人當中,幫你打聽打聽,問有沒有人見過你父親,一有什麼消息,我就會通知你!」
「那就多謝老前輩了!」江言感激的沖張重山點了點頭,他相信張重山在國術一脈當中,頗占份量,如果自己父親的失蹤,真的和國術一脈有關的話,那麼,相信他能打出點消息來的。
「江言,雖然我們今天是初次見面,不過,卻感覺和你一見如故,不如你跟隨我去武當派,咱們切磋切磋一下劍法如何?」這時候,張重山發出邀請道。
和這樣一位劍術高手把酒論劍,確實是人生快事,如果換作之前,江言一定會爽快的答應了,只不過,如今父親仍然沒有一點消息,他哪有這個閑心,只得婉言謝絕了。
當下,江言便和張重山互相交換聯繫方式,以便以後聯繫。
「老前輩,保重,待我完成我的心愿之後,一定會聯繫你,然後去武當山和你把酒論劍!」最後,江言拱了拱手朝張重山告別了。
然而,就在江言帶著江雷等人轉身要走的時候,卻見到張五張六二人互相擠眉弄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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