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十九章 三人同床 二娘教子
俗話說,喜歡女人的身,要首先喜歡女人的味,兩條裹過兩個美女芬芳玉.體的浴巾,劈頭蓋腦地落在小鄭頭上,瞬時,一股香味撲鼻而至。睍蒓璩曉
誰都沒想到,小鄭還是個重口味,就喜歡這一口,特別喜歡聞女人貼身的衣褲,尤其是剛剛從女人身上褪下來的,包括小內衣,小內褲等口味重的。
小鄭沒有立即扔掉,而是閉上眼睛深吸一口,一股女人的體香頓時沁入五臟六腑,融進了他的血液。香味很濃,他雖然分辯不出秋日娜和蔣茹茹香味的區別,但都很醉人。
小鄭抓緊浴巾放在鼻子下面,醉心地聞著。
「聞什麼呀,人都在這兒,連浴巾都不放過呀,完了兩個姐給你留個沒洗的內褲,拿回家聞去。」蔣茹茹開著玩笑煨。
「兩位姐姐的浴巾好香,裹過兩位姐姐的奶.子和屁股,我先享受一會。」小鄭逗她倆,故意拖延時間,讓她倆猴急一會,小鄭覺得女人猴急起來更刺激。
蔣茹茹果然耐不住了,伸出手一把奪過浴巾扔到了一邊,然後鑽進了被子。
「快來吧,姐姐這兒有比浴巾更好聞的呢。」茹茹急不可耐組。
秋日娜也在被子里沖小鄭嘻嘻笑著。
見兩位大記者美女已經被自己激活,小鄭慢吞吞脫掉了衣服,只穿一個小短褲鑽進了被子。
蔣茹茹向里移了移,中間留出一個空位置,小鄭跨過秋日娜,中間躺了下來。
當一個大男人真的躺在她們中間時,秋日娜和蔣茹茹有點不好意思,不知所措,心跳得厲害。
空氣頓時凝固下來,三人都很安靜,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躺了一會,小鄭兩手分別搭在秋日娜和茹茹的腿上,緩緩遊動起來,輕輕撫摸著,兩美女的大腿都很滑潤,很渾圓,很細膩。移到私處時,兩位美女都不約而同地用手蓋著自己的部位。
兩人都穿著內褲,小鄭沒敢看兩人內褲的顏色,只是在內褲外面撫摸著,並在泉眼的地方用手指使勁頂了頂,兩股泉水就汩汩流了出來。
小鄭翻過身坐起來,掀開被子,傻眼了,秋日娜和茹茹都戴著紅色的胸罩,穿著紅色的內褲,兩個和田白玉般的身體並排躺著,身體似乎在顫抖,兩人似乎等待著一場疾風暴雨的來臨。
小鄭兩眼發直,兩人的身體驚人的相似,鼓圓的胸罩下面,那對精緻玲瓏的小肉球隨著身體的的顫抖劇烈跳躍著,似乎即將要蹦跳出來。肉球中間的溝溝深深的,發著一層暈光,能夾住一顆煮熟的雞蛋。小鄭伸過手,摘掉兩人的帶子,突然,那兩對小兔子同時彈跳出來,。
小鄭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畫面,眩暈的有點窒息,他凝視著這兩件上帝之手雕琢成的藝術品,圓潤潔白,高貴典雅,完美得沒有一絲瑕疵。
小鄭輕輕摘掉紅色帶子一樣的底.褲,兩個細長的玉.體以絕佳的黃金分割線展現在眼前,雙腿修長筆直,中間一撮濃密的芳草像畫家筆下滴下的一個恰到好處的墨點。兩個圓潤的臀部豐滿嬌翹,細柳的腰肢像蛇一樣扭動。
秋日娜的美臀看上去似乎更豐滿一些,更圓潤一些,殷桃般的嘴唇微微啟開著,她靜靜地等待著一個男人強健的軀體包裹上去。
蔣茹茹全身膚色呈最流行的麥皮色,胴.體更加飽滿健康,給人一種力量的感覺。蔣茹茹雙手捂住臉,嗤嗤笑著。
小鄭先選擇了秋日娜,他雙唇觸碰上去,從額頭、嘴唇、脖頸、乳暈、腹肌、雪白的腿、最後停留到那個黑點。然後,對茹茹用同樣的動作,吻了一遍,茹茹下面的水草長勢似乎更旺盛一些。
小鄭醉了,徹底醉了,心想,這樣天使般的尤.物,人間絕沒有第二雙可以相比,有多少男人苦思冥想渴望一睹真容,渴望將她們擁入懷中,渴望進入她們的身體暢遊,沒想到自己祖上哪輩子修來的福分,一頭撞上了這麼好的桃花運,竟然同時讓他擁有了兩個最完美的軀體。
小鄭真要感謝白總選了他,同時很自豪,白總最渴望想要的東西最後讓自己給佔了。
小鄭脫掉內褲,赤.裸著身體,輕輕壓上去,這時,門突然哐哐直響,楊小狗門外大喊:「秋日娜,蔣茹茹,你們趕快出來一下,不好了,尼嘉要跳樓!」
「啊?」三人同時驚呼一聲,爬起來,忙滿地找衣服。
秋日娜和蔣茹茹急忙穿好衣服,奔到尼嘉房間,這裡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尼嘉哭得很傷心,要死要活從窗戶跳下去,誰勸都不行,大家不曉得她跳樓的原因,心到底堵在哪地方,大家說了許多好話都無濟於事。
楊小狗見秋日娜和蔣茹茹來了,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趕快拉住她倆手,頭點得像搗蒜的槌子,說,你們倆都是我的姑奶奶,我的親媽,今晚無論如何無論都要勸住她,保住尼嘉一條命,萬一這事捅出去那可是天大的醜聞呀。楊小狗神色慌張,表情凝重,說起話來嘴都哆嗦著,似乎有許多話要說,可又不便多說,只是哀求秋日娜和蔣茹茹。
秋日娜給楊小狗使眼色,讓大家散開,人越多尼嘉的情緒會越激動。
楊小狗會意,告訴在場人,各回各的房間,不要湊熱鬧。
等人走完后,蔣茹茹看住尼嘉,秋日娜把楊小狗拉到一邊,詳細詢問情況。
楊小狗低聲說,估計尼嘉有吃醋嫌疑,今晚喝啤酒,尼嘉一直堅持到最後,後來白總讓我把喝醉的孫培培背到她的房間,回來后,尼嘉敲白總的門,沒有敲開,回來后就鬧著跳樓。
「原來這樣啊,這個傻尼嘉,還真操上感情了?」秋日娜暗自冷笑道。
「看來白總床上功夫不一般,尼嘉被操出感情了,想獨霸白總,你想這可能嗎?白總一年弄不上幾十號女人,那還叫白總嗎?銀州幾個會所,白總都是常客,只要來新的嫩雉,媽咪首先通知白總,白總開過許多苞呢。」楊小狗顯然把秋日娜當做了知己,一股腦全倒出來,一隻咸豬手拍了一把秋日娜的屁股,順便吃了個豆腐。
「看來你也弄的不少呀,知道的這麼多?」秋日娜故意問。是不少,但檔次最高的還是你。」楊小狗厚顏無恥地說。
「滾!真無恥。」秋日娜白了他一眼,便回到尼嘉的房間,砰一聲關上.門。
尼嘉哭的很傷感,這姑娘平時話少,但愛當真,畢業一年來從不跟同事開玩笑,有一說一,有二說二,聽說學校也沒怎麼談戀愛,這次尼嘉的那層膜還是白總捅破的,尼嘉曾經暗暗發誓,誰拿走了她的初夜她就嫁給誰,沒想那晚酒醉,醒來后白總壓在自己身上。白總的身體肥胖得像青蛙,她感覺下面有種疼痛感,起身看到床單上已是點點桃紅。
尼嘉痛苦地流下眼淚,顯然眼身上的這個男人不是她心中的白馬王子,白總卻嘻嘻哈哈抱著她在床上轉圈,他很興奮,沒想到尼嘉還是個處.女身,每次開苞,他都興奮地不能自控,他說開一個處.女苞,等於幹了一百個女人。
此後幾夜,白總吃了葯連續作戰,各種花樣和體位全用在了尼嘉身上,尼嘉雖然很疲憊,但感覺到身體的愉悅竟然如此妙不可言,她也是如饑似渴享受著白總的身體,今天早晨秋日娜提醒她時,她很矛盾,她很想立即離開白總,但想起每晚那個美妙時刻時,她卻難以割捨。
秋日娜擦去了尼嘉的眼淚,說:「傻丫頭,你知道你死了誰最傷心,誰最無所謂?」
尼嘉沒有吭聲,只是流淚。
「告訴你,傷心的只有你父母,而你為他死的那個人,卻摟著別的女人共度良宵呢,你死了也是白死,對他來說就像一隻螞蟻被輕輕踩死,他甚至為你連一滴眼淚都不可能流下。你是誰呀?你只不過是他生命驛站中玩弄過的其中一個女人而已,你是百分之一,甚至是千分之一。玩膩了,像破衣服一樣扔了,回頭看都不看一眼,而你卻為他跳樓,值嗎?記住,一個女人的價值要掌握在自己手裡,利用好自己的價值,把自己的價值盡量最大化,你這樣做,是把自己的價值當做無價值、甚至是破爛處理,懂嗎?」
說到這裡,秋日娜淚眼潸然,她想到了自己,自己也曾是白總胯下的玩物,把自己的價值最小化了,當白總的身體壓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變了,已經回不到以前,她對不起喬軍,也對不起自己,但就是那一刻,她卻產生了一種報復心理,她要玩弄男人,把男人當破鞋,玩一個,扔一個,以此來滿足自己的*,因為*給她帶來的歡愉已經讓她陶醉,她喜歡傾聽*撞擊的聲音,喜歡享受雲端行走的感覺,喜歡男人帶給她血脈噴張的酣暢淋漓。她知道這是一種變態,但還是不能自持。
「娜姐,他不是人,就是一畜牲,還說要娶我呢。」尼嘉掐著自己的手指哽咽。
「你說對了,他連畜牲都不如,家養的畜牲都比他好。"
「娜姐,那我咋辦?」
「呵呵,很好辦呀,離開他,好好享受生活唄,遠離色狼,找個自己喜歡的人,晚上抱著你睡覺多享受呀。」
「可是,可是我已經沒有那個了。」
「哈哈,沒那層膜才好啊,說明你曾經被愛過,男人洞房夜如果發現自己的新娘是處.女,那甭提多掃信了。說明自己的女人不浪漫,沒被男人追求過、愛過。」
「娜姐,你真好,知道的多。」
「呵呵,但願明天孫培培跟你一樣也想得開,女人總有這一關,一部分女人把第一次交給了自己心愛的男人,大部分卻交給了權勢,權勢目前是攻破處.女膜的最銳利武器,許多女孩在它面前,因守不住清白而身敗名裂。」
看到尼嘉臉上浮出了笑容,秋日娜心裡頓時輕鬆下來,心裡暗罵,白無恥這個老東西做的孽,最後卻讓女孩子黯然傷神。白上飛,你這個遭天殺的,天打五雷轟,一點都不過分。
臨出門時尼嘉說:「娜姐,謝謝你,我不會再做傻事了,不值,以後不會跟自己過不去了,我會享受陽光的。」
從尼嘉房子出來,秋日娜跟蔣茹茹剛轉過樓梯,楊小狗突然竄出來,嚇了她們一大跳,秋日娜大罵:「喂,你怎麼跟鬼一樣,專門隱藏在角落裡,嚇人呀?」
楊小狗攤著兩手,像死了娘似的說:「啊呀,我的兩個小祖宗,到底怎麼樣了,尼嘉事不平息,白總不讓我睡覺。"
「哎喲,我們可沒你這樣的晚輩,不要糟蹋我們了。白總他自己幹嗎呀,自己做的孽自己不處理,有沒有擔當呀,什麼男人嘛。」秋日娜憤怒道。
「啊呀,兩位大小姐,白總這會正跟孫培培弄的歡呢,就在我隔壁,聲音可大了,吵得我睡不好覺。」
「那你這幾天一直住白上飛隔壁,是怎麼過來的呀?」
「尼嘉這姑娘,聲音還小點,不過高.潮來了也叫的很兇,沒辦法,自己弄自己唄。」
「怪不得,我摸了幾下你就泄了,原來太饑渴呀。」
「姑奶奶,你就別賣關子了,尼嘉到底怎麼樣了,我趕快回去彙報,這會孫培培正***呢,我趕過去聽聽,要不就叫完了。」楊小狗笑嘻嘻地說,下面明顯支起帳篷。
「大色狼,老娘給你已經擺平了,快去吧,別誤了你傾聽中國好聲音了。哈哈。」秋日娜鄙夷地笑道。
「等以後有機會,我也聽聽兩位的,那肯定比培培叫得好聽。嘻嘻。」楊小狗說完,做了個鬼臉,狗一樣溜了。
「滾,滾,滾。」秋日娜蔣茹茹連吼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