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六十一章 你不是男人,我不是女人
鄉村教師的艷情,第二卷第六十一章你不是男人,我不是女人
看到兩人女人誰都不示弱,分不出個高低決不罷休的樣子,路舟忙說:「你們兩個都不要爭了,你們的東西都勾我的魂,只是我沒有福氣,能同時享受。ai愨鵡琻」
「什麼?路舟你膽子也太大了,你夠無恥的!」肖梅首先跳起來怒斥道。
秋日娜畢竟年輕,而且在媒體里混了好長時間,思想要比肖梅開放的多,而且還在敦煌玩過那麼一回,所以聽到路舟這麼一說,表現得就比肖梅從容淡定許多,她緩緩站起來,平靜地說:「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該享受的還是享受一下,該嘗試的也嘗試一下,再說法律也沒規定說一個男人不能享受兩個女人,解放前地主都能娶幾房女人呢,何況社會進步到現在呢。」
秋日娜明顯是跟肖梅叫板,只要是肖梅反對的,她就贊成,肖梅贊成的,她就反對,這就跟毛偉人領導農民鬧革命一樣,只要是敵人仇恨的,都是咱們擁護的。
兩個女人一見面就交上了勁,路舟是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她知道,肖梅是真心愛自己,從上大學第一次相遇,肖梅對自己可是情真意切、恩愛有加,肖梅是真心想跟自己組建一個家庭,恩愛一生。而秋日娜是自己的學生,剛開始只不過是因對老師的崇敬,最後才演變成了一種愛,這種愛或多或少參雜著****和崇拜的因素,直到現在,秋日娜總是帶著玩世不恭的色彩,*的***要壓過感情的比例。但兩個女人從內心來講,對自己都有同樣的愛慕,手背手心都是肉,誰也不能得罪,誰也不能偏向,偏向哪一方,都夠自己喝一壺的瞑。
想到這,路舟笑了笑說:「我開玩笑呢,我也是一個為人師表的靈魂工程師,怎麼能幹『一黃二后』那種齷齪事。」
路舟正愁如何擺脫這尷尬局面、抽身走人的辦法時,秋日娜說:「路老師,我想先回趟家,看一下我老媽,我想老媽子了,你看天都快黑了,路舟,我有點怕,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呀?」
這個秋日娜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剛才為幫你惹得肖梅吃醋了,這會又要求送她回家,這不是火上澆油嗎瑕?
路舟為難地望了肖梅一眼,他想看看肖梅的態度,沒想肖梅還沒說話,秋日娜先開口了:「肖姐姐,讓路老師陪我去吧,我家在深山老林里,我一個去好害怕,萬一遇上壞人,咋辦呀?」
這下為難的可是肖梅了,按理說肖梅是沒有權力管路舟,自從沈冰去世后,路舟目前還單身,自己只是路舟的異性朋友而已,但從內心講,肖梅是不希望路舟去的,她是擔心路舟把持不住自己,上了這個女狐狸精的當。但自己又不能明確拒絕,她望了一眼路舟,酸酸地說:「你的路老師,我可沒權力管呀,去不去由他說了算。」
秋日娜心裡一喜,只要肖梅說這話,看路舟一大老爺們怎麼拒絕一個小女人的合理請求,她臉轉向路舟,明亮的眸子眨巴了幾下,火辣辣地盯著路舟。
路舟此刻不能不表態了,再說秋日娜的這個要求也並不過分,並不是說要路舟陪她上床呀,路舟想了想,慢吞吞地說:「好吧,既然秋大記者不辭辛苦來這支教,我們幫這點忙是應該的,再說互相幫助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優良品德嘛,我們當老師的尤其要繼承和發揚。」
肖梅抬起頭,看了眼路舟,欲言又止,她想說自己跟路舟一起去,但那樣的話,又顯得自己小心眼,所以把想好的話又憋進了肚子。
其實,路舟也想去,秋寡婦他已經好長時間沒看望了,自從肖梅來后,秋寡婦來看他就很不方便了,由於肖梅住在隔壁,隨時會敲門進來,很容易被抓現行。另外,秋寡婦喜歡***,只要路舟的那玩意剛進入她身體三分之一,她就喊叫起來。路舟很害怕,也很理解,一個寡婦,長期沒有男人的滋潤,一旦被男人頂住敏感部位,其反應比一般女人要劇烈得多,秋寡婦一般***有個規律,男人用手摸一把,她就嚶哼一聲,金槍頂一下,她就大口喘氣,進入三分之一,她就半高音呻吟,三分之二,她就喊叫起來,全進去,一邊*,一邊抱緊男人的腰,屁屁抬得高高的,抵上去。
所以路舟一般不敢讓秋寡婦來,為了照顧秋寡婦的生理需求,路舟借家訪為名,偷偷跑到秋寡婦家偷一夜,第二天就得準時回來。
聽路舟答應了秋日娜的要求,肖梅也沒有再反對,她琢磨,秋日娜再漂亮性感,也是路舟的學生,師生不可能發生一夜情這種事的。
經過簡單的收拾,路舟和秋日娜動身了。學校的青年老師聽說路舟要送秋日娜回家,一個個都羨慕地紅了眼,紛紛抱怨路舟,怎麼路舟女人緣這麼好,但凡這裡來一個漂亮姑娘,都跟他有瓜葛,用不長時間就搞在了一起。今天來的這位女主持,大家平時都是在電視里看到,真人來了,感覺比電視里還好看,這不,還沒跟大家聊上幾句,又讓路舟給拐跑了,老師們只好嘖嘖嘆氣:「看來,又一位仙女要落入虎口了,被糟蹋了!」
俗話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這走遠路是一樣,男女搭配,走路也不累,怪得不,打仗時,需要戰地文工團慰問演出,道理都是一樣的。一路上兩人說說笑笑,表現得也挺正常,除了上山時路舟拉一把秋日娜的酥手外,也沒什麼特別親密接觸,畢竟一年沒見面,彼此揣摩不透各自的心思,尤其此次秋日娜是曹副市長親自送來的,路舟更是不敢輕舉妄動,都知道,領導的飯可以吃,但領導的女人可千萬不能動呀,這是官場的大忌。
天微微黑時兩人到了秋寡婦的家,秋日娜看見熟悉的院落,首先跑上前敲門,可是敲了好大一會,沒人來開。路舟心裡咯噔一下,難道說秋寡婦屋子裡有男人?在農村,一般偷情時都要把外面的門反鎖,如果有人敲門,便裝著不知,來人以為屋裡沒人便會離去。
很快路舟的顧慮消除了,秋日娜連敲帶喊,就是不見秋寡婦出來。天已經完全黑下來,總不能站在大門外等一夜吧,秋日娜提議,讓路舟翻牆進去,從裡面把門打開,路舟答應一聲,身形一閃,便躍上了牆頭,不愧是練過幾年武功,看來沒有丟掉。門打開,秋日娜進了院子,院子里收拾的整整齊齊,乾乾淨淨,不像是離家幾天了,倒像今天才走的,是不是鄰居家串門了?等吧。
兩人進了屋子,打開燈,屋子也是乾淨整潔、一塵不染。漂亮女人,哪方面都讓人欣賞,秋寡婦也算當地方圓三十里的一個美少婦,平時喜歡整潔、乾淨,很注重打扮自己,有時候給自己還噴點香水,試問大山深處哪有噴香水的女人,恐怕有的女人連香水是液體還是固體都沒見過。
每次來到這屋子,路舟都有一种放松的心情,不論是跟秋寡婦打情罵俏,還是光著身子做.愛,心情都是那樣的放鬆、愜意。有的人把做.愛當做一种放松,有的人把做.愛當做生理的釋放,而更多的人把做.愛當做一種減壓,難怪現在都市人白天忙工作,晚上忙做.愛,做完躺下來,感覺壓力減輕了許多。所以,城裡小姐抓了一茬再來一茬,像雨後春筍,野火燒不盡,春分吹又生,原因是需求量太大,男人白天拚命掙錢,就是為了晚上拚命花錢,小姐白天拚命睡覺,就是為了晚上拚命掙錢,正是黑白顛倒,掙錢路子也是相反的。
秋日娜給路舟倒了一杯水,自己也倒了一杯,邊等邊聊。秋日娜想通過路舟問問她媽媽一年來的情況,但苦於不好開口,兩人心裡都明白,秋寡婦是路舟的老情人,兩人一起偷情也偷了將近十年,而且第一次偷情,秋日娜還是見證人呢,那夜秋日娜可是支著耳朵,睜著眼睛,看清了男女之間的所有過程。
好多年過去了,這種事還是不要點透為好,兩人心裡揣著明白,裝著糊塗。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快到十年了,還不見秋寡婦來,秋日娜說,估計媽媽不會來了,一定是出了遠門。秋日娜有點困了,昨晚跟曹副市長做了一夜,今天趕了一早的車,晚上又走了那麼多山路,擱小夥子都受不了,不要說柔弱的小姑娘了。
秋日娜說:「咱們休息吧,我實在困著不行了。」
說完上了炕,把兩床被子拉開,順溜並排鋪在一起。
路舟有點犯難了,自己跟她媽媽是異性情人,這不又跟女兒睡在一炕,這成何體統呀。
路舟鼓足勇氣說:「要不,娜娜,你睡炕上,我就在在凳子上坐一夜!」
「為什麼?這麼大的炕,五個人都能睡下,睡咱倆綽綽有餘呀!」秋日娜轉過臉,吃驚地說。
「我是說,我是說,說,你一個大姑娘,我倆睡一炕不太合適。」路舟支支吾吾地說出了原因。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秋日娜停頓了一下,突然大笑起來,「我明白了,你是怕我倆之間發生那種事吧?咯咯咯!」
路舟臉頓時紅了,小心地望著秋日娜。
「路老師,落花無意,流水有情吶,我本來沒這麼想,想早點睡,你反而把我提醒了,今夜這事不發生都不成,否則只能說明,你不是男人,我不是女人,或者說你的銀槍不利,我的魅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