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小白的異樣
淺墨後退那還是因為他知道會有人為他接著這一招的,既然是這樣他又何必自己出手呢,有的時候就要做一些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還有想要打擊一個人,最簡單的事情就是無視他,或者是擊敗他的驕傲。的確如淺墨想的一樣,他在後退的一步的時候,她身後的蝶舞手中的花枝已經出現纏著對方的劍上了。花枝和劍想纏,看著像是誰也奈何不了誰一樣。
蝶舞與其說是淺墨的婢女倒是不如說是他的侍衛來的妥當些,應該說一個比較全面的侍衛。蝶舞照顧淺墨的衣食住行的瑣事當然這之中也包括保護淺墨的人生安全,這幫他打架就是其中的一項。
「小子你這算什麼本事,自己躲在後面,讓一個女人為你出頭?」對方顯然是沒想到淺墨會躲開了自己的攻擊或者是更沒想到,他的攻擊會被一個他一直沒看見的人女人給阻擋住,並且他還是不能還手的哪一個,他的憤怒是可想而知的。
所以也就把錯誤放在了淺墨的身上。
「我只是一個孩子,需要人了保護。你都是成年人了,身後不還是跟著怎麼多人保護你嗎?那你又算是什麼?」淺墨的聲音不高不低的傳來,卻讓對方無話可說。
的確以淺墨現在的樣子,真的完全就是一個孩子的樣子。他說孩子需要人保護,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再說在神界孩子都是最難得,看的比什麼都重。
邊上看熱鬧的人聽到淺墨的話,竟然有人突然笑了起來。
「富爾待沒想到你竟然已經淪落到欺負一個小孩的時候了,你可真是長本事了。天璇門的臉都讓你丟光了吧!」
淺墨在聽到這人的聲音之後也忽然間想笑,但是卻憋住了沒笑,他不是笑這人的話,而是笑那個「富二代」竟然還有人起了這麼一個名字。就是不知道他配不配的上這個名字了。這人不知道在天璇門是什麼地位,有沒有話語權。
「賈震驚,我們天璇門的事情,難道你們蘭夜峰也要管嗎,那是不是管的有點寬了?」
淺墨這下是徹底憋不住了,富二代,假正經,這都是什麼名字,神界的人就連起名字都怎麼獨特嗎?那他的名字還是正常的多了。
「此話差異,我可沒有管你們天璇門的破事。我和他們一樣都是路過看熱鬧的,不過是是在看不下去了,才是仗義執言不行呀!這神界可不是你們天璇門的,我可不怕你。」
「你……小子算你牙尖嘴利,再吃我一劍。」富爾待嘴裡在和賈震驚爭執著,手裡的劍卻指向了淺墨而去。
「膽子不小,不自量力。」蝶舞怎麼會讓他近小殿下的身子。
她手中的花枝突然間變長,像是鞭子一樣打落了富爾待手中的劍,力道順便還把人給掀翻在地上了。那個富爾待在地上翻滾了幾下才躺著不動了。
淺墨在一次對蝶舞的修為有個新的認識,同時也對神界人的修為有了質疑。他不知道是蝶舞的修為高了,還是那些人的修為丟太低了,為什麼他們在蝶舞的手下完全沒有一絲的還手之力。難不成蝶舞在百花宮裡不單單是個宮女怎麼簡單,還有他不知道的身份。看來他回去要好好的問問娘親了,這蝶舞會不會是娘親之前特意培養的。
蝶舞的一鞭的威力看著站在一邊人的反應就知道有多大,路邊站的原本看熱鬧的人,都已經睜大了眼睛,有些人甚至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淺墨不知道富爾待是誰,但是他們知道。那可是天璇門門主的孩子,少門主。據說天賦不錯,加上以天璇門的勢力,他修鍊資源應該不差才是。既然那樣修為應該也不算太差,但是現在竟然被一個不之名的婢女一鞭子給抽到趴在地上起不來了,這就讓他們不得不懷疑這少年的身份了。身後的婢子都怎麼厲害,那他本人呢,是不是更高。先不說這孩子是來自哪裡,那就是他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又是什麼,有他為競爭者那他們今天想奪得神獸是不是就多了一層難度。
「小子,你知不知道眼前你打傷的人是誰,他可是天璇門的少主。天璇門的門主可是一位樂善好施之人,我們很多人都受到過他的恩惠。今天我們不會看著你就這麼打傷了少門主,你雖然厲害,但是我們的人也不少看你今天怎麼行兇。」
「就是,不能看著你行兇不管。」
「反正我們人多還怕你不成,今天我們就當是報答富掌門的恩情了。」
「上呀。」
淺墨看著那突然說話的人了,他眼中的算計很明顯,他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我今天來不是要和你們爭奪神獸的,只不過是路過想見識一下神獸出世的盛況,你們要防備的人不是我。但是你們想對我趕盡殺絕,那也要看看你們能不能行了才是。其實你們與其想著殺我這個人,不如想一下你們在我手中是否有機會活命,無命了談什麼都沒有用了。我和天璇門的事情,你們還是不要參與的好。今天故意找事的人不是我,而是他們。我不計較已經是我大度了,你們不會真的以為我就是一個無身份背景的人,難道你們不怕因為他而得罪了我身後的人,我身後的人才是你們得罪不起的,六大派哪算什麼?」淺墨負手而立的站在眾人之間,緩緩的開口。
他不像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這也不是他想看到的事情這些人按著凡間的說法,他們都就都是父親的臣民,是他們應該保護的人。
但是得罪他的人,他也不會輕饒他的。六大派他已經見到三派了,而且已經和其中兩派有了過節,看來也許是該和父親還有娘親說一下這六大派的事情了。要不然真的讓神界的人忘記了誰才是神界的主宰了。
淺墨說話之後沒在理會眾人的反應,而是帶著蝶舞直接離開了。他知道凡是不是白痴的人,就不會阻攔他的離開。因為他們現在弄不清他話里的真假,又不想真的得罪他。
淺墨的離開給其他人造成什麼樣的反應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依舊是帶著兩獸和一婢悠然的走在樹林里,不過這次倒是沒有在遇到奇怪的人,他安然的走到了據說是神獸出世的地方。
「就這麼一個小地方?」此時的淺墨站在一個山壁出,也算是一個盲點。
他站在一個大家都認為是盲點的地方啊,卻是視線最好的地方,正對的就是神獸的巢穴。
淺墨他們一路上看到的都是綠草如茵,靈藥充裕的地方,但是當他們走到這裡的時候才發現這裡竟然是荒涼一片,除了怪石嶙峋沒有其他的多餘存。而且這裡的山也不是那種他們常見的那種,而是那種被風雨侵蝕的樣子,山體上是一個溝壑連著一個溝壑的,形成了很多的小空洞,他們此時就站在一個很小的空洞里。淺墨抱著小麒就坐在空洞里的一塊凸起的石塊上,咬著手中的靈果看著對面山峰上的那個山洞。據說神獸即將從哪裡出現,神獸也一直沉睡在哪裡,直到最近才有異動。
「聽他們是怎麼說的,殿下你真得不打算爭奪嗎?」蝶舞的手裡端著托盤,那裡面放置的就是瓊漿玉液。
「視情況而定吧,蝶舞你在宮內是什麼身份,只是簡單的婢女嗎?」淺墨托著自己的下巴,看著蝶舞有興趣的問道。
他突然間想起一去回去問娘親,還不如問蝶舞這個當事人。
「蝶舞只是一個宮婢,要是說和其他宮婢什麼不同的話,那就是蝶舞比她們多活了一些年頭,蝶舞原本是宮主的引路婢女。只是宮主長時間不在,蝶舞也就無事可做了進入了閉關。宮主回來之後就被妖姬姐姐安排過來照顧小殿下。」
「引路婢女,很厲害的引路婢女吧,也算是娘親隨身侍衛了。又經過這麼多年的修鍊,讓你過來找過照顧我這個孩子是不是有點委屈了。」淺墨想那應該是和妖姬,還有宮內長老同時期的人,這樣也就能解釋蝶舞為什麼會有那麼高的修為了。
「殿下,蝶舞不敢,也不覺得委屈。她們可沒有蝶舞的這份榮幸,可以照顧小殿下。」
淺墨聽到蝶舞的話只是笑笑沒回答,他們不熟悉,他還不好判斷蝶舞這個人怎麼樣,只是看著下面:「他們都已經到了也不知道這神獸什麼事情出現?你們說暗處隱藏的有沒有人,小白你怎麼了?」淺墨發現小白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在瑟縮著身子,而且身子上一片冰寒。
他之前沒發想,只是覺得小白一隻很安靜的跟在他身邊。再它不和小麒爭吵的時候他還覺得它還是很安靜的,可是沒想到他無意中的一瞥倒是見到小小白此時的樣子竟然有點狼狽。可是按理說他小白有契約,小白的情況應該會影響到他才是,可是他竟然會沒有感覺。
「它好像是冷的很,用不用我給它烤下火。雖然我不想它和我爭奪你,但是看來我們都是一家獸的面子上我還是可以幫它的。」小麒渾不在意的開口。
「小麒你還是等一下吧,小白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我們還是弄清楚原因在說吧。」淺墨摸著小白身上越來越冰寒的身子心中也有點擔心了。
小白的身子不但=只是冰寒怎麼簡單了,而是已經都開始結冰了那種。淺墨現在抱著它,就像是在抱著一個冰球。淺墨著急的用自己的力量去化開小白身上的結的冰坨,但是沒想到他越是想化開,那冰坨越是結的大坨,後面冰坨大的他都已經快抱不住了。
「這是什麼回事,小麒你試一下了。」淺墨無法只能讓小麒用麒麟火融化小白身上的冰塊。
「哦。」小麒原本就在等淺墨的消息,然後它在聽到淺墨的話之後,它就快速的噴了一大口的火出來,到是那火竟然沒有融化兵球,反而還助長了它凝結的速度。
「小麒,停停。」淺墨一看事情不對趕快讓小麒停了下來。
「好。」
「殿下它似乎在修鍊,而且在吸收來自外界的力量。」蝶舞的傳進淺墨的耳中。
「吸收外界的力量,蝶舞你知道小白這是什麼獸?」
「蝶舞不知,也從沒見過這種可以不畏寒冷的獸。」
「我們現在回宮去,找娘親和父親看看。」淺墨感受越來越重的寒氣,只能改變了注意。
「那好,可是宸叔叔怎麼辦,我們不理了?」
「我們一邊走一邊和宸聯繫,它會趕上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