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出來混的

第2章 出來混的

出來混的

作者有話說:「汝甚吊,令尊可知!」

樓忱木木獃獃的,他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見眼前的妹子怒目圓睜,尖銳的說道:「你不是要一死來證明你的清白嗎?劍橫在脖子上你倒是划啊!臨了還猶豫,你到底想故作姿態給誰看!」

樓忱機械地將注意力移到說話的妹子身上,只見那妹子生的濃眉大眼,眼角上鉤,即使生氣也平添一份嫵媚。聲音嬌俏而又不做作,恩,是他喜歡的類型。可是她說的話聽著怎麼這麼想弄死她!弄死她!

「這……」這是哪裡,什麼情況?做夢?夢遊?樓忱滿腹疑問,還沒說出口就被妹子無情地打斷了。

「什麼這這那那?!要不是我們看你行跡詭異,偷偷跟著你,還不知道你背叛徊陽,偷偷和那個賤人聯繫,想謀害我們的性命!」

徊陽?我去!那不是我寫的小說的主角嗎?樓忱看向一旁俊美的男子。

『他的丹鳳眼此時已不復以往的溫柔,再一次的背叛讓他如墜寒冬,從骨子裡向外透著寒意。他憤恨不解地看著袁溪,這個他再一次敞開心扉信任的人,看著身前人不屈堅定的眼,有一瞬恍然,視線掃過一旁被自己親手斬殺的背叛者扭曲的屍體,秦徊陽再一次堅硬起自己的內心,絕對不能再被欺瞞!絕對不能再受背叛!在一切覆水難收之前他要親手斬斷他們之間的友情!』

以上,某樓親手打的字,如今看到現實版,樓忱表示……

坑爹啊!(╯‵□′)╯︵┻━┻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樓忱反覆催眠自己,一切都是假的,佛曰:「萬般皆空。我思故我在。只要我不想世界就毀滅了!」

……除了第一句,其他是佛祖說的嗎?你這麼反人類你媽知道嗎?

這時男子開口:「袁溪,現在證據確鑿,你已經沒辦法抵賴,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比如為什麼要害我。

「我……」樓忱開口卻不知道說什麼。樓忱寫文的時候可以文思泉湧,可是一旦開口說話,就口速跟不上思維,尤其在緊張的時候特別明顯,說話都是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如今有一個口若懸河的妹子在一旁搶話,他更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妹子:「快說,你為什麼要加害我們?!」

樓忱:「沒……」沒有,這不是我做的。

妹子:「沒有?那你為什麼要偷偷和這個叛徒見面!還有從他身上搜出你們來往的書信是怎麼回事?」

樓忱:「冤……」冤枉啊,這都是你嫁禍給我的。

妹子:「你冤,我還冤呢!你知不知道我被賊人擄去差點受辱,徊陽也因為你的背叛幾次生死一線!你說,我們那裡對不起你了?你要害死我們!」

樓忱:「才……」才沒有。

妹子:「財寶?呵,從秘境裡帶出來的功法仙器不是說好我們平分的嗎?你居然想獨佔?為了這些身外之物你要害死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你的心就不會不安嗎?!」

樓忱:「不……」不是這樣的。

妹子:「不會!你還敢說不會!」

樓忱:「……」(╯‵□′)╯︵┻━┻卧槽!我才說了五個字你是怎麼把事情經過外加動機補的這麼圓滿的?你自問自答玩的很high啊!你怎麼不去寫小說啊!妹子你這麼吊,你媽知道嗎?!我告訴你,老子回去一定要寫死你!寫死你!你造嗎!

樓忱這邊鬱卒不已,他被妹子堵得放棄解釋了。然而在秦徊陽看來他是一切被揭穿后,已經無話可說,他問:「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們讓我說話了嗎?樓忱內心怒吼。他現在算是知道袁溪此時的心理了。換他被妹子堵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一口氣憋在胸口,他也很想去死一死!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孩子,回去以後我一定踹掉主角扶你上位!

讀者:本文已經完結,你要怎麼改。

某樓氣沉丹田,準備一口氣解釋完,再揭穿妹子的真面目。他緩緩開口:「我沒有……」

妹子:「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嗎?」

「閉嘴!」樓忱再一次被打斷話,差點岔了氣兒!他青筋暴起,忍無可忍的對妹子吼。妹子被嚇了一跳,閉嘴了。可是這一切在秦徊陽看來是事情敗露之後扭曲醜惡的面容。

樓忱調整好表情,放棄長篇大論,決定直接不解釋。他對主角說:「你不相信我?」

秦徊陽閉了閉眼,狠下心:「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樓忱:「你看到的不是事實。」

秦徊陽:「我看到的都不是事實我就不知道什麼才是事實了。」

樓忱:「我是被陷害的。」

秦徊陽:「營救小月的計劃只有你和我知道。我陷入埋伏圈,幾乎九死一生,而你卻沒事,說是陷害又有誰信?況且這信上確實是你的字跡,人證物證,都齊了。」他垂下眼瞼:「不過是一些仙器法寶,功法罷了。如果你要只要開口,除了小月的那份,我的可以全給你。你又何必要置我們於死地。」

樓忱:「我不在乎這些。當年我把絕世功法輕而易舉就給你修習,還用天材地寶為你重塑丹田,現在我怎麼會在意這些東西?」

秦徊陽:「是啊,當年你不在意那些,如今你為什麼又要開始在意這些?你變了!」

面對主角痛心的指責,樓忱表示:「……」

說不通了嗎!

樓忱放下舉在脖頸間的劍,在眼前二人防備的面容下,丟到秦徊陽的面前,『心灰意冷』的說:「如果你不信我,就殺了我吧。」

樓忱料定秦徊陽不會下手,因為在後文中他有寫到這一段。文中此時秦徊陽還是對袁溪背叛他的事半信半疑,可是在妹子的一通搶白和以往被背叛的痛恨之中他選擇緘默,旁觀事態發展。可是他沒有想到袁溪會這麼剛烈,直接以死明志,這造成在真相大白之前秦徊陽已經心存疑影,後悔極了。

現在樓忱將決定權交給秦徊陽,他堅信以他當時描繪的場景,秦徊陽一定不會殺他,就算廢了他的丹田也好。他也可以在凡界找個地方種種田,找個軟妹子結婚生子過一輩子,之後的被悲劇就統統不會發生了。其實樓忱還有一個想法,他還存有一絲僥倖,認為這一切都只是夢,很快就醒了。

樓忱忘了,有一個辭彙叫做此時彼時。這是很正常的,樓忱書中描繪的是事情發生後主角的心理活動。那是在『後悔』這種情態下的美化,自我洗白。而現在,又一次被背叛的主角只是憤恨只想,弄!死!他!

再加上這個世界還有一種不可抗力。它會自動修正違背世界本源的東西,將一切扭曲改回正軌,這種不可抗力叫做天道,俗稱劇情。

秦徊陽在劇情的幫助下看清了樓忱掩藏的不是很好的有恃無恐。他自動腦補成了,這是東窗事發后袁溪還想利用他們之間的情分來讓他放過他的無恥行為。秦徊陽對自己感到悲哀,他看著袁溪,運功提劍,突然出手,凜冽的劍氣劃過目前身負絕世武功卻不會運用戰鬥力只有5的廢材樓忱的脖頸。

樓忱眼睜睜的看著劍氣從自己的脖頸穿過。劇痛伴隨著噴涌而出的鮮血佔據了他的所有感覺。千言萬語涌到嘴邊,變成了一句話。

卧!槽!尼!瑪!

而樓忱失去意識之前想說的最後一句話,你這麼不按照劇本來,作者我不知道啊!打個商量!給個機會倒帶重來行不!

可是氣管聲帶血管被劍氣一道劃開,氣體從嘴進去從聲帶漏出來,這麼長的一句話最後只變成了袁溪調戲讀者時經常用的一句話:「呵呵。」

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這一句『呵呵』成為了樓忱短暫一生唱響的最後絕句(並不!)。

秦徊陽看著袁溪圓睜的雙眼,裡面帶著深深的不可置信,血絲快速佔據了他整個眼白,瀕死之時,袁溪終於切實流露出了對他的怨恨(大霧!),秦徊陽終於笑了,嘴角上揚笑得冰冷。他注視著眼前之人倒下的身影忽略了站在一旁的女子眼裡不禁流露出來怨毒和快意。他再一次和真相失之交臂。不過,一切都無所謂了。

秦徊陽將袁溪身旁身旁的劍鞘撿起,收劍,將劍別再腰間。他決定保留這件東西來提醒自己,再一次相信別人的自己是多麼可笑。

他看著袁溪的屍體,在心裡堅定著:「以後再也不會了,不會再這麼相信別人。」

他最後看一眼這個曾經的摯友,轉身毫不留戀的離去。

妹子看著袁溪的屍體露出一個惡毒的微笑,以後秦徊陽只會屬於她一個人。

待到他們離去之後,旁邊一個紅衣狷狂的男子緩緩現出身形,他笑道:「真是讓我看了一場好戲。」他懶懶的施了一個術法:「殺虐之金,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這下我的血祭旗終於可以開始煉製了。真好真好啊。」

系統:一切照常運行,劇情扭曲度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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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作者會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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