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婚宴之喜
轉眼間就到了我和文姬成婚的日子,現在整個江東都因此事而熱鬧非凡,領地內的百姓們舉城同樂,特別是會稽城內的百姓,更是人潮洶湧,想親眼目睹我的婚禮。
上一次,我迎娶小喬由於身在皖城,親人們一個都沒有到場,所以也沒有這麼大的派場,不過這一次情況有點不同,我與文姬成婚的事一定下來,消息就四處傳開了,沒多久便全城皆知了。這一次,鎮守壽春大哥和楊安,還有徐州的三哥和七弟也都不辭遠道而來參加我的婚禮,可惜的是父親因為要坐鎮徐州而無法分身前來,讓人感到有些遺憾。
而二哥當初來到江東得知我與文姬的婚事後,便和二嫂留在江東多呆了一個月,可以說這次因為我的婚事,楊家上下的眾人幾乎全都到了,親人久別重逢自有好多說不完的話,母親見到兒子們一個個地長大成家,更是高興得樂得合不攏嘴。
江東的各大士族也都紛紛趁此機會前來道賀,如今我可是江東之主,他們以後想要在江安然發展或是走上仕途,必然少不了我的支持,所以這次難得的出現機會,他們又怎麼會錯過巴結我的大好機會呢。
此次周瑜的前來而反孫策實在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後來我才知道,孫策因為其父之故與荊州劉表有著深仇大恨,最近孫軍與劉軍時常發生摩擦,隔三差五地發生戰鬥,二家目前的戰事吃緊,不過孫策因為喬家姐妹的關係,也算和我攀了親戚了,由於他無法抽身前來,所以派了他手下的這位智囊前來,我也明白孫策的如意算盤,不就是為了他這義弟的終身幸福嘛。
隨周瑜前來江東的除了大喬外,還有其弟孫權,想必是孫策讓他來江東是為了鍛煉他的能力,也好多結識一些人,為日後做好打算。看來孫策十分地看好其弟,歷史也證明了孫策的眼光十分獨到,孫權日後的成就尤在他自已之上,不過此時的孫權才不過十三四歲,長得眉清目秀,卻但顯得還有些稚氣未脫,他的長相也有異於常人,一頭棕發以及碧眼讓人看上去有點怪異,但總的來說他還算是十分英俊的。
喬家姐妹分別也有年余,對於倆姐妹來說自然十分牽挂,所以趁著這次大婚的機會大喬便隨周瑜一起前來江東參加婚禮,順便探望其妹,他們三人是在我成婚的前一天才到達江東的,周瑜被我安排在了驛館,而大喬則被我邀請到了府上與小喬、文姬還有八妹她們為伴,因為我與孫策這一層的關係,身為其弟的孫權也不算是外人,所以他也隨著他大嫂大喬一起住進了天波府。
剛來的時候,孫權因為人生地不熟的,而接觸的都是女眷,沒有共同的話語,顯得有些無聊,不過很快他就不無聊了,因為在府上他遇到了同樣無聊的九妹,起初倆人還因為害羞,顯得十分拘謹,不過沒二天,倆人便很快地熟了起來,而且還十分投緣的樣子,倆人之間的稱呼也變得很是親熱。
孫權從小就追隨其兄左右,不僅練就了一身本身,更兼之見多識廣,氣宇不凡,雖然年紀較小,但隱隱有一種霸者之氣,惹得九妹對此欽佩不已,還時常纏著孫權給她講解一些趣聞,二人一個喜文一個喜武,呆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大喬見到二人如此親昵,打趣說要把二人湊成一對,羞得二人無地自容,不過男的英俊,女的美艷,實在是十分般配的一對。
當晚,天波府上下燈火輝煌,整個府內被裝飾得異常紅火,場面之盛大比之這時代舉辦的那些喜宴不知強了多少倍,而酒宴也是按照大宋舉辦婚禮時的儀式籌辦的,由於此次前來參加的客人比較多,所以很是適合現在的這個情況。
天波府上下整整擺了二十來席,一個大圓桌一般可以坐得下十二人,即使是這樣還顯得有些不夠,到後來還另增加了幾席,前來的賓客中除了各地前來祝賀的官員外,剩下的就是楊家的一些親屬,以及一些諸侯派來的使者。
荊州的劉表,以及河北的袁紹也派了使者前來,其實兩人主要是趁此來想與我方結盟的,雖然楊家不如袁紹般強大,也沒有像其般佔據著大片的土地,更由於地理的緣故,一直處於被動的防守狀態,但卻是一股不可小視的力量,袁紹當然想拉攏楊家來對抗曹操,而劉表則是想與江東結成同盟,好牽制住孫策。
當天晚上,天波府上下賓客滿座,而特地受我邀請的甄宓倆主僕也來了,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更重要的是為了隱藏身份,今晚的甄宓身穿一襲天藍色的長裙,面帶白紗更顯示著她神秘,引得在場的賓客投來眾多異樣的目光。
此次我和文姬的婚禮並不是照著這時代的婚禮那樣來進行的,而是按照大宋的禮儀來舉行,在賓客們好奇的目光下,婚禮正式的開始了……
文姬一身紅裝打扮,頭上蓋著一條紅頭巾,在八妹的饞扶下,緩緩地走進了大堂,而今晚身為主角的我同樣也是身穿紅裝,在大堂內等待著新娘的到來。八妹把新娘子饞扶到我的身邊,然後把手上拿著的一條紅喜帶遞給我,然後退了下去。
在場的賓客看到這新奇的婚禮方式頓時都感到一陣好奇,湊熱鬧般地圍在一旁看熱鬧。在主婚人管家楊洪的示意下,我手拿著一條紅喜帶,一頭拿在自已手上,一頭則拿在文姬的手上,由於文姬被紅蓋頭蒙著,所以在只能拿著喜帶在我的帶領下,一步步前進著。
首先是拜天地,雖然三國時代的婚禮沒有那麼講究,禮數也十分地簡單,但我們畢竟是來自一千年後的宋朝,這些傳統的禮儀自是不能不遵循的,這也深刻地表明了我們對這婚禮的重視。並不像這裡的人一樣,把婚娶當兒戲,或是政治婚煙。文姬這些天來在母親和幾個嫂子的講解下,也明白了該有的一些禮節以及婚禮當天自已該怎麼做,此刻我和文姬二人雙雙對著門口,朝天地拜了一拜。
其次就是拜高堂,由於文姬的父親蔡邕已去世,文姬身邊又沒有親人,所以只好由顧雍,蔡邕的弟子頂替,而我這邊則由母親坐在高堂上,我和文姬對著堂上的二人拜了一下。
接著就是夫妻對拜,我和文姬二人互相拜了一拜,在主婚人的高喝聲中,這個禮儀算是結束了。
最後,就是把新娘子送入洞房。在八妹的攙扶下,文姬被一群丫頭們簇擁著把她送到了洞房,而我則留在堂上招呼著前來道賀的眾親朋好友。
由於今晚是我大喜的日子,也是個值得慶祝的好日子,在場的賓客頻頻向我敬酒,雖然我推了不少,所謂盛情難卻,雖然喝得不是很多,但是我卻已經感覺到有些暈頭轉向了,也幸好三國的酒沒有宋朝時的那麼厲害,要不然今晚我肯定是早倒下了。
由於有了前車之鑒,所以這次的婚宴,我特地安排了不少護衛在暗中戒備,以防不測之事發生,我可不想當初刺殺的事件再次重演。
所幸今一晚一切都安然無事,賓客們也都慶興而歸,好不容易才熬到把賓客們都送走,此時已接近凌晨了,想到文姬現在還孤零零地一個人呆在新房裡,漫漫長夜肯定很是難熬。
雖然我有過一次當新郎的經驗,但是此時此刻我的心情還是異常激動,文姬是我來三國后第一個喜歡的女子,我們之間因為種種原因而磨難重重,當初我曾以為文姬被匈奴虜去,再無相見之日,卻沒想到事隔二年我們竟然意外地在江東相遇,我們經歷千辛萬苦才熬到今日,現在終於能如願以償地成為夫妻,此時此刻的心情如果說我不激動不興奮那肯定是騙人的。
來到洞房門口,我輕輕地推門而入,深怕驚嚇了文姬。房中點著幾支紅蠟燭,房中的裝扮也全是以紅色為主,牆上以及窗戶上都貼著一個個大大的「喜」字。
此時,文姬正坐在床前,頭上還蓋著那塊紅頭巾,正靜靜等待著我的到來。我還以為她會支持不住而先一個人睡著了呢。大概文姬也聽到了我的腳步聲,身子輕輕地抖動了一下,我走到床邊坐下,然後對著蓋著紅頭巾的文姬說道:「琰兒,今晚以後,你便是我楊延郎的妻子了,我等這一天不知等了多久了,以後一定會好好照顧你,不會再讓你吃苦了。」
坐在對面的文姬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我用手慢慢地揭開她頭上的紅蓋頭,露出那張堪比天仙的絕世容顏,不知是否出於害羞還是別的原因,她此刻低垂著頭,不敢看我的樣子,更有一番韻味,使我覺得今晚的文姬比平日里的更加美麗不可方物。
看著眼前如此吸引人的文姬,我真是要感謝上蒼能讓我擁有如此一位絕色佳人。平日里,文姬從不輕意打扮自已,穿著也十分簡樸,而今晚的她經過這一精心打扮,把她的氣質以及美麗完全地發揮了出來,好像換了個人似的,她的美麗簡直可以與她的才學相提並論了。
看著眼前羞答答的文姬,我越看就越是忍不住向著她的嘴吻了下去,文姬被我這突然的舉動弄得手足無措,掙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陷入了我這深情的一吻中,無法自拔。平日里,文姬雖然住在府上,但她卻是個十分傳統保守的女子,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我們倆完全沒有作出如何出軌的舉動,她堅持要待婚後才把自已那寶貴的貞潔獻給自已。
雖然我不是好色之人,但是美色當前,而眼前之人又是自已一直喜歡之人,而對方也喜歡自已,那麼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呢,何況眼前之人已是自已的妻子了,不管做什麼都是正常的,我一邊吻著她一邊撫摸著文姬那柔若無骨的嬌軀。
她地肌膚滑膩柔軟,但此時她的身子卻滾燙得嚇人,看來是文姬情動了,她的身子十分敏感,只要稍一碰觸就會全身如觸電般抖個不停。隨著雙手不停地在文姬身上遊走,她的呼吸也開始急促了起來,兩條玉臂如水蛇般勾著我的脖子,但卻顯得十分害羞,不過對於這樣的刺激難是以自制。
幫文姬脫掉了外衣,只留下紗質的束胸,此時早已被香汗濕透,難掩春色,往下就是平坦的小腥,隨著呼吸劇烈而起伏,肚臍小巧而精緻,隨著衣物一件件的脫落,很快一件精心雕琢的完美**出現在了我的面前,看得我眼都直了。
想必是注意到了我那直勾勾的目光,很快這件完美的藝術被被子給遮了起來,任我是如何懇求,文姬都不願再露出來讓我看上一眼,雖然我不是色狼,但是面對如此美色,況且還是文姬這種美若天仙般的女子,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忍不住撲上前去,好徹徹底底地把她變成自已的女人,而我亦不例外,脫掉身上的衣服,忙上床與被窩裡的文姬纏綿在了一起,直到同赴巫山。
雲消雨覆后,疲憊不堪的我和文姬也折磨累了,我就這樣抱著文姬沉沉地睡去,直到天開始亮起來,我才被文姬叫起,因為今天我和文姬要早起給娘和幾位嫂子敬茶。然而因為昨晚太過瘋狂,以致於今日文姬剛要下床,她的下體便隱隱作痛,皺了皺眉頭,她還是堅持要起來給婆婆和嫂嫂敬茶,看著文姬坐在床上一件一件地穿衣的情形,當真是一件極為享受的事情。
我和文姬二人洗刷了一番后,才來到大堂,幸好大家還都沒有起床,在大廳等了一會兒,娘和幾位嫂嫂才起來,我和文姬夫妻倆向她們一一敬了茶,行了禮,才算完事,眾女眷們在一起便開始談天說地起來。至於我和幾位兄弟則難得地聚在一起,除了敘舊外,更多的時間是在一起談論著我們日後大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