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六十三章 為什麼愛愛的時候表情痛苦?
鄉村教師的艷情,第二卷第六十三章為什麼愛愛的時候表情痛苦?
今夜秋寡婦不在,這個院子就是路舟和秋日娜的二人世界,在這密林環繞的庭院,瀰漫著一種山野之氣,兩人就像來此修鍊的仙姑少道,寂靜的夜晚,英俊的少年道士面對寂寞難耐的仙姑,再強大的剋制力也無法拒絕身體的亢奮,什麼狗屁修鍊都被扔到了一邊。ai愨鵡琻兩人完全放開了,在路舟的強大攻擊下,秋日娜一會喊爹,一會喊娘,屋子裡傳出女人鬼哭狼嚎、叫爹喊娘的聲音,伴隨著噼噼啪啪*的撞擊聲,偶爾夾雜著男人的聲音,男人喊一聲「秋寡婦」,女人就尖叫一聲,男人再喊一聲「秋日娜」,女人再次尖叫一聲,兩種聲音交織在一起,恍若一男一女在聲樂室練聲一樣,在這荒蕪人煙的地方,男女聲比平常要高几百個分貝,傳的很遠,靠!真是酣暢淋漓,無肆無忌憚,如果秋寡婦夜班歸來,站在門外,一定會以為一男一女正在打架呢。
兩種聲音一直持續到凌晨兩點才逐漸平息,秋日娜赤著身子,叉開雙腿,大口喘著粗氣,濃密毛髮下那個洞口大大地張著,頓了好一會,秋日娜說:「快把衛生打掃乾淨!」,路舟也已經是精疲力盡,懶洋洋地起來,抽了幾張紙開始替秋日娜擦拭起來。路舟有個愛好,就是完事以後替女人打掃衛生,他覺得垃圾是自己扔的,就該由自己清掃,所以這一招,挺受沈冰和肖梅喜歡的。這都是當鴨子的時候,養成的習慣。
「真的感覺很好!」兩人鑽進被窩,相擁一起,秋日娜在路舟的懷裡親呢地感慨道。
「路舟,你知道,女人為什麼一生總是不能忘記初戀?」秋日娜親了一口路舟的嘴巴問。
「不知道,這應該由你說,你是女人,你的體會最深。」路舟說睃。
「因為初戀是用心愛的,它最純潔,最單純,無污染,純天然,而二茬子戀愛,純是性器官的相愛。」
「哦,可能是吧,反正我不是女人。」路舟若有所思,怪得不肖梅和沈冰對自己那樣執著,肖梅到現在還那樣熾烈地愛著自己,原來兩個女人的初戀都是自己。
「所以,跟初戀的人做.愛,感覺就是不一樣,有種魂飛魄散、死去活來的感覺,你想想,芸芸眾生,能跟自己的初戀做過愛的有幾人呀,真的不多,因為初戀大多萌發期是在中學時代,而這時期由於年齡的緣故,根本不諳世事,等到上大學成熟了,自己的初戀也各奔東西了。鵂」
「嗯嗯,你說的很有道理。」
「所以,今夜的我是最幸福的得到初戀的女人。」秋日娜摟緊了路舟說。
「哦,你能這樣說,我也覺得很幸福,因為在床上得到女人的誇讚就是男人的成功。」路舟一陣欣喜。
「我是為了照顧你身體,怕你吃不消,否則你弄到天亮,我都願意,不知怎的,你那東西只要頂我下面,我就興奮,就像來高.潮一樣。」秋日娜左手捏住了路舟的傢伙,喃喃地說。
路舟的東西此刻像個蠶蛹,軟綿綿的,又像是秋天霜殺的茄子,尖頭彎著。
秋日娜揭開被子,頭鑽進去,柔情似水地說:「我想給你用嘴弄,你就躺著享受吧。」
說完,她含住路舟的蠶蛹,舌頭裹住,上下唇嘬成圓型,反覆抽動,不一會,那東西便硬了起來,秋日娜舌尖像舔舐一個奶油熱狗一樣舔著,然後猛的插進自己的喉嚨,這就是傳說中的深喉功夫。
路舟舒服地嘖嘖幾聲,吸了幾口氣,眉頭擰成了兩個疙瘩,緊咬牙關,好像痛苦至極似的。
「怎麼看起來那麼痛苦呀?」秋日娜好奇地問。
「你想知道,人們在做.愛時為啥現出痛苦表情嗎?」路舟說。
「願聞其詳。」秋日娜說。
「為什麼人類在做.愛的時候,要露出痛苦的表情,而不是笑的表情,而且是越到高.潮,越痛苦?這個問題曾頭疼死了一代一代的專家,許多專家研究了一輩子也不知所以然,有的專家從生理角度研究,就是解釋不通,從神經學方面,還是無法解釋,心理學也是一樣,最後從他們一個傳說中的小孩身上得到了啟示。傳說,一對夫婦交媾,被旁邊站的兒子看見,夫婦也沒往心裡去,一個小屁孩懂得什麼?可沒想到,幾天以後,這對夫婦看見自己的孩子正壓在鄰居家一個女孩身上,學他倆的樣子,這對夫婦驚慌了,這麼小的孩子都學會做.愛了,那還了得,於是有一天,這對夫婦專門當著孩子面開始做,兩人都露出痛苦的表情,好像疼痛難忍、不想活的樣子,並伴隨著哭泣聲和喊叫聲,孩子一看,在一旁嚇壞了,從此以後這孩子再不模仿他倆了。也就是從這對夫婦開始,人類做.愛才開始露出痛苦表情的。後來,央視著名主持人白岩松把做.愛詮釋最精闢,那就是『痛並快樂著』。」路舟晃著腦袋說。
「切!胡說八道。」秋日娜拍了一把路舟說:「我就想看看你高.潮來了到底怎麼痛苦。」
半個小時后,秋日娜就把路舟給帶到了巔峰,路舟呲牙咧嘴,悶聲叫了一聲,忍不住在秋日娜的口中一瀉如注。
秋日娜就起身,一口吐到了地下,起身刷牙過後,就回來了,再次的依偎在路舟的懷裡說:「我相信你剛才的話,你確實表情很痛苦,跟凌遲處死的人的表情一樣。」
「切,你以為你高.潮來了笑啊,比我的還難看呢。」路舟笑著說。突然他又偏過頭問秋日娜:「娜娜,今晚我倆沒有套子,你不會懷孕吧?」
「哈哈,你猜我為什麼這麼膽大呀,因為我身體里裝著節育環。」秋日娜大笑起來。
路舟吃了一驚,疑惑地說:「不會吧,你還是一個姑娘,難道裝環是為了做.愛嗎?」
「去你的,跟你開玩笑呢,我的例假剛完,前七后八是安全期,你不知道嗎?」秋日娜在路舟胸上輕輕拍了一下說。
說完,兩人相擁而睡,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兩人迷迷糊糊睡得正香,大門嘎吱一聲響了一下,路舟被猛得驚醒,不好,是秋寡婦回來了,路舟大驚失色,忙推了一把秋日娜,說你媽媽回來了。秋日娜反應真快,要不怎麼說是當過記者呢,她一骨碌爬起來,躥下炕,抱著被子躺在了沙發上,路舟順手把她的內衣內褲扔過去,然後迅速拾起滿地的衛生紙,塞到枕頭底下。兩人重新裝睡,一個在沙發上,一個在炕上。
其實這就是掩耳盜鈴,騙誰呀,秋寡婦那可是多精明的人,兩人實在沒招,只能這樣,總不能讓秋寡婦看見自己的情夫抱著女兒睡在一起啊,總得面子上過去呀,也給秋寡婦給個台階吧。
兩人心裡都明白,上次他倆在被窩裡撫摸的事,秋寡婦心裡跟明鏡似的,只不過沒有戳穿罷了,尤其是,次日早上,秋寡婦看見秋日娜扔在被子外的內褲上,精斑點點,就知道兩人黑夜裡沒幹什麼好事,而且還在窗戶里看見秋日娜光著身子,騎在路舟的身上。
這時,院子里一陣腳步聲,兩人知道是秋寡婦進來了,便裝著閉目沉睡。
秋寡婦一推門,喔,情不自禁驚叫一聲,她看見屋子裡睡著兩個人,一個在炕上,一個在沙發上。
秋寡婦輕輕進門,先走到炕頭,低頭一瞧,認出來了,是路舟。然後又轉身來到沙發旁,彎腰一看,是姑娘秋日娜,便輕輕嘆息一聲。
「這個兩個孩子,不知道啥時候來的?」秋寡婦自言自語。
說著,秋寡婦輕輕搖了搖秋日娜的胳膊,叫道:「娜娜,醒醒,是媽媽。」
連續要了好幾次,秋日娜都沒有睜眼,似乎沉睡的很死。
「裝啥裝,在老娘跟前還裝,說起做這活,老娘能給你倆當師太了。」秋寡婦心裡暗暗罵道。
見叫不醒秋日娜,秋寡婦又轉迴路舟旁,又搖了搖路舟的頭,小聲說:「路老師,路老師,快醒醒,太陽都曬上屁股了,還睡懶覺。」
秋寡婦覺得很搞笑,還在給老娘裝,你們把老娘當傻瓜了呀,老娘閉住眼睛都比你們睜眼的明白,合夥起來騙老娘,再吃幾年乾飯再騙。
秋寡婦看著兩人拙劣的表演,心裡又好氣又好笑,便站在地中央,觀察著。
過了好一會,路舟才打了個哈欠,慢慢睜開了眼,裝著向四周望望,口裡自語道:「這是哪呀?」
「老娘的家,還有誰家呢?」秋寡婦冷冷地說。
聽到秋寡婦的聲音,路舟一骨碌翻身爬起來,對著秋寡婦連忙說:「秋姐姐,對不起,沒有聽到是你來了,我該死,我該死。」
秋寡婦眼睛瞬間直了,瞪著路舟的下半身,不說話。
路舟忙低頭看,自己的全身一絲不掛,那玩意像一串鑰匙一樣掉著。
這時,秋日娜也聽到了路舟的聲音,忙坐起身,喊道:「媽媽,你來了,你昨夜去哪了呀,我等得好急呀。」
讓路舟驚詫的是,秋日娜衣服穿戴得很整齊,像剛從機場下飛機一樣,心裡暗想,這秋日娜是什麼時候穿上衣服的,速度這麼快呀?