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晚飯過後衛惜繚帶著萊斯特散個步,又和自家三隻安騰獸鬧騰著瘋了會兒,才爬起來給自家追隨者梳毛順精神力。
蒼雪趴在地上,舒服的連尾巴都動不了「了了大人這幾天你負擔大,可以先不用顧及我們。」
刺雪也打了個哈氣,慵懶道「沒錯,不差這幾天的。」
「沒事,這些負擔我還承受的起。」衛惜繚看著手心,刷空血槽后,每次補滿都有一點點的增多,雖然極微小的差別,可日益累積便有可能從量變發展到質變不是?
他一直想要知道,雌性獸人2s之上,3s是什麼感覺...
結契那天有些突然,比預計的少了一天。
衛惜繚赫然率先明白量變到質變的感覺,每天為萊斯特疏通安撫,試探著鏈接,沒幾天對方已經完全信任接納自己,敞開的靈區殘垣斷壁,金色的精神力不如鼎盛時期的光芒,如今只散發著微弱的熒光。
兩股精神力捏成一條粗`壯的線條遊走在對方的靈區,再流向全身。這股精神力以衛惜繚的為主,帶著極強大的修復性,聖潔的白色光芒籠罩著兩人。
感覺到與往日不同的萊斯特總覺得自己似乎離這隻小雌性更近了,更近了。舒服新奇的睜開虎眼,看著緊閉雙目的衛惜繚,額頭還冒出冷汗,便有些說不出的感覺,總覺得看著那些汗珠有些難受,有些...心疼。
伸出舌頭替他舔掉,又蹭了蹭小雌性。
眼下結契后他們不必在用觸碰鏈接,在兩人極為靠近的情況下,散發的精神力能形成一張保護網,將兩人裹在其中。
衛惜繚把這頭老虎整個看了個遍方才吐出一口混氣「你比我想象的還麻煩。」
萊斯特知道給他帶去不小的麻煩,更有些愧疚,用兩隻前爪抱住他「嗷唔。」那就算了。
「不能算了...」衛惜繚一邊摸著他的頭一邊一手摟住這隻老虎的腦袋「你必須康復,必須...」
一般而言,兩人結契后,雙方的精神力都有種飽和甚至增加的趨勢,更有甚者會晉級,所以尋找一個合適的伴侶是多麼重要的事。
可衛惜繚和萊斯特兩人結契后,衛惜繚反倒覺得自己精神力有所下降,隱約都快跌入2s-的感覺。
給自己灌了一杯紫棵果奶,順手薅了把萊斯特胸口的毛「這段時間不能給你做精神疏導了,必須等我精神力穩定后,否則萬一掉級了,得不償失。」
萊斯特眼巴巴瞅著衛惜繚一口氣灌了兩杯紫棵果奶,側著頭想,這個很好喝嗎?每天都看小雌性喝這麼多。
想著便忍不住低頭舔`了口...太甜了!
甜膩的感覺在萊斯特的舌頭上炸開,根本無法接受這種甜膩感覺的萊斯特頓時扭頭跑到草地不遠處的湖畔,好一頓漱口。
半響才回來,用可憐的目光瞅著小雌性。每天喝這麼多難喝的東西,小雌性肯定很難受,難道這是葯么?葯的確很難喝...
衛惜繚瞅著他,忍不住撲上去一陣亂蹭「傻老虎。」肚子上的毛還是很柔軟的。
下午,萊斯特去休息,衛惜繚便找上澤西·墨菲,大概說了下萊斯特現在的情況「我需要休養一個月左右,這種情況過去也有過,掉級后再恢復可能需要近一年才能恢復現在的情況,如今我需要負擔兩人之間絕大多數精神力,帶動運行萊斯特的精神力,負擔對我而言有些大。」
澤西又替他倒了杯紫棵果奶「沒關係,慢慢來,結契后感覺如何?」
「糟糕透了,萊斯特比想象中的還要糟糕。」衛惜繚苦嘆「靈區根本就是殘垣斷壁,不過他對我很信任,治療起來也更容易。」
看著那杯紫棵果奶衛惜繚的臉都快扭曲了,這幾天天天喝,一天最少也要有六杯,再喜歡的東西都要吐,更何況這麼甜膩的果汁。
澤西·墨菲看著他那模樣忍不住笑了聲「我命人去給你找了些萬蓮果,拿去吃吧。」
萬蓮果比紫棵果奶更稀有,也更昂貴。一個是精品店的上品貨物的話,另一個就是拍賣行的,萬蓮果的生長環境很講究,養殖幾乎不可能,所以現在多靠冒險者去採集,這東西還是碰運氣的,並不好找。
衛惜繚沒拒絕,畢竟衛家和墨菲家族固然財富上可能相差不大,權利上卻有著天壤之別,有些東西對墨菲家族而言伸手易得,對衛家而言則不然,對現在的墨菲家族而言沒必要客氣。
「結契的事先別對外公布,你不必對任何人提起,時間我會安排。如今先等你恢復后,再去上學,我會替你聯繫校長。」澤西·墨菲想的面面俱到。
可衛惜繚卻拒絕後面那條「一個星期後我會去學校,功課落下不少了,更何況那是我的生活。」
澤西·墨菲沒有拒絕的條件,嘆息的點頭「我明白了。」說著起身送他出房門「先去休息吧。」
「嗯哪~」結契成功也算是了了心中一件事,去藏書閣時也多了幾分輕鬆。
子書鏡籢點撥了下他的功課後,便撐著下巴問「結契了?」
「嗯哪~」從今天開始他又能過上招貓逗狗的日子了!想想就開心~前幾天最多只能稍稍替自己的擁護者順個毛,稍稍安撫下,都不能去認識新夥伴,想想就寂寞。
子書鏡籢落下心中的一塊大石頭「恭喜,今後萊斯特就拜託你了。」
「沒問題。」衛惜繚晃著兩條腿,忽然眼前一亮的瞅著子書鏡籢。
後者剛鬆口氣便被他緊盯,有些奇怪的笑道「怎麼了?」
「狐狸!」他去子書尚家裡時就看到好多好多大狐狸,但耙耙不許自己摸!
「是,狐族的。」子書鏡籢笑道「我記得你養育著一個狐族的小傢伙。」
「嗯哪~但沒看過大狐狸!」衛惜繚渴望期盼的瞅著他「能看看嗎?」騙騙騙到手必須的!
說到底還是個孩子,剛剛成年呢。子書鏡籢倒也不介意,獸人的獸形就如同自己的另一部分,轉換理所當然。今天小傢伙剛結契,給他個獎勵也不無不可「當然,稍等。」
說著便起身去隔壁,脫下衣物,再次出來時便是只毛茸茸,巨大的狐狸!
「居然是白毛的...」衛惜繚抹了把臉「我這是有多瞎,把這隻狐狸放過了一個多星期?」
此刻,子書鏡籢端坐在十米處,尾巴自然的卷在腳邊,如同爪子圍著一條厚厚的圍巾。
或許旁人看著顯得端莊,可衛惜繚看的覺得可愛爆了!!!
試探的走過去摸了摸...我列個去!!!!!!!!!居然這麼舒服??現在換未婚夫還來得及嗎?長得好看,毛又長又好摸!衛惜繚都快哭了,一把撲住子書鏡籢的一條腿,這麼舒服,這麼舒服。
子書鏡籢低頭看著這隻小雌性「恩?」有些不解。
「qaq我要做你的被擁護者!」沒飯吃,喝口粥也好的。
一邊說著一邊小爪子亂`摸,子書鏡籢自然看的出他是在逗寵物呢...心裡既無奈又糾結,往後躲了躲「不必了,我的精神力只有...f,根本沒有被疏通的價值。」提到這,便忍不住露出一抹憂傷。
「那就先梳毛!」衛惜繚才不會放過他呢「你的情況我可以替你瞅瞅,說不定能好點呢~」
「我和萊斯特是朋友...」說著又往後躲了躲,小雌性太熱情,他有點受不住...
「呵呵,跑?」衛惜繚追了兩步發現這小子居然給自己躲開了,冷笑聲單手插在口袋中目光一寒喝道「蒼雪刺雪給我抓`住他!」
「嗷唔!!」終於有事情做了!
雖然刺雪不太明白為什麼了了大人要抓這隻大狐狸,但沒關係,兔子追多了,換個狐狸依舊手到擒來。
看著不遠處那隻平時竟說些自己聽不懂,裝模作樣的大狐狸,現在能撒開退就去追。刺雪興奮的嗷唔嗷唔的直叫。
子書鏡籢的精神力只有f,體力值勉強到d,一個個都還是靠葯堆出來,養出來的。怎麼能和雙s的刺雪比?更何況還有蒼雪這個兄弟包抄。分分鐘就被拿下,擒住咽喉,狼狽的被摁趴在草叢上。
子書鏡籢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有話好好說。」能動嘴不動手嗎?
衛惜繚冷漠的俯視這隻垂死掙扎的狐狸,掏出小梳子...
半個小時後過完癮的衛惜繚拍拍屁`股帶著哼哈二將走人,草地上就留下一隻和地毯似的趴著的大狐狸。
澤西·墨菲路過挑眉看著這隻生無可戀的狐狸「子書先生這是怎麼了?」
剛被人家的小兒媳調戲過,瞅見澤西,子書鏡籢當即炸了毛似的一下子跳起串走。
澤西·墨菲看著子書鏡籢跑的飛快不由挑眉輕哼「小年輕到底是有活力,平時那裝模作樣的德行和他家那隻老狐狸一摸一樣。」
查德忍不住跟著點了個頭...太高深,太之乎者也,爾等凡人不懂,不懂。說不準,子書鏡籢小先生如今也是在觀天象呢?
谷妙涵因為澤西·墨菲的警告這幾天非常安分守己,也不去溜達衛惜繚,安安靜靜的待在自己的那片區域內,完全和衛惜繚割開。
今日,修剪著花時,聽著侍女稟報家裡的事,忽然聽到句「等等,你是說衛惜繚已經有四天沒有給萊斯特精神力安撫了?為什麼今天才告訴我?!」說著不快的扔下剪刀怒道。
「老,老爺不讓說的...」小侍女嚇的往後躲了躲。
谷妙涵平復了下心情,摘下手套「去吧他叫來,我倒要問問他怎麼敢!」
「是!」
另一頭,衛惜繚眼巴巴瞅著子書鏡籢,懷裡抱著一隻小狐狸,兩人四雙眼睛都眼巴巴的瞅著他。
可子書鏡籢巍然不動,他覺得自己也挺拼的...
「不,別想,想都別想。」雖然梳個毛,自己都能上天了的感覺...有點開始羨慕萊斯特了怎麼辦?
「真不行么?」衛惜繚擼`著小狐狸的毛,憂傷道。
子書鏡籢冷笑聲,或許別人能被騙了,自己哪會看不穿這種小伎倆?
「那好吧,我去和伯父說自己缺條狐狸圍巾。」就是這麼任性!
「先把功課做了再去告狀。」子書鏡籢翹著腿悠然道。
_(:3」∠)_最討厭家庭教師什麼的了!連耙耙都不站在自己這邊。
心情不佳的衛惜繚在聽到谷妙涵又要溜達自己便揮揮手「不去!」
還是那個侍女,所以也就皺皺眉又提了句「是夫人吩咐我務必請你去。」
「不去!」真以為自己買了竄天猴,就以為自己能上天了「哼,谷家的女兒我還不放在眼裡。」
這話一出,子書鏡籢挑眉,倒是那侍女一僵「夫人可是萊斯特的母親!您不能如此不尊敬她!」
「哦。」懶的和個下人多說。
見說不通,那侍女當即憤怒的轉身便走。
衛惜繚指著連禮都沒行的侍女對子書鏡籢說「開了她。」
「好~」又想做什麼了?雖然他並不是墨菲家族的人,但深得兩位墨菲元帥信任的他,這點還是能做得到,只是如今眼前這個小雌性...
做什麼?只是要讓某些人明白,墨菲家族不如過去了,就算是過去,墨菲家族也要禮讓三分衛家,更何況被澤西厭棄的女人...是該立立威,免得三天兩頭有蒼蠅來犯。
理所當然的,谷妙涵聽后大怒「好,好好,他不來,我親自去請!」說罷甩下修剪花草的手套怒道。
做著題的衛惜繚沒多久便看到怒氣沖沖的谷妙涵,抬了抬眼皮子,便和子書鏡籢一般無視了這女人。
「衛惜繚,衛家就是這樣教你利益教養的?!我問你為什麼接連四天不給萊斯特精神力安撫疏導?」看這兩人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的模樣,原本三分的怒氣,頓時能漲到七分。
「世代國師貴族的安騰獸再怎麼樣也比谷家會教養人,」衛惜繚輕笑聲「谷家也就女人多而已,根本沒半點底蘊...涵養。」
這話一出當真是重重的打了谷妙涵的臉,也讓她錯愕之後大怒「這是誰教你說的?」
意有所指,子書鏡籢翻了頁書,表示自己躺著也中槍。
衛惜繚笑笑,沒理她。
越不理,越能激怒對方。這點他和子書鏡籢都知道,前者就打算這麼做,後者頗有幾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味道。
谷妙涵雙目銳利的一眯「這尚未嫁入墨菲家族,就這德行,沒有教養,甚至連本職都不做!墨菲家族要你何用?」
一旁守著的刺雪和蒼雪聽這話頓時不快皺眉,確切的說這女人來前,她的侍女態度就讓人厭煩。
刺雪聽著涼涼道「總比要某人只要生孩子,還沒好好生來的好。」
衛惜繚聽著翻了頁書,為刺雪的毒舌點了個贊。他有點想念百利了,這小子嘴能比自己更毒。
「閉嘴,怎麼能說別人不願面對的事實?我平時怎麼教你說話的?」蒼雪默默補刀。
這真正是谷妙涵的痛楚,她渾身僵硬在原地,一時氣的說不出話。
衛惜繚抬了抬眼皮子,反倒好奇的反問她「我不給萊斯特做精神力疏導安撫這件事和澤西伯父說過,怎麼您的丈夫居然沒告訴你?哦,這太不可思議了。」
谷妙涵氣得渾身發抖,她的侍女自然扶住她「夫人別生氣,別為了沒教養的人動氣。」
「呵呵。」子書鏡籢撐著頭,又翻了頁書,今天挑的這本書挺好笑的。
「你是不想嫁入墨菲家了是嗎?好!好!好!那就給我滾!」谷妙涵一邊被順著氣一邊怒吼道。
剛好提前下班,打算給自家了了一個小驚喜的衛少赫特意繞回家,把小白蛇帶回來,給了了玩時忽然聽見谷妙涵的怒吼,頓時帶著憤怒的推開房門「想嫁入墨菲?夫人也太健忘了,若非你的丈夫懇求了了,了了心善又如何回答應你丈夫的懇求?
萊斯特本來就不是良配,我們衛家巴不得和墨菲家族撇個乾淨!
既然你們墨菲家族不歡迎,了了走!我們回衛家!」
「好噠!」功課也可以不做啦~衛惜繚歡快的撲到大哥懷裡。
子書鏡籢被這變故弄的挑眉,心裡也有幾分錯愕。
他們幾天前剛剛才結契,衛惜繚今天這舉動原以為是為了給谷妙涵難看,他自然縱容,可現在看這架勢似乎不單單如此。
想到這,一把拉住衛惜繚的手輕聲警告「若沒有墨菲家族給你庇護的話...」
澤西·墨菲和他都明白,這才是衛惜繚真正選擇萊斯特的原因,可若得罪墨菲家族,或離開這份庇護,衛家很難安寧。
衛惜繚一臉高深,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讓人揣摩不透的笑容「你真以為,我只有萊斯特一個選擇,沒有下家嗎?」
敲山震虎,他衛惜繚並非只有墨菲家族一方可以選擇...
子書鏡籢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終究還是小瞧了衛惜繚。看似任性天真,但自己愚蠢的以為撥開了他表面看到內在,事實相反,如今看也只看到一層,還是衛惜繚自願給他看到的。
真是一點都不像安騰獸養出的孩子...這便是獸神的恩寵嗎?
子書鏡籢放手后,看著衛少赫憤怒的帶走衛惜繚,倒是谷妙涵僵在原地,轉而方才憤怒道「真是,真是!不知好歹!」
么有功夫理睬這個只會惹事的女人,子書鏡籢飛快的離開書樓。
原本在軍部的澤西·墨菲聽到消息立刻趕回時,好不容易逮住機會心有不甘的衛少赫早就命人收拾好東西分分鐘逃出墨菲家,這也有墨菲家族的人不敢硬攔的關係。
好不容易回到家舒服的渾身發軟埋在沙發里打滾的衛惜繚心裡盤算著下一步怎麼走,還有兩年,最少兩年呢...
墨菲家族內,澤西·墨菲目光寒冷,四周散發著刺骨的寒意「我是怎麼和你說的?別去招惹衛惜繚!你呢?跑過去就興師問罪!」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衛惜繚不給萊斯特安撫精神力了?若和我說我又哪會失控?」谷妙涵自然知道今天澤西要找自己麻煩,立刻推脫道「更何況,更何況萊斯特就是我的命,我一聽衛惜繚對萊斯特不盡心,我心裡就難受!他不過是個衛家的...」
「閉嘴!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谷妙涵你太高看自己一眼了...」澤西·墨菲自己是腹背受敵「我與你說,你便與安達利說?哼,真不知道是自己是誰家的人了。」澤西·墨菲知道自己現在不便離婚,否則他都能當場休了這個不知所謂的女人「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在西樓不許出來,要麼給我滾回谷家去!」
這番一說,谷妙涵才真知道,自己觸碰了澤西·墨菲的底線,臉色發白,搖搖欲墜的靠在一邊,單手支撐在茶几上「你就這樣對我?對於你共度了這麼多年的妻子?」
「你現在做到妻子該做的義務和本分了嗎?做到一個母親該做的事了嗎?」澤西·墨菲一字一句咬道「查德,給我把夫人送回谷家!」
「是。」
「澤西你不能這樣對我!」若眼下回了谷家,她臉面何存?
澤西·墨菲真要這樣冷酷無情?不會為她考慮下嗎?
考慮?澤西·墨菲自己都焦頭爛額,還要收拾自己這夫人闖下的禍。
如今臉色陰沉的坐在書房中,靜閉雙目「也就是說,衛惜繚早有這打算了?」
「或許,」子書鏡籢今日被擺了一道也有幾分不安「剛剛結契,他卻忽然翻臉...」
「一個月內恢復期...」澤西·墨菲煩躁的夠嗆「我現在去請...」
話還沒說完「也請不回來。」子書鏡籢便接下話頭「前不久順水推舟,讓安達利這些人對他掉以輕心,卻沒趁機隔開,反而叼著安達利的胃口。明知對方的意圖,卻不退縮,怕是衛惜繚有本事拿捏著對方,若藉機除掉,或許安達利會更警惕,下次行動便會更麻煩。這點,我是贊同的。
只是今日...」這舉動又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