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百利·廉這張冰山臉都快有暴風雪了「衛惜繚那個混蛋背著我和你說了什麼?!!」居然趁著自己忙正經事的時候,在背後捅刀子?真是好「夥伴」啊。
「三哥知道他說的也是實話,你別擔心,這周回去,三哥有禮物給你。」他家的小雌性長的不比衛家那小子差,穿上那連帽衫一定萌萌噠!不過他們一族一直是言靈鳥,下次換個帶翅膀的試試看......帶著絨毛小翅膀的雛鳥,想想就覺得萌的不要不要...
總覺得要和小夥伴拚命了_(:3」∠)_「衛惜繚你給我等著!」
星際網和外界的喧嘩並沒影響到學校,的確學校是培養核心人物的最好地方,百利·廉和衛惜繚都不會浪費,可他們一個剛剛入學才幾個月的學生有多大的勢力拉幫結派?
更何況,期中考要考試了...
尤佑這幾天複習的特別認真,期中考試的分數佔三分之一的比例,另外三分之一是作業和老師的評分,最後三分之一是期末分。
衛惜繚知道尤佑讀書一直很好,獎學金幾乎年年拿,精神力固然在路克斯學院算是一般了點,但非常勤奮好學,也是這點另一個時空的萊斯特·墨菲更高看他一眼,覺得對方不是愛慕虛榮,反而是勤奮踏實的雌性,和其他貴族不一樣。
不一樣個屁!這個睜眼瞎,就不看看他尤佑固然年年拿獎學金,可其他獎學金的位置還不是被貴族子弟佔了好幾個?又不是貴族就是糟心的,人家努力向上的可多了,比如說現在的他和百利·廉...
「你說我現在和子書校長說願意給他家三小子做嚮導,他願意給我考卷嗎?」足足六本書一個科目,六本書一個科目!!!「都幾十萬年了,怎麼還有這麼殘暴的考試?」這才是真正傷害雌性脆弱的內心呢。
百利·廉和他兩人要考兩個系的理論,現在頭也不抬的揮手「快去,到時候把考卷分我一份。」
就這麼無情的被拋棄了_(:3」∠)_「也不勸勸我。」
「呵呵,勸你?」百利·廉抬頭陰沉沉的看著衛惜繚「是誰和我三哥建議那件雪白的帶著翅膀的連衣衫?」
...「我也有一件帶著耳朵和尾巴的呢。」衛惜繚厚著臉皮說。
「你沒節操,可我還有!」這個混蛋!他就算想反抗,但三個兄長,還有父親以及父姆慈愛的目光下,想彎腰撿節操,對方也不讓...
「你二哥很上路的把那天你穿著的照片傳我,還問我你適合什麼樣的衣服,」說到這,衛惜繚可得意了「不想破廉恥就好好對我。」
...胳膊肘往外拐的二哥!決不饒了你「肖芸找到了。」
「ok~我會和你二哥說,這段時間別給你買新衣服。」
不論怎麼說,就算這兩位將來有著巨大的成績,現在也還是為了學習煩惱的孩子。
期中剛剛考完衛惜繚終於能鬆了口氣,拽著百利·廉去三樓好好慶祝下,後者一把甩開他的手「跟著你再去吃甜橙嗎?」自己吃的都要吐了。
「我點個香橙慕斯,其他你來點。」衛惜繚聳肩。
後者固然疑惑的看著他卻沒反對,一個香橙慕斯而已,他不吃還可以點別的,總比滿座都是橙子做的料理好。
這一頓,百利·廉終於能安安心心的用餐。
衛惜繚考慮切開一塊肉「聽說班裡的小啄木鳥非常擅長毛氈?」
小啄木鳥是一個啄木鳥的雌性,長的有幾分美艷,最喜歡做毛氈,做的也是活靈活現,此外還因為是鳥類而對百利·廉很崇拜...
後者抬了抬眼皮子「恩,怎麼了?」小啄木鳥做的毛氈也有送給他,是言靈鳥的模樣,做的不錯他才收下。
「想讓他幫忙戳幾個出來。」衛惜繚這些日子薅了不少毛,被子都做了好幾條,衣服更是好幾件,看的廉家眼熱的不得了,他們家小雌性就沒穿自己身上毛做的衣服!這怎麼行?
鳥類退毛自然不如安騰獸這種長毛的,可架不住四隻言靈鳥沒事就借著整理羽毛的借口拔毛...廉家老爹前幾天拔的太狠,這幾天屁股都覺得涼颼颼的。
但!他們能保證,言靈鳥的毛比安騰獸毛做的衣服鐵定好看多了,畢竟花花綠綠的...
百利·廉深深的看了眼衛惜繚,覺得不只是衛家控弟,就是衛惜繚也控父親和兄長。
「我會幫忙轉達。」說著頓了頓「感覺你很快就會碰到麻煩。」
衛惜繚眨了下眼睛,看著還省不少的飯菜最終決定吃完最後一塊慕斯就走。對毛氈他也曾想自己戳兩個,可第一針到第十針,有八針落到自己手指上,衛惜繚就死心了,畢竟自己一大老爺們怎麼可能會這種娘們兮兮的東西?如此寬慰自己后,想要只能找別人幫忙。心裡盤算著到底要多少安騰獸的小玩具時,忽然被人打攪了。
今天食堂的人不少,剛考完,許多人都願意吃頓好的,來犒勞自己。所以就算平時不常來三樓的,今兒也會來。
衛惜繚給自己抿了口香橙慕斯,那種濃郁的香甜瀰漫在嘴裡時,不遠處忽然傳來一聲委屈的呼喚「了了。」
百利·廉瞟了眼那個麻煩,幽幽的想,餵了口慕斯還是沒躲過這個麻煩「我給你去買一份香橙手指餅乾吧。」
「不要,二哥說等會兒會送來。」順帶薅個毛~
「了了,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衛蓮清忍了很久,但一家要搬遷所以他根本沒時間來讓衛惜繚難堪甚至扳回一城。
終於把最後一口慕斯送到嘴裡吞下,心滿意足的嗯了聲「還是去打包一個慕斯吧,晚上還要繼續做功課。」剛考完還要忙作業,沒比這個更殘忍的。
百利·廉倒抽了口冷氣,深深的看了眼衛惜繚的小細腰...舔了舔嘴「你吃的到底跑哪裡去了?」
衛惜繚抬頭看了他眼「難道你不是最後跑廁所里去的嗎?」
...糟心的雌性!
「了了,我不知道哪裡得罪你了,求你別對我不理不睬好嗎?告訴哥哥我到底哪裡錯了,我改還不行嗎?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就算我們一族是分支,可,可也是本家的分支啊。」
「吃飽了,我發條消息等會兒讓二哥和手指餅乾一起給我送慕斯蛋糕。」衛惜繚起身,無視他直接從衛蓮清身邊躍過。
「不打算自己買了?」這小子的每個月零用錢那真是讓他都眼紅。
「不想自己拿。」一個十寸的也挺重,根本沒打算買六寸或八寸的衛惜繚留。
「喂,衛惜繚你就這樣看不起分支的哥哥?哪有你這種人。」衛蓮清帶來的小夥伴立刻拔刀相助。
百利·廉看著攔住他們去路的雌性,還有幾個隱隱有擋路意思的雄性,頓時不快道「你該收幾個追隨者了。」
「先把你的拿來用用。」衛惜繚根本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
百利·廉已經成年,s級別的精神力,融合度不低,自然能收好幾個追隨者,前不久便收了鷲鷹和金雕兩族中較為出色的雄性獸人為追隨者。
這對剛體驗到寵弟弟和陪弟弟玩了去的廉家而言,無意是一種災難性的打擊。雖然最後還是衛惜繚出面勸說「不過是收了兩個僕人,瞎操心什麼?」才得以平復。
「...」百利·廉總覺得自己的小夥伴有點破廉恥,要知道追隨者也是對自己的愛慕者,追求者,就這麼隨隨便便不在意的開口借用,真當他們是僕役?
_(:3」∠)_可能還真當他們是僕役的百利廉認真的回憶了下衛家兩兄弟對衛惜繚的諄諄教導:「追隨者就是給你端茶倒水的。」
「追隨者就是在哥哥不能伺候你時,應該挺身而出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追隨者就是給你錢花,你要什麼給你買什麼的。」
有點為衛惜繚將來的追隨者感到可憐。
衛蓮清眼睛紅腫的看著已經因為熱鬧而聚集起的不少人,哀求而可憐的看著衛惜繚「了了,你能告訴我為什麼要把我們一家趕到b級星球嗎?能告訴我們做錯什麼?這次了了回來后也變得好奇怪,都不喜歡和我們一起玩了,我幾次叫你出來你都不願意出來,我這個做哥哥的真的心裡很難受。」
聽著熱鬧還有叫好的「就是就是」
「過去就很冷漠,對別人又很高高在上,現在看看還這德行!」
「被亞伯家的人收拾也沒點自知之明,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了!」
後面的話越來越過分,衛惜繚就站在,聽著他們說。
衛蓮清看著他不走,也不介意,就委屈的哭,反正話越難聽,難堪的也不是他。
等了大半刻,附和說話的從過激到尷尬,甚至有人想要出手教訓衛惜繚時。
衛惜繚冰冷的看向衛蓮清,訓斥道「哭夠了?抬起頭來,告訴我你的禮儀你的教養呢?把主家的雌性堵在大庭廣眾之下肆意羞辱,你還真大膽妄為,自以為是啊。」
「我,我沒...」衛蓮清沒想到衛惜繚幾年不見,性格都變了。過去這小子遇到這種事,只會自找難看,哪會像現在,真有主家雌性的架勢。
「沒有?哼,沒有你現在堵在這做什麼?主家的決策,我父親的決定是我一個未成年雌性能干涉的?」說著反手掀翻了桌子,一桌的飯菜就飛濺在衛蓮清和幫著他的那群人身上「我不知道說這些話的人明不明白主家和分家的區別,如果有分家的人,我會轉達給你們的主家。」世家子弟有世家子弟的規矩,真正玩得好的多是門庭相對的,衛蓮清不過是個分家的雌性,還不太受寵,他身邊又有哪些身份高的?「至於眼前這位,請別叫的這麼親密,我還真沒見過你幾面。你父親去的地方是我和我父親以及兩位兄長住了足足近十年的星球,主家的人都能去,你個分家的旁支就嬌貴的不能去了?
聽著別人這麼羞辱你口裡的好弟弟,親弟弟,卻也不反駁一句,反而聽著心裡樂著呢,衛家什麼時候出了這麼歹毒的雌性?我真是為你感到羞恥!為衛家有你這種敗類感到懊惱。」說著冷哼聲,沖著剛剛趕來的二哥抬了抬下顎「這個是哪家分支的旁系?」
「似乎是衛旭。」衛飛奕臉色鐵青「他怎麼鬧到你這來了?他父親前幾天才剛和爸拜別。」
「他說自己很委屈,是被主家趕出主星,問我到底得罪了什麼,才讓我們這樣對他,非要把他乾淨殺絕,反正也不知道這人站在這到底說了些什麼,他帶來的一群人就指責上了我,莫名其妙。」衛惜繚不耐煩的哼了聲「他家不久前不是支持不派物質和士兵到前線,認為圖拉不會和我們開戰的嗎?都和主家出現分歧了,獨立門戶了,自己混的不好怎麼反而又跑來怪我們了?」這埋怨的口味少了先前的鋒利,多了幾分瞧見兄長后的依賴。
先前就算知道衛蓮清要給衛惜繚這個主家的雌性難看,他們依舊保持沉默,誰讓衛惜繚風頭太重?可誰都不知道衛蓮清的父親之前支持的黨派會有這麼大的問題。
過去和平派倒是頗受世人擁護,可前不久圖拉星人對邊防的戰役太慘烈,死了不少人,自然不可能再支持和平派,反而對和平派的陳舊而感到不滿。
衛惜繚的一番話頓時讓不少人看向衛蓮清的目光都帶著指責和憤怒,衛蓮清頓時慌了神「這,這和我父親支持什麼誰都沒關係!」
「哼,真沒關係?」立刻有個雄性獸人站出來「在圖拉星人發動戰爭不久前兩個月,衛家家族就多次提出圖拉星人的虎視眈眈,要求增加防禦,可是威廉斯一派的和平黨卻把衛瑞青大人調離並指責其危言聳聽,而那時候我也聽說過衛家幾個旁系和主家出現分歧。現在閣下自己的窘境怪不了別人吧?畢竟戰場上可無辜死了不少士兵呢!」
衛惜繚看著衛蓮清搖搖欲墜的可憐樣冷哼聲「衛家有你這種人還真夠長臉的,我入學后你可否有來找過我?沒,在路克斯學院里,衛家其他分支又不只是你一個人在讀書,其他人都來和我打過招呼,就你高高在上,怎麼等著我給你請安?帶著一群沒腦子愚蠢的給你當槍使的垃圾,你還真以為自己有能耐了?一個落魄的分支,就算是特別的安騰獸,可沒有繼承安騰獸的善良仁慈!你沒資格高高在上,衛蓮清,別用你虛假的柔弱來忽悠人了,誰不比誰蠢。」
說完也不顧這些人難看的臉色,便帶頭向外走,衛飛奕自然提著蛋糕提著手指餅乾的鞍前馬後。
回到房裡,衛惜繚想了想「能讓他轉學么?」看著礙眼。
「回去就和爸說。」
衛家的宅斗壓根不能和過去周家比,周家那才叫殺人於無形,衛家那是傻白甜,就這麼跑來求著打臉,衛惜繚覺得自己不打都對不起別人。
又啃了塊餅乾,認真的想了想「還是橙子味道好。」
衛飛奕狠狠舔了口自家掉進橙子堆里的小雌性,真是身上都帶著橙子味了。
肖安的妹妹,肖芸找來時,不太好。肖安也沒地方安置肖芸,父姆固然迫切的想要見一見失散的妹妹,把她放在身邊好好養著,可他們也知道,父姆那根本不能養妹妹,如果被肖家知道妹妹找到了,他妹妹不是肖家聯親的砝碼就是控制肖安的韁繩。
所以...「我家最多養一段時間,過幾天送到別的住所。」衛惜繚一邊薅著肖安的毛,後者第一次被衛惜繚薅毛,舒服的尾巴都快甩上天了「畢竟衛家三個雄性獸人都沒有伴侶或嚮導,住在一起總歸於理不合。單獨安排個住所也有雌性和其他女僕伺候,你不必擔心,肖家也不會知道你妹子的存在。」
「喵嗚~~~~」肖安艱難的動了動四肢,想讓衛惜繚梳側面點,可他四肢被牢牢綁在一張類似醫療床上,根本動彈不得,也就唯一能動的尾巴興奮的亂甩。
這手法根本不能和衛飛奕比好嗎?衛飛奕那是拔毛!衛惜繚這把小梳子用是,半個身子都軟了...
衛飛奕守在一旁冷眼看著,心裡磨著牙,要不是他薅不下肖安的毛,哪輪得到辛苦了了?
肖安和他家了了沒親沒故的,想要做這麼親密的事鐵定不妥當,最後只能出此下策...綁在床上薅!
但衛惜繚第一眼看到時,總覺得有點小嬌羞...這麼重口的法子到底是他哪個哥哥想出來的?
隔壁,衛安磨刀霍霍的瞅著手中的小尖刀...下次在綁,要不要先一刀下去,順帶閹了?
衛惜繚帶著毛去找他的新基友,會毛氈的啄木鳥,肖安的毛主要是用來做眼睛,所以量不是特別大,薅個一兩次也就夠了。
這讓肖安特別遺憾...考慮著挑唆衛惜繚再用點什麼需要黑毛的地方。
「聽,聽你的,下巴,下巴這也要梳梳。」肖安仰著頭,縮回尖銳的獠牙,尾巴拍打著床說。
衛惜繚一手薅著毛,一手替他順著下巴,舒服的肖安「咕咕咕」的叫。
冷眼看著自己好基友的這蠢樣,根本無法想象平時操作機甲時的英武。這小子,能單挑教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