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他俯下身子,緊貼著她的背部,「親愛的,你剛才很贊同我的提議不是嗎。」

「孟北,你不要太過分了,我不要、我不要……」

孟北低低地笑了,被她一副無厘頭的模樣給逗笑了,「為什麼不要?」

「我、我……」她紅了臉,「我累了。」

「出力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他一邊跟她說話,一邊伸手偷偷地解開她的衣服。

她完全沒有注意到,她正努力地跟他講道理,「所以你也累了嘛,早點睡很好啊,早睡早起精神好。」

「可我不累。」

她暗罵自己傻,居然忘記了男人最容不得女人說他們累了,特別是在某方面,她連忙糾正,「你不累,可你也要好好休息嘛。」

「小晗……」

「嗯?」她期待地看著他。

「不做愛,我睡不著。」他邪惡地說。

她刷地一下紅了臉,失措地看著他,掙開他的手,同時發現她被他剝了個半光,尖叫道:「孟北,你幹什麼!」

他輕鬆地抱起她,將她扔向了那張大床,隨即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她從床上爬起來,他正好脫下他的內褲,她啊的一聲轉過身,往另一邊逃。長針眼了、長針眼了。

她還來不及下床,就被他一把撲倒在床上,嬌小的她不論是體力還是體型都比不過他,可憐兮兮地被他壓在身下,「我、我……」

「噓。」他快速地剝光了她的衣服,薄唇吻住她的唇,呢喃地說:「放鬆,我會讓你舒服。」

她羞紅了臉,僵硬的身體在他的身下一動也不動。不是不想跟他做愛,只是覺得害羞,特別是看他做愛時的模樣那副欲罷不能的樣子讓她好羞澀,不敢多看他一眼。

很快,他們便赤裸相對,她趴在床上,試圖避開直視的視覺衝擊,可對他而言無所謂,他的薄唇順著她的肩背往下,一路吻著,火燙的吻彷佛在她的背上留下了刺青般,灼熱了她的肌膚。

當他捧著她的臀瓣親吻的時候,她的手抓著身下的被子,胸前兩粒敏感的花蕊無聲地堅硬了。她好奇地扭過頭,正好看到他一臉虔誠地親吻著她的臀瓣,痒痒的、熱呼呼的。

她看得面紅耳赤,趕緊回過頭,卻甩脫不了腦海里的畫面。她閉上眼睛,感受他的唇不斷地往下,再往下便是她的……她正要開口阻止他,他的舌尖從后舔舐了一下她的花瓣,想說的話最後成了一聲嬌滴滴的呻吟,「啊……」

他像是找到了一罐蜂蜜,喜孜孜地舔舐著、吸吮著。

她發出破碎的呻吟,「孟北,那裡不行。」她幾乎要哭了,他怎麼會吻她那裡呢。

「為什麼不行。」

她又一次地踩到了男人的雷區,她越說不行,他偏越要逗弄。她喘著氣,面色潮紅,「你不要這樣……嗯啊!」

他突然跪起來,摟著她的腰半跪,他俯首以更深的角度探索著她的秘密,她無力地上身趴在那,小嘴緊緊地抿著,不想讓他聽到她羞人的聲音。

但她的耳朵卻聽得到他吸吮的聲音,啾啾的,吃得很有味道,似要掏光她身體里的所有的甜蜜般,孜孜不倦地汲取。

春水順著她的花瓣汨汨地流出,潺潺的春水濕了她的大腿根處。他粗喘一聲,俊臉貼著她的大腿,舔舐著流下的春水,香甜的味道令他下腹一陣陣的疼,他想要她!

他跪在她的身後,一隻大手固定著她的腰肢,另一手摸索到她的前面,揉捏著她的胸乳,「小晗,舒服嗎?」

她說不出話,但那抵在花谷處的生動活物讓她清醒過來,她喘著氣,「保險套……」

他的目光閃了閃,「在抽屜里,你拿給我。」

她抬頭看了看就在前方的床頭櫃,伸長手拉開了抽屜,強忍著羞恥抓了幾個保險套出來扔給他,聽到他低低一笑,她心中泛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嗯,聽你的話,今天我們都用完。」他性感地說,拿起其中一個保險套快速地戴上,詭異的光芒在他的眼中閃爍著,不過她沒有看到。

她聽到他的話,幾乎嚇死了,扭頭一看,她竟抓出了四個保險套,加上他正在用的,那不就是要做五次嗎,她不要!

話來不及說,他突然進入她的身體,不一樣的體位令她發出細細的呻吟,她抓著身下的被單,「我、我放回去。」

她伸手要去拿那幾個保險套,卻被他一個用力抽出,軟了身子癱倒在他的身下,他似是沒有聽到她的話,狠狠地插了進去。

「嗯啊!」他一定聽到了,所以才故意不讓她去拿,她翹著屁股,看著近在咫尺的保險套,小臉懊惱不已地盯著。

似是感覺到她的不專心,他將她翻了過來,順便遠離了那幾個保險套,腰部不斷地挺動著。他俯首含著她綻放的花蕊,吸吮了一番再吐出來,堅硬的花蕊沾上了鮮亮的顏色。

她哼哼地被他撞著,看著胸前的異樣,臉更紅了。他怎麼這麼喜歡吻她呢,吻了那裡,又吻著這裡,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薄唇上,薄唇上還殘留著她的春水。

他抓住她偷偷打量的目光,「想我吻你嗎?」隨即低頭吻著她的唇。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歡愛過後,孟北抱著她,嘴唇溫柔地吻著她的發,「小晗,聽到你說的話,我很開心,相愛、相殺。」

她躺在他的懷裡,高潮的餘韻還在持續不斷,他還未離開,稍軟的巨大插在她仍舊顫抖的花穴中,感受著這份快樂甜蜜的餘韻,她疲憊地沒有說話。

「小晗……」他輕喊她的名字,溫柔地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

「我想睡覺了。」張宜晗終於知道他今天為什麼這麼心急地拉著她上床了,原來是聽了她跟李真真的話。

不想他太早知道她已經不再糾結婚約的事情了,可他知道了,她也不想否認。只是他表達開心的方式真的讓她膽顚心驚,如果他每一次一開心都要拉她來一發的話,那她情願他天天不開心。

「還有四個哦。」他低笑。

相處久了,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她半撒嬌地說:「睡覺啦。」她是真的想睡覺了。

他點點頭,「我抱你去洗澡。」

她當然想洗澡了,可洗澡有可能會擦槍走火,「我自己洗。」

他對她挑挑眉,「一起洗。」

她委屈地癟著嘴,「我自己會洗。」

「放心吧,我不會在浴室里要你的,如果又發燒的話……」

不言而喻的話讓張宜晗又羞又怒,「那你快出來。」

他邪笑地說:「知道了,我會拔出來的。」

她嬌羞地不說話了。他緩慢地從她的身體里拔了出來,兩人同時悶哼一聲,被他堵住的汁液流了出來。他起身扔掉保險套,伸手抱起她一起去浴室里洗澡。

半個小時之後,他們兩個還是未出來,隔音設備極好的牆隱約能聽到男人的粗喘和女人呻吟的交響樂。

在這種事情上,男人的保證簡直就是一文不值,完全不能相信。當然,這一次他沒有讓她著涼發燒,畢竟上次是忘記開浴室里的暖氣,這一次不會再忘了。

張宜晗跟孟北甜蜜地談起了戀愛,偶爾也會拌嘴吵架,不過最後「炒飯」一下就和好了,應了那一句床頭吵架床尾和。

周末,張宜哈推拒了孟北的邀約,直接回家,她有一個月沒有回過家了,張父、張母也要她回家待兩天。

張宜晗岡回家,就被張母說了一頓,「還要在外面住?你看你……」張母眼睛一亮,女兒不對勁啊,雖然身材還是很苗條,可臉色和之前不一樣,沒有黃蠟而沒血色,反而很光澤紅潤。

「媽,我在外面很好啦。」張宜晗吐了吐舌頭。

「我看出來了。」張母點點頭,神情變得凝重,「你談戀愛了吧,跟誰?」

本來在一旁看電視的張父也扭頭看向了張宜晗,「你談戀愛了?」

張宜晗輕咳了幾聲,「媽,我……」

「不要跟我說沒有,你跟別的男生談戀愛了。天吶,我怎麼跟孟家交代,你居然紅杏出牆!」張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那個臭小子比孟家大兒子還要好?你眼睛有沒有問題,王子不要,要癩蛤模。不要問我怎麼知道那個臭小子不好,就你的眼光,能好到明裡去啊。」

張宜晗神色微動,什麼紅杏出牆,她媽怎麼跟孟北一個口吻,而且她想說的是,媽口中的臭小子就是孟北啊,可張母完全不給她這個機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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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妻不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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